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马三家:电棍、蹲小号、吊铐、罚站、不让睡觉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来到马三家教养院。到过马三家教养院的大法学员都知道,马三家最卑鄙的手段就是酷刑强制洗脑“转化”。刚到的学员,白天、晚上给你灌输邪恶的谎言,放电视——攻击大法的造假邪恶录像;如果洗脑不起作用,就用各种刑罚:打骂、电棍、蹲小号、用手铐上刑、加期等手段逼迫“转化”。
最严重的是在二零零二年的年末,马三家集合全省各地教养院的邪恶之徒到马三家做强制“转化”。那次马三家有二百来个大法弟子遭受强制“转化”的迫害。我被罚蹲、罚站、吊铐。吊铐: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脚尖触地。我被吊铐三次,每次两小时至两个半小时。罚站五天五宿,不让睡觉,一动不动。罚完后腿肿的很粗,走路都费劲。迫害我的恶警叫董淑霞。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当时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同修,一个叫王芳,一个叫孙素清,她们被恶警上“背铐”两个多小时,俩人在手的虎口穴位置的地方都烂一个很深的坑。孙素清还被绑上双盘十四个小时,小便便在裤子里。与我们被关押在同一层楼的一个同修,她被双盘绑上五天,一条腿残废了。我们每天去食堂吃饭时,看见两个人架着她,一条腿拖着,一条腿不会动,还拖着天天上下四楼。
酷刑演示:捆绑 |
在这以前还发生了一件事,那是二零零一年的上半年,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被邪恶之徒带到一个屋里,强制她撅着,一个重量级的人坐在她的腰上,把她的腰坐折了。她马上残废了,站着、坐着都不能,上厕所得用人背着,就是那样也不给治,也不放人。
第二次在马三家:透明胶封头、关小号、毒打昏死、坐小凳、抻刑十二天
第二次在二零零四年末,我又被绑架送马三家教养院。我用一切不配合的方法抵制迫害。一次恶警要强制让我们听攻击大法的录音,我和杨妍婷坚决不听。大队长李明玉也被找来了。李明玉说:“把她铐起来让她听”。我大喊“法轮大法好!”,几个人也没按住我。这次我和杨妍婷被关小号。在送小号的路上,恶警把我的嘴和整个头都用透明胶带缠上,气都出不来。
小号的环境更劣,不到三平米的小屋,地上一张草垫子,没有被褥。三月份没穿棉衣,晚上,恶警把走廊的窗户都打开,放凉风,真是冻的够呛。一天两次厕所,不让喝水,渴的滋味很难熬。饭就是玉米饼子、咸菜。在被关小号期间,我和一个叫李红的同修被关在一个屋里,我俩唠嗑。我说:听说教养院用四把牙刷刷大法弟子的阴道,能是真的吗?她说是真的。她说她在大连被关押期间,那是夏天,恶警派女流氓把她的衣服扒光,用大棉被裹上,双手铐起来,用大鞋刷子、大棍子捅阴道一个多小时。我听了真是很震惊。
酷刑演示:鞋刷捅刷下身 |
二零零五年四月,苏境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搞强化“管理”:不让出屋,不让接见,不让买日用品,钟表全都抢走,怕大法弟子发正念;饭只给吃粗粮,玉米饼,菜也不好,白菜汤、萝卜汤。玉米饼不是人工和面,用机器和面,和面时水放的少,玉米饼蒸出来很硬,我吃完就胃疼。当时给吃的玉米饼也不给用好面。有一次玉米饼掰开,里面长绿毛了,当时有一个叫李伟的男警察在场。
我当时所在分队的恶警叫张磊,她非常邪恶,衣服都不让洗。有时我们洗漱,洗点衣服,在床底铺点纸凉在上面;如果被她发现全都抢走。一次我洗一条衬裤,放在盆里;让她看见,连盆抢走。还有一次,王桧楠上厕所时洗一件衣服被恶警王淑征看见,大骂一顿,把盆给掀了。当时很多大法弟子用绝食的办法抵制迫害,每天来十多个恶警(还有男恶警)强制灌食,一般是从鼻下管往里灌。有一天恶警用撑子把嘴支上,然后直接往里倒,使李宝杰当时窒息,恶警对昏死的李宝杰手忙脚乱的弄了一阵,然后把她抬走,送医院抢救无效,第二天死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在此期间,我遭受过两次毒打。第一次因为恶警张磊刁难我们,我和她说:“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是好人。世上的人如果念一句‘法轮大法好’都会得福报。”她听完这句话,掉头找来一大帮男恶警,一进屋就告诉:“你收拾行李跟我们走。”我说:“我哪儿也不去。”他们就大打出手,把我打昏在地,过了一会儿才醒过来。他们也吓坏了,都溜走了。第二次因搜查学员的衣物还搜身,我看到她们的过份行为,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用胶带把我的嘴缠上,双手背到后面,用绳子绑上,下午放开。迫害我的恶警是副所长赵来喜,文化教员郭文秀、刘春洁。
大法弟子集体反迫害。被劫持在一楼、二楼的大法弟子都是坚定修炼大法的。二楼的学员可以去食堂吃饭,她们几次集体喊:“法轮大法好!”一百来人,喊声震天地,泣鬼神;我们一楼的学员不让出屋,我们屋和对面屋四十来人也曾几次喊:“法轮大法好!”二零零六年过年,我们一楼大法学员集体在大年的十二点喊:“师父过年好!”
