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李莉、但凌、李凤琴、杨英、刘锡珍、袁林、李淑英、孔繁芬、王传裕、叶红、刘凤莲、刘继英、李凤英、李静岩、雷晓婷、虞佳、郭智、刘千、龚瑞平、顾喜芳、徐若晖、吴月萍、王艳芬,三名学生是卢静、姚悦、孔雪松。
李莉,国家检察官学院综合教研室哲学系副教授,二零零零年被单位非法开除,二零零一年被单位没收房子。二零零二年在深圳发放真相光盘时被绑架,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判刑九年,当时下监时四十多岁。李莉为坚持信仰,维护自己的权利,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了种种非人的折磨。在北京女子监狱十区,李莉被监区长郑玉梅带到一个无人住的监区“攻坚”,每天“转化”她的犯人三班倒,却不准李莉睡觉,并且长时间罚站,腿肿的几个月都不消,在地上写满骂大法的话,让李莉踩,还强制李莉戴高帽子,进行人格羞辱;在四分监区,监区长刘迎春为了立功,加大对李莉的身心的伤害,李莉又被剥夺睡眠十几天,一分钟都不许睡,昼夜只能笔直坐在小塑料凳上,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后来还被强制抄四区自己编的佛教大白本书,每天在昏暗灯光下抄到后半夜,并强迫信仰佛教。李莉多次写控告检举揭发信,被四区包夹扣押,她多次要求面见监狱领导投诉,都被阻拦。出监时,李莉的眼睛已经严重被损伤。
杨英,北京石景山法轮功学员,北京六一小学语文老师,二零零三年十月,被非法判刑八年,当时四十多岁。她丈夫张彦斌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北京女子监狱八区,大家都说杨英为人很好,没听到什么人说她不好,一次学员互相传经文,被狱警发现,杨英就承担下来,黄清华就罚杨英面壁坐小板凳,写检查,一次次折腾她,她备受折磨,二零零七年初,杨英精神都快崩溃了,出现精神失常的症状,头脑不清醒,见人就害怕大声嚷嚷,即使这样,八区狱警还是不放过她,继续体罚她。
但凌,研究生毕业,中国协和医科大学基础所组胚教研室副教授,曾多年荣获优秀教师称号,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份后被学校强迫离开讲台。一九九八年,但凌等来自七个单位的十一名专家对北京市12731名法轮功学员的调查表明,法轮大法治病有效率达99.1%,该调查后来成为著名的《北京市万例(法轮功学员)健康情况调查报告》。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三日,她被抓到市公安局十四处。之后,她被迫离家出走。二零零二年八月在福建被绑架之后,被劫持回北京,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当时她四十六岁。
袁林,北京海淀区法轮功学员,原为北大研究生院老师。二零零二因做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8年,当年五十多岁。在北京女子监狱老三区的禁闭室,袁林被施以捆绑、强制双盘等肉刑,造成她心脏几次停跳。在心理咨询室,袁林被施以各种体罚、捆绑、劈叉等肉刑,甚至殴打,其间连续多日不许睡觉,多日不许上厕所。她因抗议非人虐待,长期绝食,被野蛮强制灌食。袁林历尽非人虐待及羞辱,一只耳朵被打聋致残,身上留有许多伤痕。在八分监区,监区长黄清华软硬兼施迫使她放弃信仰、放弃对女监的控告。
李凤琴,五十九岁,北京工业大学老师,国有资产管理处干部,曾经获国家从事教育工作三十周年的证书,二零零一年新年在天安门广场上,仅因携带相机就被警察暴打五个多小时,导致双腿不能行走,面目全非,后来因制作大法宣传资料被非法判刑六年,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强制洗脑,并被强制服苦役,织毛衣,做月饼盒等,手指变形,数棉签,有时甚至干活一通宵。
李淑英,北京市海淀区中关村中学退休教师,她是教授物理的,曾多次被学校评为“优秀教师”。二零零零年,因在天安门广场有数千人参与了“千禧除夕天安门广场护法”活动,被非法判刑三年,当年五十多岁。当时九分监区狱警开车到她家,欺骗她丈夫在批判她的大会上发言,她被黄清华强制参加文艺表演,朗诵诗歌,歌颂监狱警察,歌颂邪党,还被强制洗羊绒,包筷子,织毛衣等。
刘锡珍,空军指挥学院英语教授,博士生导师,上校军衔。二零零一年,因法轮功学员在她家交流,打算去天安门,被恶人告发,遭军事法庭非法判刑五年,因军队无女子监狱而关押到北京女子监狱的“未管所”(未成年犯管教所)部,遭受九区的洗脑迫害,当时她五十六岁。
孔繁芬,七十一岁 多 ,北京中科院化冶所退休教授,中国科学院研究员,二零零七年因发“护身符”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北京女子监狱的八区,遭到黄清华的强制洗脑迫害。强迫看攻击诽谤法轮功的录相、书籍,强迫听犹大的谎言,强迫反复写思想认识。
李静岩,原北京第一中学物理教师,已退休,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当时六十岁。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八区。
王传裕,北京119中学的退休老教师,她因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判刑三年,当时六十三岁,曾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监狱十区。
叶红,北京某小学语文退休老教师,二零零七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在一区和八区被强制洗脑,强制练太极拳,强制服苦役,受尽欺凌。
刘继英,北京怀柔区法轮功学员,曾经在红螺寺中学,九渡河小学当教师,因讲法轮功真相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二年入狱,当年约四十多岁。
