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崇宾,今年五十四岁左右,身高约一米七零,中等身材,祖籍江苏省,退役后就职于连云港市法律事务中心。他是一个正直善良、忠厚耿直、心胸豁达、乐观幽默的人。他还很热情好客,并且有一手好厨艺;同时他也非常乐于助人,朋友需要帮忙,他会放下自我,尽其所能想方设法予以帮助。
一九九九年六月,也就是在邪党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的前夕,仲崇宾才开始接触到法轮功,初看《转法轮》,仲崇宾即被书中那语言简明、但内涵精深的法理所深深折服,这让他渐渐打开了多年来由于被邪恶党文化洗脑而形成的愚钝僵化的思想,于是他决定修炼法轮功,通过亲身实践去领悟和证实佛法。修炼后,仲崇宾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与人为善,更加为他人着想,身心也越来越健康,亲身体验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与超常。
仲崇宾深得朋友和邻居们的信任,他的正直善良,大家有口皆碑。他家所在小区的物管人员私吞业主物业费,老百姓的血汗钱就这样白白的付之东流了,交了物管费却无法享有应有的服务,电子门断电、路灯断电、经常失窃,等等这一切都给小区居民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不便,后来小区居民们自发民主选举推荐业主负责人来监督物业管理,以免再发生类似恶性事件,由于邻居们对仲崇宾的人品非常认可,大家一致推选他为业主负责人,由他来监督物业管理大家最放心。这令中共邪党居委会有关人员感到非常意外和尴尬,便忙不迭地在撕下假面的同时,给出了一个仲崇宾政审不合格的荒唐理由否决了此事。
由于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以“真善忍”为准则做善良的好人,一九九九年7.20中共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正直善良的仲崇宾长期饱受中共各级“610”(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流氓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类似二战时德国纳粹盖世太保等法西斯组织)的无理骚扰和丧心病狂的残酷迫害。
拒绝放弃信仰遭非法囚禁
就在仲崇宾走进法轮功才短短一个月后,中共邪党江氏集团就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造谣、诬陷、诽谤,不断升级轰炸宣传,大造恐怖声势。看到报纸、电视、广播一天一天不断地造谣宣传,仲崇宾默默地公开戴起了法轮章,他为自己是一个法轮功的修炼者而深感自豪,他是在用这种特有的方式向人们示意:做一个追求道德升华的好人何罪之有?!仲崇宾向人们揭露,邪党的无耻宣传都是在愚弄百姓、煽动民众仇视法轮功,并列举了历史上这个政权一直都是这样靠造假维持的种种事实。有的敢听,有的不敢听,还有的和他争辩。但仲崇宾义无反顾,他只想让人们睁大眼睛看着:法轮功学员是在做好人。
很快路南派出所户籍警就不请自到了,他们编造理由、假意骗说,让仲崇宾到派出所去一趟,结果一到派出所,副所长吉某和几个警察就立即气势汹汹的把仲崇宾包围起来,吉某强行抢走了他胸前戴的法轮章,还说他太猖狂了!仲崇宾说:让人们公开监督法轮功学员的言行是否象电视、报纸、广播宣传诬蔑的那样,这怎么是猖狂呢?公开造谣才是猖狂!接下来,警察就强行私闯民宅、非法抄家,并抢劫走了大法书籍和讲法录音等仲崇宾的私人物品,这让仲崇宾非常的伤心。
