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丈夫和女儿的处境;想到女儿好好的身体,现在天天吃药,她那种压抑的心理怎么受得了;想起女儿那强装出来的高兴的表情;想到和丈夫离别时,丈夫那虚弱的身体和失望的表情。这一幕幕画面闪现在我脑海中时,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我怎么也忍不下去了,为什么还不敢说,不敢讲,真的是一点道义都没有了。我不光要说、要讲,我还要呼吁有正义感、有善心的人们,伸出你们的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儿吧!他们真的是善良、正直的人,如果他们真的出了什么不幸,真的是这世上的悲哀。
我叫谢成新,家住四川省成都市营通街8号。我丈夫蒋宗林(成都原明远建筑研究所所长)和女儿蒋竺君现在已被新津洗脑班(对外谎称是“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非法关押半年多,并受到了非人虐待。我呼吁善良的人们伸出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儿吧!
蒋宗林夫妇 |
丈夫五年冤狱期满再被劫持,母女被骗入洗脑班
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五日,蒋宗林五年冤狱刚满,抚琴派出所警察伙同金牛区“六一零”(注),从德阳监狱将他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脑班(位于新津县花桥镇蔡湾村),至今无任何法律文书通知家属。
六一零,即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类似盖世太保的非法组织,因在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成立,而得此恶名。非法拘禁蒋宗林的新津洗脑班,是连中共自己的法律都彻底颠覆的“迫害基地”。据透过重重封锁的部份情况了解,其已至少迫害致死七人。为达到其所谓的“转 化”,新津洗脑班使用各种卑鄙伎俩,包括谎言、威胁、投毒、辱骂、电视噪音、暴力等等,无所不用其极。然而其对法轮功学员的所谓的“转化”的本身,就是 邪教的“精神控制”的具体体现。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和女儿一起,同亲朋好友多人,到新津洗脑班要人,洗脑班不让见。主任殷舜尧说让我们看望蒋宗林,竟将我和女儿骗进洗脑班后,直接把我们母女俩分别隔离关了起来。当时我和女儿被警察强行分开,我见到她被两个警察重重地推倒在地。
就这样,我们一家三口全被非法关在了洗脑班,并在这隔离囚禁中度过了大年。
女儿受非人虐待
在我离开洗脑班前,见过女儿蒋竺君三次面。第一次我见到女儿时,看到女儿泪水长流。我注意到女儿的嘴唇发乌。当我询问女儿原因时,“包夹”人员称:“她好些天没有吃饭了,当然是乌的了。”
我第二次见到女儿时,发现她的颈项直直的,不能活动。我想很可能是她遭受到了洗脑班恶人的残酷迫害。
在我离开洗脑班的前几天,再次见到女儿,当时她告诉我,她遭受到了同法轮功学员詹敏一样的折磨。
据明慧网报道,詹敏遭到的精神和肉体迫害有:被绑“死人床”野蛮灌食;手、脚、腿都用绳子捆绑固定在木板床上,身体不能动弹,上面插胃管,下面插尿管,几天几夜强行灌食、输液。输的液体中含有不明药物,致使詹敏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出现神智不清的状态。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威胁诱骗——惯用的洗脑手段
我被洗脑班关押期间,新津洗脑班工作人员王秀琴等人利用我想见女儿、担心女儿的心理一次一次让我写“悔过书”,起初说只要写了就让我见女儿,当我被迫写后,他们却一次次指责我写的不合他们的要求,不让我和女儿见面。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五日,王秀琴等人干脆把背叛法轮功的“四书”拿来让我抄写,并让我必须写明“不炼法轮功”。事后,洗脑班变本加厉让我去给自己女儿做所谓“转化”。
在洗脑班期间,“六一零”谢乐杰(也叫杜主任)、王秀琴等人员还三番五次对我宣说:不准和炼法轮功的联系,不准写严正声明。
二零一三年二月七日,洗脑班的人与我一起回到家里,把家里的现金全部带到洗脑班,赔付了四百九十八元包夹的衣服钱,说是在蒋竺君刚被骗到洗脑班时,她要冲出房间,包夹不让她出去,拉扯中把包夹的衣服拉烂了。
二零一三年三月初,洗脑班配合“六一零”巫伟共六个人员非法讯问我,否则不放我回家。一个叫“代勇”(估计就是李勇)的做了笔记,一个拿手机录了音和像。非法讯问的目的是让我说出曾帮助过我的人,包括姓名、住址,如谁陪我去洗脑班要人、暂住过的地址等等。非法讯问完,才由抚琴街办张宇和社区一个人把我送回家。
威胁 恐吓
二零一三年五月四日,我打电话给新津洗脑班的殷舜尧,问:“什么时候放我丈夫和女儿回家?”殷舜尧说:“回家?你们这次把事情捅大了。你亲戚带些人到人大去闹事,还递上了我的黑材料,这材料不是还转到我这儿来了吗?现在这件事闹到黄新初那儿去了,黄新初都作了批示,闹事闹得越大,越要严惩。现在这件事不是我能做主的。本来都想把你那个亲戚抓起来的,她是不是也在炼法轮功?”说的怒气冲冲的。不知我那个亲戚现在情况如何,我们也了解不到情况。
经过交涉,殷舜尧让我带些衣物下周到新津洗脑班看丈夫和女儿。
