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家庭和睦
我是一九九七年八月份得法的大法弟子,得法前满身的坏习惯,争强好胜,得理不饶人,为一点小是非要争个高低,弄个谁对谁错不可,最突出的是爱打麻将,玩扑克,为了玩和丈夫整天生气、时常打架,有一次丈夫把我打得都起不来床,差点离婚。我当时宁愿离婚也要玩。正在这时我得了大法,得法后、玩麻将的朋友叫我去玩麻将,我坚决的说:“再也不玩了”。她当时回我一句“你要不玩了,我就不吃饭了(当时我玩麻将的瘾很大)。”通过一段时间学法修炼,我整个人都变了,大法使我脱胎换骨,从此以后家庭也和睦了。丈夫看到我的变化,一九九八年三月份也走入大法修炼,我们比学比修,遇到矛盾向内找,家庭和睦了。
二、屡次被迫害的经历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迫害开始,当天我和其他辅导员被绑架到公安分局三十六小时,警察叫我们每个人写保证书,当时心里一点没怕,拒绝恶警无理要求,从那以后邪恶经常上门骚扰。
失去了集体学法炼功的环境,心里很着急。有一天,我在电话里和一位同修商量,找几个同修我们在一起切磋切磋。没想到电话被窃听,第二天几个同修没来齐, 五、六名恶警破门而入,当时把我们绑架至公安分局讯问,后把我们非法关押戒毒所,拘留十五天。
从戒毒所回来,丈夫准备去北京上访。当时他自己悟到,从前工作岗位离不开他,他离开会影响了单位生产,造成负面影响。在这时单位给他调离了原来工作岗位,他当时悟到应该去北京上访,讲清真相。我说:“再有几天就过年了,过了年我俩一块去。”他说:“过什么年,哪有心思过年。”第二天刚下班,有位同修来找他问:“去不去北京上访?”他当时坚定的说:“去!”收拾好穿戴下午六点多离开了家。
因为我刚被非法拘留回来没几天,人心重,又马上过年了,想和两个孩子过个年。当时大女儿十八岁,上高三;小女儿十二岁,上初一。正在犹豫不定时,孩子放学回来问她爸干啥去了,我说去北京上访了。女儿问我:你为啥不去!我说再有几天过年了,我和你们俩个过个年,我再去。大女儿说过什么年,要去一块去,我当时悟到师父用她的嘴点化我。就这样在严控下、我们一起七人顺利到达省城,与同修切磋后,一起到北京上访。同修接我们到同修租的住处,那有全国各地大法学员几十人、还有来自澳洲的,我们一起切磋交流,互相鼓励,如何做好。
第二天,我们各自走向天安门广场,广场上早已布满警察,把我们几个带上警车送到广场派出所,那里已关满大法弟子,登记完被单位驻京办警察接到驻京办事处。
第三天,大弟得知后、找到驻京办事处,大发雷霆,把我又打又骂,每天来闹一顿,返回时把我们送上火车。
返回本地已是年三十,警察把我们几个非法关押到戒毒所,拘留十五天。我又被转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丈夫同修被单位接回送洗脑班继续迫害。一个月后,恶警向家人勒索三千元钱说是取保候审放我回来,但二十四小时后又骗我到派出所去,直接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所我遭受着非人待遇,白天超体力劳动迫害,累的浑身疼;晚上强制“转化”不让睡、受着包夹吸毒犯的折磨,加上对家人的牵挂——大女儿空洞性肺结核,高考时女儿从考场下来直接去医院挂吊针,吊完后再去考试,丈夫同修在洗脑班被迫害,我苦不堪言,生不如死,那时感到象天塌了一样。幸有师尊的呵护下,我熬过了一年半的迫害。
回家后因怕心重不愿出门见人,大女儿说想让我出去转转,叫我给她买东西。我没办法推辞,只好答应,刚出门碰上邻居,搭话时有辆车到我前面停下,车里的人问楼栋号和我的姓名,邻居说不知道。我一听找我就走开了,越走越怕,如有个洞真想钻進去。
被迫害的阴影时时往上返,没过几天,丈夫同修带我去发天安门自焚假案光盘,刚上二楼丈夫发我看着,两张光盘好象两只大眼睛直瞪着我,吓的我下楼赶快走开了。这样一天、两天过去了,每天在丈夫的带动下学法,慢慢怕心少了,又溶入助师正法的洪流中,心性提高的很快。