打那以后,路南派出所警察经常没事找事、上门无理骚扰,每次仲崇宾都无所畏惧的和他们讲道理,并公开在外炼功,为的是让人们知道真相、了解真相:法轮功修炼者是好人!不怕迫害!电视、广播、报纸的宣传是假的!他也常常遇到好心人提醒: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那时的仲崇宾根本没有自我保护的安全意识,因为他觉得做好人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当然也是对邪党丧心病狂的恶毒有所估计不足。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新海派出所恶警绑架了仲崇宾,并把他关押在一个低矮的小平顶房内共两天一夜,他们绞尽脑汁妄图逼迫仲崇宾放弃修炼,但一切都是徒劳。最后仲崇宾直接跟所长说:让我放弃修炼办不到!就是让我当国家主席、军委主席我都不干!就是枪毙我,我也要修炼!结果那天晚上他获得了自由。
遭新浦区“610”酷刑折磨和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连云港“610”伙同路南派出所恶警私闯民宅、野蛮非法抄家并绑架了仲崇宾。
仲崇宾还在坐月子的妻子和差三天才满月的儿子就这样在惊吓、担心与恐惧中被迫与亲人分离,恶警们的暴力恶行使身体原本就有些虚弱的妻子和幼小的孩子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妻子也因无人照顾月子,身体非常消瘦,同时出现奶水不足,无法喂饱孩子等一系列问题。孩子一满月,仲崇宾的妻子便数次到派出所要人,每次恶警都恶语相加,并妄图胁迫她与仲崇宾离婚:“他(仲崇宾)都这样了,你还不和他离婚……”
在派出所,以惠春来为首的各个派出所的所长们轮番对仲崇宾进行欺骗和恐吓,他们不断诬蔑和攻击法轮大法,都被仲崇宾义正词严的一一驳倒,最后他们见理论不过,就气急败坏的将仲崇宾绑架到新浦分局刑警队施以酷刑迫害。
新浦区“610”孔杰指使恶警对仲崇宾进行酷刑折磨,怕他会反抗,特意在施刑前给他的双脚戴上重镣,恶警们残忍的用手铐铐住仲崇宾的手掌,并用力往上拉,仲崇宾的手掌立刻就血肉模糊了,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穷尽人类语言也无法形容,直到现在仲崇宾的双手虎口处还可以看到明显的疤痕。这样的迫害共持续了十几天,而且每天都是从早八点一直刑讯到后半夜。
酷刑演示:上重镣 |
十几天的酷刑逼供,恶警仍未达到目的,就穷凶极恶的将仲崇宾非法投入连云港市看守所。
连云港市看守所的环境极其肮脏、恶劣,近四十人挤在一间只有十五、六个平方的牢房内,所有人的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进行,大部份人只能睡在水泥地上,那里冬天阴冷无比,但就是再寒冷的天,也得冰水洗澡,夏天则闷热难耐,蚊虫、老鼠随处可见,每人每天只有小半碗的热水,还经常被奴役……,在连云港市看守所被非法囚禁九个月后,仲崇宾又被劫持到江苏盐城大丰方强劳教所进行迫害。
在方强劳教所备受折磨
在中国大陆,劳教制度被中共广泛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这项严重违反宪法、被法律界长期抨击的邪恶制度是中国法律体系中的毒瘤。十多年来,江苏盐城大丰方强男子劳教所和江苏镇江句东女子劳教所恶警利欲熏心,不惜出卖良知,一直紧随邪党对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迫害,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方强劳教所就一直是中共在江苏省残害男性法轮功学员的主要魔窟,那里曾非法关押过数千名法轮功学员,迫害致死数名法轮功学员,另有数十名法轮功学员被方强劳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回家后时间不长就含冤离开人世。
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在省劳教局教育处流氓头目唐国防授意下,方强劳教所组建了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二大队)。恶警于海永因对法轮功凶残迫害,与唐一拍即合,被唐从三大队邪党支书岗位调到“严管队”任邪党支书。唐国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披着文明外衣的地痞流氓,是江苏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职流氓打手。
