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辉,男,六十三岁,四川省郫县唐元镇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三年五月二十二日,他在郫县唐元镇六大队代销店给二邻居讲真相,分发神韵光碟时,被唐元镇派出所的二派协警张庆华发现,遂报告给乡镇派出所,来了两车警察绑架了刘守辉,并开到他家里强行抄家。
警察当晩将刘守辉劫持到乡镇派出所,绑在老虎凳上折磨, “610”恶警罗清翰、二派恶警张庆华对他打了几十个耳光,张庆华还用红烟头烫刘守辉眼睛。二十三日,刘守辉被关入郫县拘留所,十五天后又被拉到乡政府逼迫放弃“真善忍”信仰,逼他抄写他们预先编好的“转化”书。
刘守辉于一九九八年十月十三日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来患有的慢性肠胃炎、风湿关节炎、鼻窦炎、腰痛等疾病全都不翼而飞。然而,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四年来,刘守辉屡遭当地中共人员、警察迫害,每逢所谓敏感日,乡镇“610”和村委人员都要监控刘守辉,非法抄家已有一百次以上。
二零零三年,刘守辉因讲真相被人恶告,遭乡镇派出所绑架、抄家、殴打,致眉骨摔破,满脸是血,被拉到医院手术台,乱缝一气,缠上绑带,他被关在县医院六楼停尸房时,趁机走脱。派出所警察到处搜索刘守辉,有的还跑去北京找,所有与刘守辉有关系的电话全被监控。
二零零四年,刘守辉在场镇上复印真相资料,被绑架到西郊派出所,恶警扬言要将他关进洗脑班,刘守辉趁倒垃圾之时走脱。
参与迫害人员:
罗清翰,五十六岁,唐元镇“610”头子,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曾得中共几万赏金。
张庆华,六十多岁,二派协警,迫害过多人,曾对刘守辉叫嚣:只要你出门,就算在路上刘守辉也要打你!
杨泽礼,二派协警,专门撕毁大法标语。其父是杨世亨。
杨超,退伍军人,无业。
刘仁新,村民,恶告者。
武汉法轮功学员熊玉凤先后多次被构陷、绑架,曾经在何湾女子劳教所六大队被非法劳教一年,又多次被关洗脑班、看守所,遭受酷刑迫害。十三年来,中共对熊玉凤的迫害,也使丈夫、孩子受到很大伤害。
熊玉凤,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夫妻关系非常紧张,丈夫经常对她大打出手,她的身体多处重伤、内伤。一九九六年修炼后,熊玉凤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看淡名、利、情,身体和心性得到很大的改善和提高,家庭和好如初。可是好景不长,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
在硚口区拘留所遭迫害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熊玉凤到北京上访,途中被武汉市硚口区六角街派出所截访回武汉,非法关押在硚口区拘留所一个二层楼的大院内(原硚口区洗脑班)一个月。期间,熊玉凤被硚口区公安局一科科长金志平及司机周德胜等人打、罚跪在雨中几个小时,强迫跪直。恶警在二楼的走廊上躲雨,还评头论足取乐。平时,熊玉凤还被迫劳役,为拘留所种地、拔草、喂猪……在食堂中轮流帮工,吃的却是恶警、工作人员的残渣剩饭。迫害责任人:政法委书记孙松波、六一零主任朱俊、谢小凤、金志平、何俊雄、高海、张小桃、周德胜、朱国栋等。
被非法关押、劳教 遭电击、奴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天很冷。熊玉凤再次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上打横幅,被便衣非法关押在天安门广场派出所。下午四点半,用卡车送到较远的废砖瓦厂,三个人一组转到一个警车上,又送到一个叫马坡的派出所。在这里恶警叫熊玉凤把棉衣毛衣脱了挨冻、蹲马步,熊玉凤不配合,恶警就用脚踹她腿的膝盖窝,还用电棍击手、脸、头,用细铁丝穿着二个大哑铃挂在脖子上蹲着,不蹲,用电棍电击全身。熊玉凤的全身、大小腿青紫。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后熊玉凤被武汉六角街派出所转回武汉,非法关押在武汉市第一看守所半个月,被送往何湾女子劳教所六大队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强行“转化”看诬蔑大法、师父的录像。派两个包夹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控,上厕所打报告、关包房、不让睡觉、强行劳役、做奴工、拆纱、刮页子(书装订前纸拆成四分之一大,好装订)。
迫害责任人:原何湾女子劳教所六大队队长姚爱军、副队长刘辉、刘燕、郑春梅、张琼等人。