刘凤莲,北京昌平区教师,曾获优秀教师的称号,当时五十多岁,被非法判刑三年。
李凤英,原沈阳某大学德语系教师,被关押在四区,她六十多岁,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九年底因向报社写信讲真相被抓,被判四年半。刘迎春强制她信佛教 。当时她已经小脑萎缩,为牟取暴利,四区每天还是强制她到车间劳役。
雷晓婷,青年教师北京大学英语研究生,是北京工商大学英语教师,当年下监到北京女子监狱时二十多岁,她不仅在校学习成绩优异,而且曾因勇斗歹徒、扶危救困而荣获“见义勇为”证书。在北京工商大学,她工作兢兢业业,认真负责,也不凭借自己优秀的英语水平去捞“外快”,深得学校领导的好评与学生的爱戴。一九九九年十月,因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法轮大法新闻发布会,为大会做翻译,被非法判刑两年,在老北京女子监狱的黑暗库房里,温文尔雅的雷晓婷遭到田凤清指使的杀人犯梁晖等人的多次野蛮殴打虐待。
龚瑞平,曾是北京平谷区城关小学的一名优秀教师,一九九九年为修炼法轮大法,被平谷区教育局非法开除。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当时不到四十岁,在北京女子监狱的老三区,监区长田凤清熬她四十多天不许睡觉,散布说她有精神病,并以这个借口把她送到监狱的精神病区治疗,强制她吃精神病人吃的药,还对她电击折磨。恶警习学慧和陈敬亲自动手,在无监控器的警察浴室折磨龚瑞平,她们一人拉一条腿往左右两边劈,使得龚瑞平几个月走路两腿都并不拢,恶警还唆使犯人坐压她的背部拉伤她的双腿大筋,陈敬在“非典”时期,竟然因残忍地虐待龚瑞平等法轮功学员有功而火线入党,老三区以逆反人的生理需要的折磨给龚瑞平的精神和身体造成极大伤害,每当龚瑞平提出上厕所时她们会以各种条件要挟,致使她留下了后遗症,最后尿失禁。在八区,黄清华逼迫龚瑞平放弃对北京女子监狱的控告,把对她的迫害美化成自己的成绩,大肆宣扬,二零零五年她出监时,历尽了无尽的熬煎与辛酸愁苦的龚瑞平行动迟缓,反应迟钝,目光呆滞,膀胱已经受伤,有时小便失禁。
虞佳,清华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强制暴力洗脑迫害。当时她三十多岁。
郭智,原中国传媒大学(原北京广播学院)青年讲师,二零零一年初已取得加拿大移民资格,在首都国际机场过关时被非法截回,后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三年,当年四十二岁。中国传媒大学随即将她“双开”,在老女子监狱被强制洗脑迫害。
刘千,北京外国语大学教师。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当年只有二十四岁。
吴月萍,北京宣武区法轮功学员,大学毕业,北京某中学生物老师,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四年,当年四十岁左右。
徐若晖,大学毕业,北京某中学政治教师,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年,当年三十多岁,被北京女子监狱四区遭受洗脑。
顾喜芳,北京某职业中学外语老师,二零零二年被抓后被非法判刑九年,当年二十多岁,她的母亲也是法轮功学员,已经被迫害致死。
王艳芬,北京朝阳区法轮功学员,北京119中学的数学教师,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当年三十二岁。二零零三年刚下监到老女监就被田凤清拉到没有监控的警察浴室折磨摧残。周孜,北京房市区法轮功学员,原北京仪器仪表技校英语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迫辞职,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半。当时二十多岁。在老女子监狱二区被郭兰英‘熬鹰’折磨,在十区被郑玉梅打骂,后绝食抗争遭受强制灌食迫害。
褚彤,清华大学微电子研究所讲师,一九九九年十月因上天安门城楼打“法轮大法好”横幅,被以“非法示威罪”判刑十八个月,被关押在老女子监狱,后转监到北京女子监狱未管所的九区,二零零一年四月出狱后因在明慧网上揭露邪恶,将“未管所”恶警金花等上“恶人榜”,并给“女监”和“未管所”恶警写信讲真相等,遭“通缉”报复,二零零二年再次被捕。二零零二年九月在‘监视居住’期间,被再次关到“未管所”在监狱的医院里,遭狱警黄清华隔离迫害,后被判十一年,当年她约三十多岁。
孔雪松,北京通州法轮功学员。大专学生,被非法开除。二零零一被非法判三年半,当年二十一岁。
姚悦,清华大学微电子所一九九六级硕士研究生,本科毕业时曾被评为北京市优秀毕业生。一九九九年九月因在学校内公开炼功被清华大学派出所强行带走,审问至第二天凌晨,后被开除学籍,档案被校方强行转走。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因发放大法真相材料的气球和发大量电子邮件,被非法判刑十二年,二零零二年入狱,当年约二十七岁。其丈夫刘文宇同时被非法判刑三年。
卢静,田翠兰之女,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判刑两年,当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时人已经被非法拘押。
这些学有所成,品学兼优的好教师、好学生,本来可尽自己的责任,为国家、社会做贡献,只因为她们坚持法轮大法“真、善、忍”的信仰,把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被中共蒙骗的中国人,就遭受残酷迫害,蒙受不白之冤。这就是中共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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