仅二零零一年上半年,邪党江魔头就一次性拨款整整四亿元人民的血汗钱,给方强劳教所建造专供观赏的“花园式”新区,及大量购置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搬进新区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大队和原先三大队合并为四大队,成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新黑窝据点。与唐国防臭味相投、狼狈为奸的恶警王飞任四大队邪党支书。
恶警王飞,男,四十多岁,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歹徒之一,专门负责对法轮功学员的暴力洗脑迫害,为达到“转化”目的,使尽各种流氓手段摧残法轮功学员,他既是迫害阴谋的策划者,又是最凶残的黑帮打手。
方强劳教所的奢华建筑
江苏省“610”、省劳教局密令方强劳教所把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与各大队警察的奖金、业绩和升迁相挂钩,因而那些坚强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就成了警察的眼中钉、肉中刺,警察随意找借口给法轮功学员穿小鞋便成了司空见惯的事,很多恶警经常会变着法子侮辱、折磨法轮功学员。
在方强劳教所,恶警指使那些打架斗殴、偷、抢、赌、吸毒犯等,每三、五个人夹控一名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贴身监视,记录一切言行,奴役、不准随便讲话,限制洗漱,限制上厕所,脸贴着墙罚站军姿,甚至头低到小腿处罚站、双臂在背后举过头顶(叫架飞机),毒打,电棍电击(最多八、九根电警棍同时电击一名法轮功学员,还有一次,恶警为威胁恐吓法轮功学员,竟当众将一只怀孕的母猫捆在树上活活用电棍电击致死,真是疯狂变态至极),连续多天不让睡觉(最长四十五天,有的还同时罚站),关禁闭,破坏性灌食迫害,夏日曝晒、寒冬冷冻以及用打结的皮条抽打,用老虎钳夹手指,用香烟烫,开水浇,用高倍镜聚太阳光烫,让蚊子叮咬等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法轮功学员一般都被非法关押在原三大队(后改为四大队),里面也就二、三百人,但有四千多亩地,一千多亩鱼塘,劳动强度可想而知。冬天挖鱼塘,挖河沟,抬土,每天一人要完成三个立方,隆冬时节光着脚踩着冰抬河泥,双脚痛得没地方钻;夏天收麦时,十几人一组,一天要把十多万斤的大麦抬上拖拉机。就这样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强度劳役,却饭(饭菜里还常常漂着蛆虫)都吃不饱。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年纪最大的达七十多岁,也要每天被这样超负荷的奴役。
在这种恶劣环境中,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收工回到监房,极度的劳累,劳教人员都能睡觉,法轮功学员还要被体罚,吃完饭还要被罚站到半夜。
已被残忍虐杀的连云港市法轮功学员陈光辉,毕业于南京大学,原中国人民建设银行连云港分行部门经理兼计算机科副科长。陈光辉于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连云港“610”仰广武、孔杰等恶警劫持到方强劳教所进行残酷迫害整整一年半。
陈光辉
恶警为逼迫陈光辉放弃信仰,精挑细选两个膀大腰圆的流氓劳教人员夹控他,逼他干最脏最累的活。如:三伏酷暑,白天烈日当空,抢晒大麦时,就让他站在“扬场机”的下风口扫场、大麦、乱草、灰尘一起往他的头上、脸上和身上飞,一层又一层,一会儿他就变成一个土人了,有时扛粮袋(大麦),陈光辉光着脚,艰难的走在洒满坚硬外皮的大麦及大麦芒(大麦外面有皮,两头带尖,象针尖一样锋利,中国民间一直有“针尖儿对麦芒”的说法)的场上,锋利的大麦及麦芒扎的陈光辉满身是血口子,地上更是血迹斑斑;到了晚上,恶警还经常逼陈光辉只穿短裤、光着上身站在马桶旁边让蚊子叮咬,一直站到半夜十二点以后……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法轮功学员唐建新、李永中、孔令胜、徐爱华等十八名法轮功学员因以抵制奴工的形式争取合法人身权利,全部遭恶警电击。
