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大法
二零一零年十月,我遇到一个修炼法轮功的问她打坐的事。我们很谈的来,我被她与众不同吸引着,听她说着修炼的事,我对她有了好感。她借我一套师父的广州讲法碟盘,碍于面子带回了家,迫于怕心也没敢看。
这几天之后,我不知哪来的心喜就是高兴。我无意的拿起碟来看了起来,这一看让我明白了许多一直不明白的找不到答案的这一下全找到,看了一遍又一遍,大白天闩上二道门,捂上耳朵就是个怕。我想不能这样,就找同修问,同修告诉我那不是你害怕是共产邪灵害怕,多看师父的讲法就能解决问题。同修借我一本《转法轮》看了几遍明白一些道理。
过病业关
我小时候就有喘病,咳嗽等,刚学法后就喘上了,一天天重起来。我打定主意,不吃药,不上医院,下班后就是看书,喘的坐不下就站着看,站累了就跪在地上把书放在床上看。这时我想到师父说:“你越难受的时候说明物极必反,你整个身体要净化了,必须全部净化了。病根已经摘掉了,就剩这点黑气让它自己往出冒,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1]我告诉自己要坚持。这时我已躺不下了,胸腔满满的这口气上来,下口气都不知在哪的感觉。披着衣服跪在地板上,床上放着被子双手放被上,手撑着一面脸,让出鼻子出气,那时想喝口水都难。也奇怪,张着嘴喘粗气,嘴唇白白的怎么喘也不裂,也不怎么渴,也不怎饿就这样跪地两夜。
这时的我除了上班哪也去不了了。因为父母不在了,姐弟都很疼我,听说我喘要来看我,我这边提口气说好多了,没事了过几天我去看你们,不用来了真的不用。说完把手机关了,心想继续看书心中只有一念,只有大法能救我,读累了就睡醒了再读。
天亮了简单弄点吃的做上班准备,平时用五分钟的时间现在得用十五分钟,走一会歇一会,戴着口罩不让别人看见我张口喘的样子,脖子系一纱巾以遮挡天突穴喘气的抽动。我的工作上一天休一天。奇怪的是我上班这天就喘的轻,痰也少,在家休这天喘的重,痰也多。
我们开班前会时左右的同事听见我喘的难受,就说:“大姐你别上班了,我们替你请假,你这样别把我们传染上。”我没听他们的一天班也没耽误,心里清理着自己的空间场,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能说话了,心中一个劲的谢师父。再后来就一天天的好起来了。
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的床挨着的墙上有一个大手指甲大的黑色的圆的有几个毛茸茸的爪子在那哭,哭得很是凄惨,发出的声音咿咿咿的,梦中告诉我它就是导致我喘的灵体。醒来后我真的看到床的墙上有那块黑东西,我用刀把它抠下去了。
过情关
因为是新学员,有些法理不清,加之常人心没去多些。这期间我和多年不见的男同事有了往来,对学法就懈怠了,虽然还在看书,就是不太用心了。
当看到《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哪,它太可耻了。作为一个常人它都是可耻的,可是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怎么能够拿到桌面上谈呢?太可耻了。你们知道吗?在过去的修炼中啊,如果这个修炼人一旦在这方面犯戒了,永世不能再修炼了,就这么严重。”[2]当看到这一段后心中为之一震,第一念感到自己现在与同事的往来是违背师父的法的。
这时的我就开始又喘上了,自己不悟还和同事来往着。可能师父看我不悟,就让同修到我家来,同修和我说着修炼的事,而我心里却在极力掩盖着和同事的不正确关系。想把同修快点支走。可同修就是不走,实在没辙了情急之下我和盘托出我和同事的事。同修找出师父讲法:“人应该光明的活着,堂堂正正的象个人活着。不应该放纵自己的魔性,为所欲为。”[3]
这时同事来找我,给同修介绍后,我对同修说,同事说他也看过《转法轮》的书,也练过功,在交谈中我感觉同事和同修的距离太大了,这时我对同事有了不好的感觉。他们都走了以后我久久不能入睡,回想着同修的话和师父讲的法,心路条理渐渐清晰了,我做出了一个决定放下这段情。同修很支持我,没有看不起我,还给我讲着法理。我对自己的决定更坚定了。
我心平气和的把我的决定告诉了同事,同事不接受,并说情是两个人的事,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我没有软弱,我告诉他我们的关系是不光彩的,见不得人的,我不想和你走下去了,如果你再来我就打110报警,同事看我来真格的了。半夜来过几次我没开门,他还用牙签把暗锁堵上。
这期间我不断的看书学法。在师父和同修的帮助下,我放下了这段情,走上了修炼的路。
师父的鼓励
看师父的书,看多了明白了什么是修炼后,常常把师父的书抱在胸前哭,我觉得我太幸运了,此生得大法这是师父慈悲我。
我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大的盘子里伸出一个花茎来,茎是很亮的里面有花的颜色,那个花色太美了,在盘中转着,我又看见左手拖着一个鸟仙肚,没看到头尾。梦中告诉我这是鸟,醒来后我被梦中的花鸟惊慕不已,也就从那时起我不再为物品的摆放东西的整洁费时了,而说的过去就行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瑞士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