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春英,今年五十九岁,是大连法轮功学员,退休前在医院做主管护士师工作,修炼法轮功前身患多种疾病,如:慢性胃炎、结肠炎、关节炎。特别是慢性甲状腺炎,需要终生吃药替代甲状腺功能,生活的非常痛苦。一九九八年我修炼法轮功后,只几天的时间,全身的疾病就不翼而飞,身心健康,精神愉快。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后,我先后两次被非法关押在马三家教养院,第一次是从二零零二年一月到二零零五年一月,第二次是从二零零七年八月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共被非法关押五年零三个月。在马三家我遭受了被剥夺睡眠、殴打、扣扣抻、上大挂、强制奴工劳动等迫害。
第一次酷刑迫害——扣扣抻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九日上午八点多,到马三家的第三个月,我拒绝在劳教人员考核表上签字,因为考核表的第一条就是认罪认错,我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无罪无错,是我的信仰自由,所以我不签。一大队的大队长张春光、教导员李明玉、协助大队长管理的干事翟艳辉等六名警察将我铐在两张双人铁床中间,右手被铐在铁床上铺,左手被铐在对侧的下铺,人站不起来也蹲不下,双手被手铐紧紧的卡住。
马三家教养院警察给法轮功学员上酷刑扣扣抻的演示图 |
虽然沈阳冬天很冷,摄氏零下十七~十八度,但我当时马上痛的大汗淋漓,很快手就肿起来了呈黑紫色,然后警察用脚使劲的踹一侧的床,直到踹不动为止,我的身体被绷的紧紧的,全身象撕开了一样。警察还每隔二~三个小时就晃动深深卡在手铐内的双手,使剧痛加剧,就象在切开的刀口上再撒一把盐。在这其间警察还反复逼我签字,拒绝就继续铐,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
一直到三十日半夜一点半他们才把我放下来,就这样我一直被铐了十六个小时,手肿的象馒头呈紫色,手腕、手背十几处皮肤被手铐磨破了,流的血都干涸了。
在这里每个月都面临着不签考核被迫害的事情,有时警察唆使几个普教强行连拖带拉按着我的手签字,手被笔尖扎的都是血。
第二次酷刑迫害——上大挂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我因拒绝在考核表上签字,再一次被现任马三家教养院所长杨健、全面负责马三家工作的大队长王延平、上一届大队长张春光、李明玉、管教科两个男警察彭涛、张良上大挂酷刑迫害了我二十三个小时。彭涛、张良用手铐将我的双手紧紧铐住,在手腕处用布带紧紧缠了几圈,他俩站在床尾,一面一个,把我固定在床头,然后他俩狠劲用力一拉,我整个身体就从床头抻到了近床尾,把双手分别铐在上铺的铁栏杆上,使我一百四十多斤的体重全部压在手腕上,双膝、双脚腕再用五~六寸宽的布带子紧紧缠了几圈,一动也不能动。这时我全身象被撕开一样,大汗一个劲的淌,衣服全部湿透了,人几乎昏死过去。很快我的手和手腕都发紫了,这种酷刑比前一种酷刑还要厉害许多倍,用尽人类所有的语言也无法形容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
大陆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警察上刑后手腕留下的伤痕 |
这时卫生所的一个项护士叫我吃救心丸,我不吃,紧闭嘴唇,她就捏着我的鼻子,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子,直到我憋得上不来气,张嘴喘气的一瞬间,她把九粒救心丸塞到了我嘴里。
大队长王延平、男警彭涛还揪着我的头发,左右开弓打我的嘴巴子,王延平一边打一边说:“你还给我上明慧网”。此时我看到自己脚下头发已经落了一地。这时又上来一个警察捏着我的鼻子又要给我灌救心丸,不知谁喊了一声:“别灌了,刚刚灌了九粒了。”警察说:“真玄!我又拿了九粒。”
到晚上八点多钟,两个分队大约一百多人都到小号前面的房间拿睡觉的被子,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张春光、李明玉慌忙跑进来,手里拿着胶带纸说“你还敢喊法轮大法好,你还喊的出来?”说着就用五~六寸宽的黄胶带把我的嘴紧紧缠了好几圈,鼻子被压的扁扁的,呼吸都困难。到八日的上午十点多才把胶带纸拽下来,上面沾满了头发,嘴和鼻子都出血了。
警察每隔一段时间就晃动深深卡在手腕内的手铐,手腕的皮都磨破了。就这样一直被铐到八日下午的两点半,整整二十三个小时,不让吃饭、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手铐打开后上肢失去知觉,去厕所脱不下裤子,双手手腕、手背二十多处皮肤磨破了,还有多个大小不等的水泡。
后来我的上肢肌肉萎缩象小孩的胳膊,双手合谷肌肉萎缩,手指跟部变细,仍然可见手指黑色的印记。当时和我一起上刑的还有齐振红、张英林、卢琳、钟淑娟、闫俊华,齐振红当时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张英林几天后被警察强行按着签字,胳膊被警察掰骨折了。
大连法轮功学员王春英演示在马三家教养院被警察上大挂的情景 |
被强行抽血化验 疑似为活摘器官做血型准备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下午,马三家一、二大队约二百多人法轮功学员、普教全部被抽血化验,当时我拒绝抽血,因为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海外媒体曝光了中共系统的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因此知道他们需要实现抽血化验血型来准备器官供体。马上就上来三~四个警察拽我,我双手死死拽住门把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最后被九个警察包括马三家医院抽血的两个男警强行按到床上,全身被压得一点动不了,这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迫害大法弟子有罪!”王延平抓起一个枕头一下压在我的脸上,顿时我眼前一片漆黑,上不来气,我拼命晃头,头一下碰到了墙,我借着枕头和墙之间一点点缝隙呼吸才免于窒息死亡,就这样他们抽了我五毫升的血。
以我做了三十年的护士工作的医学检验,我知道做生化检查:化验肝功能、肾功能等只需要二毫升的血,他们却抽了五毫升,说明他们一定还有其它检查项目。
和我在一起被关押的本溪法轮功学员信淑华,二零零二年~二零零四年多次遭到酷刑迫害而不肯放弃信仰“真善忍”。最后马三家政委王乃民说:“你不是修善吗?你把心脏捐献出来吧。”信淑华说:我还要活着修炼。王乃民就说:由不得你,把你送苏家屯。恶警当时就给苏家屯医院打电话,医院的人说晚上九点来车接人,结果没来。第二天,王乃民又打电话给医院。医院说下午来,又没来。第三天又等了一天,还是没来,最后不了了之。
和我一块被关押的铁岭法轮功学员魏艳华,由于知道警察使用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内幕,因而王乃民说:“就你这样的就得送苏家屯。”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晚上魏艳华被几个男警察带走,从此以后我多方打听,却再也没有她的下落。
这些我在马三家遭受的迫害只是马三家教养院酷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我请求国际组织立案调查和公布马三家酷刑迫害的罪证,追查所有责任人,将他们绳之以法,还人间公正,替所有在马三家受过酷刑迫害的人申冤。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5/28/14015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