以下是钱法君在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钱法君被当地“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不法人员绑架到临沂市洗脑班,遭“六一零”恶人苏伟、陈军等毒打及迫害性灌食,被迫害致无法行走,连上厕所都得需人搀扶。
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从钱法君的右脚处输注不明药物,导致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 |
体检不合格 恶警强送劳教所
钱法君在临沂洗脑班绝食反迫害三十五天,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被临沂市临港区610头目马宗涛、临港一人员、壮岗派出所所长彭学忠、警察李洪森和壮岗邪党委开车的汲司机开车拉往位于章丘的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体检时,医院检查钱法君的身体不合格。按规定钱法君不能再关押劳教所,但马宗涛四人强行把钱法君抬进劳教所的院子。劳教所恶警王新江命劳教人员把钱法君抬进七大队一单间储藏室关押。这是钱法君第三次被关进章丘劳教所这个黑窝迫害。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七大队恶警先安排“犹大”于兴海、普犯周付展和钱法君的老乡等普犯劝钱法君吃饭。几天后,见钱法君仍坚持绝食抗议迫害,恶警便把钱法君身上带的一百五十多块钱,全买成豆奶粉,用担架把钱法君抬到医务室找狱医(警号:3731060)给钱法君插管灌食。一、两天后,恶警感觉抬钱法君上下楼灌食麻烦,与狱医合谋,叫普犯周付展动手给钱法君灌食。就这样叫普犯周付展强行灌食了十多天,灌食完管子仍插在钱法君的身体里,一次管子往外窜了不少,周付展不懂还照旧往里灌,把钱法君一下呛得够呛。周付展、于兴海急忙找教导员王葆华反映,王葆华到晚上叫人用担架抬着去医务室找狱医徐涛(警号:3731093)插管灌食。又抬回储藏室由周付展专门负责给钱法君鼻饲,管子仍插在身体里。鼻饲灌食近一个月,在巨大的痛苦折磨下,钱法君胃烧心难受极了,只能靠趴着来减轻痛苦。
一个多月后,钱法君的三姐来给钱法君送衣服并要求看钱法君。因钱法君绝食不能自理、不能行走,恶警只有安排他姐到楼上七队队长办公室见面。钱法君的三姐没到七队之前,七队队长为掩盖罪行先表演一番,他们命周付展把钱法君脸给洗一下,穿戴完毕从十班抬进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然后叫钱法君姐上楼看钱法君。钱法君的三姐给钱法君留下二百元钱交给了王新江,恶警宋南马上用钱法君三姐留下的钱狠狠买了很多豆奶粉,继续给钱法君灌食。
钱法君的胃越来越烧心越难受,越到晚上钱法君烧心难受痛苦的一连几夜彻夜难眠,一天夜里钱法君难受极了,把管子拔了给甩在地上。恶警过了一二天又抬钱法君到医务室楼上去插管灌食,回到二楼七队十班,为减轻痛苦,钱法君就把管子给拔了,但下午恶警再命人抬钱法君去插管灌食,灌食成了恶警折磨法轮功学员放弃抗议迫害的手段。
恶医故意折磨 一天十几次插管灌食
一天,恶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值班,他给钱法君插管,一进屋见钱法君看他,做贼心虚问钱法君认识他吗?还看钱法君口腔掉了几个牙齿,以前钱法君的牙齿就是被他用钳子掰掉的。钱法君警告他说:“有人劝我镶牙,我说我不会镶牙的,这是恶人迫害我的见证”。此恶医本性不改,在这次钱法君被野蛮插管灌食中,只要他值班,他便恶毒的利用插管折磨钱法君,完全就是一个虐待狂,毫无人性。自从钱法君拔管子,此恶医便第一个使用又粗又硬的管子灌食。此粗管子与鼻孔一样粗,连陪同去的普犯看换成粗管子都知道是故意折磨迫害钱法君的。使用粗管子插管灌食不长时间,钱法君的胃开始反胃呕吐,大多数都吐出来了,经常呕吐出来的豆奶粉带有血迹。恶警用担架抬去医务室楼上插了管灌完食回去,钱法君接着胃难受都基本都吐了,有一次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残酷的折磨导致钱法君的脑袋出现长时间的耳鸣。
有一次,恶警用担架抬着钱法君去医务室楼上去灌食,狱医(警号:3731060)无视钱法君的身体情况和生命安全,竟插管十多次,但仍没成功,恶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过去插了两次才插进去,陪同去的普犯周付展回十班说:“钱法君今天这次被插管十五、六次”。惊颤这种巨大痛苦和毫无人性的折磨。每次恶医张某某值班给钱法君插管,他就恶毒的折磨钱法君,他故意把管插完再上下拽左右转让钱法君痛苦难受。有一次钱法君当众揭露他二零零三年迫害钱法君的恶行,他丧心病狂的象发了疯一样拿管从钱法君鼻子往里猛捣猛插,陪同去的普犯当时很看不下他这种无人性的恶行,普犯回十班说:“那不叫插管,那是往钱法君鼻子里猛捣猛插”。 他们眼看钱法君被恶警张医生故意折磨的非常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难受,但普犯又不敢在狱医面前多说话。单是恶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插管就把钱法君插昏厥过两次,完全丧失了做人的基本良知与人性。
