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完全统计,莱西市约有二百多人次被非法劳教;约三十八人次被非法判刑;约四百八十人次被非法拘留;约五百多人次被强迫洗脑;十一人次被非法强行送入精神病院,直接和间接迫害致死大约十五人,精神失常约六人,流离失所的十多人次;反复被绑架的几十人;非法罚款总额高达近百万元,上门骚扰、非法收容、监视、抄家的无计其数。
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牢狱中遭受了巨大的肉体和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以下案例是莱西市法轮功学员在洗脑班(所谓“学习班”、“法制教育学校”等)、看守所、劳教所、监狱遭受的种种酷刑的经历和描述。
一、优秀教师遭野蛮灌食、固定捆绑、吊铐、胶带封嘴、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
莱西市第三中学教师孙玉珍,曾获过多项荣誉——多次被评为校级、镇级优秀教师,多次在山东省初中数学竞赛及全国初中数学联赛中获山东省优秀辅导教师荣誉证书。八七年开始连续十五年当选莱西市人大代表。只因坚持信仰做好人,修炼法轮大法,屡遭迫害,几经生死,连基本的经济收入都被断绝了。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被中共警察绑架劳教,遭受吊铐、野蛮灌食等多种酷刑折磨致生命垂危。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午在学校大门口遭绑架,被冤判四年。零八年,莱西教体局(教育体育局)非法开除孙老师工作。
下面是孙玉珍老师自述她被劳教的那段经历。
二零零三年四月由莱西公安局沈涛及夏格庄派出所的乔守福、董振起等把我骗到山东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二大队。为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自被抓之日起我便 开始绝食。
到了劳教所他们则将我拉到了山东省八三医院(地处王村镇)灌食。我不配合,恶警便狠狠的抓住头发往后猛翘,从鼻子里插不上(他们一插管子就到了嘴里,我就用牙咬住,从另一鼻孔插又咬住。)他们便野蛮的敲开嘴用开口钳将嘴最大限度的撑开,一次曾导致下巴脱臼。他们就这样野蛮的从嘴里用最粗的管子插,每次都是连痰带血吐一堆。这期间,她们把我关在恶警的厕所里,大队长王惠丽、恶警董新英,经常将我铐成站不直,蹲不下的姿势,恶警夏丽、王文婷等动不动就用脚踢我,并一天到晚逼迫我听、看诽谤师父的录像或邪悟者的谎言,企图毁掉我的意志。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五月下旬,我停止绝食。为了逼我写保证,警察赵丽把我关在楼梯洞里白天黑夜罚站,连续八、九天,看我腿肿得快站不住时,赵丽唆使邪悟者高国华以我的名义写保证,并伙同史爱国、张秀珍等动手强迫我按手印。为此我开始第二次绝食,她们除重复第一次绝食期间对我的迫害手段之外,最后将我铐、绑在床上。他们将铺板抽掉,放一块比身体宽一点的木板将我按倒在上面躺下,将我的手铐在床头,身子与木板一块从上往下捆绑五、六道,一天灌食、水六次,不准上厕所。八月初我停止绝食,她们连续用不让睡觉、不让洗刷、不让解手等方式迫害我。有段时间规定我一天只准去厕所两次;大便限制在晚上十点半后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前这段时间。有几次我刚到厕所便被犹大张连荣拉回来,还有一次我正大便恶警孙振宏硬是把我从便桶上拖了起来。
十月底至十一月,恶警对我们这些不放弃信仰的学员进行了新一轮迫害。孙振宏、赵丽、王颖等轮番二十四小时为我“值班”,白天将我铐在楼梯的栏杆上,胳膊平着拉直,或吊着铐,让脚刚落地;晚上将我铐、绑在床上。更卑鄙的是她们逼我对师父不敬。在此之前她们长时间不让去厕所,我实在憋不住尿在一小塑料袋里,赵丽一直让我用手提着。我往地上一放撒在地上,赵丽等硬是强行扒我衣服擦地,因我坚持不服从才没扒下来。这次我不吃不喝硬是憋了三天,最后尿在裤子里,他们一个星期不让我换衣服。
