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母亲是在这个小镇得法的,那年我五岁,在家中,母亲经常给我念法听,并且给我讲了许多关于修炼的故事,那个时候,修炼在我心中萌了芽,慢慢的,扎了根。并且我能在我那个层次上理解法,知道自己与别的小孩不同,知道师父是最伟大的。在外面,母亲是辅导员,去哪都带着我,她组织同修一起学法,教学员炼功动作,偶尔也帮助同修纠正炼功动作。我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有一个很大很宽敞的学法点,上面挂着一个横幅,写着“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1]。
一年后,我和母亲离开了这个小镇,去了外地。这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迫害开始了,警察经常上门骚扰,父亲回家就骂。那时我上一年级,全学校似乎象是搞起了运动,广播开始诬蔑大法,人人被逼表态要签名,班主任老师逼着我们在一块大布上签名,我故意把我的名字写错,回家告诉了母亲,母亲还是帮我写了严正声明作废。在家中,很害怕有人来敲门,每天放学都小心翼翼的。日子就在那种紧张的氛围中一天天度过。母亲依然坚定修炼,一天大部份时间在学法,我也在旁边听着,偶尔还问问听不懂的地方。后来反迫害开始了,我和母亲,还有其他同修在晚上的时候去挨家挨户的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挂条幅。
在我十二岁那年,因为父亲的不理解和警察的一再骚扰,母亲被迫离开了家,去了我们曾经生活、得法的小镇。妈妈走后,我学法慢慢的不再精進,学不進去法,但我一直拿自己当个大法弟子,也断断续续跟当地的同修联系着。后来升初中后,开始被外界诱惑,处对象、上网吧、打台球……但怎么也赶不走我内心的孤单和苦闷,有多少个寒冷冬天的雪夜,漫步在大街上品尝着孤独和痛苦,就象五年前写的《救赎》一文,是我当时内心的真实世界的写照,整晚的不愿回家。虽然做着这些事情,但我觉得我并没有变坏,因为我心中一直装着法,用大法约束着自己。初中毕业后,我就去千里之外的小镇找我的母亲了。
刚来到母亲身边后,我的脾气很不好,经常发火,偶尔学学法,一阵精進,一阵懈怠,这种情况维持很久。直到有一次,我参加了当地组织的法会后,听着同修们的切磋交流,对比后,知道自己的不足,想要精進修炼,在同修们的鼓励帮助下,我们成立了小弟子学法小组,从开始的一个星期学一次,到现在天天学法。精進后,我开始帮妈妈做小册子,刻光盘,整晚整晚的做,觉得每天过得充实又快乐。我还经常帮助同修装电脑系统,因为母亲是当地协调人,所以她总是把一些技术难题带回来交给我,还时常带我去外地教一些打印技术,还给几百里的外地送资料,到那里和当地同修交流,共同精進。慢慢的我成了同修口中的技术同修,还有的同修鼓励我管我叫“小协调人”,意思是协调大法小弟子的协调人。听了之后,我心里很高兴,也知道更严格要求自己。
小剑(化名)那年十三岁,他和他的母亲是在我家中得法的,那时我母亲是辅导员,小剑得法不久后,就跟我们一起炼功,偶尔还跟大人去洪法,几十里路,来来回回的也不觉辛苦。随着小剑年龄的增长,他开始不精進了,慢慢的法也放下了。他又学会了抽烟,甚至有的时候,我觉得他似乎已经不像个大法弟子了,但是,每当他母亲问他是否是大法弟子的时候,他都说是。记得有一次,他的母亲因坚持信仰,被警察抓走,他的家中有不少大法书籍,当时他家外面躲着便衣警察,小剑智慧的把书给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后来他被警察骗到派出所,后送拘留所非法关了二十天,警察一再恐吓逼问并殴打他,他也没有出卖任何同修和大法。一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学法,可是,师父并没有放弃他,他自己也没有放弃自己,当他参加我们小弟子学法小组后,经过父母的帮助和小同修的监督,他把烟给戒掉了,慢慢的他又开始精進起来,几个月后,还承担了我们地区安装新唐人电视接收器的项目,而且做的非常专业。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我们这还有一位总是跟我配合的小同修欣然(化名)。我俩共同承担起协调小同修的责任,找小同修学法,有什么事情共同商量。