恶警每天命人抬着钱法君去医务室楼上插管灌食,钱法君拔管以后,一出十班(屋内有值班睡觉)就喊:“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一直喊到医务室楼上灌食那屋。恶警王新江一次竟命令周付展喊反话,钱法君过后给周讲了真相,周付展以后就停止了。有一次毒瘤于兴海讨好恶警也喊反话,钱法君正念正行给予制止,于兴海连抬钱法君去灌食也不去了。恶警就这样周而复始,来回往复的给钱法君野蛮插管灌食,有时恶警命人抬钱法君去灌食一天两次,钱法君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恶警又用车拉钱法君去章丘中医院,去了七、八次。钱法君发现好象不是去查体的,而是去卖血的。因为对骨瘦如柴、皮包骨的钱法君再强行抽血,他感受实在太痛苦了。最后两三次连抽血化验的医生告诉恶警说:“这人连抽血化验的血就抽不够用了。”意思危险了。在最后两次给钱法君查体过程中,钱法君一进中医院就喊:“炼功无罪,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的身体是被迫害成这样的。”钱法君坐在轮椅上恶警在医院里推到哪里喊到哪里,引来许多去医院的民众驻足观看与同情。
遭药物迫害 现生活不能自理
十二月二十八日(黄历十二月初四),钱法君的三姐第二次坐几百里长途车去章丘劳教所探视钱法君。到了劳教所,管会见的恶警竟百般阻止会见,钱法君的三姐与恶警讲理说:“你们上一次一个女警察对我说了,叫我有时间再来看绝食的弟弟。”恶警理亏只好同意钱法君的三姐去二楼七大队看望钱法君。钱法君三姐还没到,楼下电话早打到七队,七队警察急忙给钱法君打扮一番,慌忙命人抬进办公室沙发上用被子盖住钱法君的腿。一看钱法君三姐还没到,又命人找来裤子鞋子给钱法君穿上。不一会儿,钱法君三姐在警察的带领下到了办公室,钱法君的三姐一看钱法君坐在沙发上皮包骨,头都抬不起来了,说话有气无力人快不行了,就向教导员王葆华要人,要求把钱法君带回家,说不然出了问题你们负责。
王葆华一听也怕承担责任,说我打电话请示所里领导一下。他摸起桌子上的电话假模假样的讲:“老梁(应该是梁云龙)把人放了吧?”电话里“老梁”拒绝放人。钱法君的三姐流着眼泪只好坐车回了家。
这时的钱法君已被迫害的生命垂危,他胃里难受被灌的东西基本都吐了,被拔扔的管子已有几十根,连插管的狱医都插够了(这里不包括恶医张某某警号:3731063,他是插管迫害钱法君最狠毒的恶医)。钱法君经常出现抽搐掉床,有时尿床,最后连十班的普犯人员都见钱法君确实不行了。十班的普犯们怕钱法君死在十班屋里,恶警会给他们加期,他们在生产车间都主动去找队长、大队长罗光荣反映钱法君生命的危险情况。一次七大队队长李某听他们的反映,反而嚣张的在车间说:“你们怕什么,他死了把他扛到外边扔了他。”恶警就这样又把钱法君抬去插管灌食了,钱法君拔了管子又基本都吐了,连插管的狱医(3731085)都说王新江与七大队是做无功效之事。
最后劳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钱法君拉到“八三”医院实施所谓的“抢救”,给输注不明药物。几天几夜后,虽然钱法君能说话了,但这时看管钱法君的普犯周付展向恶警反映,说钱法君抢救过来怎么变了样了,说话声音也变了。
黄历十二月二十一上午,临港区610头子马宗涛由汲姓司机开车,并伙同壮岗镇干部徐恒杰、一青年人员,并把钱法君的三姐也带来,到八三医院把钱法君用被子抬到面包车上拉回家。
到了钱法君的家东边的南北街,恶人马宗涛与管理区王某为了证实钱法君还活着,命令钱法君三姐一人把钱法君弄回家,官员们都坐在车上看热闹一动不动,钱法君的邻居一大哥见此情景,忙过来与钱法君的三姐架着钱法君的两胳膊硬把钱法君架回家。
对钱法君的药物迫害完全是由劳教所副所长梁云龙与临港610头子马宗涛等有预谋的药物迫害,一同去的钱法君的三姐都感到蹊跷,因为钱法君三姐二零零三年去王村劳教所接绝食的钱法君出狱时,恶警还叫她办手续签字,这一次劳教所连签字也不要了,急忙往外一推就完事了。
钱法君回家身体一直不好,很长时间不能行走,后来在家里拄着拐杖,时至夜晚浑身疼痛难忍,走路脚一横一横的。由于劳教所在八三医院从右脚处输注不明药物,导致他右脚部位深度溃烂流脓,现在他四肢不灵,吃喝拉撒全靠护理,连起床的能力都没有,生活已经不能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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