二零零四年元旦那天,我刚喊了几声“法轮大法好”,几名恶警便如狼似虎般的冲了上来,把我抬到另一室,抬起来往地上猛蹾,然后在王惠丽的唆使下,将鞋垫,袜子、塞进我嘴里,用胶带封住我的嘴,并给我扒去外衣,只留一件单内衣,铐在窗户上(还是站不直坐不下)。警察孙振宏不时的打开窗户冻我,直到有一天窗户冻得推不开才罢休。这次迫害持续了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底的一天,吃完饭我刚站了一会被孙振宏发现,便冲进来嚷道:谁让你站起来的?快坐下! 她们要我坐我就得一直坐着;让我站,我就得一直站着。这次我没顺从。她两手抓住我肩膀,双膝用力顶我腿弯处,强迫我坐,我仍不顺从。她便招呼人用绳子把我捆起来。 为抗议迫害,我开始第三次长时间绝食。她们把我送进严管室,强行灌食。为不让我拔管子,将我手铐着,再把腿一道道用绳子捆上;为了不让我说真话,喊“法轮大法好”,不知用胶带封我嘴多少次。
坚定的大法学员在劳教所里全遭到严重迫害。他们甚至采用电击来迫害坚定的学员。一陈姓的科长就曾指使恶警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有几次听到从隔壁室内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法轮功学员杨文杰就是遭此种迫害的一个,我出来时,她还被关在严管室里。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棒电击 |
二、史洪杰被酷刑逼供虐杀
史洪杰,男,四十四岁,莱西市武备镇孙贾城村人。二零零二年秋,史洪杰被莱西市政保科恶警沈 涛及院上派出所绑架抄家,被铐在铁笼子上一天一夜后,劫持到莱西大狱(莱西看守所)。为逼他说出真相资料的来源,时任“六一零”(迫害法轮功的专门机构) 头目的于瑞珍和政保科科长沈涛指使几名在押犯人,对史洪杰施以种种酷刑,把史洪杰折磨得死去活来。
史洪杰 |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八日早晨,史洪杰被打死。在被迫害死的前几天,奄奄一息的史洪杰拉住恶警沈涛说,你给我换个地方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他们打死了!可是沈涛说“我不管”,并暗中唆使犯人继续用刑。
尸检报告上写着,史洪杰颅内有瘀血、打断四根肋骨、打断手指一根、脚趾一根,全身上下体无完肤。打断的肋骨刺入肺部致死。
三、朱丽新在淄博劳教所遭受的种种折磨
莱西市法轮功学员朱丽新因不放弃修炼“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九月三十日被关进山东省淄博王村女子劳教所遭迫害。劳教所肖科长、大队长王慧英指使恶警,对朱丽新进行各种各样地精神和肉身上的折磨,朱被强迫待在墙角画的一个小圈里,在圈里不准动,吃饭、大小便的尿桶都在圈内,三帮人三班倒轮番攻击、侮辱、打骂她,其间不让坐下、不让吃饭、不准洗刷、不准睡觉、十多天不让正常上厕所,只后半夜二、三点钟准许去一次。
更加残忍的是,每年年底各劳教所互相交换恶警和犹大,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一个月的强制“转化”和残酷迫害。朱丽新在年底这一个月中就遭受了他们毫无人性的残酷迫害。恶警连续二十多天不许她睡觉,有一天恶警王利(身高一米八五以上,曾获山东省散打亚军)只准朱丽新趴睡五分钟,朱就睡过去醒不过来了,然后两个恶人架着她往墙上使劲撞头,往地上摔,拖着在地上跑,不知折腾了多长时间才把她震醒。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朱丽新实在太困了,即使被强制站着也开始打盹,十二月份天很冷了,恶警王利狠毒的往她的头上浇凉水,把她举起来往地上摔,恶警燕艳、王利说:“给你打上毒品,等你毒瘾上来时看你还炼不炼?”