二零零六年二月,苏境加紧对大法弟子迫害,弄来几张死人床,把坚定的大法弟子绑在死人床上(死人床就是把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手脚都固定位置铐上,一动不能动,不能吃饭,不能上厕所。恶警天天给灌食;死人床中间有个洞,底下是便桶。我们屋的滕世云和刘振文遭死人床折磨。恶警规定死人床上的人要想方便,必须喊:“报告队长”,不喊就不管。刘振文三天不喊报告,三天大小便便在裤子里。有一个大连的大法弟子被铐死人床上六个月。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六年马三家教养院还组织了一个由二十名男恶警组成的所谓“工作组”,组长:刘勇,副组长:马吉山,就是打手。他们来了以后天天打人,强制我们服从教养院的一切规定:穿号服,戴教养牌子,坐小凳,干奴工劳动,出入报号。因为不报号,我们屋集体被罚两天,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是马三家最邪恶的体现,是人无法承受的。第一天被罚半夜十二点以后上厕所,第二天被罚半夜二点以后上厕所。然后强制我们坐小凳。以前我们就站着或者坐在玉石板的地上,地上什么也不垫。这次恶警规定必须坐小凳,不坐就打。有一个大连的大法弟子,因为不坐小凳被恶警李明东打二十多个嘴巴子。
恶警们每天早晨往大法弟子身上套号服,不穿就打。每个人都遭受毒打,腾世云被恶警刘勇扇嘴巴子,一只眼睛被打坏,看不见东西,还不给治。
恶警每天用各种方法迫害我们。这样持续几天后,恶警把我和王桧楠拖到恶警办公室,一群恶警象一群恶狼一样扑上来打我们。马吉山带头扇嘴巴子,两个嘴巴子打一个跟头,拽起来接着打。一群恶警站排打我们两个弱女子,我俩一直对他们说:“你们不要这样,这样对你们不好。”恶警凡亚魁打得最凶。还把我身上穿的两件薄棉衣扒掉,然后把我俩关一间屋子上抻刑。抻刑就是把两只胳膊抻直,两只胳膊铐在两床上,一只手在下,一只手在上,抬不起头,伸不直腰,弯着腰站着,两只胳膊使劲抻:用恶警的话说就是要把人的筋抻断。那天恶警还把王玉兰、杨丽微、杨春娇上了抻刑。这次我被上抻刑十二天。
酷刑演示:抻刑 |
紧接着又让我们参加奴工劳动,不干就打。刘勇问我干不干活,我说不能干。刘勇把我拽起来一扔,头撞到一个大柱子上,头立刻撞起鸡蛋大的一个包;然后顺地把我拖出去罚站;过一会还问我干不干,我坚决不干,刘勇派一群恶警来打我,把我打倒在地,用大皮鞋乱踢。我感觉要窒息,气都出不来了。这时我大喊“法轮大法好!”,喊:“师父救命!”瞬间一群恶警都离开了。当时我的头上被踢出五六个核桃大小的包,浑身被踢得青紫。
第二天还是逼着我们干活,我坚决不干。这时来两个恶警打我,把我带到一个屋里,没人看见的屋,俩人轮流扇嘴巴子,还扬言今天打不服就没完。俩人打累了,就拿苍蝇拍打。我一直和他俩讲:“你们不要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这样对你们不好。”他们不听还是打,这时我又使劲喊“法轮大法好!”,我突然看见苍蝇拍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拽走。这时恶警也不打了,又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上抻刑。
因为抵制干活被上抻刑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王桧楠、杨丽微。屋里配合干活的人看到恶警严重迫害大法弟子,她们全都不干活了。
