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人生
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三岁,一九四八年正是国内动乱的年代,我和老伴(同学)带着满腔救国热情,一起参加了中共军队,从此掉進了邪党文化的大染缸。我们经历了土改斗地主、打倒地、富、反、坏、右、大跃進,再到文化大革命,一九七零年全家被赶到乡下。我的大半生就是在邪党的历次政治运动中滚过来的,思想上被深深的打上了邪党文化的烙印。
回顾历史,我弄明白了什么?究竟谁是谁非,谁对谁错?弄明白了没有?答案是:没有!在这个黑白颠倒,正邪不分,是非扭曲的年代里,根本就没有一个衡量好坏、对错的标准,只是跟着邪党的指挥棒转,尝尽了阶级斗争的苦头。我的大半生就是这么过来的,一句话:稀里糊涂度春秋。
打开心锁
我在二零零五年才得法。那时因老伴他有病卧床,家里雇两个保姆,时间久了,她俩经常向我透露一些有关法轮功方面的信息,因我对法轮功一无所知,从未接触过。有一天,保姆跟我说:“信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法轮功教人行善积德,做好人,不骗人、不说假话,另外通过炼功还能帮你祛病健身。”我说:“你信吗?”她说:“我信,我有亲身体验。”打那以后,她经常给我拿来一些法轮功真相小报、小册子。看后我也很受启发,不知为什么,在闲聊时特别对当前时局的看法上很有些共同看法。后来她又陆续给我拿来大纪元发表的公告、系列社论《解体党文化》和《九评共产党》。我看了之后,好象猛然挨了一棒子,把我打醒了。因为在我思想里的好多个为什么?都找到了解答,把我尘封已久的思想大门,一下子打开了,简直感到豁然开朗。
接着她又给我请来一本《转法轮》,我如获至宝,反复看,在第一讲里师父就讲了:“这个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体现,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1],这不正是我要找的吗?
因为在我身边有很多人在反右时被打成了右派分子,就是因为他们说了真话,说了别人不敢说的话,后来又都给平反了,把人都给弄糊涂了。其实邪党一点不糊涂,它要整人,就先给你扣上一顶政治帽子,大造舆论,然后把你打倒。这正是邪党整人的权术。那些被平反的人还一再表示感谢共产党,你说多滑稽,真是叫人哭笑不得。
抹掉兽印
因我每月要按规定日期回单位交党费,保姆说:“你快把党退了吧。”我一听那还了得,怎么退呀?她说:“你写个退党声明,起个小名,我从大纪元网站上就给你退了。”我说:“那好使吗?”她说:“大纪元网站就给你备案、存档了,邪党垮台时你就不用为它陪葬啦。”我说:“那太好了!”我马上郑重的写一份声明,我和老伴一块都退了。
从那以后我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感觉身上轻松多了,以前总感觉身上有个包袱,一下拿掉了,自然轻松了。其实那个所谓的包袱就是邪灵附体,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受它的约束,不敢越雷池半步。
神奇大法
我虽然没有什么大病,可是大便不畅、眩晕症,也缠绕了我大半生。炼功后的第三天早晨,突然要大便,赶紧上卫生间,一下子便了能有半痰盂,浑身哪儿都舒服,简直太神啦。从那以后,我每天炼功之前指定先排便。后来通过学法我才知道,这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炼到第五天的晚上,上床睡觉时,感到大腿两边往外冒凉风,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我把两边的被使劲往里掖了掖,不管用,还是冒凉风,不管了,反正不影响我睡觉。第二天起来什么事没有,一切正常。有一天,我骑车出去闲遛当过立交桥,上坡时没费劲上去了,以前上不远就得下来推车子走,现在腿突然有劲了,太神啦。
二零零六年一天,我右眼突然象针扎似的疼,不敢睁眼,上医院经检查说是急性青光眼,需马上手术。手术很顺利,住院第二天大夫过来问我大便没有?我说没有。第三天大夫又来问我大便没有?我说没有,吃药也不便。这时我想起炼功,我开始炼第一套动功,炼完后不多时就排便了。第二天大夫又来问我大便了没有?我说便了。“吃什么药了?”我说:“没吃药,我炼功了。”“啊!还是功好使呀!”大夫走后,对面床的老太太问我:“你炼的什么功?”我说:“法轮功!”“啊,我原来也会炼,后来不让炼了,我们部队干休所看的可紧啦,不让炼。”原来她是部队干休所里的一离休老干部。她跟我学了第一套动功,让我把口诀给写下来。两天后她出院了。第三天我也出院了。
在学法小组上,我们是轮着读,我戴三百五十度花镜,一刻也不敢离开每一行的字,万一当轮到我读时,还没找到行读到哪了,你说多尴尬。二零一一年有一次学法,大家都坐好了,开始发正念,背《论语》,背《洪吟》,接着读法。当学完一讲后,有同修对我说:“你今天真好,没戴眼镜读下来了。”这时我才发现我的眼镜盒就在旁边放着,忘戴了,哎呀,我怎么一点没有感觉,简直太神奇啦。从那以后,每次学法时我不戴眼镜,都能顺利的读下来。
我右眼是青光眼,一般人手术后,看东西是模糊的,可是我看东西和正常眼睛一样,我骑车上街,做活穿针引线一下子就穿進去了,你说这不神奇吗?我一只眼睛顶两只眼睛。这恐怕别人都不会相信,但这确确实实在我身上得到了证实。
学法明心
二零零九年,我老伴走了。剩我一个人守着大空房子,有时同修来给我送资料,这是我唯一能看到外面世界的一个窗口,所以同修不来,我就在盼、盼。同修一来,我立刻感到心里不饿啦,因为我又有了精神食粮。我常常在想,要能把学法小组设在我家就好了,我家没有小孩,没有闲乱杂人,我住的小区是个封闭区,非常安静,地点又位于市中心,交通方便。
有一天,同修又来给我送资料,我没说出我的想法,因为我还没考虑成熟,这时同修跟我说:“你看你家条件多好,没有小孩,没有闲乱杂人来往,周围环境又安静,地点也好,交通又方便,要能把学法小组安在你家多好。”我一听,怎么咱俩又想到一块去啦,我也在考虑这事儿,我说:“这一定是师父给安排好的,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想到一块了,这是缘份。”她听我这么一说:“原来你也有这个想法啊,我本来都不好意思提这件事,怕你不同意。那你同意啦,我明天就把同修领来先认认门,看看你家环境。”从此,我家就成了定点学法小组了。
以前我在自学时不认真,挑着看,喜欢哪段看哪段,走马观花,所以学的没有忘的快。自从我参加集体学法后,能和同修们一起发正念,背《论语》,背《洪吟》,学法,出去发真相资料,讲真相,发光盘等。这时我觉得自己才配得上是一名大法弟子的称号。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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