中共酷刑示意图:浇冰水 |
恶警灭绝人性的摧残朱丽新近一个月,朱丽新被迫害的无力坐地上了,恶警王利气急败坏把她按地下,又强制其坐老虎凳,把双腿架在高凳上,王利在腿上使劲踩。这时的朱丽新已全身发抖,由于饥寒交迫,不睡、不坐、不尿,被恶警们折磨得奄奄一息,喘气已很困难了。可是恶人仍不罢休,每天后半夜,恶警王利都用硬塑料棍或凳腿打朱丽新的头部、脸部,嘴唇被打得裂成两半,头上到处都是鸡蛋大的包。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犹大张家梅还专踢朱丽新小腿上的硬骨头,猛击后背、腰部(大约连续十多天的时间,每天打几十下),犹大孙广钦每天打朱丽新的肩部,把右肩打得矮了半截。由于长期罚站,朱丽新的双腿肿得象水桶一样粗;双手长期下垂,最后变成了猪肝色,血管象要裂开一样;腿脚肿得不能活动。
酷刑演示图:反复踩小腿腿骨 |
还有一次,劳教所的恶警逼迫朱丽新蹲着,朱丽新不配合他们,就坐在地上,恶警张桂荣、陈处长等扒开她的衣服在后背上写骂法轮功的话。并威胁朱丽新说:“再不服从就拿电棍电、毒蛇咬、判刑等。”
四、好医生被绑架酷刑折磨后非法判刑
莱西市人民医院李国恩医师,修炼法轮功后,对病人更加认真负责,不乱收费,赢得众多病患的信任。然而,这样的好医生,却遭中共当局迫害,被非法判刑四年后被单位无理开除。四年的冤狱使得原本意气风发的他,开始变的苍老、消瘦,熬出了白发。下面是他自述被迫害的经过。
我被绑架关莱西市看守所当天晚上,因为我不配合恶警,拒绝在笔录上面签字,看守所一个姓徐的副所长(外号“四不象”)就指使犯人对我拳打脚踢,他们还给我上了一种酷刑叫“打固定”,就是把我的手和脚用镣铐固定在一起之后再固定在地面上, 这样我的腰部一直处于弯曲状态,既躺不下也坐不起来,非常痛苦,腰像断了似的,我被固定了一个晚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
在莱西市看守所我被关了两年多,每天六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中午没有休息时间,吃饭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每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二零零八年底我又被转到山东省监狱。
在监狱里面,十几个人住着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到外面放风的时间很少,有时两、三个月见不到阳光,我活动少、吃的也少,体质越来越差。 在牢狱里,身体上的承受还是次要的,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精神折磨。在监狱里,狱警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看诬蔑大法的光盘和书籍,心里明明知道大法和师父是最正的,邪党却颠倒黑白,不分是非,对我们进行洗脑。我心里象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监狱里的狱警还故意给人制造恐惧,就是当着你的面对另外一个人动用酷刑。我曾见到一位法轮功学员,由于拒绝写“五书”,而被恶警指使七、八个膀大腰圆的犯人对他进行毒打,一直到他昏迷。还有个法轮功学员因为牙疼,被送到监狱医院,牙医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强行把牙拔掉了,拔完以后才发现拔错了,又再次强行把真正的病牙拔去了, 那个场面也真是惨不忍睹。
中共酷刑示意图:毒打 |
五、刘红被劳教所吊铐七天七夜、双手几乎残废
莱西市汽车站职工刘红,二零零八年因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在王村女子劳教所遭受吊铐酷刑的迫害,七天七夜只能脚尖着地的吊铐,使她的双手几乎残废。以下是刘红女士的自述:
三大队恶警崔洪文把我领上楼,让邪悟者周彩霞“转化”。我不愿意与她们交谈,恶警宋红就罚我站,说:什么时候愿意谈了就坐下。从九月二日下午开始,白天黑夜都不让我坐,晚上也不让睡觉。因为我不穿囚服,恶警就和犹大把我的衣服全扒下来,只让穿个文胸套上囚服。我认为自己没有伤害任何人不是犯人,拒不接受穿囚服,就把囚服全脱下来。恶警在一边讥笑我、侮辱我,还吆喝其他人来看,当时门外站了好多人在看。恶徒们又让我戴胸牌,我不戴就不让我上厕所。