紧接着又让我们戴教养牌子。早晨给每个人都戴上牌子,一会我们就把它拽下来扔了;恶警天天给戴我们天天扔;有时拿线缝上我们照样拽下来扔掉。在这期间我和杨丽微遭受了一次最狠的毒打。一个男恶警的拳头象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把脸都打青了,这次我被打掉一颗牙。杨丽微被打得更狠,用杨丽微的话说:我的脑袋被打得要离核了。打完以后又被铐一会才放回去。往下摘牌持续了半个月,恶警又把我和杨丽微、王桧楠、杨春娇等五人单独关押上抻刑。在上抻刑前,杨春娇看到几个大法弟子被单独迫害,带领全屋人抵制迫害,被恶警把脚踝骨踢折,不但不给治还给上抻刑,腿瘸了很长时间。
在我遭受抻刑的时候,有一天晚上六点多钟左右,一个恶警把我的手铐打开,把我带到一间满是攻击师父的邪恶漫画的房间。我抬脚想走,恶警把我铐在暖气管子上,还播放骂师父的录音,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李明东用擦地抹布塞到我嘴里。后来马吉山用撑子把嘴支上,几次问我喊不喊,我说喊,直到后半夜两点多钟才把我放回去。放开以后,我看到满身满地全是血。放回来,恶警接着用抻刑折磨我。快天亮才睡一会觉,睡觉时双手铐上。 我被前后上抻刑三十六天,王桧楠四十多天,杨丽微二十多天。上抻刑结束后,我一只胳膊残废,什么也干不了;回家以后炼功恢复正常。
在遭抻刑期间,有一个绝食的大法弟子,在灌食的时候,被恶警马吉山用钳子硬掰掉一颗牙。还有一个从犯人那调过来的大法弟子被上特殊的抻刑,两只胳膊抻开铐上手铐,一条腿也给戴上手铐,剩一条腿也站不住,一动一动的,手铐越动越紧,一天就把一条腿铐残废了。每天两个人架着走,没人架着就得在地上爬。二零零六年八月至九月,恶警对所有大法弟子进行强制“转化”,她坚持不转,恶警用各种方法折磨她,恶警刘勇用脚往她脸上踢,还往嘴里扔烟头等等。
第三次在马三家:透明胶封头、铐铁架子、胳膊被踢折
第三次到教养院,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楼内没人,赶上中午吃饭。恶警张环值班,张环是副大队长,对我拳打脚踢,然后把我的嘴和整个头都用透明胶带缠上,气出不上来,差一点憋死。然后把我带到三角库放生产资料的地方,铐在铁架子上。
两个小时后,三个恶警:大队长张君、副大队长张环、张单慧把我带到一间屋子,跟我说不给你做“转化”工作了,你跟着干活、背教养院监规就行了。我说我没犯法,也没犯罪,是你们非法把我绑架到这里,我什么也不干。三个恶警就大打出手,拳打、脚踢、揪头发。张君重重的一脚踢在我的手腕上,把我的手腕处踢折了。又被她们打倒在地,拽起来接着被踢折的手腕又杵地,骨头都支出来了,手抬不起来往下耷拉。我说胳膊折了,恶警不信,让医务室的大夫来看。大夫说骨头都支出来了,肯定折了。两个警察带我到大北监狱医院,接骨的大夫不在;一个外科的大夫给接了两次,打上石膏,没打针吃药。两个月左右去检查,一点也没长。石膏一打开,手就掉下来。石膏整整打了五个月,一直到回家。
我在马三家教养院胳膊被踢折了,恶警也不放过我。从医院回来,把我单关一个屋里,另一只胳膊被铐在床上半个月。后来因为教养院给吃硬的馒头,造成胃大量出血,后来提前回家了。
以上是我在马三家教养院被迫害的真实写照,也只是一部份。马三家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说也说不完。每个人被迫害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单独的,恶警怕让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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