行刑前,恶警召开全体警察会议,煽动大家:“放心使用警棍,出事由集体承担,说不定电击出几个‘转化’的,成绩也由集体分享。”
随后法轮功学员唐建新被反铐吊起,恶警孙黎明把电警棍插到他嘴里,电的他满嘴血泡,牙全部都松动了,一个星期都无法说话;李永中被强行关禁闭五十多天并被罚站,遭三根电警棍同时电击近一个小时;孔令胜被反铐吊起来,恶警把警棍伸进他的衣服,直电到人大小便失禁,凉水泼醒后,继续暴打;徐爱华被吊起来电击至电警棍没电,恶警仍把他吊着不放,待电警棍充好电后,继续对他进行电击……
酷刑演示:背铐吊起电击 |
酷刑演示:多根电棍同时电击 |
易松,常州大学零九级高分子化学专业在读硕士研究生,在方强劳教所因抵制强制洗脑,遭体罚、殴打、长时间电警棍电击,四大队指导员谷以利(警号3230421)恶狠狠的威胁他:“强制改变不了人心,但可以改变你的肉体!”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恶警朱康林、姜信海把易松拉到会议室(没装摄像头),谷手持电警棍对易松电击,伴随着电棍放电时啪啪的响声,像闪电形状的蓝光到处乱窜,电了一会儿,恶警潘月华(警号3230299)突然大吼一声:“扒掉他的衣服!”易松的上衣随即被扒掉。会议室共有六名警察:谷以利、魏红惠、徐育鸿、潘月华、姜信海和朱晓云,他们把易松按倒在地上,用脚踩在易松身上,用电警棍电易松的头、脖子、脸、嘴、后背、腋窝、手臂,痛苦凄厉的惨叫声很远都能听到,令人耳不忍闻、心碎不已,恶警一直电到易松大小便失禁,全身大汗淋漓,喘着粗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酷刑演示:电警棍电击
清华大学校友陈盘根,原籍苏州市横塘乡星火村三队,生前是苏州市职业大学教授,一九九九年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六月被绑架后,遭非法劳教两年。在方强劳教所因不放弃修炼,被关进“严管组”,白天单独洗脑,晚上遭组内劳教人员残酷折磨。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方强劳教所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搞所谓“突击行动攻坚战”,陈盘根遭到张连生、魏红惠等众恶警和众多恶人的残酷迫害,不准睡觉,冬天冷水浇身(曾被十六盆冷水连续浇淋),下半夜只穿短裤衩挨冻,夏天烈日曝晒,长时间面壁罚站及被恶警指使的组长毒打。因始终不放弃对法轮功“真善忍”的信仰,经一年多精神与肉体的摧残,陈盘根教授被方强劳教所折磨得奄奄一息,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为推卸责任,劳教所慌忙叫当地“610”将其绑送回家。回家不久,二零零四年五月,陈盘根即含冤离世。
酷刑演示:泼冷水 |
连云港法轮功学员刘乃和,男,现年四十岁左右,原连云港市海州幸福路中学(现职教中心)政治教师。二零零五年被海州“610”匡军等恶警绑架到江苏兴化洗脑班迫害致生命垂危,后又被劫持到方强劳教所继续摧残。在方强劳教所,有个吸毒的组长蒋国璋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坏事干绝,用他自己的话讲:警察不用我干活,就是想各种招指挥组员对这些法轮功进行折磨,既轻松又快乐,只要不弄死都没事,他迫害过许多法轮功学员,刘乃和就曾被他迫害得奄奄一息,而蒋国璋却被减期八个月。刘乃和被折磨的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肉,只剩下皮包骨头,一米七十多的个头,体重只剩八十多斤(据说原来是一百三十多斤),在数九寒冬的一天,刘乃和被恶警指使的几个流氓劳教人员扒光衣服,架到晾衣场,恶人敲开早已结上一层冰的几盆水(前一天准备好的),往他身上泼,流到地上的还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然后又上来两个流氓劳教把他拉向窗口,将他双手摁在铁窗的铁框上面向北吹冷风冷冻。穿着棉大衣的恶徒都冻得难以忍受,不自觉的把罪恶的双手缩了回来,刘乃和趁机挣脱他们往回跑,那几个流氓劳教截住他,还用拖把往他身上砸,用脚踹,往回推……直到他被悬空推倒,头撞在满是冰和水的水泥地上,鲜血从他的额头直往外淌……