我出狱回家不到半年,丈夫又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三年。我当时正念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到河北老家照顾年迈的老母,由于弟弟们受蒙蔽,为了修炼,不知受过弟弟多少次打骂,遭受着亲朋好友的白眼儿,每天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在这时我市恶警到处找我,我在师父的保护下一次一次走脱。
零二年腊月二十五,老母亲病危,全家都守在老母身旁,晚八点多一群恶警破门而入,全家人都被吓呆了。沧州地区和我市“610”(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联合绑架了我,连夜把我劫持到沧州第二看守所,在那里关押四天。大弟用三十几年的军龄保我出来。在回家的路上他对我破口大骂,脸吊的老长。年三十下午五点多才到家,家里人都忙着包饺子,老母亲一见我哭个不停。全家人忍着都没多说话,到了初一上午说话间,二弟一个大巴掌朝我打来,打的我眼冒金花,大弟媳把我抱住才算了事。当时我的心都承受到了极限,想到丈夫在劳教所腿被打骨折,大姑娘在家肺结核,整天发烧,小姑娘在学校受老师的白眼,丈夫工作被解除,亲朋好友、左邻右舍、说三道四。我心里虽苦,但对大法坚定不移,我一定要一修到底,跟师父回家,谁都动不了我。
一次大弟和二弟见到我表姐的孩子被她父母骗到臭名远扬的石家庄洗脑班“转化”了,他们也想把我骗去(说交一万元包“转化”),被我识破,我郑重其事的告诉两个弟弟,你们钱多如果非要把我送去,就算我承受不了“转化”了,我回来也马上声明作废。他俩一听气坏了: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们吃饱撑的?从那以后不了了之了。三年后,丈夫非法劳教期满我才回到家中。
回来后恶警们三天两头上门骚扰,电话被窃听,出门被跟踪。但不管怎样,邪恶挡不住我们助师正法,救众生。丈夫三月初回来,我俩经常到原单位以找工作为名讲真相救人,到律师事务所讲真相,走哪讲到哪。
三、坚定正念 助师正法
两次化险为夷的经历
零七年有同修被绑架连累丈夫,晚十点多丈夫还在学法,我刚睡下有人敲门,丈夫把门一打开,一群土匪蜂拥而入,当时就要带丈夫走,我严厉的说你们谁动他一下,你下不去楼就遭报,有什么事可以在屋里问,其中一个恶警说没你的事你進屋里,我说不行,你们把我们迫害这样子了,把腿打成这样,我还准备找你们呢。小女儿正在坐月子,小女儿正告他们,我在座月子,如果大人小孩有了什么事我可饶不了你们,他们又把小女儿往屋里推说没你的事。在师尊的呵护下,什么都没搜到,那天夜里狂风四起,邪恶们在楼下各个路口,楼道把守一夜,第二天六点多才离去。真是一场正邪大战,在师父的加持下化险为夷。
去年十一月十五号晚十点多钟,有位同修带着邪恶敲门(因其妻子被绑架,承受不住,连累了几位同修),我和丈夫刚背完《洪吟三》正准备睡觉,听有人敲门,丈夫从猫眼一看是同修,刚把门一打开,一群恶警象土匪似的闯了進来。把丈夫刚学过的《洪吟三》顺手拿起并到女儿屋乱翻一阵。丈夫说:“你把书给我放下,对你有好处。”恶警把《洪吟三》放到电脑桌上了。我在另一屋里听一个说“就是”。原来他们看到师父法像了,到我屋说不许动。我问:你们想干什么?其中一个说:你是不是炼法轮功?我立刻说:“对!家喻户晓,人人皆知,你们把我们迫害了这么多年,为了做一个好人,工作给解除劳动合同,把我非法劳教一年半;丈夫非法劳教三年,到劳教所当天晚上强制‘转化’,打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浑身是血,腿打骨折,你们还想怎么样?我们做一个好人,有一个好身体,以真、善、忍要求自己,你们能做到吗?现在社会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去管,把一个好人整来整去的,你们想怎么样?善恶有报是天理,人在做,天在看,你们给自己留条后路。法轮功洪传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你们有机会去看一看,国外到处是炼法轮功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吗?我希望你们以后再不要迫害炼法轮功,给自己和亲人留条后路。”恶警个个目瞪口呆,也不说带丈夫走了,好象听明白了似的。