五月七日,我来到新津洗脑班。包小牧把我叫到办公室,徐丹也在那儿。徐丹说:“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劲让你早点出去,没想到你会这样。你看这里面有哪个这么快就出去了的。我们现在需要你给我们写个书面声明。”徐丹让我写个书面的东西来证明,明慧网发表的三篇文章(即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四日的《建筑研究所所长五年冤狱后再被劫持 妻子控告》、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一日的《成都蒋竺君遭新津洗脑班酷刑折磨》、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三日的《成都金牛区610伙同洗脑班持续迫害蒋宗林一家》),是盗用我的名义写的。
我说:“什么书面声明,我写不来。”我还没说完,包小牧就威吓说:“现在你们家的事中央都知道了。现在是重惩法轮功的高峰阶段,你好好配合我们。我不希望你们家成为第一个典型。如果你今天不配合,你就别想回去,就不是留在我们这儿了,由公安带走,让他们找你谈,给你半个小时时间考虑。”说着,包小牧就给公安局打电话,让那边半个小时后来带人。
我当时就想,他们是不讲道理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我和女儿不就是因为来看人,就被他们扣押在这儿的吗?这明显是非法扣押,他们也没有任何理由,但我女儿至今没有放出来。我当时非常害怕,担心再一次被他们扣押在洗脑班,就违心的按照他们的要求写了声明,他们这才让我见到了我丈夫和女儿。现在我郑重声明:那几份资料虽然不是我写的,但都是我亲身经历的事实,并没有盗用我的名义。
欲哭无泪:丈夫全身浮肿 女儿情况更让人揪心
见到蒋宗林,我的心就更沉重,只见他两眼充血,全身浮肿,整个人显得老态龙钟,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像九十岁的老翁。和去年十二月二十二日见他时相比,更显得苍老和虚弱。也难怪,丈夫和女儿都被关在洗脑班,却未让他们见一面,这又是怎样的心灵折磨?包小牧还无耻的说,现在蒋宗林的状态比他从德阳监狱来的时候还好(蒋宗林从德阳监狱被直接劫持到新津洗脑班)。蒋宗林说,“德阳监狱还宽松些,不像这样。”
见到丈夫这样的状态,我心里是多么的难受,真是欲哭无泪。我本来想对包小牧说,把他折磨成这样,还不放他,如果有个什么差错,你们负不起责任的。但话到嘴边却发不出声音来,生怕哪一句话说错了,他们又要难为丈夫。
我女儿的情况就更是让人揪心。包小牧对我说(没有当着女儿的面):你女儿可能得了很严重的病,从二零一三年元月十号到现在一直未来月经,弄到医院去检查,子宫出现的问题严重,子宫萎缩,今后不能生育了。当时她说了很多不好的症状,我都复述不出来。听到那些症状都是毛骨悚然的,作为一个母亲听到这些是难以承受的。作为一个纯真善良的孩子,她得的这些病不是一个纯正少女得的病,真的得了这些病,她怎么能承受得了?责任在谁呢?难道不应该追究吗?
包小牧把我女儿描绘成一个废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女儿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为什么到了洗脑班几个月就弄成这样了?我真为我女儿的身体担忧,我的心在流血。
包小牧还伪善的说,她让她妈给我女儿蒸发糕、包粽子吃,她妈包的粽子是很好吃的。她最后还质问我:“我们所做的这一切难道还不人道吗?难道是你们明慧网报道的那样?”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感谢她对女儿的关心,还是揭露他们把我女儿折磨成这样还不放人。女儿得这些严重的病,如果是真实的,他们应该负法律责任的。
我想把女儿冬天的衣服带走,包小牧说她的衣服不能带回去,她是国安在管的。我不明白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把父女俩软禁在这里,能起什么作用呢?拿纳税人的钱迫害纳税人有什么意义呢?
呼吁:救救我丈夫和女儿吧
我一直在想,如果从人道上讲,丈夫那虚弱的身体,也不应该把他送到这远离亲情、远离关爱的地方去承受迫害;从法律角度讲,五年冤狱满了,也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还要去承受迫害。五年的冤狱对身体不好的丈夫来说,一分一秒都在生与死中煎熬,现在又被洗脑班关押半年多了。想起他那充血的双眼,满身浮肿的身体;想起女儿想让我多陪她坐会儿的渴望眼神,我心如刀割。
这件事一直揪着我的心,又不敢向谁说,又不敢写。他们当时就威胁我说,如果把今天谈的话上了明慧网,马上到家里来抓我,说得到做得到。
金牛区“六一零”杜主任问我:明慧网上的那些资料是哪些人上上去的,说不清楚就留在这里不能走了,并威胁说,下次再有这些事,我们就到家里来抓你……。
半个多月过去了,想到丈夫和女儿的处境……我的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请您伸出援手,尽您所能帮助我们受难的一家人!如果有条件、有能力的朋友,请您到新津去关注一下我丈夫和女儿的情况,如果没有条件去亲眼看一看的话,也请你们伸出援手,救救我的丈夫和女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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