中共体罚演示图:面壁 |
恶警、犹大(背叛大法、为虎作伥的人)连散盘都不让我盘,硬把我腿扳直,我不听,恶警就把我拉起来不让我坐。我喊“法轮大法好”,恶警们吓得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挣脱开了,跑到窗前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把我铐在窗棱上,拿来宽胶带把我的嘴粘住,并围着头缠了好几圈,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用剪刀剪开胶带。他们使劲往下撕胶带,拽下好多头发来。 一会儿,恶警又拿来两副手铐铐住我的手,把我拉到恶警的厕所里,高高的铐在防盗窗上。两只胳膊使劲往两边拉直,直到拉不动为止,脚后跟不着地,只有脚尖着地。
就这样白天黑夜都铐着,手腕上缠着几道厚毛巾,即使这样,手腕也磨起好几个大水泡。吃饭的时候也不放下来,由陪着的人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喂,大小便时,提个塑料小桶,给我解开一只手铐,因铐的时间长了,手已经麻木了根本不听使唤,脱裤子都脱不下来,还得别人帮忙。早晨洗漱时,陪着我的人拿毛巾给我抹两下脸就算洗漱了。 九月份的天挺热的,我身上出了很多汗,几天下来又湿又臭,头发出油都粘在头皮上了,也不让我换衣服,不让洗澡。
九月十日下午,恶警宋红、李爱文看我不妥协就加重迫害我,把两只手铐死死的卡在两只手腕上,一会儿,就觉的手指肚发胀,胀的很难受,越来越厉害,象要裂开似的,又象万根针扎一样,钻心的疼,连碰都不敢碰。再加上好几天好几夜没睡觉了,大脑迷迷糊糊的,分不清东西南北了。这时,我感到无法承受而违心的妥协。恶警崔洪文进来故意碰我的手,疼得我大叫。崔洪文只给我解开一只手铐,让我写所谓的“三书”,把另一只手还铐在窗棱上,直到九月十二日晚上才把我放下来,这样一直铐了七天七夜。
这次吊铐使我两只手几乎残废了,象木头似的失去了知觉,左手特别沉重,根本使不上劲,半点知觉也没有。刚放下来的时候身上都臭了,洗澡时手也不好使,陪着我的人给我洗洗头,擦擦身上。吃饭时得用两只手捧着饭碗,手连衣服扣子都扣不上。
二零零九年八月底,我决定不出工干活了。恶警李霞说:“你什么态度我们早知道了,你的思想谁也不能从脑子里给你挖出来,你可以保留,大不了再进来。但是,你不干活是不行的。”就这样我不干活他们就折磨我,到晚上很晚了才让我睡觉,第二天晚上又一宿不让我睡,以此逼迫我干活。在这样的折磨下,我昏昏沉沉,特别遭罪,只得被迫接受做奴工。 从二零零九年五月到十二月底我出狱,济南第一女子劳教所的奴役活特别多,一批接一批的,晚上八点半从车间回到宿舍还要加班加点干零活,经常干到十点半或十一点,出狱的前一段时间还干到凌晨一点,早晨四点半就起床接着干,平均每天干活十六七个小时。干的活有:做飞机、汽车上用的呕吐袋,粘纸盒等。
六、乐善助人的木匠在洗脑班受尽折磨离世
隋广西,男,六十多岁,莱西市牛溪埠镇向阳岭村人。生前是个憨厚勤快、乐于助人的好木匠。他经常出去给单位和私人装潢房屋,工作认真负责,按时完成,从不误工。凡是和隋广西打过交道的人都说广西是一个好人,有活都愿意找他干,说用他干活放心。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七日,隋广西正在给一家客户干活,活还没干完,晚上十点左右就被恶警砸开门绑架了。他和妻子被拖上警车,非法囚禁在莱西“六一零”私设的监狱——辛庄洗脑班。
隋广西 |
在洗脑班里,遭受到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迫害,隋广西被打手们用被单蘸水拧紧抽打头部,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吃的菜很咸、也不给一口水喝。不让上厕 所……受尽种种折磨。
隋广西从洗脑班逃出来时,全身一直肿,被家人送平度医院医治二个月,花现金一万余元也未见好转,给家庭造成很大的经济负担,结果医院也没给查出什么病来就不负责任的当作肾炎治疗。
由于身体被迫害的极度衰弱,隋广西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在医院去世,撇下两个未成人的儿子。出殡那天,门口挤满了人,有的人说:这样一个好人,死的遗憾、死的冤啊!还有人说:“广西是一个好人,是被土匪打死的、是冤死的。”
七、刘俊玲遭“六一零”劳教迫害离世
