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我幸遇大法。但由于孩子很小,再加上我自己悟性差,没有认真坚持炼功,而且那时还不懂得学法修心,仅仅是有想修炼的愿望,就这么一颗简单的心,师父就把我当作了弟子,就开始看管着我了。
那是九八年冬天一个晚上下班回家。昏暗的路灯的灯光照在积雪成冰的路面上,更显得光滑。路上行人很少。我和同事骑着自行车一前一后小心翼翼过马路。刚走到路中间,前面的同事突然一调车头转了回来——一辆三轮车迎面快速驶来,为避免碰撞,她及时错开了,而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就已经和那辆三轮车结结实实地撞在一起了!就在那一瞬间我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和司机的座位靠背(三轮车没有驾驶仓)几乎是零距离接触……,接下来的一切我没任何记忆,只知道自己是半跪在撞车位置的几米外,就象不小心摔了一跤一样,自行车倒在一旁,回头看到有亮着灯的车从远处驶来,心里想着自己得赶快躲开,不然就会被车压死了。往起站的时候,听到路边有人惊叫:“啊!车祸!出了车祸!”好象还有个人问:记住车号没有?我扶起车子往前推,推不动,我就提着它到了路边。
同事一直在那傻站着,见我过去,声音颤抖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笑着安慰她说,人没事就好。我俩把车子放回单位传达室外,走着回家。
路上,她一直在打哆嗦,而我却象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家后,我轻描淡写地跟丈夫描述了刚刚发生的,丈夫听后心有余悸的说,你要有个什么好歹,我和这么小的孩子咋办?我仔细的看看自己,衣服完好,腿上连个磕青点的痕迹都找不到。第二天上班才发现我那辆自行车的前轴已经呈麻花状。送去修理吧,修车师傅一再惊呼:是不是出了车祸的车子?当时我的确没太多的去想,只是觉得自己还蛮幸运。
后来学法才明白:那是因为师父在看护我,让我还了一条人命债,而我自身却没有大碍。要不是师父给我挡着,我哪有那么硬实的骨头。
身体的强健,性格的转变,善良的言行,家里人自然看在眼里。邪党一次次对法轮功的诬陷谎言、笨拙的表演在他们心中再无任何留存余地,大法的美好已深深植入心底,明智的选择也给亲人们带来了很大的福份。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二零零五年,丈夫在高速路上遭遇了一次大的车祸——他们那辆装着货物的皮卡车撞在同行的柴油大车的油箱上!挂住之后,大车前行六十多米才将他们的车“缓缓”放下。清障车拉走了几近报废的皮卡,而丈夫却毫发无损,随行的两人也只有一些皮肤擦伤。
二零一一年的一天傍晚,六十多岁的父亲突然鼻子流血不止,值班医生打了止血针做了简单处理后,让第二天再上医院治疗。晚上父亲住在我家,到了半夜,嘴里开始大口大口吐血,吐了有半盆子,一小时一次。在等待天亮的难熬的几个小时里,在我的嘱咐下,父亲在心里一直诚心默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并求大法师父救他。等到天亮送入医院,父亲的血压低压已近于零,看似危险之极,但由于父亲明白大法真相,相信大法好,并早已做了“三退”(退党、团、队),所以在后来的买药、住院、转院、手术……每个过程都能及时得到相关人员的帮助,而且每个环节都安排的周密细致,似有神助一般。父亲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动脉破裂导致的出血很快被止住了,而且身体恢复的很快。父亲深切地知道他这条命是师父给捡回来的。
再说说孩子。由于家庭环境的影响,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大法好,所以一直在健康茁壮地成长着。偶有发烧感冒之类,不用吃药就能转好,而且一般都发生在星期六、日,几乎没影响过学习。因为耳濡目染,孩子不舒服的时候就会说:“妈,咱们学法吧!”跟孩子读一会法,就会安静地睡着,等醒来后,病状基本就消失了,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看似神奇,但在每个大法修炼人的家人中,这还是个普遍现象呢。
何止这些,展现在修炼人家中的神迹太多了,每个受益者都是证实大法美好的活见证。特别是修炼人谨遵师父的教诲,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孝敬老人,关爱家人;在工作中,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大法弟子高尚的道德水平,良好的精神风貌,正在赢得越来越多世人的尊重和敬佩!
可贵的中国人啊,大法洪传已经二十一年,听到的、看到的那么多弥足珍贵的信息,难道还不足以驱除中共谎言在您心中布下的阴霾吗?
幸运的人们早已踏上了驶向光明的列车,这最后一趟车马上就要启程了,您还在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