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九九七年春就得法了。在相对宽松的环境下精進实修了两年,体悟到了法轮大法的博大精深,也奠定了不会因任何谎言对大法动摇的基础。但由于人心不去,导致架不住常人这个大染缸的污染,从而不知不觉中走向旧势力安排的路,逐渐远离了大法。旧势力对很多大法弟子的所谓安排或者考验,都是通过强加的各种魔难,让大法弟子失去自由,遭受巨大的痛苦等,来所谓的考验大法弟子。但我悟到旧势力还有另外一种迫害方式,就是在常人中让你得好,抓住你对名利情的执著,你想要它就给你,从而把你往下拖。
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在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后,由于我怕心不去,一直躲在家里学法炼功,不敢堂堂正正走出去证实法,也不敢去北京,旧势力就抓住我的怕心,开始迫害我。即使“躲起来”也没有用,二零零零年有一天我正上着班就被绑架進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怕心、情等人心不去,违心的写下所谓的“保证书”,被劳教两年监外执行,一个月后出来了。这是第一个阶段,被旧势力抓住怕心和情等执著心進行迫害。第二个阶段,出来后被家人管住,很少学法,渐渐失去了正念,旧势力就开始利用名利来迫害我。逐渐的让我在常人中“名利双收,财也发了,名也出来了”[1],通过常人最腐朽的享乐那一套,逐渐把我拖向远离大法的深渊,后来几乎是五毒俱全,比常人都不如。
这十几年中有无数次我都想从新精進起来,尤其当师父有新经文发表之后,常常被师父的重锤惊醒。可即使跪在师父法像前发誓,也坚持不了几个月就又不行了。反反复复,总是难以突破。有一次师父借姑姑(同修)的口来点化我。姑姑告诉我说,她梦里见到我被生锈的铁丝捆得严严实实。我当时一听就悟到是师父在点化我,可一回头又扎入常人的泥潭中去了。在常人中的我,表面上看起来过得挺好。什么别墅、豪车、名牌都有了,在单位里,在社会上,别人也很“尊敬”我。真是名也有了,利也有了。有时心里还想,我学了大法,对这些都看得很淡的,有了就有了吧,也许就该是我的,该享受就享受吧,只要心里看得淡就行。其实根本执著心没去,还在拿法理为自己开脱。当时的状态和师父讲法中所讲的一样,师父说:“尤其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大家看到了,负面的东西太多了,带动着人执着,牵动着人的心魂,把世人不断的往下拖,这是很可怕的。大法弟子是修炼的人,不是修炼的神,是修炼中的人哪,所以也会或多或少被干扰。如果把握不住自己,那和常人一样,在干扰中的表现与常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有些学员并没有碰到什么魔难,渐渐的就不精進了,实际上就是对常人社会的各种诱惑产生了执着,被社会中的吸引给拖下去了。”[2]我心里其实很清楚自己是在不断往下滑,有时候心里也发慌,偶尔上明慧网看看同修的心得体会,对比自己,觉得自己离大法越来越远了,甚至觉得修成无望,将永远失去机缘了,可能会被淘汰了,心里非常痛苦。
我现在悟到造成我当时那种长期难以突破的状态有以下这些原因:一是学法流于形式。不常看书,拿起书看脑子里也满是放不下的常人的事。看书的原因是想用法来洗刷自己在常人中做的错事,带着怕被淘汰的私心在学法,利用法却不想证实法,当然也看不到更高层次的法理,更不能从根本上去认识法;二是很少发正念。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肩负的使命认识不足,有空想起来发一下正念,却满脑子被常人的事干扰,发正念效果差,自己周围环境的干扰都无法清除;三是不做或者不敢堂堂正正的做讲真相的事。由于长期没有把心摆正,再加上自己在常人中又好像有那么一点地位,怕丢面子的心不去,不敢公开自己在学法轮大法,别说讲真相,甚至有几次听到别人在说大法的坏话,也没有勇气站出来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私下和少数熟人讲过真相,也劝退了一些人,但和大法弟子肩负的使命要求还相差甚远;四是自己断开了师父要求的修炼环境。我不敢去接触别的同修,甚至自己的姑姑,也有意无意的避着,觉得自己修得差劲,没脸见她。内心的本质是放不下常人中执著的各种东西,不想失去,不想与同修交流。这些因素是导致我长时间走不出来的主要原因。如果把师父要求的三件事都做好,堂堂正正融入大法修炼环境中,多与同修交流,多上明慧网看同修的心得体会,正念就会越来越强,旧势力就不容易找到迫害的借口。
师父说“要叫你在常人中都享福了,钱有的是,你家的床都是钱垫起来的,什么罪都没有,那叫你当神仙你都不干了。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可以给你改变人生道路,也唯有修炼才能改变的。”[1]也许因为我心里还时常惦记着大法,慈悲的师父还在给我机会。师父帮我否定了旧势力给我安排的路,从新安排我走上大法修炼的道路。
