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佛缘
我出生在内蒙古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出生八个多月,母亲因病去世,一岁时被姨母抱回山东。听姨母说我从小就很乖巧,生性聪颖,一岁时就能把要说的话连贯的说出来,但有时音不准。那时自己经常搬个小板凳坐在天井里遥望着西方大声喊着:“大觉觉、大觉觉。”谁都听不懂,也不知道我在喊什么,姨母说我每天都要望着西方很认真的大声喊着,表姐心疼我,经常阻挡我喊,越阻挡我喊得越来劲,并把喊的时间加长,姨母说谁都阻挡不了我的这一行为。长大后,姨母、表姐有时问起我,“大觉觉”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到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天,大人下地干活去了,留我一人独自在家,只听到门“吱”一声响,我感到進来了一个小姑娘,甜甜细细的声音跟我说话,与我玩耍,她让我拿一面镜子,教我在镜子上立鸡蛋,学了半天也立不住,而一到她手一下就稳稳的立在镜子上,后来她就天天来找我玩,教我踢毽子(布沙包),我只能听到她在喊“一二三四”数数的声音,也能看到沙包在上下起落,还能听到她非常好听的笑声,却看不见人。有一天,她来我家告诉我,说她要走了,到很远的地方去,我问她什么时候再来,她说不再来了,她妈妈让她走的。我哭了,她也哭了。我说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还能见到你吗?她说让我叫她“七姐姐”,以后可能会相见的。我央求道:“你让我看看你吧。”她说她妈不让我看见她。我还在央求她,她告诉我一会儿让我站在屋门口往西看,随后就听见开门的声音,当我跑到门口时,只见一朵白云从我家里飞起来了,直奔西边的天空而去,在她身边还有另外的几朵云彩,当时的情景确实知道那是“七姐姐”的家人来接她。隐约中是看到有形的。直到现在,这段儿时的记忆恍如在眼前。直到得法后在学《转法轮》时,突然一个意念打入头脑中,儿时自己喊的“大觉觉”就是“大觉者”。
二、修炼
我自幼爱听老人讲的神仙故事,相信那些都是真实的存在,身边的姥姥她就是修某个法门的,虽然是小道小法,但也有些神迹,说的事经常发生,包括她哪天离世都知道。我从小跟着姨母信佛拜佛。由于生活的变动,我随姨母来到了现在的地方,从此没有了拜佛的地方,朋友介绍我信耶稣基督,当时去教堂祷告的时候,真的能感到有神在聆听你的忏悔。
九四年初春,法轮大法传入我地区,而且是师父亲自来这个地区传法。当时我去教堂做礼拜的途中经过电影院,看见有许多人陆陆续续往里走,上前打听才知道是气功报告,转身要走,女儿非要拉我進去看看,因为我对气功没有好印象,也就严厉的拒绝了。至今想起来后悔不已,心中常常因为未能见到师父而心痛!没过多长时间,女儿就悄悄的跟楼下的阿姨去看教功录像,原来是法轮功。当天晚上孩子回来就发烧,第二天早晨就好,到晚上她又悄悄去了,回家又发烧,我就开始阻止她再去。
到了十一月份,我的一个朋友来我家告诉我姨母(我称她母亲,前文讲到是姨母养育了我),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她教我母亲炼功,她知道我母亲长年有病,就这样她每天都来教我母亲炼功,我母亲那年都快七十岁了,学动作很慢,我就让朋友先教我,我再慢慢教母亲。很快五套功法我就学会了,在教母亲炼功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我的胃病没有了,奇迹真的发生了,炼第四套功法随机下走时,我眼前看到了两条金色的带子在跟着走,我感到很神奇,也很激动。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
我得法后,本来就渴望要学法的女儿,如鱼得水,每天高高兴兴的和我一起学法炼功,女儿从小就聪慧漂亮,白白胖胖的,非常讨人喜欢,但是会经常肚子疼,疼过一阵就头晕,过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为此我带她去了各大儿童医院,作了各项检查都没有查出任何原因。医生也没有办法。得法后,六岁的她经历了两次大的消业过程,但她小小年纪凭着对师父的坚信,把握的非常好。
有一天早晨,我到女儿屋叫她起床上学,女儿平躺在床上,全身动不了,只有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说:“妈妈,我动不了了,身子跟板子一样。”我上前就帮女儿翻身,她那小小的身体,四肢僵硬。但我们谁也没有害怕,心中就想没事,有师父在,还告诉女儿说:“真好,师父给你调整身体呢!”告诉女儿不去上学了,我给她请假,让她在家听师父讲法。当时的录音带也只有半个小时,我把录音机打开放师父讲法,告诉女儿说好好听,我安排好工作马上回家。等我忙完工作急忙回家时,却不见女儿的影子了。一张小纸条上写着她上学去了。我感激万分,双膝跪地给师父叩头。后来女儿放学回家我问她怎么好的,她很天真的说:“我叫师父了,跟师父说我要去上学,马上就好了!”