刘俊玲女士,六十岁,家住牛溪埠镇孙家庄村。于一九九七年夏季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受益匪浅,身心健康。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刘俊玲外出挂真相横幅,被牛溪埠派出所绑架,几天后被时任“六一零”头目的王建志和莱西公安局恶警沈涛秘密送往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王村劳教所里,恶警强制给刘俊玲精神洗脑,逼迫看诬蔑大法及师父的录像, 逼迫写骂师父的文章,致使刘俊玲的精神压力很大。刘俊玲还被逼迫奴役劳动,每天晚上干到十点以后才收工。精神、身体遭到双重压力,使她晚上根本无法入睡,每天晚上几乎都是,使她的身体状况急剧下降,九月份吐了一次血,而且不能进食。即使这样,恶警还不放过她,也不让她看医生,而且还强迫她继续干活、对她进行精神洗脑,导致刘俊玲在劳教所吐了三次血。
被迫害前健康快乐的刘俊玲 |
刘俊玲在劳教所里遭受了近一年的身心摧残,回家后身体、精神状况一直很差,经常恍恍惚惚,身体很虚弱,人瘦的没有了人形,连走路的劲都没有了,更谈不上帮老伴下地干活了。就 这样,莱西“六一零”王建志、沈涛为首的恶警还以“回访”的名义去骚扰她,给本来就虚弱的刘俊玲造成更大的精神压力,刘俊玲身体每况愈下,持续不 断的吐血,并伴有每天几次大便拉稀,送医院治疗,医院拒收,于零七年七月二十日含冤离世。
八、中年妇女被劳教所迫害致精神失常
潘晨虹女士,四十三岁,家住莱西百乐二园小区。二零零八年被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到山东省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遭到了严重的身心迫害,大脑受到刺激,仅三个多月的时间就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家人把其接回家时还被劳教所勒索两千元钱,说是给潘晨虹治病的医疗费。
潘晨虹被劳教所迫害的极其瘦,眼往里眍着,回家后精神恍惚,脸色发黄,说话有气无力的,无力走路,看见熟人就知道哭,心里象有很多话说不出来似的,有时在家大喊大叫,有时不穿衣服就要往外跑。 父母看着本来年轻健康的女儿被迫害的这样,看在眼里苦在心里。本来家境就不算宽裕,潘晨虹的丈夫只好借钱把她送莱阳精神病院治疗。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九、女护士被折磨致臀部厚厚的茧子、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
莱西市人民医院妇产科护士孙琳,修炼法轮功后身心都健康了。可却因此遭受到中共的迫害,三年来在监狱里孙琳受到了非人的折磨、残酷的迫害,导致她双腿肿的发亮,臀部长时间坐出厚厚的一层茧子,一层层脱落。下面是她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二零零九年我被送到山东省济南女子监狱,到了集训队(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警察安排犹大强迫我看诽谤大法的电视,不转化就关禁闭,减少睡眠时间,强行一个姿势坐着不让动。警察指使刑事犯一群打手按着我的头写五书,每天写思想汇报。最后把我分到三监区,每天强制劳动持续十小时,不停的干,却完成不了他们规定的任务。上厕所跑着去,吃饭仅用几分钟的时间,甚至没时间吃饭。
“坐小凳”模拟图 |
每天警察派两个刑事犯看着我,不允许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有时偷着看看经书,被刑事犯张华发现就又抢又夺,交给警察挣分减刑。因为我看书,恶警常宝佳指使犯人掀掉我的被子,扒光我的衣服搜书,我就用生命来护法。此后我被关小号四十多天,在小号里,小便在屋里,大便也禁止上厕所,我据理力争,坚决不配合,警察才勉强同意上厕所。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到晚上十点,警察指使犯人强迫我一个姿势坐着,实在坚持不住动一动她们就又打又骂。白天由监区内值班的刑事犯轮流看管,晚上由出工的刑事犯轮流看管。这些刑事犯白天干活很辛苦,晚上又得不到休息,她们把怨气都撒到我的身上,警察就用这种挑拨离间的方法让人仇视法轮功学员。
