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来了四个人,有街道的、派出所的、公安局的、国保大队的,他们一来村长就走了。新来的街道李主任说,你去“学习”两天就回来;另一男青年说,要不是你有病,早就把你劳教了。我说我不去,我没有错。他们非要我去不可,那个男青年说,抱也把你抱上车,你都有我母亲岁数大了。丈夫看怎么说也不行,没有办法,说那你就去吧,两天就回来了。走出大门,我说不行,你们得把电话号码留下,没修炼的丈夫说不用,我说不行,不留下电话号码不去。这样丈夫拿来了笔和纸,记下了电话号码,我告诉丈夫两天不回来,让孩子去要人。
就这样,他们把我送到了本市所谓的“法制教育基地”(即洗脑班),此时已是中午十一点多。我发正念,清除邪恶。会议室里有一帮人在那里,乱哄哄的,其中一个男青年说:“什么神通啊?什么自由飞升啊?”我说:“你别说了,对你没什么好处,你这么年轻,怎么干这个?”他再也不说话了。
洗脑班关了五个同修,都是外地的。其余的人是恶党的所谓“工作人员”。每个大法弟子各自被关在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监视者。这些监视人员都是村上和社区的,白天一人(年轻人),晚上换一人(中年人),早上六点接班,晚上七点交班。
下午轮班做所谓摸底谈话。一中年男子说,他以前也是炼法轮功的,说法轮功怎么好,要不好能有那么多人炼吗?他以前经文都能背下来,问我炼功时有什么反应,我说,我没有什么反应,我是不敏感型的,他说炼功时手有热重麻的感觉,然后问我《转法轮》有几讲,又问《洪吟》中的〈苦其心志〉,又背了一遍〈做人〉,话题一转说,你认识某某同修吗?我说不认识,他说某某修的非常好,拿出很多钱做资料,最后被劳教了如何。谈到这里,我觉的不对,我就问他:大哥贵姓,在哪工作?他告诉我姓什么,在市610,我手一指他说:停,你别跟我说了,他当时一惊,说你怎么这么横,随后他就走了。
我又问另一工作人员,你贵姓,在哪上班,他告诉我姓什么,在社区上班,我就给他讲真相,我说,我有病走入修炼,我炼功病好了,师父没要我一分钱,我也没有见过师父,我只是看过《转法轮》这本宝书,书中写的都是教人如何做好人,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要求自己,修心向善,做好事不做坏事,做更好的人,更高尚的人。我是零四年开始修炼的,那个天安门自焚,我修炼之前就看过那个录像,我要是害怕,我也不能炼,电视演的全都是假的,书上写了“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比较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不管是佛家、道家、奇门功法,也不管是哪一门哪一派,只要是正法修炼,都把它看的很绝对,都不能杀生,这一点是肯定的。”[1]真修的大法弟子怎么可能去天安门自焚呢?!又给他讲了“三退”保平安,告诉他“三退”的方法等等,不管谁来我都先给他讲真相,每到整点就发正念,背《洪吟》、《论语》,想起哪个背哪个,到晚上就炼第五套功法,那时就在心里跟师父说:“师父您放心,弟子不会给您丢脸的。”
第二天上午政法委头目拿着打印好的几张纸在那念着,我闭上眼睛坐那发正念。下午放“天安门自焚”录像让大家看,放的声很大,我闭着眼睛背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背《论语》,背《洪吟》。我不听,不看他们放的东西,心想,邪恶的东西我不要,我要大法,师父给的东西我才全要,那位610的人员又来劝我,我说,大哥,你别说了,我决不签字。
下午他们下班时,姐姐和女儿来看我。女儿说“妈,你那么聪明,签个字,回家去炼。”我说:“我不签,别说了。”姐姐拽着我的手说:“签个字跟我们一起回家。”我说我不签,我不会背叛师父的。女儿又说:“妈,快回去吧,我们也没有时间天天来看你呀,搞的我们身心疲惫。”我说,明天我就回去,女儿说,真的吗?我说真的。
晚上又来一个工作人员,進屋一看是我,就说:“怎么把你整来了?”我说我做的不好,也许我有过对人家不好或伤害过人家,不然就不能把我整这个地方来了。各地有许多村干部,上级一通知迫害法轮功的事,他们就通知他们认识的大法弟子,说上边又整事了,避一避吧,然后走走形式就完事。他们都知道大法好,都得福报了。