我拿起手机,其中一个恶警说:把手机拿过来。我说:“凭啥?这是我的私有财产,你的手机给我吗?”他问:你想给谁打?我说:“给姑娘,叫她赶快回来。”半小时后女儿回来了,進门和恶警们吵起来了。女儿说:“今天你们谁动一下我爸妈,我跟你们没完,今天你们谁都别想从门里走出去,说话间把门用钥匙反锁上,我今天叫你们一个个从窗户里跳下去(五楼)。”这群恶警都惊呆了(女儿不修,特别支持我们)
当时我们正念特别强,师父的法直往我脑子里打“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2]这两句法不停往我脑子里打,当时没有一点怕心,一直到十一点多走了几个、留下了三个,在外屋唠嗑,我们在屋里发正念,发了一阵我出来和三个人讲真相,我告诉他们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已经快十三个年头了,现在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都有炼的,为什么呢?因为法轮功走的特别正,师父要求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3],现在的人谁能做到?只有炼法轮功的人能做到,再说中国要想打倒谁超不过三天,连刘少奇包括在内,你们想一想我说的对吗?我真心希望你们有个好的未来,给自己留条后路。他们说:我们也不愿意来,在家睡觉多好,没办法呀。我说以后再有这种事千万不要参与,对你们有好处,一直呆到一点多,其中有一个恶警接了一通电话,临走时说,明天到派出所来一趟,我说我不会去的,我是一个好人,就这样不了了之。
面对面讲真相做三退
从零五年开始面对面向人们讲真相做三退,到现在退了多少我没计算过,在做三退中修去好多怕心,什么样的人都能碰到,我心中只抱一念,我要救所有该救度的众生,不管什么的人。有大学生、高中生、工人、农民、小学生,我救度众生大部份是青年或中年、小伙子,大部份都是真名实姓,化名很少,虽然师父要求我们化名小名都可以,我总认为真名比化名彻底。有的把姓告诉了,不说名字,实在不愿说的,我才用化名,在做三退的过程中,有要举报的,有感激的。举两例。
我做三退走哪退哪,公园、马路上、公交车车站都是我讲真相的好地方,有一次放假公园人特别多,我见一个中年小伙子向我走来,我象熟人一样,向他打招呼,边走我边问,你听说过三退吗?他问什么三退,我说你入过团吗?当时他就翻脸了,大声喊道,我告诉你,你不要在公园宣传这个,我是公园管理所的,我说不管你是干啥的我也要救你,听不听是你的问题,说话间他就走远了。
第二天心中犹豫了,我还能去公园吗?如果碰上他该怎么办?转念一想,不行我是大法弟子,必须去。该得救的众生在等我,不能错过机会,我去后又退了不少。
二例:有一次,在小公园门口,我看见一位身穿迷彩服的小伙子,我走近问小伙子在哪上班,说上技校,我又说,孩子我告诉你一件事。他说啥事,我说你听过三退吗?上学入过团吗?他说没有,只戴过红领巾。我说:把红领巾退了吧,从内心否定它,不承认它,将来共产邪党解体时我们不是它的一份子,能保平安。他说行,把名字告诉了我,我告诉他千万不要反对法轮功,别相信天安门自焚谎言,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我没走太远,骑摩托的两个小伙子朝刚三退的小伙子走来,小伙子把我向他讲的,告诉他俩,其中一个小伙子喊我,叫我过去,我心想不能跑,一定得过去,我如果不过去,刚得救的小伙子,也不能得救了,可能我有什么地方没说明,我走到跟前没等我说话,其中一个小伙子要打电话报110,另一个小伙子说:别急,先听听!