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法轮功,使用酷刑至少四十多种,令人发指的迫害时时刻刻都在中华大地上发生着。
亲历者女访民刘华说:“马三家女子劳教所把我们这些捍卫权利和信仰的上访人和法轮功学员进行折磨,用电棍击打我们的乳房、阴部,插进阴部里电击,往阴道里灌辣椒面,把牙刷插进阴道里旋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我们的嘴,给我们灌食来侮辱我们。”……
其实那里对女法轮功学员迫害远比被关押的一般访民残酷、惨烈。本溪人信素华曾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二所迫害,她这样写道:“恶警强奸女法轮功学员,狠狠地踹阴部,用三把牙刷绑在一起,刷毛冲外,在里面来回刷,电棍放入里面电等。”
大连女法轮功学员王云洁,2003年初被马三家劳教所郭铁英等恶警用两根高压电棒同时电击乳房数小时,致使整个乳房完全溃烂。第二天她们还强行把王云洁双腿双盘上,用布条把腿、头紧紧绑在一起成球状,再用手铐将双手反铐从身后吊起来,长达七个小时。从那以后,王云洁就再不能正常坐、立和行走。
马三家恶警以为她就能活两个月,2003年11月匆匆要家人来接。回家后,因身体严重受损,乳房溃烂越来越严重。2006年7月,王云洁含冤去世。
王云洁被电棒电击致使乳房溃烂 |
37岁的沈阳市鲁迅美术学院财务处职工高蓉蓉2003年7月被劫持到沈阳龙山教养院,2004年5月7日下午,高蓉蓉被该院二大队副大队长唐玉宝、队长姜兆华等连续电击6-7小时,致使面部严重毁容,满脸水泡,之后被折磨的全身器官衰竭、骨瘦如柴,生命垂危。在被短暂营救期间,高蓉蓉遭残害毁容的照片公布于众,举世震惊。2005年3月高蓉蓉不幸再次被抓,在马三家恶警看管迫害期间于6月16日离世。
被迫害前的高蓉蓉 |
被电击毁容后的高蓉蓉(受伤10天后拍摄) |
其实岂止是马三家女子劳教所如此,中共治下的所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场所都是如此,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迫害都是丧心病狂的,肆无忌惮的和歇斯底里的。已远远超过了人类所应具有的道德底线。是魔鬼的行为。惨烈的酷刑使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致死,或落下永久的伤残。
一次又一次昏死 鲜血渗透一层又一层厚毛衣裤 王玉环伤残离世
法轮功学员王玉环,生前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十多次,非法劳教九次。2002年3月11日,王玉环被长春公安一处绑架,12日晚,被高鹏和张恒五花大绑、放在车后备箱里带到净月潭行刑房。王玉环被锁进老虎凳,恶警每隔五分钟给她上一次大刑,将她反绑的胳膊向前向后摇,骨头“咔嚓”脱臼,撕心裂肺的疼痛使王玉环几乎昏厥,汗水、泪水顿时涌出。头被狠命往胯处按,脖子几欲断裂,每一秒钟都令人窒息;脚腕被拉扯得钻心疼痛。剧烈的疼痛和痛苦使王玉环全身颤抖。
汗水、泪水和从伤口里流出的鲜血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衣裤,难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她一次次昏死,又一次次被凉水和滚烫的热水浇醒,热水把她本已受伤的皮肤烫得更破。
王玉环 |
王玉环事后说:我真的不想承受这漫长的痛苦,我希望他们能用枪子打死我。”
四个多小时的老虎凳折磨后,王玉环再一次次被烟呛昏,又一次次被凉水浇醒;被用烟头扒开眼睛烤;门牙被打掉两颗,脸被打的肿大黑紫,两耳被扎失聪。
十七天中,王玉环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其中一次,恶警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她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给她穿了很厚的毛衣裤,然而,鲜血很快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是,渗透出来的鲜血再次把毛衣裤湿透。
王玉环被上大刑之后,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她被送进监狱医院继续迫害,一进医院就被绑在床上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此后一直双腿麻木(掐一下没有感觉),脚长期冰凉。并遭受性侮辱。
王玉环事后说:“我们作为女人都被扒的一丝不挂的‘大’字型绑在什么都不铺的硬板床上,就这样被光着身子绑了二十六天,受尽了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
二零零七年五月九日,王玉环再次被绑架,被市国保大队再次提到净月潭行刑房连夜审讯。当王玉环被送回后,遍体鳞伤,内脏全部受损,进食困难,不能独立行走。2007年9月24日,在长春公安医院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二岁。
遭毒打奄奄一息 于秀玲被从四楼窗户扔下摔死
于秀玲 |
于秀玲,辽宁朝阳县法轮功学员,三十二岁,2001年9月14日被从家中绑架至十家子看守所,9月19日早上八点,被带到龙城公安分局遭刑讯逼供,整整折磨十三个小时,于秀玲被毒打的奄奄一息。有人说送医院抢救,另一人说:“别送医院,抢救不过来咱们没法交待。”为掩盖罪行,恶人黄、孙等将于秀玲从四楼窗户扔下摔死。当晚十二点左右,匆忙将遗体送去火化。
火化前,恶警通知于秀玲的丈夫冯殿祥,宣称死者是跳楼自杀,冯殿祥到场后,黄、孙等恶警们摆出一副蛮横的流氓嘴脸,对冯殿祥威胁说:“你们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随便!上边有指示,法轮功怎么整都不过份!”
山东潍坊吴敬霞 三天被活活打死
吴敬霞母子 |
吴敬霞,山东潍坊2002年腊月初五(1月17日)早晨,吴敬霞因发真相材料,被警察押到产业园派出所,铐在门岗的暖气片上;第二天被押到潍坊奎文区洗脑班;第三天即被迫害致死,年仅二十九岁。
遗体遍体鳞伤。脸上盖着卫生纸,嘴流着鲜血,后背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大胯骨被打断,脖子上还划了一条红杠。家属给遗体换衣服时,见其大胯骨被打断,骨头碴哧出肉外,不忍心看,连衣服也没再换。吴敬霞还是个哺乳孩子的母亲,孩子三天没吃奶,乳房本来就鼓得痛、难受。恶警就在她最疼处用电棍电了四、五处,电的可能很厉害,都用小钉钉着和纸盖着。
家人写诉状交到潍坊市公安局。负责人说:“这官司一打就赢。可是我们今天给你们打赢了,明天我们就要摘乌纱帽,就没饭吃了。”吴敬霞含冤离世后,连带家里电话被监控,家里人失去自由。
本文所述的仅仅是几个例子,中共人员的暴行每天都大量的发生在劳教所、监狱和洗脑班里,这些人的暴行完全和魔鬼无异,他们已经不配被称为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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