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二零一二年二月份开始组建严管队。在新盖的监舍(能容纳一千五、六百人)的五层楼的第二层正厅,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间里,所有不符合他们要求的所有服刑的人和触犯他们认为的监规、监纪的人,都在这里经受酷刑折磨。违规的标准有:靠窗时间长了不行、动针线不行、和警察讲理叫顶撞政府、洗澡不穿裤头不行、互相之间有矛盾打仗斗嘴不行、穿带格线衣不行等等,只要稍不注意就可能违规,被押去严管,利用酷刑折磨。
严管队在二楼的正厅(门斗上方)有一个五十多平方米的房间,塑钢窗,窗外是白钢管,窗内是铁丝网。这个房间门从北,里面铺的是地板,地板上面铺满两米宽一张的地革,掀开地革下面是平整无样的木质地板,可是谁也想不到的是有的地方的地板是活的,拿开八公分见方的活地板,下面镶着铁环,如果拿开六个这样的板块就会露出六个铁环,可将两个人并行把手脚铐在那里,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的、普犯所谓的违规、违纪的,很多被铐在那里。一铐就是多少天,最少一周,还有更长的;好的让其他犯人给接接屎尿,不好的就尿在裤子里。期间让别的犯人给喂点苞米面粥,不让你饿死,但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有个叫付宏伟的法轮功学员,男,四十多岁就被铐了九天。那个房间冬天不给取暖、潮湿、阴冷,房间很大、空旷,在一角处、地板下铐着两个无力呻吟的活死人。在外面一点也看不到这种受刑人,上面来检查的时候地板没有任何异样。
恶警们折磨人的招就这么阴损的让人难以想象!还有很多损招,坐窄小的木板凳、电棍电等都是家常便饭,电棍通常是五六个一起上。还有在攻坚班,让几个人坐在用铁金焊接的四平方米的铁笼子上,铁笼子上的钢筋间距有半市尺宽,他让人长时间坐在上面就是为了硌你,期间谁都不能动,一动就用电棍电、拳脚打;电棍的长度有五十多公分,直径有三、四公分。
在严管队还有一个叫“紧束带”的刑具,是黑色的、象腰带一样宽、隔两寸一个铁眼儿,尼龙料的,系在腰上后,有两个链扣在两手上,前后动不了。再从后面把两臂死死的往一起勒。一勒就是几十天。在二零一二年九月份,有一个叫杨春满的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勒了一个多月,手臂被勒的不好使,几个月后手拿筷子还非常吃力。
有个叫育新学校的楼是所谓教育科办公的地方,在二零一二年五月份在牛国生、李壮、刘向武的指使下,在教育科二楼成立了攻坚班,其中配备被监管人员二十人听他们指使,其中的一部份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从五月六日开始,陆续的迫害关押过白晶志、张倍奇、付宏伟、杨春满、荣恩成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两个月。恶警们根本一点法律都不讲,你要说他流氓,他说我就流氓你能咋的?
严管队队长叫李国辉,王继东是干事,其中还有徐海。徐海打人最狠。有个叫李之强的普犯,被他们把眼睛打瞎一只,现在还在监狱医院单独的一个房间里,无人过问;还有个叫胡春凯的普犯,在二零一二年四月份,手腕子上的筋被手铐卡断,从监狱长到普通恶警没人过问。在这个黑窝中,根本就没有法律可言。有三位法轮功学员,一个叫付宏伟,一个叫杨春满,另一个叫什么记不清了,在二零一二年七月末八月初的时候,抵制迫害,在九月份都遭受了地板底下的抻刑长达九天。法轮功学员郑立君在严管队遭受了长达六个月的迫害,承受了各种酷刑还包括蹲小号;法轮功学员张印申被严管队关了两个多月。
在押人员全部被强制从事劳动,一监区生产各种小汽车出口到国外;二监区、三监区、五监区、六监区从事各种服装生产;四监区人数三百多人从事手套生产,也出口,灰尘特大,味道刺鼻。有的人皮肤过敏起小疙瘩;还有一部份人胸部发闷。有病不让休息,要医院诊断书,逼迫你参加生产劳动,完不成生产任务就向你施加压力,送你去学习班,也就是严管队。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服刑人员只能忍气吞声、咬牙参加生产劳动,因为谁也不愿去那惨无人道的严管队遭受肉体痛苦。七监区生产玩具汽车。没有星期天。在现代所谓法治国家文明社会,吉林省公主岭监狱根本就不去执行监狱法规定的八个小时工作日,这么恶的地方根本就没人过问,
这是我在这个黑窝呆过的这段时间,所经历的、所看到的、所听到的这些,我知道这只是共产邪灵残害人民的冰山一角,还有更邪恶的、毫无人性的迫害还没有揭露和正在揭露中,共产邪灵肆虐中华,残害生灵的罪恶斑斑在册、罄竹难书。愿还有人性、还有善念的人们,赶快认清中共邪恶的本质,赶快三退,远离邪恶,不要做邪灵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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