他说,签个字回去算了。我说你别说了,对你不好。我就讲我有病时,医院治不好了,让我回家去休养(就是等死呗!),是大法和师父救了我,我现在没有病了,一切都好了,不用打针吃药了,给国家节省了多少医药费,并且还能工作了,不再连累家人、亲人们了,这多好!可是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的人两次来抄家,抄走了我所有的宝书,还有两次去我家骚扰,搞的家人提心吊胆,心神不宁,还给我扣上了什么“犯罪嫌疑人”的大帽子,我何罪之有?难道炼功祛病、做好人还有罪吗?我又给他讲了一个“农夫和蛇”的故事,讲完后,我告诉他,我不做那条蛇。我又对他讲,有这么一个公司,要招聘两名经理,一天来了两位应聘人员,总裁出了一道题,看谁对公司最忠实,他说:“把这盆脏水倒在大树下乘凉的那人头上去。”有一位就真把这盆脏水倒在乘凉人的头上了,另一位就没有倒那盆脏水。我问他,你说应该聘哪位,他说,当然是那个不倒的了。我说,你说对了。我又说610的人说话不到一小时前后矛盾,我说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一修到底,谁也动摇不了我,决不签字。说到这,我不说了,开始发正念,他在那给第三天晚上值班的人打电话说:“某某,你明天来把二嫂整回去。”
第二天610的那位拿着打印好的稿纸在那念,所有的人都在那睡觉,我坐那儿闭着眼睛发正念,背法,他说了很多,如果再不签字,学习班完事,就给送市洗脑班,那可不象这儿,给你们做好吃的,到那去让你面壁罚站,蹲小号,还说了很多恐吓的话。他在那说,我心想,你说的不算,我师父说的算,那不是我去的地方,这里也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出去。下午下班的时候,丈夫来看我,我说我没事,一切都好,我把孩子们拿的水果让他拿回去,他临走的时候对值班的小胖子说:“你姨有高血压、脑出血病,要是犯病了,我可不饶你们!”丈夫回去了,快到六点了,我又发正念,清除来接晚班人员背后另外空间的共产邪灵和一切邪恶的因素,清除他头脑中对大法不好的思想,解体障碍了解真相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让他选择美好的未来。
接晚班的人员来了,我和她打了招呼,又给她讲真相,她说我知道,我婆婆以前炼过法轮功,我问她婆婆现在怎样,她说已去世了。她来时交班的人告诉她我有高血压病,注意点儿。她问我:你哪不舒服?我说我身体不太舒服。她说我去叫医生来看看,然后悄悄的告诉我,你配合点儿,只有这样才能出去。她找来了医生和护士,给我量血压说血压140—180。这位陪我的工作人员说再量一量右胳膊,护士又量左胳膊,我心想:“高高”,护士说,不行,血压太高了,低压180,高压200多了!陪我的那位人员说不行赶快送医院。送到医院后,陪我的那位告诉另一位值班人说,给我家人打电话,就这样把我送進了医院,交给家人。
第四天政法委书记告诉孩子们说病好了就回家吧。第五天我就回家了。就这样一场洗脑迫害结束了,他们再也没有来找过我。我在洗脑班期间,外面的同修一直配合发正念。今年春天,街道的人打电话告诉我孩子说,告诉你妈别出去,有人跟踪我,上边又严了。我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我只走师父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
这次能从洗脑班出来都是师父的呵护,同修们的整体配合,没有大法,没有师父的呵护、同修们的帮助,是不可能从这场魔难中走过来的。
通过这次教训,静下心来找自己,还真是有隐蔽很深的执著心,如欢喜心、显示心、嫉妒心、争斗心、利益心,还有怕心时不时的冒出来了,不能静心学法,炼功时心也不静,不注意修,没有实修自己,今后一定要认真学法,实修自己,做好三件事。
我的体会是:只有学好法,实修自己,做好三件事,遇事向内找,修自己,才不会被邪恶钻空子,以“真、善、忍”为标准,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正念正行。“万事无执著 脚下路自通”[3]。师父每时每刻都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师父铺好的路,一切都是师父在做。
水平有限,就写到这。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