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院长对我女儿说,你爸还有三天可活了。恰好就在这三天的第一天回家时,邻居说别人给了她一套书,她看不懂,说好得很。我借来一看书名是《转法轮》,《法轮大法义解》和《大法经文》。我对她说能借我看一下吗?她马上就同意了,
回家后我就坐在床上看,越看越精神,两天时间把《转法轮》看完了,邻居说她还有一张教功图,借来一看是《大圆满法教功图》,这样我叫老伴来,我们共同学炼这些动作。我看着图上的字念,她就做动作,做两遍后我们都记住了,就这样开始第一次学法炼功。我们都感觉人轻松多了(老伴她也是肝癌晚期),我们就感到这不是一般的功,他是高层次的修炼。
后来我们互相搀扶出去,给街上有病的老年人讲,叫他们也来学法炼功,当天就找来十多个人学,这样我们按照教功图上的解释读他们做动作,半个月后又请来外地辅导员给我们放师父讲法、教功录像,并每人还请到了一部大法书,从此每天午后两点固定地点集体学法两小时,早上三点集体炼功两小时,大家身上的病很快都没有了,也能帮家里做事了,真正感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到九九年我们镇法轮功学员很快就发展到两百多人,全县一千多人。
在九九年“七二零”邪党铺天盖地迫害后,我们由公开炼功转入分组集体在家中学法炼功,讲真相,切磋心得,后来发真相资料,粘贴,挂横幅,发《九评》,劝三退,大家都按照师父教导的三件事去做,二零零八年我们也开了一朵小花,在邪恶的干扰中跌跌撞撞走到现在。
我主要讲的是在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从早上六点和老伴开始刻光碟,打真相资料到下午三点钟后吃午饭,饭后人就感觉身体不适,头晕、无力、咳嗽,我就到床上去躺一会儿,接着就发高烧,咳嗽、吐白泡沫,每咳一声就吐一口,急速喘气,累的张嘴不能自闭,要动弹都很艰难,吐痰,白泡沫都只能由老伴用卫生纸揩,又还口干舌燥就是喝水,人坐起来做一切都是老伴代劳。解便都是如此,根本不能行走,话也说不出来,大多都以手势表达心事,接着三天都未吃东西,八天不解大便,但思维逻辑不乱,这是魔的干扰。
自己心里默默的向内找,自己肯定有大漏被魔钻了空子,我绝不承认不配合。心这样想但动一下都难,随着内找,心里向师父说我不承认它。默默发正念请师父加持解体它。
三个星期过去了,人大变了样。因没学法、炼功,自己在心里发正念,饭也没吃,口干喝水肚子都撑不下了,都还想喝。瘦的皮包骨。这时同修抱来了放碟机,每天都放师父讲法,还帮我发正念,和我一起学法,切磋,向内找,都只保持在这个状态。同修也感到好突然,来的也太猛。个别同修口未说心里都觉得这很难办,我不能动,不能吃,昼夜不眠,好像失去了信心。
这时正是清明节,子女也回来扫墓。大家看到此情况都不想走了,都以为该等到办后事了。我示意他们都走,大的孩子们听话同意走,三女儿含泪说她要护理我几天。我示意我没病不用护理,你在这也无能无力,这是邪恶的迫害,都是假相,我不会死的。逼着她走了。
我自己心里静静的想着师父教导的“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同时又想到师父说的“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3]这时一下精神来了。我明白了师父要我不配合的真正意思!这段时间也说不配合,我想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配合吗?我“坦荡正法路”[1]了吗?其实所有这一切我都配合了邪恶的迫害。真正的不配合,就是解体它,要做自己该做的。
师父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4]我必须排除它,坦坦荡荡按师父教导的做,从现在必须做起,首先就得学法。我请老伴学法时扶我起来坐好,她读我就默背,天天如此不停。这样到第三天就突然背出声音,同时手也有力捧书,从此就可以小声读了。该发正念时老伴扶我起来发正念。
该吃饭的时候就吃,吃什么呢?因为前面这些日子只是吃少许香蕉,几调羹蛋花,现在要吃什么必须自己定,难吃也必须吃。先吃水果,藕粉之类可是都是苦、麻、辣、臭说不出的各种怪味。吃稀饭,吃進去,胃不接受,口也不想吞。我就向我身上所有分子细胞说:你也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你要配合我证实法,吃东西也是解体邪恶的迫害,这样你也才有美好的未来,再难也要吃。吃东西就是解体它。要刻苦吃啊!不只是保自己的肉体,也是为我该救的众生吃啊!我就从少到多慢慢的增加,两三天后就逐渐增多了,味道也逐渐变好了。
由于时间正处于清明节。回来扫墓的人很多,真相资料,小册子,神韵光碟天天都供不应求。老伴日夜赶做,连续三天三夜未睡觉,又要用很多时间耐心的护理我,我心里难受极了。我心想:正是急需救人的关键时刻,邪魔来迫害我,它是要达到毁灭众生为目地,你要去救,它当然不干,转而迫害我。我一天睡着不能动,等于配合了邪恶迫害。我不做事还干扰老伴做事,这不就达到它毁我和毁灭众生的目地!我是大法弟子必须做证实大法的事!在邪魔面前不能那样无力。我就默默的警告邪恶,我有漏我还在修炼,我会从法中找到我的人心修去它,我有师父管,你任何邪恶生命干扰都不行,你只有被解体的份,坚决不承认你,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绝不当破坏正法时期的魔。你赶快离开,不然就解体你。
