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凶残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一日】我是大法弟子董亚珍,1995年得法修炼后,原有各种疾病全无,身体健康,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知道法轮大法是佛家上乘修炼功法,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属于宗教信仰范畴,是合法的。所以19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给法轮功造谣时,我对法轮大法坚如磐石,一直坚持修炼。

由于中共邪党毁灭式的迫害,于2002年11月中旬,我在发法轮功真相材料时,被中共邪党绑架。为抗议中共邪党迫害,我们在呼兰看守所绝食抗议。看守所就对我们灌食迫害,由王大夫(王建新)灌食。王大夫心狠手毒,给所长出招迫害大法弟子,在奶粉中放入大量食盐,用手指粗的胶皮管子往胃里插。

但迫害还在加剧,我被非法判刑十年,在2003年7月15日投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女子监狱。刚去时是在集训队,一进院阴森森的。当时,有一个吕大队,一个王小丽,二人很邪恶。刚去的时候,天天有同修被找去,谁如果不配合或反迫害,身上就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有的因为不做操,被打得浑身是伤,脸都打紫了,然后送入小号。还有一些同修,因刚绝过食,身体本来就不好,还要天天出去跑步,如不出去就会遭毒打。我在这恶劣的环境中待了三个多月。

十一月,我被送到五监区四队。这里的大队长叫陶丽萍、吴艳杰,对大法弟子迫害很凶。每天早5点起床,6点到车间出工干到半夜12点,每天18个小时,这样干了好多天。

一个偶然的机会,一些大法弟子聚在一起,商量怎样反迫害。大家说:“我们没犯罪,不应该到车间干活。”于是,这一天早上,大法弟子集体抵制奴役,不上车间出工。50多名大法弟子被犯人看着,坐小凳。大家不配合,集体在大厅里背师父的《论语》,大厅震的嗡嗡响。女子监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了防暴大队,整天戴着大盖帽,拿着电棍,在院里走来走去。

由于犯人报告,把防暴大队找来,十多个人拿着电棍,气势汹汹冲向我们大法弟子。我们被吴大队、陶大队、王珊珊分成几组。有一组被送进小号,当时就有一个被电棍打坏,缝了十几针;我们这一组被拉到外面挨冻,零下30度的天气,严寒刺骨。把我们拉到一个五层楼的阴面,阳面零下25度,阴面就有零下30度。风很大,我们冻得站不住脚。每天两顿饭,每顿半个馒头,没有菜汤。从早上6点到下午4点,不让戴手套、头巾、鞋垫。晚上回去还要在大厅的水泥地上坐着,没有坐垫。门一开,风呼呼的,有时还让蹲着,如果不蹲就得挨打。有几个犯人:李梅、栾淑梅、刘玉梅、王代群,只要大队长给个眼神,她们就打人。打嘴巴子是常事。

有一天,恶警早6点就拉我们到外面挨冻。因为外面太冷了,我们都不出去。一个叫秋艳的警察指使犯人把我们硬拉出去。外面的风很大,大家的身体都在抖。看我们的警察戴着口罩,穿着两个棉大衣,两个小时一换!我们从早上6点到下午4点,不戴头巾、手套,穿的单薄,鞋垫都没有,而且还吃不饱。大家都站不住了。大队长陶丽萍指使犯人李梅领我们跑步。谁不跑,就打嘴巴子。大队长亲自打。到晚上,在大厅还是坐着、蹲着,每天坐到半夜12点,不让洗漱,早上5点还得起床。

还有一天晚上回去,让我报数,我不配合,没报。陶大队长和犯人李梅等七、八个人打我。

一天早上,我不戴名签,犯人李梅就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这时,有一个犯人王代群用胶带把我的嘴封上,手背到后面用绳子绑上,坐在雪地里。然后,王代群拿着剪子,把我的头剪成鬼头(就是剪光留一点);有的肋骨被打伤,不敢弯腰,气都不敢喘;有的用手铐锁在铁门上。警察王姗姗走过去一看,以为我把裤子尿了呢,马上叫我起来。我知道又是师父为我承受了。这样,我们在外面足足冻了七天。这七天,大家对大法更坚定,没有一个感冒,也没有一个冻坏的,可是,警察把脸冻坏了。

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当时是刘志强狱长),要给我们打针,说是检查身体。我们说:“我们是大法弟子,没有病。”结果恶警陶丽萍、王姗姗领着几个犯人,强行按着我们打针。有一个叫黄丽萍的大法弟子当时心脏病就犯了。恶警陶丽萍经常查找师父的经文、打大法弟子,把我们衣服写上“犯”字。我们不让写,她就把我们的衣服抢走烧掉,经常指使犯人抢经文。

还有一次,我不配合恶人,陶丽萍、吴艳杰就把我叫过去。问我服不服从管理?我说我不是犯人。她们俩就打我几个嘴巴子,然后关进小号。小号没有暖气,很冷。我和另一同修被关进去,戴上手铐锁在一个地环上。24小时只有吃饭时才能打开手铐放下来。每天两顿饭,每顿半碗大楂粥,都是米汤,都是凉的。每天让上两次厕所。平时想上厕所,喊警察也不管,有的把裤子都尿了,脚都冻坏了。这样,我们被关小号38天。我们天天背法,坚定正念,不配合恶人。

还有一次,我们因为不穿囚衣,恶警把我们十多个人吊在上面的铁杆上,我们脚尖挨地。陶丽萍想方设法迫害大法弟子,同修们经常给她们讲真相,她们也知道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但是她们还是违心地迫害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