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一个顾客擦鞋,他的鞋开胶了。因为我的胶有个套管,细的地方也可以粘上胶,这个管有点长,粘鞋时这个管一反弹,一下子溅到我的眼睛里。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子,一阵剧痛向我的眼睛扩散开来。当时我心里喊:“师父救我”,就觉的疼痛一下减轻了不少。但是眼睛痛的泪还是止不住哗哗的往下流。
因为我听说有的严重的滴上快胶,眼睛就得瞎。当时我就想:“这下完了,我年纪轻轻的,钱没挣多少,把眼睛还给弄瞎了。”可是转念一想,我是修大法的,我有师父管,我怎么能和他们一样呢,这是旧势力在迫害我,我不承认它。我把顾客打发走,我想你不是不想让我看书吗?我偏看。
我妹夫来了,我不想他看到我这个样子,于是我赶忙转过身去。好不容易妹妹回来了,她看见我眼睛通红,知道我滴上快胶了,执意要送我去上医院。我告诉她,没事,明天就好。晚上回到家,妹夫打来电话,非要开车接我去医院洗一洗。我告诉她,我是学大法的,没事,有师父管。明天就会好。他一生气啪的把电话放下了。
第二天早上,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我一照镜子,满眼都是黄白色的东西,我把眼睛扒开,用清水洗净,一看这只眼睛一点痕迹也没有,连点红肿的斑点都没有,跟我原先眼睛一模一样,上午我照常上班。
还有一次,磨掌机开胶了,都是快胶,于是我滴几滴快胶。因为没干,我一打磨,快胶一下子溅到我眼睛里,我马上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心里想:“没事,明天就好。”转念又一想,我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一会就应该好,就这么一想,一会儿就不痛了。这让我想起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1]
正念救人的经历
神韵是师父要求做的。二零一一年,由于种种原因,神韵光盘做成之后,天气已经很冷了,同修提出要上边远地区,我想既然是师父要求做的,应该无条件配合。
我问同修能不能骑摩托车去做,同修说:“不行,天气太冷打不着火。”当时我就想:“这是人念。”第二天,我上同修家,同修已经约好那两个同修去近的地方发放,我和另一同修去十八公里的山区发放。当时同修一说,我心里就不舒服,他骑个大摩托车,让他上几里去发放,而我骑的是小摩托车,却要跑到三十多里路,心里很不平衡。骑了没多远,路上有雪又有冰很滑,我一不小心,摩托车摔倒在地。等我爬起来再打火,却怎么也打不着。我俩急坏了,这可怎么办,最后没办法,找个修理铺,修车的几脚就把车踹着了,车是好了,可是我却正念不足了。我瞅一瞅同修,同修瞅一瞅我,去还是不去呢?想起同修昨天说话,心里想:“万一在半道上打不着火,在大山里,伸手不见五指,怎么往回走,不行不去了。不去了得告诉同修呀,同修都还在家给我们发正念呢。”那两个同修都去了,走在路上,心里很是懊丧。
我深挖自己,私心太重,救人还分远近,他去近处了,他去远处了,这不是太自私了吗?我信师信法不够,怕路远,怕黑,怕打不着火,怕这怕那,这不都是人心吗?我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去。
于是我把摩托车送到修理铺。第二天我去修理铺取车子,他告诉我:“这个摩托车坏得很厉害,得大修。”
我就问修车的:“那还能打着火吗,还能骑吗?”他说:“能。”我说那我就骑走。当时我就想:我把所有心都放下,一切就交给师父了,师父就叫骑回来,我就骑回来,叫我走回来,我就走回来。同修也正念十足,我们到那儿很顺利,把光盘很快发完了。
回来时,车子好半天也没有打着火,我们就请师父帮,摩托车真的就打着火了,一路很顺利的回家。正象师父所说:“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
向内找去执著
由于没修好,家庭这一关总是麻烦不断。
从同修那里时不时传开:我修的不正常了,对家也不管不问,对孩子也不管,屋子也不收拾。对于这些话,说我不愿意收拾屋子,这我认同,说我不正常,不管不顾,我认为不是这样。
当时我还拿师父在《转法轮》中讲的法:“在单位里,在社会上,有的人可能说你坏,你可不一定真坏;有的人说你好,你并不一定真好。”[1]为借口为自己开脱了。心里还埋怨同修,我有什么缺点也不圆容一下,跟常人说这说那。
最近我又从新审视一下自己,回家吃完饭,刷完碗,就知道看书,把家里活推给老人。回家吃饭都是老妈妈做现成的,回家晚了,老妈妈说上两句,心里就很不平衡,认为我做这救人的事,你就应该理解。
对于孩子功课,我从来不管不问,怕教孩子功课,耽误学法时间,不愿意和丈夫唠嗑,怕耽误时间。
我深挖自己,修来修去,没有丈夫,没有老人,没有孩子,修的很自私。感谢明慧法会这一角,让我发现我的不足,归正我一切不正,不辜负师父慈悲苦度。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