在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遭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九日,硚口区六角街派出所所长苏某、片警肖某、六一零主任等一伙人又把熊玉凤从家中绑架到硚口区额头湾洗脑班。熊玉凤绝食抗议,洗脑班主任李为(现任硚口区政务中心主任)主谋强行灌食,把她四肢分别铐在床架上,成大字形,向东(硚口区法院派来人员)坐在上身,压住她的胸,另一个摁着头,一个捏着鼻子,李为亲手撬她的牙齿野蛮灌食。熊玉凤不“转化”。李为又生一计,把她双手反背铐在洗脑班一楼窗户的防盗网上,脚尖挨地、悬吊着。手铐铐得很紧,压迫着神经,左手的手筋绷的断了一样,一动手,铐子就越紧卡在肉里。吊了很长时间,例假来了,裤子都是血,也不放下……手失去知觉,失去了劳动能力。几年都过去了,当年铐手留下的疤印还依稀看得见。
迫害责任人:李为、向东、苏所长、肖警察、六角街六一零主任
近年,经常被骚扰、恐吓、绑架
二零零九年,熊玉凤与同修出去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绑架到硚口区新安派出所。
二零一零年七月,硚口区公安分局闯入熊玉凤家企图绑架未果。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六日,硚口区公安分局金志平、周德胜、陈志龙等多名警察到熊玉凤家骚扰,社区一名保安积极配合,熊玉凤不开门,周德胜命锁匠撬门扭锁,熊玉凤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一二年七月十日左右,法轮功学员熊玉凤受骚扰,她所在社区的一工作人员恐吓她说:管段户籍警说要把你送到洗脑班去,还说这些时你注意一点。
湖北老河口高楼村妇女袁三,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二零零六年八月被绑架勒索后,又被劫持到武汉洗脑班迫害,回家不断受到中共邪党人员骚扰。下面是她自述其经历。
我是一九九九年喜得大法的。在没得法之前,身体得了多种疾病,家庭经济非常困难,没钱看病,干什么事都不顺,搞得人心灰意冷,家庭关系搞得很紧张,几乎是没有活下去的勇气。自从学大法后,每天坚持学法炼功,按真、善、忍的心性标准做人处事,各种疾病不翼而飞,家庭关系逐渐和谐了,干什么事都顺了,家庭经济也比以前宽裕多了。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一日老河口市六一零恶警把我抓到当地看守所,非法关了十五天。有一天他们审问我,他们让我说:为什么要学法轮功?我就说:我得了一身的病,家庭经济十分拮据没钱看病,后来听说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就好,我学上了,学的时间不长病就好了。当地的国保大队的一个姓周的(周成军),一个姓杜的(杜金鹏),他们俩个说我不说实话,就破口大骂:“给你脸不要脸”。我说,我都讲的大实话,白话我不会说。他们把我关了十五天,才让我回家。
到家后,丈夫告诉我,国保大队的周、王、杜强迫我丈夫给他们交三千元钱,在看守所呆一天十五元,十五天共四百五十元,还逼迫我丈夫不让在看守所交,上车后交钱,他们当时就私分了。恶警还逼迫我丈夫说出同修的名字,不说就不让回家,丈夫被逼无奈,说出了两位同修。恶警勒索两位同修五百元、一千二百元,并把一位同修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二天。我听后,心里很难过,对不起同修。
我回家后,并没有过上平静的生活,邪党迫害并未停止,恶警和村干部经常闯到我家进行骚扰,有好几次。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七日,我们村队长带二个警察,一个洪山嘴的刘华,另一个不认识,把我带到洪山嘴派出所,不一会到老河口国保大队,恶警王相俊,还有姓宋的女警(我不认识),一起劫持我到武汉,可是他们不告诉我去哪,只是说让我“享福”去,我说:你们没好心,不让我回家,现在正是秋收季节,孩子又小,丈夫一个人忙不过来。谁帮我收粮食呀?急死人啦!我学真善忍做好人不应该吗?王说做好人没错。实际上他们把我绑架洗脑班迫害,他们用小恩小惠引诱我,吃住不用花钱,他们表面上对我好,而两个女包夹把我夹在中间,没有一点自由,和别人说话的权利都没有,每天让看抄写在黑板写的都是诬陷、造谣、诽谤大法的东西。我说我不会写字,后来叫一个姓包的女人代写,每天都是她写的,我也不知道她写的什么。后来他们又要我写出和谁在一起学大法的人名写出来,胡说这是为了救他们!其实洗脑班里的那帮人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罪犯。他们抓一个大法弟子到洗脑班,邪党就给他一万元,这钱是叫他们在那里享受。到二零零六年十月二日我才回家。