我用善心打动他们,我说:孩子,我完全为了你们有个好的未来,保个平安,真心希望你们走过这场劫难,现在这个社会有骗吃骗喝的,有骗你平安的吗?我真心为你们好,他们说有道理,那就退了吧,把真实姓名告诉了我,这几个小伙子都得救了。我如果当时生出怕心,可能头一个也不能得救。因当时我就抱一念,师父叫我救人,任何干扰都要解体,最后三个小伙子都说“对不起”。我心中明白,是师父看我没怕心保护了弟子。在救度众生的路上,尽量做到什么样的人都能面对,把真相告诉他们,实在不退是他们的选择,也为再次讲真相打了基础,少给自己留遗憾。象这样的事情今年没有发生过,也是正法進程到这一步了,邪恶因素少之又少了。
我们只有多学法,正念来自法中。每次正邪大战过后,浑身无力,有一种无形的怕压着我,通过多学法,怕的物质消失。第二天照常救人,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轻松感觉,在师尊的呵护下,不知有多少次邪恶干扰都用正念对待,化险为夷了。碰到合适的我就和他们拉近距离告诉他们真相,不同的人,就从不同角度讲。
如碰上打工的我就告诉他们,你听说过三退吗?一般都会说,没听过,我紧接问,你上学入过团吗,有的说没入过,我告诉他们孩子赶快退出来吧,有的问为啥?我说你看现在天灾人祸这么多,咱老百姓出门在外、挣钱多少,平安就是福,对吗?对方都会说:对!阿姨看你很善良,我才告诉你的,阿姨真心希望你走过这场劫难,保个平安,他问咋退,我说从内心否定,别承认它,将来天灭中共时,我们不是它的一份子,三尺头上有神灵,有老天爷给我们作证,一般特别同意,把姓名都会告诉我。我把九字吉言叫他们牢记心中,心有多诚,就有多灵,还把藏字石细讲给他们,讲大法洪传全世界100个国家和地区。还说如有机会到香港去旅游,你就能看到真相,虽说是一国两制,那里到处都能见到炼法轮功的。现在邪党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无官不贪。拿老百姓的血汗钱,无恶不作,咱老百姓挣点钱多不容易呀!可是这些贪官一晚上用公款消费的费用咱几个月都挣不来,江魔头对法轮功迫害已经有十几个年头了,它不但没迫害倒反而炼法轮功的越来越多,因法轮功走的太正,我师父教我们首先做到:是自己的不争,不是自己的不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遇到矛盾向内找,说话首先考虑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现在的人谁能做到,中共历史上说打倒谁超不过三天,谁相信共产邪党,谁就死在它手里。
有时我把五岁半的外孙女带上讲真相,她有时在关键时刻,她给人家唱:“法轮大法你知道吗?一百多个国家都爱他”,还有时说:“大官大贪,小官小贪,无官不贪。”人们都爱听她说,一般都能退。我从她三岁时就经常带她去讲真相,有些话她都记住了
我在面对面讲真相中,走过多少路也无法计算,讲退了多少众生也无法计算,一天少则几人,多则几十人。夏天走在三十几度的骄阳下,冬天走在零下十几度的冰天雪地里,大街、小巷、马路、公园,就这样走过来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师尊鼓励我,把有缘人引到我面前,我知道真正救人的是师尊,是大法,我只有救人的这颗心。
我还有很多心没有修掉,其中最重的一颗玩心,看人家玩麻将、玩扑克有时还想和人家玩,过后特别后悔,过几天又犯,到现在还没有彻底去掉,从现在开始我要彻底解体它,跟师父回家。
如有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3] 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