二零一二年初我辞职离开了那份众人羡慕的高薪岗位(当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来到美国。没有工作了,暂时也没有其它事情做,我开始逐渐增加学法时间,开始增加发正念次数,开始尝试做点讲真相的事情,开始天天看明慧网。随着正念的加强,相应的心性考验也来了。一个比较大的考验是要放下对过去名利的执著。正念稍微一弱,执著心就上来,对过去的名和利那种难以割舍的感觉牵着心里还很难受。想着过去有钱随便花,买东西从来不看价钱,到现在连卷纸都要省着用;想着过去在单位里一发号施令,不管公事还是私事别人都抢着帮我办,到现在家里拖地洗碗倒垃圾都要自己做;想着过去出行都有司机接送乘飞机都是商务舱头等舱,到现在连买经济舱都要选最便宜的等等。我知道这放不下的心,是过去这十几年来不精進造成的,要想一下子去掉它不容易。虽然执著心上来时还会难受,但我明白,这条路是师父帮我安排的,我一定要加强正念,只要念头在脑子里一出现,马上就排斥它,否定它。慢慢的,这颗心也就越来越淡了,看书学法中对去掉名利心的法理又有了新的认识。
师父说“我们这一法门,在常人中修炼的这一部份,要求就在常人社会中修炼,最大限度的保持着和常人一样,不是在物质利益上叫你真正失去什么东西。不怕你当多大官,也不怕你有多大的财,关键是你能不能把那颗心放下。”[1]我过去却拿这句话当作借口,那颗求名求利的心并没有真正放下。嘴上说着有没有都无所谓,一旦失去了又痛苦的不行,其实是从根本上修得不扎实。回过头来一看,原来过去的那种所谓“好”,就是被旧势力抓住了心性上的漏洞,你要什么,它就给你什么,从而把我往下拖。在那种状态下,产生的许多执著心自己还不容易认识到,不知不觉滑到难以自拔的地步了,还自以为对名利这些东西看得比别人淡,其实是在和滑下来的常人比,离修炼人的要求差远去了。
师父说:“除非有生命危险时叫你如何排除之外,凡是在常人社会中叫你去得到好处的都是魔。你在常人中得好的,过不了这一难,你就提高不上来。你在常人中舒舒服服的过好日子,你怎么修?你的业力怎么转化?哪有提高你的心性和转化你的业力的环境?”[1]我当时的状态其实在法中都有讲,看了无数遍却就是看不到。名利心带来的还不仅仅是对名利本身的执著,其他的执著心也全都跟着上来了,比如显示心,妒忌心,争斗心,欢喜心,还有其他一些社会上的和修炼无关的执著,比如高尔夫,看电影,旅游,摇滚乐等等,全来了,因为工作应酬多,烟也抽上了酒也喝上了,甚至最不好的情色那些东西,也随着名利心一起来了。当时的我,真的是如姑姑在梦中所见的那样,被旧势力用烂铁丝捆绑得结结实实。如果不是师父的巧妙安排,让我来到美国,给我一个简单的生活环境让我静下心来好好学法,从法理上突破旧势力对我的绑架,那我可能真的就在那常人所谓的“良好状态”中被毁了。回想起来,真是悬而又悬啊!
来到美国后,一直想去炼功点,找回修炼的环境,但是心里一直有怕家人反对的执著。由于自己修得不好正念不足,家庭的环境也不是太好。家里人不反对我在家学法炼功,但不愿意我走出来和大法弟子接触。真是打打高尔夫看看电影什么的挺浪费时间,她也不怎么管我,但要去炼功点就跟我吵。
二零一三年三月,师父又巧妙的安排了一个机缘,一个想学大法的美国朋友(我跟他介绍过大法也看过神韵)自己联系上了炼功点,打电话来约我一起去。和朋友一起去炼功点家里人不好说什么了,这样我终于又走回到了同修之中。自一九九九年之后我就再也没参加过集体炼功,一到炼功点,正法修炼那种祥和慈悲的场,我又感受到了。感谢师父帮我回到大法之中!
我现在把这十几年混同常人所染上的毛病基本上全都戒了,烟酒不沾,高尔夫、摇滚乐也不玩了,对什么买名牌看电影电视旅游吃喝等都没有兴趣,洁身自好,远离一切世间恶习,感觉一身轻。我知道现在的时间就是留给大法弟子讲真相去救度更多众生的,尽管我周围的环境还不是太好,我也在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的基础上,尽量多做三件事。每天都大量学法炼功发正念,也主动去想办法做讲真相的事。天天上明慧网看同修的心得体会,对我提高有很大的促進作用。我从来没写过修炼体会,现在提笔把自己的一点体会写出来,也是因为学法中悟到写心得体会,其实也是在证实法,写的同时,我感到自己对法理又有了更深的理解。为了清除周围环境对我的干扰,我现在每天发正念前还加上“彻底清除利用我家人或周围环境干扰我证实法讲真相的一切因素”。我要努力跟上师父正法進程,和同修一起多做讲真相证实法救度众生的事,堂堂正正做好正法时期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完成肩负的使命。
仅以我的一点体会告诉那些还没有走出来的学员,认真向内找,一定要找出被旧势力钻了空子的那些人心,全盘否定它,多学法去掉它。要把三件事都做好才能真正走出来,才能在大法中提高。师父说:“有人说,师父,我最近这几年,特别是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就发现看书提高的慢了,没有象以前那样一天一个飞跃、认识提高非常快的那种非常好的感觉了。为什么现在看书就不如以前了呢?不是法不显了,是要求高了,是大法弟子必须三件事都做好才提高。”[3]
师父还在等大家,不管在修炼道路上摔过多大的跤,走了多少弯路,只要能走回来并努力弥补,没有结束就还有机会。坚信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4]让我们共同精進!
以上是我的一点修炼体会,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