后来他们经常来我家进行骚扰,老河口,洪山嘴的恶警和村干部,来到我家没有别的,就问我还炼不炼?和谁有来往?就这样干扰我的生活。二零一二年五月的一天,由洪山嘴派出所所长和一个姓胡的,还有村干部,他们一进门就要我把东西交出来!我说你们要的是什么东西?他们说法轮功的书,传单,小册子之类的东西,你拿出来还好说点,你把他们逼急了,后果自负!我说没有,就是没有!谁逼谁呀?他们看到没有就走了。下午村干部来找我,说我不说实话,我说: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不会说白话!他忽然看到我家挂的日历,我说你要看就拿去看。后来就走了。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日老河口“六一零”的来到我家,说来看看我生活过的怎么样,我说过得很好。他又说你看该干的就干,不该干的就别干。我说我都五六十的人了,分的清什么是该干的,什么是不该干的,我心里有数。为了不受干扰,二零一二年底到外地打了几个月工,年初才回来。
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说真话,我三次被恶警绑架、关进看守所、一次劳教、两次洗脑班迫害,一次被迫流离失所。十四年的漫长岁月,更多的迫害已无法记起,这里忆起的只是点点滴滴。
我叫王玉荣,是哈尔滨轴承厂的退休职工,今年五十四岁。一九九六年因病走入大法修炼。在修炼前,我是个地地道道的“病包子”、“药罐子”:胃癌、冠心病、脑动脉硬化、气管炎、风湿关节炎、脑供血不足、神经官能症等二十多种疾病,整天药不离身。西药不行换中药,整体倒腾药,脸色蜡黄,眉头紧皱,一脸的愁苦相。病体的痛苦使我心情压抑,脾气极差,整天在烦躁、痛苦中度日,厌世、轻生,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在求医无门的情况下,我有幸走进了法轮功。炼功后多年的顽疾,一粒药没吃都不治自好了。大法的超常使我折服!我沐浴在法轮大法的佛恩浩荡中,身体健康、生活快乐!
一九九九年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残酷迫害。面对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蔑造谣,对信仰“真、善、忍”法轮功学员的无理迫害,良知使我无法保持沉默。一九九九年年底,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到了北京,在去信访办的路上被当地警察绑架。回哈尔滨以后,香坊分局王胜利、甲润来、刘玉林等把我送进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迫害。以哈尔滨轴承厂保卫处长衡巨超为首的潘洪彬等上下勾结,他们勒索了我家属大概三千元钱。本来就不富裕的工人家庭,经过这一次洗劫,使家里的生活雪上加霜,以至于孩子上不起学,靠朋友们凑钱资助。
二零零零年夏天,中共不法人员在哈尔滨博物馆搞了一个栽赃和诽谤法轮功的图画展览,煽动仇恨。我用留言的形式揭露他们的谎言骗局,正告他们不许欺骗、毒害世人!佛法不可以践踏!“真善忍好!” “法轮大法好!”结果香坊分局王胜利、刘玉林、王殿滨等助纣为虐,将我送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鸭子圈)迫害。在鸭子圈,我绝食反迫害,要求立即无条件释放我:“我说真话没有罪,修炼法轮功没有罪”!。绝食十八天,他们给我灌食三、四次,灌的食物是玉米糊一样的东西,里面加了好多的盐,口渴难耐、加上浑身燥热,真是痛苦极了,简直要窒息一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我再次进京证实大法,为师父喊冤。在上访无门的情况下我走上了天安门。被当地警察绑架后关进北京一所监狱。回到哈尔滨后,香坊分局王胜利、刘玉林、丁学红等将我绑架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二月绑架到万家劳教所。
万家劳教所的史英白、卢振山、张波等都是迫害大法弟子的凶手,他们把十多个坚定的大法弟子关在一间十来米的房间里,吃、喝、拉、撒、睡、晾衣服、干奴工活都在这里进行。屋子里阴冷潮湿,又骚又臭,以至于我和同修身上都长满了疥疮,流脓、流水、流血,奇痒无比!一年四季吃的都是玉米面掺点白面做的硬发糕和看不着油腥的烂白菜、海带汤;七、八月份了还吃上年度大萝卜,又糠又烂一股猪食味,难以下咽。除干奴工活外,就是没完没了的洗脑摧残: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书籍;听污蔑大法的广播。在这里,狱警可以任意打骂大法弟子。有一次,我跟同修传看师父的经文,被管教魏x芝狠狠的打嘴巴。恶警跳起来打,王敏也对我大打出手,而且气势汹汹边打边骂;还有一次因为什么事,狱警田小云罚我蹲很长时间,蹲的腿站起不来。
