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在我修炼的十几年中经历了风风雨雨,师尊为我呵护的太多太多,我无法报答师尊对我的慈悲。现从这两年开始写起吧。

在心性上下功夫,真正的证实法

由于我不拘小节,收拾东西没有规矩,敬师敬法不足,再加上夫妻情不放,被邪恶钻了空子。二零一零年讲真相时被非法抓捕。

在看守所,房间小人多,我睡觉侧身睡地方让给犯人,主动替犯人值班到十二点。犯人对我很好,我给她们讲真相,她们都爱听,让我教她们唱大法弟子创作的歌。我看到犯人之间互相打骂,谁都不想吃亏。我给她们讲骂人失德,轮回故事,人与人之间的人缘关系,咱们在这里相聚,也是缘份要互相理解,互相照顾。逐渐的她们之间关系和睦了,室内没有吵闹声,都不互相欺负,活也抢着干。我这个人干活不利索,她们不用我干,衣服她们帮洗,家里没给我送钱,她们就给我好吃的。我有时间发正念,炼功,讲三退,室内十八名犯人全三退。有的要炼功,有的心里默念“法轮大法好”。主动找警察谈话同时给她三退,她很高兴退了,并说,我和别人不一样。

一个月后被送到劳教所,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迫害与我无关,所以一些揭露邪恶迫害大法弟子的文章我都不看。在看守所警察对我挺好,到劳教所以为也是如此,给警察讲真相,警察骂我,我不理解怎么还骂人呢?由于刚進劳教所,身体出现病业假相。没能很好证实法,愧对师尊慈悲呵护。作为大法弟子,不能证实法,还算是大法弟子吗?

从此,在劳教所一直保持乐观的态度,爱笑爱说话,学员包括邪悟者都愿意与我接近。我就和学员在法上交流,整体配合发正念,互相背法,归正不符合法的言行。对“转化”学员暗地里做他们的思想工作,有的糊涂的学员明白过来了,坚修大法不变。给做“转化”工作的所谓的教师写信,告诉她大法是救人的,不参与政治,“转化”是错的。邪恶说我有煽动力,找理由迫害我,让我背院规院纪。我是大法弟子,怎么能背恶党的东西?但怕心出来。(因为在这之前没少挨打)心里很苦,发正念清除自己空间场怕的因素,可是心里还是不稳,晚上躺在床上求师父帮忙。在睡梦中有人告诉我“你是有功能的”并出这样一个镜头。我站在树杈中不知如何走,意识中用功能一下子到什么都不配合邪恶的学员身边,早上脑中打了一句“稳舵航不迷”[1],这是师尊在点化我,不能配合邪恶,只要站在法上就能过关。

第二天恶警找我背院规院纪,我郑重的告诉她:“我不背!”当时我把什么心都放下,一切都交给师父,不能给大法抹黑。脑子不停发正念,三警察把我叫到无人的厕所,一恶警狠狠给我一个耳光,嘴出血,接着又打一个耳光,打第三个耳光,我发出一念,把疼痛反到她自己身上。当时她就疼的不行,赶紧跑出去,过后,她非常害怕,主动找我说我修的好,院规不用我背,态度非常好,我就给她讲真相,当时她答应挺好,我被她的伪善欺骗了。

过后她与迫害大法弟子主要责任人联系,让她们来迫害我。表面是邪恶迫害,实质是怕的因素没去干净。做“转化”的警察知道从思想是说服不了我,就想从肉体上消灭。我想我是主佛的弟子,李洪志师尊的弟子,谁也动不了我。过了两天,恶警把我弄到专门实施迫害的场所,三个警察把我按倒戴上手铐用床抻我。她们骂大法,我说“法轮大法是正法”。然后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是正法”。喊了一会儿,我在心里默背师父在《三言两语》中的“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2]完后大声说:“法—轮—大—法—好!”这时俩警察走了,一警察开窗说:“满屋臭味。”但我没闻到。

接着又找来刚升上来的、大家公认的最邪的警察及其她警察。她们用各种抻床的方法来迫害我,她们抻我,我就发出一念,佛展千手——抻。两只胳膊自己就伸长,平抻、斜抻、坐飞机抻、两腿绑上抻都没事,她们奇怪,她们发明这种迫害方式,没有人坚持这么长时间。从早八点多到下午五点钟。中间不让休息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她们害怕了,不让我说。谢谢师父慈悲呵护,原谅不争气的弟子。从此恶党的活动不牵扯我。七一唱恶党歌曲,我不唱,上次抻我最邪的警察说要给我加期,我很平和对她说:“你很年轻,你这样做就不怕曝光吗?”还说了一些,我是站在她的角度说的。过后,我找自己,她为什么要给我加期,我内心对她有怨气,对她不慈悲,她也是一个生命,是被旧势力操控的生命,也很可怜,也应该得救,我眼泪流下来了。出劳教所前所要写的东西,我全否定,什么都没写,声明坚决与旧势力决裂,归正自己的一切。她们也没给我加期并提前回家。