欣然是六岁时和家人同修一起得法的,小的时候家里是炼功点,她总是和很多小同修一起学法炼功,但长大后,渐渐的脱离了大法,做了许多不符合法的事情,却也一直没有意识到,虽然在学校里也会偶尔的学法,但总感觉是在做做样子。可慈悲伟大的师父也一直没有放弃欣然,她曾多次出现病业状态,每次都是和她母亲同修切磋和学法就好了,虽然知道是师父的慈悲,但也没有真正的精進。
二零一零年,欣然上大学二年级时和母亲同修切磋悟到:象这样,在大学时不但学不上法、修心性,许多行为已经混同于常人了,也是一样浪费时间,不如回家好好的修炼做好三件事,感觉到这样也是一种对名利的舍弃。刚回来时每天都学法、炼功。而且还和一位同修配合讲真相做三退,也去发放资料等。这样坚持了近一年,又因去上了一年的班,学法做三件事又放在了一边,那时依然没有意识到时间的紧迫和学法救人的重要。
因为长时间的不学法,感觉要从新再精進起来真的好难。但因她家中的环境接触到很多的同修,看到精進同修的状态,和通过开法会及同修的提醒与切磋,对照自己的状态,才真正的认识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才真正悟到像师父说的“常人难知修炼苦 争争斗斗当作福”[2]的内涵。慢慢的欣然又精進起来,每天学法炼功,而且承担起了我们这个地区救度众生的很多项目,如装电脑,用电动笔往硬币上刻字,给手机改串号,给大家装MP3、MP5等,协调人还经常找她去外地解决技术难题,这一切她都是默默的做着,从来不张扬,不显示。
另一位小同修小雪(化名),和妹妹是一九九六年跟母亲得法,小时候也是跟大人们集体学法炼功。长大后开始处对像,把名利情看的很重。母亲也拿她没有办法,在二零一零年的某一天,我在跟她聊天的过程中,告诉她时间紧迫和学法的重要性,小雪开始看书,可总是不能坚持,我想毅力不够也是很多小弟子的通病。直到我们学法小组成立后,她看到我们学的有模有样,也加入到我们中,虽然我们在学法过程中,偶尔思想溜号。但我们依然快速的改变着,也能解体不正因素。现在小雪真的改变了许多,原来脾气很暴躁,总是跟父母吵架,现在知道忍了,知道向内找,名利情也放淡不少。而且加入了打真相电话的项目,总想着参与做一些救度众生的事情。我们地区偶尔会开一次交流会,小雪每次都会追着我问明白,生怕把自己落下,实在是有趣。小雪的妹妹之前很少学法,在去年冬天的时候,有次病的很严重,病了好几天,吃不了任何东西,她的妈妈便带她来参加我们地区的交流会,听着听着症状就好了,马上就下地吃饭了,这是我们共同见证的奇迹。之后她便跟我们一起学法炼功。
我们这还有一些现在正在上学的小同修,他们在学校天天坚持学法。放假时,就跟我们一起集体学法。
接下来想说一说,我们学法小组成立开始到现在的一点感受:也许是因为同龄孩子喜欢在一起玩吧,所以我们的学法组成立的并不困难,我们集体学法是把所有大法书籍系统的学一遍,过一段时间后,小同修们都在快速的提高着,我们明白了集体学法的重要性,也明白了许多法理,有不明白的问题,便互相切磋。在以后的学法中,我知道要开始引导小同修向内找。除了集体学法的重要性,小同修的改变与家人慈悲帮助也有很大的关系,想让自己的孩子精進的心都一样,但一定不能对孩子动情,要用慈悲才能真正的帮助他。
最近有好几个小同修都在疑惑一个问题,他们问:为啥师父说快结束了,可一直没有结束呢?这也是我原来困惑的问题。可是我现在明白了,师父在等,在等众生得救,在等我们这些被落下的小同修赶快追上来。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人世间的万物不真实,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无论是小同修还是老同修们,抓紧时间救度众生,正念正行,别懈怠,兑现自己的誓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实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迷中修〉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8/9/1414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