二零零三年中共两会期间,由于同修被绑架电话牵连到我。在我不在家的情况下,通天派出所三、四个警察到我家非法抢劫,抢走几本大法书籍,随后他们要绑架我。我被迫流离失所,有工不能作,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三年八月的一天早晨,我刚刚上班,看见时任哈尔滨轴承厂铁路分厂党总支书记的谭梓巍出现在我面前,假装巡视工作的样子,我心里有点质疑:他怎么这么早下车间?过了一些时候,单位保安马祖森来叫我,说去办公室一趟,我知道一定是我炼功的事,没多想就跟他去了,走出厂房到院子里,看见站着十多个人,旁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厂保卫处的胡玉滨走过来骗我说:王姐,咱们上车唠唠,我想唠就唠吧,我也不怕讲道理。我上了车,他们嘭一下把车门关上了。这时上来好几个我不认识的彪形大汉,还有香坊区“六、一零”一个姓李的也在其中。面包车直奔双城洗脑班开去。
双城洗脑班,这是个由全国各地比较邪恶的“六一零”洗脑班,他们称是国家级的。有北京的张立华、山东的张成功等十多人,其中有三、四个被转化后邪悟的。他们整天不间歇式的象打群架似的对我围攻轰炸:侮辱、谩骂、诋毁、欺骗、威胁、恐吓、踢、、拳打脚踢,整夜不让睡觉等流氓手段迫害,对我身心的摧残达到了极致。洗脑班里当时非法关押了十多名大法弟子。
这次参与迫害的有哈尔滨轴承厂保卫处长王兆勋、科长胡玉滨、铁路分厂书记谭梓巍等。工段长王洪学为了讨好领导主动参与迫害。时任哈尔滨轴承厂纪委书记的是张平。在工厂工人开工资都很困难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支付四、五千元的费用雇用双城洗脑班迫害我,一个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这几位均在不久都遭到了报应。真是天理昭昭、疏而不漏。请看恶报事例:哈尔滨轴承厂“六一、零”头目、公安处书记兼处长王兆勋(男,34岁),纪检委书记张平(女,55岁),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五日在外出游玩回来时,离哈约三公里的路上,他们乘坐的金杯面包车追尾钻到一辆大货车的尾部,遭遇车祸,王兆勋当即死亡,张平脑出血从此残疾在家不能上班;胡玉滨患严重糖尿病等几种疫病,脸色黑灰看上去很吓人,拖着病体勉强上班;谭梓巍不久就被调离到一个有名无实的公司当经理,二零一一年这个公司也干黄了;目前的他,心脏三处支架,身患多种疾病。据他身边的人讲,谭梓巍每天要吃好几种药才能维持着,低调上班;王洪学几年后死于肠癌,时年五十四岁;衡巨超,是王兆勋前任保卫处长,患严重脑血栓病休在家至今,时年四十多岁。恶报不爽!
二零零四年二月,我正在上班,分厂工会委员惠振滨把我叫出去说上边来人找我。我出去一看,三、四个彪形大汉站在那里,然后他们不容分说,上来两个人把我架起来拖到面包车里,送到了臭名昭著的黑龙江省五常洗脑班。这次参与的人有分厂公会主席侯承才、委员惠振滨,时任武装部长的田艳红等。分厂书记谭梓巍没有露面,但职工被绑架,他焉能脱离干系?
拳打脚踢 |
五常洗脑班的门窗都安装了钢筋、铁丝网,和监狱一样阴森恐怖。恶首付彦春把我单独关在房间里,上来就是一阵搧嘴巴;然后逼我蹲在两床之间,两手分别铐在两张床上,用穿着皮鞋的脚踢踹我的头、脸、腿、逮哪踹哪。踹倒了再让起来,再踢倒,再让起来,就这样反复折磨直到踢累了为止。用电棍击打、灌白酒、逼杀活鱼、逼迫踩大法师父法像、骂大法师父;强迫大法弟子每天无数次写“四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逼看诽谤大法和师父的录像,看诬蔑大法的书,变着法的洗脑,洗脑班里打骂声不绝于耳。在这里行恶的有荆棘、书记朱宪福、莫振山、李宏、莫振山的女儿、还有邪悟者周和珍、姜振海(夫妻)等。他们配合默契,付彦春唱黑脸,凶狠的非打即骂;朱宪福、荆棘、莫振山等唱红脸,“春风化雨”般的探底套话;周和珍夫妇则伪善的用他们邪悟的一套自欺欺人,拉人下水。我被劫持在这个黑窝里关了八十七天,出来的时候神智有些恍惚,走路打晃,脸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
寒梅傲雪战冰霜,一片丹心向阳开。历经万苦志不移,救度众生慈悲怀。十七年来,我在法轮大法中受益良多,大法的美好在我的心灵深处扎下了根。无论经历了多少迫害,无论遭受了怎样的痛苦,都动摇不了我对法轮大法坚如磐石的正信!同时也真心希望那些由于不明真相参与迫害我的人,愿你们赶快弃恶从善,悬崖勒马!别再做中共邪党的帮凶。我不希望看到你们遭受恶报的惩罚,但善恶必报是天理!盼你们顺天意,明真相:退出中共组织,记住法轮大法好,为自己选择一条得救的光明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