> 酷刑演示:剥光衣服浇冰水冷冻 |
法轮功学员王林清是一名桥梁建筑工程师,因为坚定大法不向邪恶“转化”,丧心病狂的恶警曾四十五天不许他睡觉,还用烟头烫脸,用杠子压腿,冬天扒光衣服,只穿一个裤头,按到水泥地上,用冰水泼。恶徒们用尽种种折磨手段,都不能使其“转化”,又使出一招,让女恶警用色相勾引,还不成功,就气急败坏的指使其他劳教人员,把被子蒙在他的头上,进行群殴。见以上各种流氓手段都不无法迫使王林清放弃“真善忍”信仰,邪党恶警又丧尽天良的怂恿、教唆几名提前释放的劳教人员:“出去就去砸他家的私人轿车,强奸他的老婆……”并扬言:“出什么事由我们负责,包你们没事”。
酷刑演示:用烟头烫脸和嘴
酷刑演示:用杠子压腿,两个警察同时用脚猛踩
此外,还有很多更卑鄙下流的阴毒流氓手段,是百般掩盖,偷偷进行的。
对坚修的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卑鄙手段“转化”无效后,省劳教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人间恶魔唐国防便会亲自粉墨登场,绞尽脑汁策划阴谋诡计,竟搞出了所谓男女搭配联合“攻坚”等流氓损招毒计,把方强劳教所的所谓“强硬分子”挟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将坚定的女法轮功学员绑架到方强劳教所折磨侮辱、强制“转化”,由方强劳教所四大队变态支书王飞任组长,句东女子劳教所入所队冷血恶警郑琪慧任副组长。
一次,恶警郑琪慧等将高玉兰(女,盐城法轮功学员,当年只有二十几岁。)劫持到方强劳教所迫害,王飞丧心病狂的授意男劳教人员居大春等几个流氓男犯将高玉兰扒光衣服,进行令人发指的流氓猥亵、残酷迫害和百般凌辱,恶警竟无耻至极的美其名曰帮教交流,行恶歹徒事后还恬不知耻地炫耀:“没想到她还是个处女。”他们还多日不许高玉兰睡觉,如忍不住闭眼就用老虎钳夹眼皮,导致高玉兰双眼视网膜脱落。这一惨无人道的滔天罪行激起了一名正义的知情劳教人员的震怒,他用手抓住一名恶警,大声警告那些作恶的警察:我家里有亲戚在省公安厅工作,如不停止作恶,你们一定会受到严惩!一些良知未泯的警察与劳教人员也为之愤怒。此次迫害中,被非法关押在句东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刘承芝(音)、陈贺婷(音)等也同时受难。
目前,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恶警很多都已遭恶报:魏红惠喉咙上长了息肉,声音常常嘶哑;谷以利身体极其虚弱;恶警刘卫国二零零九年三月死于癌症;张杰差点死在厕所里(此恶警已很少直接参与迫害了);真是病的病、亡的亡。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据悉,连云港地区先后有至少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投入方强劳教所进行迫害,他们分别是:陈光辉(已被迫害致死),霍亚亮,焦家乾,陆德岭,刘乃和,刘树业,刘兴泰,沈松涛,宋加恩,杨奎,于彬,于耀和仲崇宾等。
恶警们为逼迫仲崇宾放弃信仰,采用各种卑鄙方式不停地对他进行邪恶洗脑迫害,稍有不听,立刻就用力捣他已经伤的粉碎性骨折的腿,仲崇宾疼得死去活来……,可谓从精神和肉体上对他进行双重摧残折磨。
仲崇宾就是在这样一个魔窟中,日日夜夜苦苦煎熬,被迫害的身心俱损,能活着离开那里,真可以说是万分不幸中的万幸。
