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岳父家的人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就把妻子接回老家送到医院里去了。从此直到死时妻子就再也没站起来过。妻子娘家人只是陪护,我除了陪护就得到处找钱,五千元三天就用完,找不来就遭到她家人的打骂,还背着我拿着妻子的钥匙到我家拿走了仅有的几千元钱,当我向他们提及此事时,他们不仅不承认,还找来人要打我。妻子的姐妹背着我到我家大闹,向我的父母要钱,使我的父母伤心至极。
几个月后,她家人看我实在已无处可借钱了,单位也不借给我了,妻子已病的奄奄一息,便背着我把妻子从医院接到岳父家。想必是为了得到妻子名下的那点财产。从住院到死,我始终抱着一个愿望,希望妻子再回到大法中,但我看到的只是摇头。人死后,她娘家人因我没落泪就对我大打出手。在我接骨灰时,将我软禁在他们家中。在岳父全族男子的威逼下,我被迫写了欠她家四万元的欠条,然后才回到自己家。事后他们从单位(我和妻子属同一个单位)得到了除丧葬费外的所有遗产。
回顾这段修炼历程,在师尊的安排下,我用善和忍化解了一个又一个的难和关,化解了历史渊怨,消减了业力,升华了自己。一年中经历了名、利、情诸多的考验,当时虽没有体悟到修炼的美妙,但现在回头看,在师父的安排下自己一年就走过了一个修炼过程。
妻子死后数年,我的孩子已有十来岁,我决定要去救岳父家的人(妻子的姐妹就有六个)。我知道,这个救人过程,要求自己必须把个人的恩怨情仇全部放下,才能做到的。我就不断的学法,从法上悟,告诉自己要放下一切恩怨。过年时我就带着孩子去给她家的人拜年。从此拉开了救度岳父家人的序幕。随着时间的推移,孩子(小同修)的长大,修炼的提高,一年又一年的讲。今年终于把孩子的几个姨全劝退了。
明白了自己该做什么
一九九九年十月,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去北京上访被我市驻京办绑架,后被拘留十五天。上班后,单位书记让我写个所谓“思想汇报”,当时想只要不写不炼功就行,只走走形式吧,就写了。现在看来都是大法弟子的耻辱,自己的污点。后来师父的《心自明》发表,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该如何做,马上写了几份严正声明,亲自交到单位书记和派出所,声明自己所说所写对大法不好的一切作废。想想那段弯路,根本原因是没学好法,不知如何面对,关键时心中没有法来指导自己,没有正念,用人心对待这一场迫害。
两年后,我在一同修的鼓励下,又去北京证实大法。这次我在和平鸽的脚上挂上自己写的真善忍条幅,在天安门广场放飞,成功放飞后,安全返回。这次北京之行,在来回的路上给多个有缘人讲了真相,心里无比舒畅,兑现了自己久远的誓约。
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由于第二天北京要开两会,加上我把单位宣传栏里诬陷师尊和大法的画报销毁了,单位六一零及派出所把我绑架到派出所三楼关起来由三个恶警看着我。凌晨五点多,在我长时间发正念和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下,师尊让恶警把邻近我的窗户打开,又支走了两个恶警,于是我毫不犹豫的从三楼跳下,搭出租车到了同修家。接着是一年多的流离失所。这一年多几乎老家县城周边各村镇都留下了我的脚印。
一次我和同修骑自行车在从老家到我工作的省城的三百多里的路上,用喷漆喷大法真相标语,从早上六点多到晚上八点多,只要有村镇就喷,一边走一边背法,到整点发正念。晚上在两座二十多层的楼上挂了两幅十几米长的条幅。在挂条幅时,同修用一把自家的钥匙就打开了两扇此楼大门及楼道的大锁,我们从容上到十三楼,看到下面大街上到处是站岗的警察。我俩一直发正念,到两点多他们撤走。等他们撤走后,我们顺利的打开了条幅,条幅正对着大马路,很醒目的大字:“立即停止迫害法轮大法学员”。
返回的途中,继续贴真相标语时被人举报。一辆警车堵截了我们,当我看到警车尾追着我们时,我的心没有一丝惧怕。看我们没有停车的意思,便将警车开到我们的车前堵截,我顺势从旁边的小道走脱。可是就在走脱猛踩油门时,突然有一种恐惧笼罩着我。其实这时自己已经降到了人这儿。当我钻到道边的庄稼地里时,才想起发正念。听到警车在到处找我,不久便消失了。我到这个市的一个旅馆住宿,发现旅馆旁正是市公安局,这不正是师父安排我在此为同修发正念的最佳地点和时间吗?我发了一夜的正念。第二天我又买了几瓶喷漆沿路从另一方向接着做我该做的,这一做又是一百多里地。那时的我只有一念:就做我该做的。