我想起师父说的:“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它什么也不是,你别看它修了千儿八百年了,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5]我向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没有听你的话,我一定要站起来,做我该做的事。
我马上就要起来,请老伴扶我起来。坐一会下床站不起来,腿无力,撑不起身体,更谈不上开步行走。我叫老伴扶着,再困难也要走,费了很大劲扶着走了几小步累的张口喘咳。后来我跟老伴说,这时正是多救人的时候,不能为我干扰做救人的事,同修要的东西一定要跟上。不能影响大事,刻碟子的事交给我好了。你就专做资料,小册子,周刊等。她当时不同意,我说这是大事,我一定要做。这样我就趴卧在床边,在小桌上刻神韵光盘,神韵歌曲,和其它一些光碟等,因为我们是单式刻录机,一小时只能刻VCD盘17个,DVD盘9个,到一定时候还要休息机器,所以一昼夜只能刻三百多个VCD碟面,虽然慢点就这样不停的做,也基本上保证了同修救人之需。
到全球同步炼功时间时,我请老伴把我扶起来坐到床上炼,哎呀!简直不能炼,床抖的把人累坏了,气都接不上来,我当时以为床垫不好,换一个床垫,结果抖的更厉害,我悟到这是师父不叫我坐着炼,要站起来堂堂正正的炼。我请老伴把我扶起站着,但双腿支撑不住,我就把膝盖顶到床垫边。
炼第一套动功“弥勒伸腰”时,手抬起来累的喘息不停,汗流浃背,腿往下蹲,且不停的抖。坐一会又坚持炼,停停炼炼用了半个小时炼完了第一套动功。做第二套就更难,没炼,炼第三套冲灌就累的简直喘不过气了,第四套周天法随机下走向下去还行,从后面上不来象断气一样,汗如雨下,炼一遍都难,静功坚持了三十分钟,第一个晚上就这样,第二个晚上我想昨晚虽然没有炼完,到底突破了动不了的状态。今晚上我一定要炼完。
师父说:“如果一个修炼的人真能够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远的远离了你。”[6]“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1]。我决不因苦、难,而不炼功。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炼功时间到了,自己慢慢撑着坚持起来站好,不要老伴扶,膝盖不能顶床垫,堂堂正正的站好,请师父加持我,今晚就是死也要炼完所有的动功。虽然累的很凶,汗水把人洗了一样,不过每炼完一套都歇了一会,结果除第四套功法,三遍只炼了一遍外,其余每套动功都按师父喊的口令炼完了。第三晚上虽然汗水洗湿了全身,喘着大气,动功就全部不歇的炼完了。
从此每晚不停,静功从半小时起逐步慢慢增加,后来也达到一小时,这样每天又撑着在屋里慢慢起来走,尽量不要老伴护理,自己做事,七天后就能坚持做资料了。
两个星期后就能下楼走几条街,上四楼集体学法了,身体恢复的很快。
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情况?
通过学法内找这次突然遭病魔迫害的原因,平时学法不静心图数量,心不在法上,常人的观念太多,有很多的人心,如显示心、欢喜心、妒忌心、争斗心还有埋藏很深的色欲心,怕心,不二法门也时有干扰。另外加上重庆王立军、薄熙来事件发生了,依靠心出来了。认为现在好了,红魔自相残杀,自己都要把它自己搞垮。天天看动态网找这方面材料在同修中谈,失去修炼人应有的心态,严重的干扰着同修。从而增大了欢喜心、等靠心,讲真相救人的事反而放松了,这是很严重的问题、很大的漏洞
其实世间出现的一切事情都是师父在做,都是为我们讲真相救人和提高心性的好机会,都是我们建立威德的机会。怎么能依靠常人呢!找到这些人心后心里很难受眼泪也流下了,修了十多年了还有这么多人心,我坚决要修掉它。
其实从病魔开始干扰时,就应该否定它,马上发正念清除,接下来学法,根本就不用睡觉来配合它,一睡下和邪恶更配合的好,它叫我累我就不动,三件事也不做了,它叫不说话我就做手式,它叫口中变味那就啥也不吃,不学法不炼功就是常人。常人不吃东西能活吗?正好达到邪恶的要求,加深迫害,时间一拖就一个多月,不是师父慈悲呵护,可能真的就实现邪恶的要求了。好危险啊!
我写出来是想告诉我们在病业魔难中的同修,不要像我这样消极配合。人神一念,真正站在法上解体它,真正正念正行了,其实它什么也不是,正念越强解体它越快。我对不起师父,让师父操心了,我向师父保证:我这些人心,我一定在今后的修炼中修掉它,走好修炼中的每一步,随时都向内找,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抓住最后的这点时间,认真学好法,做好三件事,完成自己的史前大愿跟师父回家。
我读书少且第一次投稿,有不当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5]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6]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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