再遭新浦区“610”绑架和冤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七月,就在仲崇宾刚走出地狱之门——方强劳教所不到半年的时间后,新浦区“610”恶警仰广武、孔杰再次绑架了仲崇宾,将他秘密劫持到五千年大酒店一个全封闭式的房间内,恶警一直将仲崇宾的双手用手铐铐紧,还故意将空调打到18℃,强迫仲崇宾在空调下面吹冷风,冻得他浑身发抖。据悉,此次同时遭难的还有焦加乾、赵旭辉、刘树业和于耀。
这样的折磨持续约二十天后,仲崇宾又被投入连云港市看守所非法囚禁。在新浦区“610”的操控下,新浦区法院对仲崇宾单独开庭进行非法庭审,由于顾忌仲崇宾是从事法律工作的专业人士,加之做贼心虚,新浦区检察院和新浦区法院不惜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出动了所谓超豪华阵容,新浦区检察院检察长王墩海亲自粉墨登场担任所谓公诉人,检察员杨军武出面支持非法公诉,新浦区法院副院长杨善佳也主动披挂上阵担任审判长,刑庭庭长任书记员。据了解,邪党人员谋划将此次非法庭审作为示范庭,欲为再度迫害其他法轮功学员提供所谓参考和先例,然而结果却令他们大失所望。
非法庭审期间,虽然邪党人员不断无理打断仲崇宾的合法辩护,但仲崇宾还是冲破重重阻力读完了自己的辩护词。仲崇宾不但从法律层面上指出修炼法轮功完全符合宪法,邪党诬蔑法轮功是某教不但根本不符合事实,更毫无法律依据;他还有理有据的对天安门自焚伪案进行深入剖析,入情入理的讲述了大法的美好和给修炼人带来身心健康、道德升华的事实。这一切令在场的邪党人员无不目瞪口呆、惊慌失措,他们情急之下,匆匆宣布休庭结束了非法庭审。事后新浦区法院不顾事实、不惜出卖良知和道德,暗箱操作诬判仲崇宾四年,仲崇宾依法上诉到连云港中级法院,但连云港中级法院与新浦区法院同流合污坚持维持原判。
仲崇宾在连云港市看守所被非法囚禁了整整半年,在过大年前又被劫持到江苏泗洪县洪泽湖监狱。
在洪泽湖监狱遭残酷迫害和奴役
江苏泗洪县洪泽湖监狱,原为洪泽劳改农场,是迫害江苏省长江以北被非法判刑的男性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在那里,恶警对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酷刑,如“严管”、各种恐吓、体罚、暴打、架着法轮功学员在地上拖着快速跑等。三监区入监队队长韩步顺伙同指导员姜兆远及监区副指导员杜红军等,自己赤膊上阵,对所有被囚禁在入监队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各种非人折磨,还利用刑事犯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同时,长时间、高强度强迫法轮功学员做奴工劳动。洪泽湖监狱的恶警经常对犯人们叫嚣:“你们要是做不好(指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不起作用,我就扣你们的分(即延长刑期,推迟回家时间)!”
连云港地区先后至少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投入洪泽湖监狱进行摧残,他们分别是:宋加恩,于彬,仲崇宾,于耀,刘树业,焦家乾,陈占国,孙玉峰,车光明,朱超和孟军等,目前,朱超和孟军仍在魔窟里遭受摧残。新浦法轮功学员孟军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一日被连云港市“610”伙同新浦分局绑架,并被新浦区法院诬判三年,于二零一三年五月被劫持到洪泽湖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一零年四月被连云港市“610”伙同新浦分局绑架,并被新浦区法院诬判三年的河南濮阳法轮功学员朱超,至今仍在被非法超期关押在洪泽湖监狱饱受摧残。
宋加恩,曾被体罚,被恶人打得满脸青肿,眼都睁不开……
于彬,连云港赣榆县法轮功学员,因拒绝向邪恶“转化”,二零零六年,被当时三监区入监队队长韩步顺指使恶人折磨,并被架着强行在操场上拖着快速跑,致使于彬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许多天不能动。于彬曾为此上告恶警韩步顺。