有时晚上骑车五十里到另一市挂自己做的条幅。我们选择地道桥,一夜之间我们三个同修几乎将所有的地道桥都挂上条幅。天亮时,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双道彩虹,我知道这是师父在鼓励我,我的心中顿时充满了幸福。
救度一切有缘人
流离失所一年多,我悟到这也是邪恶旧势力的安排,也是一种迫害。我选择马上回家,因为家中的亲人和单位同事也是自己该认真救度的,还有自己商店周围的众生。
刚回家不久,在自家开的商店正忙着,单位及派出所人员突然出现在店前。当我看到他们的一刹那,心中非常平静,然后请他们坐下,从自己修炼受益到用法律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静静的听着,看得出他们都明白了。走时和所长握手告别时,手与手相触的瞬间我看到了他手臂上马上出现了一层鸡皮疙瘩,到底谁怕谁,一目了然。这之后,我便开始向单位的人讲真相。
以向单位要工资(我的工资在流离失所后被停发)的机会,我向单位的一把手、书记、副书记、工会、副总、纪委都讲了真相,还有直接管我的主任、书记及同事。再有就是派出所的所长和警察,我都分别给他们讲了真相。因单位领导经常换,我也就换一个讲一个。最后出现一种状态,即刚到单位、派出所,我还没开口,对方就迫不及待的说:“快来给我们讲讲,上上课。”我告诉他们:你们也是受害者,因为共产党搞株连,当这场迫害过后,我不想看到你们因执行江泽民的旨意对我犯罪,从而受到法律的制裁。你们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当我眼含热泪完全为了他们好的讲真相时,他们被唤醒了,得救了,同时我的工资问题也就水到渠成解决了。以后,这些人再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
由于单位有政策,我可以以内部待岗的形式不去上班,我就只经营我的店铺。随着讲真相的深入和时间推移,店附近居民全知道我是修大法的。无论是居民还是送货的、买货的,只要有机会我都讲真相、劝三退。遇到的人各个阶层都有。我就抱着一念:不管你是谁,只要走近了我,你就是被大法救度的生命。师父也会给我提供各种机缘,让形形色色不同阶层、不同职业的人来和我接缘,听真相。
有一个中央音乐学院的教授,第一次因时间紧只听了真相,没三退,不久又来我处说:时间长了不见兄弟你,好象缺点什么似的。我就此進一步劝他三退。还有一位八十多岁的阿姨,夏天几乎每天都来我店,对我说:我就想到你这儿来买冰糕。我到你这要走三、四站地呢,可我就想吃你的冰糕。还有一个师范大学的女老师对我说:买谁的东西不是买呀,可我就想把钱给你。有几个搞音乐的小伙子,还有几个曾是专业运动员的小伙子,不止一次的说:只要有人敢动你,包括城管,我就把他们都给你放平。
还有业务上出错的,有的多给我送了五十瓶饮料,有的大几百元的钱没算的,我都主动给他们打电话,有的还要打两三次电话,才把钱退给他们。有个丢了几千元新手机的大姐,为了感谢我把拾到的手机还给她,说:我真想给你跪下。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一个搞房地产的老总,在本市黑道上很有名,隔三差五来找我,经常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还主动要光盘发给他的员工。他还给他的朋友讲真相,为大法鸣不平。这样的工作环境,人们表现出的状态,和自己的修炼是息息相关、相辅相成的。当放下自己对人间的一切执著时,在多学法、正念足,心里时刻装着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时,就能多救人,才能做好三件事。相反,如果修不好自己,人心太重时,不仅救不了人,还会给大法抹黑。
我的店前有个早市,开汽车卖货的不少。有时几个大车在店前停着,整个把店挡住。有一次开店,突然看到这一切,那颗维护自己利益不受伤害的心,千百年骨子里形成的那种思维模式和惯性,正念不足,一不小心就会用人念去处理问题。尽管表面上看很平和,过后一想扒去表面,直指人心,不还是为了自己,为了那个“私”吗?当我把心放在法中,坚定正念,修好自己,能在各种不同环境、各种利益诱惑下不动心,放下自己时,我看到了他们对我亲切的微笑,听到了他们对大法有正见、不迷不惑的话语。此时我的心里感觉无比欣慰,我就笑了,为众生笑,为师尊能救度了他们笑,为自己能在佛恩浩荡的大法中修炼升华感到无比幸福,心中不由得发出感慨:修大法真好!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