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我这么多年的一些状态经历,也是尝试希望能借此开阔我们的思维,从而更容易去学懂大法,明白法对不同层次生命的标准要求。
我写出的这些经历,看着很精彩很真实,其实都有层次和范围的局限;只是在我当时那个层次的展现,而且很多都不是真实的,更不可能是全面的,演化给当时的我悟道而已,修炼人如果以这个作为修炼的指导就走偏了。真正能指导人修炼的就只有师父和大法,请大家以法为师。
很多年前,我参加过一个学法小组,十多个同修每周聚在一起学一次法。在学法小组里,大家都不问对方姓名,也不打听别人详情,学完就各走各的。
学法小组里有一对夫妻,双方都是修炼人,但老是发生争吵。丈夫能言善辩,每次都能从法理上指出妻子的问题。妻子不得不让步,“向内找”自己。学法小组的同修都觉得丈夫修善不够,往往得理不饶人,经常帮着妻子说话,委婉的给丈夫指出。每次丈夫好象都能乐呵呵接受。
一年多后,有一段时间我比较忙,也经常出差,很少参加学法了。中途有一次抽空赶过去,路上让我看见了一个景象,一闪而过。
这个景象虽然内涵很丰富,但很清晰的看到范围很窄,竖着的眼睛大小范围。
我来到高层的某个境界,对面站着一个生命,穿着黄色类似袈裟的服饰,和学法小组里那个丈夫长得一模一样,只是脸上的表情很奇特,一眼看去就给人感觉满脸的不真诚。
我正疑惑间,他看见我来到面前,点点头,悲伤的说:你来了……。
我感到莫名其妙,也只得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说:你看见我,感觉有点奇怪吧。
我点点头,是感觉有点怪异,又说不上来。
他说:我是你们学法小组里那个丈夫的整体生命在高层空间的变异存在。这个境界离他生命的本源地方很近,只有几个层次,当那个丈夫从本源地方层层下走,来到这儿时,生命就产生了一点变异,变得有点不真诚了。我就是发生变异,偏离大法那部份存在,你叫我“不真”吧。
我听的似懂非懂,疑惑的看着他。
他继续说到:由于产生了“不真”的我的存在,从我这个境界往下一直到人世间的层层空间,这个生命(丈夫)都带有不真实的表现。也就是对人不说真话,不做真事,比较虚假。
“咦”,我说到:不会啊,接触了这么久,我没觉得他虚假不真诚啊,我觉得这个人还挺不错啊,说他什么都乐呵呵的接受。
“不真”苦笑道:这就是“不真”的地方,他掩盖了自己。你们没有说中他真正的问题所在,而为什么你们找不准他的不足呢,就是因为他虚假的掩盖了自己。反正你们点不准,也就不会触动他真正的内心,他就能保护自己,所以无论你们说他什么,说得再厉害,他也能乐呵呵的接受。你们还以为他修得好,其实是他不真的表现。
包括和妻子的争吵,你们从外表表现上误以为是“不善”,其实是“不真”,不真心实意。而且和妻子的每一次争吵,虽然妻子也有问题存在,但作为丈夫来说,其实也是他自己向内修的一次次机会。
所有的人,包括丈夫和妻子都没有发现“不真”的我的存在,特别是丈夫,作为修炼的主体,意识不到“不真”的我的存在,修炼中没有突破到我那儿,所以就会被我所影响,在人间会有不真的表现。
我大吃一惊,问:为什么会这样?
“不真”悲伤的说:因为我是他整体生命的组成部份,所以从我这往下的层层的他都必然会有这样的表现。不过他的本源没有我这个不足。
我疑惑的问: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你不自己改变呢?
“不真”说:我只是生命的一部份,而且是偏离变异的部份,不是修炼的主体。所以我不能自己改变,只有等主体修炼返回到这个境界,才能把我同化于大法中。
我又疑惑到:他不是已经在大法中修炼了吗?都修了这么多年,应该能修正过来了吧。
此话一出,“不真”更加悲伤了,呜咽到:我也一直在等待,希望他能赶紧修回这个境界,把我也在大法中同化,我就能改变,变得纯真纯正啊!
“不真”又接着道:可他一直在掩盖,没有真正向内修自己,离返回到我这儿还很远很远。
我看他有点悲伤,安慰他,说:没关系,正法不是还没结束吗,还有时间和机会的。
“不真”摇摇头,没说什么,只是更加悲伤:虽然他的这种不真修的表现,有我的原因在里面……但我也真心希望主体的他能修炼突破到这儿,把我也改变,同化到大法中去啊……我一直在看着人中的他,一直在焦急的盼望与等待啊,可是……!
“不真”悲伤的看着我,不胜唏嘘!
看到这一幕,虽然是一瞬间的展现,却让我极为震撼。思想意识回到人中,茫然不知所措。来到学法小组,大家看见我,十分高兴,丈夫和妻子还热情的问候,说好久没见,最近好不好啊等等。
看着眼前一张张和蔼可亲的笑脸,特别是丈夫热情“真诚”(人的交际,并不是发自内心真正的关心人)的问候,内心很矛盾,这种状态的经历到底是真是假很难说。该不该说出来也很难判断,万一情况不属实,不是既干扰自己也干扰别人吗?再加上我们本地以前有些修炼人对天目、功能崇拜,出了不少问题,所以现在很多同修对天目、功能这种事情特别排挤打压。不是属于一种理智环境。你一讲出来,如果情况不属实,既得罪丈夫,影响同修之间的关系,自己肯定也会被打压排挤。就算情况属实,丈夫在“不真”的作用下,肯定也会狡辩不承认,周围同修原来就没这个智慧看准看清问题,所以估计也不会相信我的话,也会把我列为排挤打压对像,那估计以后要想再和同修协调配合做好助师世间行的事就更难了……左思右想不知如何是好,浑浑噩噩坐了一会儿,学法就结束了,大家又四散离去。
然后又是忙碌,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才去学法小组,去了几次都没看见丈夫和妻子。后来偶然间大家才说起夫妻俩,说其实丈夫一直有病在身,一年多来每次参加学法都是费力拖着病体坚持而来。没人说,我们也就不知道。现在已经病重住院,只能灌点流食,人都已经脱形,基本快不行了。
我一听,大吃一惊,不敢再耽搁,把看见的景象告诉同修,委托去医院告诉那个丈夫。可是为时已晚,没几天丈夫就去世了。
遥望星空,知道了“不真”为什么悲伤,原来他已经看到了结局。虽然使力展现与我沟通,其实也是尽力而为,期冀一丝希望看能否有所挽回。而我,修为不到,在人的思想作用下,又不知道他们人世间的情况,就把事情耽搁了。
可能我的这种耽搁也在“不真”的意料之中,能否做成一件事,各方面到不到位,上面看得很清楚,所以他才会如此悲伤,只是尽力而为,期望奇迹发生而已。
作为我来说,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自责。我们都在想形成整体,都在说助师世间行,其实很多时候都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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