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我就去了,听到第四天,我身上就出现了奇迹:身体的好多种疾病都不翼而飞了,达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从此,我走上了信师信法的修炼道路。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走到今天。
迫害中正念正行
九九年七二零后,在邪恶的疯狂迫害下,我也做过对不起师父的事,违心的向邪恶写过“不练了”的“保证书”,但心中一直想着师父和大法。零二年,两次被恶人绑架。第一次是在七月份,我传递师父经文,被“转化”了的学员供出来,被抓。我牢记师父的话,不配合邪恶,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十三天闯出魔窟。十月份,另一同修说出是我给的经文,我再次被绑架至王村洗脑班。
零四年,师父的经文《修改》发表后,本地610搞了一次大规模的非法抄家行动。四月二十四日是个星期六,这天上午,我和A同修正在我家中抄写《转法轮》。因为有个同修的婆母反对她修炼,就从《转法轮》的中间撕去二十一页纸,我怕误了同修看书,我就按照《转法轮》每页每行的顺序抄写。这时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三个警察。我一下反应过来,随即嚷了一句:“我换衣服。”“咔”把门关上,回身急忙整理满屋的大法书、炼功带、光盘等。收藏好后,才给他们开门。
为首的刘某自称他们是派出所的,接上级指示对炼法轮功的要抄家。这就是邪恶的表现,完全没有出具任何法律手续,也完全没有合法性。这时,我想起阳台上还有师父的经文和讲法,趁邪警不备,我到阳台上取了装有讲法和经文的黑色塑料袋,交给在场的A同修,并且叫着她的化名说:“赵姐,我家的活不干了,你走吧。”暗示她把塑料袋带走。A同修也许是被吓住了,反应很慢,被刘某叫住了,问她是干什么的。A同修就把真名、住址都说了,还主动说自己是炼法轮功的。刘某这时也注意到了塑料袋,打开一看是师父的讲法和经文,就把我俩一块带到了派出所。
刘某取上搜查令,又把我带回了家。这次是两辆警车共七人,翻遍了我家所有的房间。我记着师父的法,发正念请师父加持。邪警两次搜到我藏大法书的地方都一无所获。是慈悲的师父呵护着弟子。“在任何艰难的环境下,大家都稳住心。一个不动就制万动!”[1]我只想着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心里很稳,一点都没动。这样什么都没找到,又把我带回派出所。
晚上,某恶警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查问大法资料的来源。我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不配合恶警问的任何事情,认定不知道谁挂在门上的。他又问给你们定“×教”服吗?我说叫我讲真话吗?不服。
迫害开始后,此恶警是专管迫害我的,每天打电话到我工作的地方查问。我就给他讲修“真、善、忍”的美好。
我接着说,我师父教我们做好人,遇事先考虑别人能不能承受,遇事找自己的不足,先他后我,无私无我,这样做错了吗?他不再问了,让我回到派出所的值班室。我什么别的想法也没有,一心一意的发正念清除派出所整个空间场的邪恶因素。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二十四小时闯出魔窟。
回家后的当晚,我梦见有一个长方井。井的中间放一根十厘米粗的木棍,我骑着自行车过去了,木棍上还留有自行车的车辙印。心想,得走正啊,稍偏一点就掉下去了。哎呀,是师父保护了我。
协调中 正念十足
零六年,我主动做本地的协调人。十一月,有一同修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抓。当天我就知道了,找到B同修协调怎样营救同修。B同修负责去做不干胶,我去找其他同修发正念加持被绑架同修的正念。我们商定好在三天内做完,并粘贴出不干胶,揭露绑架同修的恶警、恶事。
第三天晚上,我们几人分三组,有到市公安局大院的;有到区公安分局宿舍大院的,我和C同修的目标是围看守所贴一圈。返回的路上,我俩背后来了一辆车,急刹住了。我俩没回头,也没动怕心。因我们一路发正念请师父给弟子加持。我的一念是“法正乾坤,邪恶全灭”[2]。同修的一念是“好的留下,坏的去掉”。我们往前走了一百多米回头一看,是司机下车小便。我俩都笑了,继续把剩下的不干胶贴完为止。
零九年七月份,为了揭露本地六一零邪警恶行,本地同修制作了小册子。我围着派出所发放,走到某单位门口,把最后一本,给一个保安放在座位上。当时,我手里提着一个装衣服的白塑料袋。走到路口,资料发完了,我就把衣服放進了装资料的红塑料袋。这样一来,我手里就是一个红塑料袋了。
我单位宿舍院很大,有东西两个大门。我从西门進了大院,遇到两个认识的,停下来给她们讲真相。突然看到从西门外進来两个警察,急急忙忙進院去了。一会儿,后面又来了四个警察,四处张望。我回头一看,西门口还站着两个。我意识到可能是那个保安告密了,而警察是追着白塑料袋来的。我这才想起换塑料袋的事,是师父每时每刻都在保护着弟子。
清理败物 助同修
《九评》发表后,我悟到要清理家中邪党的东西了。记得有一块毛魔象章,找啊找,怎么也找不到。是师父借女儿的嘴点化说要修房内,结果找出了毛魔象和其它魔头象。师父经常点悟我清场,有一次早上起来炼功,提着录音机到了另一房间。炼第五套功法时,大约四十分钟,磁带被绞了。停下来向内找,师父点化我,脑子里反映出“抽屉”,抽开一看,里面放着练其它气功人员的照片。于是就都清理了。
零八年底,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安装了一台刻录机。有一次,只刻录了一半,出了残品。师父点化我,放刻录机的衣柜抽屉里,放有家人原来带毛魔象的照片,都清除烧毁了。
有个同修经常来我家取资料,就想用报纸包包好看,把她家的报纸拿来一捆,让同修都用。我也没看,顺手放在洗衣机上了。晚十二点发正念时,干扰就来了。呛我的嗓子、气管,憋得我眼泪流出都是烫的,早上一看是《法制报》。
零八年的八月份,B同修约我回老家和她母亲交流。晚十二点发正念时,又一次感觉呛气管和嗓子,憋得眼泪直流。我告诉她清理房间,结果发现在她妈妈家的相框里,在她家人的像片后面有毛魔头象。我的天目是关着修的,看不到这些不好的物质。师父在《转法轮》中讲:“末梢神经感觉也很灵敏,各种状态都会出现。”[3]
到C同修家学法,晚九点发正念,和前几次一样。等其他同修走后,我告诉她要清场,她说都清过了。我抬头看到墙上一套北京风景画,上面的人密密麻麻,她就摘掉了。师父在《转法轮》中讲:“不过影子也是一种物质存在”[3]
到外地D同修家,進她的屋就感觉不舒服,我看到墙上挂着一幅画,是用红色笔画的龙头龙尾样子。她介绍说是她侄子给画的“寿”字。我和她交流时,我们找出师父的《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师父讲:“普通的一个常人画一笔,我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人、他有什么病、有多大业力、思想情况、家庭情况等。而被画的人也在画中充份体现出其本人的一切思想和他身体所带的一切因素,包括业力的大小。谁把画的这个人物画挂在家里,那么画中人物的业力也从画中散发出来,这样的东西挂在家里,那人是在受益呢?还是在受害呢?业力是散发的,它和那个人是连带的,是源源不断的往挂画人家里散发的。人们看不见物体的连带关系,其实人们都会感觉到不舒服。”[4]
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发正念两种手印〉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