二零零四年夏,被连云港新浦区“610”绑架的成都理工大学校友、内蒙籍法轮功学员陈占国在洪泽湖监狱因坚持炼功,被恶警用尽各种流氓手段折磨得一度精神崩溃,而恶警却造谣说陈占国是精神病,并将他先后挟持到南通精神病院和南京精神病院进行残酷迫害,连续残忍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陈占国被摧残得下肢瘫痪,精神失常,无法正常进食,只能喝少量奶粉,生命垂危。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二零零五年二月,入监队恶警韩步顺以加分奖励为诱饵,唆使二十几个犯人,对连云港法轮功学员焦家乾、于耀、刘树业、仲崇宾等拳打脚踢,打完后让犯人架着强行在地上拖着快速跑,每次都是折磨的遍体鳞伤,其中两人遭折磨后,被人搀扶进车间,之后多天不能正常走路。
酷刑演示:暴打 |
在洪泽湖监狱入监队,恶警一年多不让仲崇宾、焦家乾、于耀、刘树业与家人通讯,家人无法知道他们的任何音讯。他们还要被恶警高强度的奴役每天超过十四小时,并且没有休息日,经常被强迫做缝制足球的苦工,每个足球有很多块皮子缝制而成,做苦工时,必须用双腿用力夹紧两块夹皮子用的木板,一只手拿锥子不停的在皮子上扎眼,另一只手必须立马配合飞针走线,然后两臂用力飞快的向后拉至极限,为的是将线拉紧,防止足球漏气,每天都有完不成的任务,而且不断加码,每天至少要缝完两大口袋的皮子,每块皮子还必须事先打蜡,手上到处是一层又一层的老茧,还经常被锥子和针将手扎的血肉模糊,每天收工,浑身都酸疼无比,尤其胳臂和手会都会撕裂般的疼痛。
由于仲崇宾修炼法轮大法,信仰真善忍,没有任何触犯法律的行为却被非法判刑,他就一直坚持上诉,跟狱警讲法律,讲迫害真相,恶警就故意延长他在入监队时间,共待了一年九个多月,据听讲除了严管队就是入监队迫害最严重。听说他在入监队被迫害的时间是最长的。
二零零八年四月,洪泽湖监狱假迎奥运之名,疯狂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强行搞“转化”。最后“转化”到仲崇宾,洪泽湖监狱原党委秘书、党办主任、“610”主任盛早才(沭阳人)专门请战亲自赤膊上阵,采取邪说说教、快速拖跑步等卑鄙手段折磨仲崇宾,单独关小号封闭式迫害,让五个刑事犯看着,连续不准睡觉(每天只准短暂休息一下),说叫“熬鹰”,什么时候“转化”什么时候才能睡觉,仲崇宾苦苦支撑了二十五个日夜,在人已经完全精神恍惚、神智不清、不知东南西北的情况下,恶警强行抓着他的手写了所谓的“悔过书”,得逞后,他们变态狂笑、疯狂叫嚣:“我就要你这一笔!留一点痕迹也行!”仲崇宾不承认这种强加的耻辱,过了不长的时间,就连续写了三份严正声明,声明被迫写的所谓“悔过书”作废!一份投到监狱“检举箱”,一份留在褥子下面,在临出监狱前十八天,仲崇宾将写好的严正声明郑重的交给监区长周恒才,周看后,非常恼怒,脸气的煞白,嘴唇哆嗦着,简直象要断了气一样。仲崇宾坚毅地看着他,心里异常平静。没想到他们狗急跳墙,一再非法拖延仲崇宾回家的时间,为反抗这种罪上加罪、继续侵犯人权的罪行,仲崇宾在路上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一路的犯人和狱警全都惊呆了,于是恶警当天通知连云港“610”来“接人”。当天下午四点多,连云港路南派出所副所长王某来到洪泽湖监狱,原本冤狱期满、应该即刻获得自由的仲崇宾,又被连云港恶警挟持,他们又再度执法犯法、无故非法囚禁了仲崇宾20多天,直至奥运会结束才放人回家,理由是保证奥运!多么荒唐无耻、毫无人权的迫害!
以上仲崇宾在连云港“610”、连云港市看守所、方强劳教所、洪泽湖监狱等邪党魔窟内所遭受残酷迫害的事实,相信也只是那些参与迫害者种种罪行的一小部份而已,更多的迫害细节还有待于目击者不断予以曝光。
参与迫害的连云港部份责任人及其手机号码:
连云港市“610办公室”
主任:武心亮,手机:15861236238;
成员:张孔泉,手机:15861238915;
杨思航,手机:15861237099;
连云港市新浦区“610办公室”
主任:祝景平,手机:15861237907;
教导员:孔杰,手机:13961372800;
成员:仰广武,手机:15861237876;
惠春来 1586123788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