在小号不让洗澡,不让洗衣服,晚上十点以后只给五分钟洗漱时间。无论天冷天热只给一暖瓶水,喝完了再要都不给。到了年三十,警察把我从小号放回监室,年后逼我出工,在车间强迫我干这干那,跟不上趟,她们又打又骂,使我血压升高,她们逼我吃药,我不同意,我反对迫害,恶人胡建芝、赵亭、赵南、徐小民、肖新、魏伏军等人把我按倒在床上,撬我的嘴,又用勺子往我嘴里乱戳一气,嘴被戳破了,戳起一个个大血泡,连饭都没法吃。刑事犯胡建芝对警察胖刘说:“你看我们怎么给她灌药”。警察不但不制止她们的暴行,反而变本加厉,命令刑事犯把我抬到医院,途中把我放下,拳打脚踢,去了医院又被强行注射不明药物。第二天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我便去找警察,胖刘却昧着良心说:“没有伤,看不见”。我便把我的伤给其他法轮功学员看,给众刑事犯看,她们都很害怕,感到很惊讶。一位法轮功学员去找监区长反映我被迫害的情况,紧接着警察们开大会,指责我不服从管理,她们害怕她们的罪行被曝光,再次把我关进小号,直到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日我走出黑窝的那一刻。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十、老实农民被非法判刑七年
李法云,六十三岁,莱西市河头店镇大沟子村人,修炼法轮功后获得身心健康。二零零五年冬天被莱西恶警绑架,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日送往济南第一监狱。下面是李法云自述他的一段经历:
到了监狱,恶警指使犯人,强逼我每天坐在矮木凳子上看造谣诬蔑大法的内容,到晚上九点以后,去一个叫“管教室”的地方,进去后就要我蹲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室内有一张床似的,上面盖着布,插着电源,好象是干扰人思想或是神经的什么机器。我发现每到这个地方,这么做时,身体就会往后倒,就这样,到二点钟才让睡觉,到五点钟又让起床,再重复以上动作。上厕所时,逼说法轮功的坏话,才让小便。
几天后,我的大脑失去了记忆,大脑一片空白,晕晕沉沉的,只能感觉到自己还有点气,又好象自己在大坝下,有时又好象在一个大房间里,还有一次好象在一个村子后。这期间,恶警指使犯人江学东一伙给我喝了一缸子不明药物的水,就这样他们用卑劣的手段从身体上、思想和意志上摧残我,来强化达到他们所要的东西(所谓的“五书”)。后期身体严重的受损,腰痛,腿痛,站着腰都直不起来,患了高血压,疝气。
恶警为什么能指使犯人这么卖力的迫害我们呢?只因为法轮功学员只要写了他们所要的东西,就能给迫害我们的犯人加四十分,四十分就能减六个月的刑期,而有的劳改者每个月只给一分多一点,这么大的诱惑,就使有的犯人不择手段的加大迫害我们。
在 队上不许法轮功学员见面说话,只能点头,有时我在监区门内向外看,就有人说:我在看楼上的法轮功学员。一次,在大厅看电视,监管人员就告知说:有个法轮功 学员在我身边,他们不让。连杀人犯都允许到别的监区串门,就不让法轮功学员去。到医院看病都安排专人监管;不到外面干活,就不让我到监区门口。一次吃饭有剩余的馒头,就叫我和另外俩人送去伙房,另外俩人都加 过工分,其中一个只因加分太少不去送了,我不但没加过一点分,而且只因为回来时,晒过两次太阳(每次约三~五分钟),这就不让我送馒头了。从此再没有见阳光的机会了。我几次向狱警要求晒一会太阳,他们都不答应。
以上选取的迫害案例是莱西无数法轮功学员被邪党迫害十四年来的冰山一角,凡是尚存有一丝善念、良知的人们在了解了中共迫害善良人的酷刑之后,都会唾弃、厌恶、鄙视恶党。这场持续十四年的残酷迫害把我们的文明古国变成了人间地狱。这一场血雨腥风,卷走了多少原本幸福家庭的温暖?带来多少生离死别的人间悲剧?又有多少孤星血泪和悲苦老人?其邪恶令天地震怒,其惨痛令草木为之落泪。每一个人都在这场浩劫中表现着善与恶,同时也在为自己选择不同的未来。
面对恐怖和危险,面对巨大的苦难,法轮佛法修炼者们为何不惧中共国家恐怖主义的淫威?为何要不避酷刑、刀锋,锲而不舍的向世人讲真相?他们是用那颗诚挚向善的心 呼唤良知,苦苦拯救那些在共产邪灵毒害与恐怖下迷茫、徘徊的灵魂,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捍卫人们赖以生存的最后的道德防线,成就人类的美好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