转过年来,正是槐花开放的季节,有一天下午老师带学生到树林里游玩。别的孩子都摘槐花,只有女儿不摘,老师问她为什么不摘。女儿回答:“它也是生命,它会疼的。”就这纯真善良的一句话,师父就开始帮她消业,当时就满脸通红,眼睛都是红红的,开始发烧。老师吓坏了,马上派人把女儿送回家,整个一晚上女儿都在发烧,眼睛一直通红,当时我们没有一点疑虑,就知道只要真诚的听师父的话,什么都会好的,这是多好的事呀!第二天早晨,女儿的症状还是这样,可我必须要去单位安排工作,让女儿听法自己换磁带,等我安排完工作后回家,满屋臭气熏天,女儿屋的门框上、墙边上全都是大便。随后我進卫生间,便池里拉满了像麻绳一样的东西,夹杂着脓血,女儿说她拉了可多了,都快把便池拉满了。我愣了一会儿,在琢磨,孩子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哪来的这么多大便?脑中翻出答案,这是生生世世的业力,师父在帮着消业呢!内心对师父的感激无以言表,谢谢伟大的师父!这两次消业,我都不在女儿的身边,更没有担心害怕,反而觉得是好事,同时看到了女儿小小年纪就能坚定信师信法的正念,给我了很大的鼓励。
从那时起,我们母女就每天凌晨三点四十分起床去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平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积极参加洪法活动,那时本地区经常挂大法横幅,我家就成了缝制、喷漆、晾晒为一体的制作点。心性在师父的带领下升华的飞快,身轻如燕。骑自行车真象有人推着走,一天不停的在忙碌,反而身体轻松的跟飘在空中一样。周围的邻居朋友同事都会说我象吃了兴奋剂了,有用不完的劲。我内心知道这是师父给予我的真正生命。
三、丹心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发动了历史上最邪恶、最残酷、规模最大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作为一个亲身受益者,我当然要去说句公道话,当时的思想很简单,就是抱着一颗真诚的心要去信访办跟管事的领导说一说,你们再看看《转法轮》,里面是让人如何做一个好人的,就这句话在我心中说了上百遍、上千遍。就是一个心眼要去说句真心话,高层领导准是整错了。
二零零零年元旦,大法弟子去天安门证实法又掀起了一轮高潮,没有人组织,更没有领导者通知,只有在大法中修炼觉悟了的人,只有大法弟子对法的正信与切身体会形成的共识与愿望,使更多明白人生真谛的信徒陆陆续续走上了天安门。大家都抱着真诚善良的心去天安门,希望我们这种行为能够引起最高领导人的重视,期盼他们能重新审核法轮功,让他们看看《转法轮》这本书,这满篇的“修炼”“真善忍”,一定能让有良知的人赞同。
可是走進天安门广场,看到的完全跟想象的不一样。整个天安门广场戒备森严,成了邪恶的中心,里三层外三层的盘问,十人中得有五人是便衣。那种紧张的气氛使人透不过气来。再邪恶的气氛也阻挡不了正义的呐喊,人群中不时传出洪亮的喊声:“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随着阵阵呼喊,一条一条写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标语被大法弟子拉开,鲜艳夺目,放射着万道金光。口号一声接一声,划破时空,震撼着整个天宇,也震撼着在场所有围观者的心灵。随着口号声此起彼伏,以大法弟子为中心随即形成一个个包围圈,看似包围圈,但我当时感受到就是一个个以大法弟子为中心的粒子团。一个粒子团,一个粒子团,众多的粒子团形成了一个整体。
我为自己能成为这样的一个粒子而感到无上的荣耀,我也拿出预先准备的小册子和单面贴,使上全身的力气抛向人群中,冲天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功是正法,是叫人行善的,做好人的。”随即便衣警察把我摔倒,我爬起再跑,这时才发现自己像其他“法粒子”一样,也被围在圆圈里了,四个便衣警察一起把我抓住推搡到警车里。还有一位怀孕六、七个月的女大法弟子也被摔倒连推带打扔進车里,只听到旁边一位目击者说“今天已经是三十三辆大黄河车了”,我不顾一切,抢先一步打开车窗玻璃破开嗓子高声喊着:“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你们找本《转法轮》看看就明白了!”喊着喊着就看到从车门猛挤过来一个手持警棍的恶警,狠狠的照我的头顶猛击下去,只听到“嘭嘭”的响声,我一点也不觉的疼,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慈悲的师父替我承受了。
这之前还有一段小插曲:共产邪党的谎言和骗术是独一无二的,也是最无耻的,为了辨认大法弟子的身份,它们利用便衣诱捕大法弟子,我刚進入天安门广场的时候,身上斜挎着一个不明身份的、背着包脚穿高跟鞋的女孩走到我跟前,悄声说了一句“生无所求”[1],意思是等我马上对上下句。我没有上当,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句“你有病啊”!只见她转身跑回到来时的地方,跟一个警察摇头说:“她不是法轮功,她会骂人,她说我有病。”我心中暗笑又为她们悲哀,中国人都成了这样了,真是善恶不分了。
