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同修的家,她告诉我:小区门口有诽谤法轮功的“宣传品”,我说已经看到了。现在的问题是怎样把它清除掉。
下午,我们在学法小组说出了此事,同修们各献其策,有说:多派同修发正念,清除掉;有说:直接走过去撕掉,两个人不够、派三个人去,过路的人看见了,要问的话,就说这个东西贴在这里不好,撕掉算了;有说:投掷鸡蛋或喷洒墨水,把“宣传品”弄脏,让邪党人员自己去掉。
学法完毕。我和同修来到小区门口看看现场:“宣传毒品”有两米多宽、一米来高,离它五十米处有一个探头,离它一百米有一个“小区巡逻岗亭”处,值班人员在门口休息、聊天,路上行人不断。一动手就会被人发现,我们站在那里请求师父的法身帮助,来一场大雨就好,我们穿上雨衣或打雨伞做掩护,把它撕掉!
天,阴沉沉的,没有雨点。同修说,直接上前撕掉算了。行人不会注意我们的,可是我觉得,尽量不在行人的视线下撕,再说那个“毒品”也有那么大,不是一下就能撕的掉的。怎么办?
明慧网上交流文章中,有许多同修经历了清除邪恶展板的事件。他(她)们所遇到的环境比这复杂的多,做的却是堂堂正正。现在,我碰到这件事的时候,怎么就是那样的举足艰难?
同修说要想不让人看见,就只有等到晚上或是中午时分。
我只好回家。吃完晚饭,督促小孩完成作业,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我打电话给同修说到她那里去。同修在路口等我,当我们往里走时,看到路灯亮闪闪的照在那块地方,没遮没挡的还是下不了手。怎么办?
同修用手试试,在“毒品”的右下角撕了一下,不费力的撕开了一点,只是分离时声音太大了,容易引起行人的注意力。到了同修的家里,我们盘腿打坐发正念(其实从看到“毒品”那一刻,我一直都在发正念):请求师父法身加持,请护法神帮助、请雷公电母雨神相助,下一场雷雨,让纳凉的人回家,让那一刻,不要有行人。
不一会儿,真的打雷了,真的下起雨来,一高兴松开双盘,可是雨没有下两分钟就停了。
我们来到现场,行人是少了,正准备动手,一辆汽车过来了,一辆电动车过来了,电动车人员看看我们,回头又看看我们,反复三、四次,又一辆黑色轿车驶过来,停在“毒品”边的人行道旁,车上坐着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没有下车。我们只好是“清闲漫步”的样子,离开了……
同修说回家睡觉吧,等到下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我说:“毒品”不去掉,怎么睡得着,它多待一刻,就多毒害多少众生。同修说:不睡觉,明天我还要上班的。是啊,同修明天上班要站八个小时,今天不休息也是不行的。回到同修的住处,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
我在想:清除邪恶的“宣传毒品”,是大法弟子维护大法的责任,基点没有错,理智的不让世人看到的去做,也不算错,为什么我就做不成呢?干扰那么大?
师父的法打入我的脑子:“作为修炼人没有实质的榜样。每个人都在修自己,每个人都得走自己的路,没有参照。只有一点,就是你如何遵照法去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体会,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很难说每个人碰到的问题都能够有一样的认识、都有一样的针对方式和处理方法,很难,因为思维的方式和思想的来源是很复杂的。每个人在长久以来形成的各种各样的观念,对事物的不同认识,自己的感受、情感,所有方方面面的东西构成了自己的认识和自己的领悟、认识的特点,这都很复杂,所以很难找出两个个性一样的人。别人怎么做我就怎么做那是学表面,很难实质相同。”[1]
哦!我明白了,是我把事情搞复杂了:看到别的同修碰到类似的问题请师父,我也请师父,请天神,我也请天神。关键时刻想到师父,这没有错,问题是求师父的心不纯,是在用人心求师父保护我们,不受干扰,不受迫害。师父看见了,护法神们看见了,旧的势力也看见了,旧势力就是要捣乱。其实慈悲的师父每时每刻都在弟子身边,看护着弟子。现在老天爷没有下雨了,看我们还敢不敢站出来维护大法。
有弟子问师父:“弟子:在大陆这种情况下,怎样区分理智和怕心?”[1]
师父回答说:“在中国大陆那个环境,我说你要真的是一点怕心没有,太了不起了。其实那种恐怖环境是旧势力干的,也是针对大法弟子现有情况做的。说你要没有怕心它们会认为不足以考验人,你要没有怕心它不白做了吗?它就是要让你害怕,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看你敢不敢做救人的事,它们就是这么干的。”[1]师父还说:“有些学员正念足一些,怕心就小一些,做的就堂堂正正一些。有的人怕心多一些,就做的差一些。”[1]
我不承认你旧势力安排,我就做我应该做的事情。看着熟睡的同修,我怎么也睡不着,就一个人双盘打坐发正念,清除一切干扰,清除一切人心,体谅同修的辛苦,不能以此来产生间隔,使旧势力高兴。我听从同修的安排:凌晨四点出发清除“毒品”,因为同修住在小区,情况比较熟悉。我们俩是一个小的整体,在另外空间却是高大的无比!
零点同修也起来了,和全球大法弟子一起发正念。
我躺下睡了一会儿,不到三点我继续发正念,当我叫醒同修正好四点。准备就绪走下楼,抬头看见天空一盘明月亮晶晶的在微笑,周围的空气格外清晰,旧势力的邪劲退却了、清除了,剩下的因素不起作用了。
我们朝现场走去,开早市的人零零星星,等早起的人从身边走过,又让过一辆三轮车,迅速的朝“毒品”走去,快速的撕下来,路灯照的我们堂堂正正,探头与巡逻岗亭值班人员,对我们不起作用,撕揭的声音是那么微弱,小区的人们在沉睡中。
因为它的面积大,我们只好把它揉成一个团挤压的搂着,回到住处,盘腿打坐对着它发正念,清除操控它的黑手烂鬼,要它知道被邪恶利用迫害法轮大法是宇宙中最大的罪恶,现在被大法弟子清除了,是阻止它继续造业。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生命“低下了头在认罪”——任凭我们俩的剪刀任意的裁剪。
等我回到家中,已经是早晨六点。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一三年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