想一想我为什么老挨打?我都放下生死了,但有时到关键时候又糊涂了呢?现在静下心学法找找自己,老挨打的原因,开始有怕疼,去掉这个心,又有怕纠缠的心。还有逆反心、自以为是,争斗心、不服气、分别心、面子心等。还有法理不清,没有真正站在法上,而是凭着人的勇气,证实自己。有党文化的毒素,信师信法没有达到百分之百。

解体色魔的干扰与迫害

我是一九九六年底得法的。在修炼上,在情欲方面没有突破,这方面法理不清,认为只要丈夫不反对我修炼,我就满足他的要求,同时也怕他到外边找别的女人。求家庭的美满,用情来圆容这个法,实际这时对法不敬了。自己没意识到。因为你有求加上后天形成变异的观念,旧势力就加大我对情的执着,扩大丈夫的欲望。逐渐的演变到我与他之间关系就是男女那点事。我做三件事他不管。后来在整体配合方面与男同修接触多了,有话愿与男同修说,也羡慕他们三口都修炼,希望丈夫也能走進大法中。

因为在我的心灵深处觉得丈夫长得好,学大法能更帅,很重的色心。强迫丈夫看真相,丈夫不愿意。我还不悟,当明慧出现了《修心断欲》小册子,我认识到要断欲,但我对这方面法理不清,没达到法的要求,一下子断欲丈夫不理解,和我打闹,我心不动。过后心又不稳,又符合他的要求。由于自己意念不坚定,从而加大了这方面的魔难,邪恶操控他在这方面要求频了,让他吃性药,看黄碟。我不让,邪恶操控他对师对法不敬,破坏大法。

当时没有悟到这是色魔干扰,还一味埋怨他,没有真正静下心来找一找自己什么心招来的。一手抓着人不放,一手抓着神不放,这是修炼吗?师父为我着急。一次在买耗材的路上,一位岁数比我大的男人要与我交朋友。我警醒了,不能与丈夫做那事。和丈夫交谈,丈夫明白的一面清楚,答应与我一块学法,他跟我一块学了一遍《转法轮》,又不干了。现在我明白是自己没有真正为他着想,而是站在为私为我的角度想,只要他学大法,我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基点不纯,也是对师对法不敬。邪恶看的清楚,对于情欲的纠缠,没有在法上修,想逃避一年。所以后来旧势力利用这来迫害我和家庭。

二零一零在讲真相时,被迫害教养一年。出了劳教所接我的丈夫就威胁我,以后要和常人一样生活,否则就分开。我和他今世是夫妻,缘份是最大的,我不能害他。出于自责。补偿的心,不能破坏大法。我又陷入情中,想想我对不起师尊对我的慈悲呵护。出劳教所前师尊曾点化我“归位期已近 看谁还糊涂”[3]。

刚出劳教所谁看见我觉得年轻,回家几个月身体显得衰老,脸上皱纹多了,觉得奇怪,我心里明白,由于自己的原因,孩子受到伤害,不学法了,抵触大法,离开家。丈夫被邪魔控制在肉体上迫害我,我心里苦啊。我感觉师父为我这不争气的弟子着急,梦中点化,甚至晚上放在床边的表无缘无故的断裂,我悟到应该和丈夫分开睡。要修掉对他的情,找出对他的怨恨心,争斗心,色欲心,正念解体掉,把师父讲的关于情方面的法都抄下来。

师尊在《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中说:“修炼啊,实质上就是从人的状态中走出来,去掉被情带动的心,修炼中要渐渐的放淡,从而逐渐的提高自己。”[4]师尊又在《在亚太地区学员会议上的讲法》中说:“现在的人哪,把情看的很重,可是情是个最不可靠的东西。”[5]虽然觉得情去了很多,但还没去根,脑中还是想这想那,多学法,背师父在《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这段法“还有我们许多学员哪,在思想中顾及的很多问题啊,这些事那些事的,其实一想就已经是掉了境界了。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管。师父是慈悲的,一定会给你安排的最好。(鼓掌)你不用想那是师父慈悲我们,因为那是你修出来的,那是你自己的威德造成的,师父才给你们做的。”[6]