一车车大法弟子被拉到了各个劳教所,有几车被拉到了昌平劳教所,包括我。下车后例行检查,每个人扒光衣服照相,我想:宇宙都是师父的,你们说了算吗?说也奇怪他们再也不管我了。一批一批的人分到了不同的屋子里,原本能装二十人的屋里塞了将近七十人。那几天,老天发怒,北京下起了历史上空前的一场大雪。寒风刺骨,没黑没白的呼叫着。我当时只穿一件薄薄的丝绵棉衣,下身就一条秋裤加单裤,但是却总是感到屋里暖融融的。大家身体聚在一起,心贴的更牢,都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们是大法弟子,师父亲自看护着我们。大家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论语》,背经文:“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2]。声音越来越高,在整个劳教所的上空回荡,惊天地,泣鬼神。
从被关進劳教所我们就开始绝食,抗议非法抓捕。恶警开始一个个审问,追查姓名住址,只要是被审讯的人回答的都是我叫大法弟子,来自宇宙。恶警就开始打人,有的大法弟子被打的头破血流,常常听到被打学员惨叫声。我同一牢房有一位七十岁的阿姨,她脸色白里透红,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她每天坚持炼功,恶警从摄像头看到后,嚎叫着不要再站起来炼了,她泰然不动,恶警没办法就跑过来制止她,但她那种临危不惧的慈祥慈悲的面容,震慑着邪恶,最后恶警越是制止,炼功的人就越多,整个一个号子里的学员全部站起来炼功了,大法弟子形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震慑了邪恶。再也没人来制止炼功。
绝食到第七天的时候,他们怕承担责任,开始陆续放人。第一批是七十岁以上的,第二批是六、七十岁的,到了第十一天他们开始对学员進行查体,检查的结果每个人都很健康,没有一人有病态的表现。其中有一个湖北同修还说,我原来有低血糖,没想到这么多天不吃不喝身体反而正常了。大法太神奇了。那些狱医边摇头边自语:“这是一群什么人呀?太不可思议了。”
因为每天都有出去的学员,屋里也就剩下十几个人了,我们分别被送進各个派出所。我们一行十人被送到了朝阳派出所,那时各个派出所都是满满的,一批一批抓,一批一批放。他们把“转化”学员当成了政绩,他们为了邀功就软硬兼施,只要说不炼了或说家在哪里就放人。因为他们的奖金和“转化”学员的数量挂钩。他们还故意放走几个老学员,随后恶警就跟上了,到了火车站学员买完票马上抓回来。还有学员被他们的假面具蒙骗,利用拉家常的方式套出地址随后带走,就这样我们一起来的功友只剩下四人了,他们管我们叫顽固份子,关進了铁笼子里。我们仍然绝食,当晚有一同修从铁笼子被叫走,不到半个点被恶警打的满脸是血,衣服都撕碎了,说她骗恶警了,说是她说了假地址,他们上网没查到这个人,才往死里打她的。当夜二三点钟各省份分别来派出所找人,先后把学员叫走了。
第十三天,里面就剩下我一人了,我依然精神焕发,红光满面没有饥饿感,更无恐惧。那时,我几乎忘记了常人中的一切,也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只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无上的荣耀,无比的自豪,我的生命和宇宙真理溶在了一起。他们拿我开涮,说都这样了,你还能笑出声来。利用我们的善用拉家常方式给我买军大衣,冲红糖水,向我要《转法轮》,和我交朋友,他给我地址,也让我给他地址。我识破了他们的诡计,恶警就耍流氓手段,从外面抓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在我面前毒打她,打的老人没气了,又用凉水把她激醒,并说只要你说出你的地址就放她走。我的心很痛很痛,看到老人挨打的样子我真的很难受,但是当时我也没有任何想法,就知道这是骗我的,我决不妥协。
那一夜我非常难熬,他们轮番来对付我,在关我的笼子外面喝酒吃肉(笼子是在同一个屋子里)用不同地方的语言问我话,有几个人進進出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不停的在网上搜索我的信息,终于被他们找到了。就这样我被“专车”接回了原单位送進了临时看守所,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
以上是我走在证实大法修炼路上的一段回忆,表达弟子坚如磐石的正信和对师父永恒的敬拜。弟子会坚定的走好最后的路,让师尊少一份操劳。
以一首小诗作为此文的结语:
丹心撼天地
正气震魄魂
天胆战邪魔
圣徒舞高歌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无存〉
[2]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见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