渐渐的心平静了,但邪恶还没有解体,三月的星期三下午,我在单位,丈夫一遍遍给我打电话要与我离婚,我有点浮动,师父点我一个字“稳”。我抄法,放下一切心。结果再不提了,但邪魔控制他纠缠我,开始对我动手,瞅我不注意把我按倒,用刀逼我。学法中真正体会到“意不坚 关似山”[7]的内涵。我与同修交流,同修给我增加正念,告诉他以后不准动你。正好安新唐人锅,他不安,我给他讲安锅可以知道世界的真实信息。同时又严厉的告诉他以后要尊重我,不准动我。我又不断找自己,看同修写的关于放下色欲的文章,从法上找答案,认识到他背后有邪恶控制。我必须加大力度发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恶,解体旧势力对他的一切安排。要慈悲对他。认识到色欲情是三界内的情神管。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切归师尊管,真正的我和色欲情没有关系,虽然在没修圆满前还有人心,但绝不允许任何邪恶利用还存在人心控制常人干扰我,迫害我,丈夫不再干扰我了,每天只顾打游戏,女儿也声明相信法轮大法好!

向内找归正自己,全盘否定旧势力

现出劳教所一年多一点,这一年里,我没有耽误上班,做三件事。大量时间学法,一边学法,一边找自己那些不符合法的地方,然后用小本抄下来,背它几遍,加深印象,以免再犯。师尊说:“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8]

出劳教所后,我有一颗不好的心,就是不想参与整体协调了,想好好修自己。但同修被抓知道又不能麻木,发正念吧,实际是为私的。师父看出我这颗心,当时那几天我走哪都和与被抓同修家属有联系的同修见面,悟到应找家属要人。

通过与家属交谈,家属正念挺强,大法弟子没有违法,坚持不懈要人,直到放人为止。家属每天到有关部门要人,大法弟子配合发正念,网上揭露邪恶。找同修写不干胶,可过了几天不干胶没有出来,我去找与家属联系的同修,同修不高兴,说了一些不在法上的话,同时又说:“看现在没人听你的”。因为在我没被教养之前我说话一呼百应。也是对我的考验,我不怨同修,但不能让邪恶看我们的笑话,我就默默做我该做的,去找写不干胶同修问一问原因。

到同修家,同修不愿意并说以后做这事不要找他们。我哭了,不理解,营救同修,什么你该做我该做,同修的事就是你的事。回到家我静下心来找自己,是不是自己有干事心,求名心。找出以前我说营救同修,同修都配合,现在我明白了,这样滋长了我遇事不考虑别人的承受能力,认为只要符合法的按自己思路走,执著自我,现在应该放了。观念一转,不干胶出来了,同修心态也好了。营救同修我不去看同修怎样,而是自己弄一些不干胶,亲自到迫害同修的派出所附近贴几十张不干胶,贴上一张发出一念:解体旧势力对同修的迫害,立即无条件释放同修,每一个不干胶都起震慑邪恶的作用。

一个星期后要送教养师父给演化昏迷假相,无条件释放。在营救同修方面,我悟到营救同修不在于参与同修多少,也不在于形式怎样,关键参与的同修是否能在法上修自己,无条件找自己,加持同修及家属的正念。全盘否定旧势力对己对同修的安排。

去掉被迫害的阴影,把大法摆在第一位

师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中讲的:“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9]师父还在《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中讲:“我们大法弟子每个人都说我们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说说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认你历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旧势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认。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鼓掌)因为我们绝对不能承认它的。”[10]

我所在地区八月份在宣传玻璃橱窗内放有四大张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内容的报纸。当时看到了,我知道应该立即清除,不能让它毒害众生。可又有上次的阴影,找同修配合,同修不愿意。回家一想,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师父赋予我们神通,还用别人吗?我一个人就行,静下心来看了一会法,发完晚六点正念,接着清理宣传玻璃橱窗周围的环境,灯不好用,监视器失灵。给师父烧香,磕三个头。拿着包到指定地点,发了一会正念,开第一个玻璃橱窗没打开,又开第二个我求师父把橱窗打开,打开了,我迅速把两张报纸撕下来,又求师父把第一个玻璃橱窗打开,橱窗打开了我又迅速把剩下两张报纸撕下来,前后不几分钟,有人路过象没看见一样。“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

修炼十多年了,现在我才深深体悟到法博大精深,只有踏踏实实的去修才能展现出来。

感谢师尊对我慈悲呵护!感谢同修在魔难中正念加持!师尊在二零零二年《北美巡回讲法》中讲:“以前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想以后怎么样做好,为你自己与众生真正的负起责任来”[11]。

我还很不足,请师父放心,我一定精進实修,跟师父回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无迷〉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新加坡佛学会成立典礼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六》〈亚太地区学员会议讲法〉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温哥华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断 元曲〉
[8]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9]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
[11] 李洪志师父著作:《北美巡回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