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十月十四日早上,老伴上班刚出门,我提了一桶水上滑坡的最顶峰去浇葱,当行至高处时,换不过步来,右脚要踩空了,当时思想清楚,心想别无它法,只有下去了,瞬间连人带桶掉進了二丈深的死角里。不知过了多久,我苏醒过来,第一念就是:我要盘腿结印,我是大法弟子,我不会死的!可是稍一动,撕心裂肺的痛,我强忍剧疼,拽住这,抓住那,攀援着,吃力的坐起,紧接着又“通”一声倒下,又昏过去,后又醒过来,还想重来,哪知胳膊腿都不听使唤,稍一动就钻心的疼,五脏六腑都碎了似的。那里象井一样,三面是墙,一面是楼房,路人根本看不见。这咋办呢?只有发出声音让别人听到才有得救的希望,于是我强忍着疼痛试着发音,结果无声。我想声带受阻不通了,我使劲伸长脖子,想使其通畅发音,谁知还是无声,难道我真要死在这里腐烂发臭吗?
这时我想起师父说:“让你承受那么一点难,遭一点罪,你一点不承受这是不行的。”[1]我躺着,等待着,竭力承受着钻心的疼痛,咬紧牙忍耐着,时间好象专与我作对,真慢呀,真难熬!但我主意识始终很清楚,他知道不要急,生死听师父安排,我相信师父会救我的。就在这时,忽听二楼邻居喊着“婶、婶”,到我家里(门开着)各屋找了一遍,没人,又到这边的滑坡上找我,边找边喊,我听见了,但就是答应不了。她没找到我就回家了。我很失望,心想人家不会再来了吧?谁知一会儿她又来了,不厌其烦的上下来回走着、喊着,细心的寻找着,终于她看到了躺在下边的我。她一边设法往我这里走,一边说着:“我找你喊你半天了,你在这里咋不答应?难道你没听见吗?”我仍不吭声,说话间她来到我跟前,一看,然后一声不吭的扶着墙挪出去了。她出去给别的邻居说也说不成话了,断断续续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出迸,人家也听不明白,说:“你别慌,定定神,慢慢说。”后来才听明白她说的是:叫给我老伴打电话,说我摔得很厉害。邻居打过电话后,就把我抬回家了。
后来听这位二楼邻居说起,前一天她上中班,回家已是半夜两点多,早上正睡的香呢,猛然听到“扑嗵”一声,赶紧起来看看。“平时我都在南边大屋睡,那晚也不知咋想起去北边小屋睡,你说多怪呀!”邻居说,“平时我瞌睡可大了,那天也不知我咋还能听见?当时也不瞌睡了,起来就去找你了。你说这事咋真巧?真幸运呢!”
当时老伴接电话后赶回来,邻居都在我家守护着,老伴一看我象死人一样,胳膊、腿放啥样是啥样,全身浮肿,眼也不睁,还发高烧,气息微弱,快要咽气的样子;再看后背,脊椎骨鼓起老高,腰椎竟然凹陷下去很深,右胯骨窜入肋骨间,简直不象人样了,他竭力在辨认,也搞不清哪是哪。又打发邻居去叫我弟弟(同修)来。弟弟来后,老伴说:“你三姐成这样了,咋弄?送医院?”我弟说:“谁说也不算,这得看我三姐自己了。”我弟话音一落,我心里就接住说:“我不去医院,过两天就好了。我会好的,完好无缺,不留任何后遗症。”我和弟弟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在另外空间能够沟通,我弟就说:“这就对了。”
就这样,家里成了重症监护室,灯泡彻夜亮着,老伴和弟弟时刻守在我身旁。因脊椎骨突起不能平躺,只能侧卧,而且右侧胯骨窜到肋骨也是不能睡。三、五分钟都得翻,睡的时间没有翻的时间长,每次准备翻身时,老伴和弟弟跪在我身旁说:“我看见你真愁呀!哪都不敢挨,不敢碰的,叫人咋下手呢?多会才会正常出气呢?”他们分别抬住我上身和下身,缓慢转动,稍一动我就痛断气(休克)了。弟弟说:“没气了!不敢动,赶快停下,等换过气再动。”我每天无时无刻不在翻转,也不知翻转过程中我休克多少次?每天要翻多少次?没人能说清。所以无时无刻我都在死亡线上挣扎,在与死神搏斗,一丝气息不知是从哪个缝隙中挤出来的。
一天,老伴一个劲说:“这几天咋回事?从哪儿来的这股难闻的臭气,好象一大堆中药材发霉坏了一样,真臭,真呛人!能把人熏死!”我知道:师父在给我净化身体,把这个腐烂了近六十年的药篓子打开了,能不发霉、能不臭吗?我时刻以极大的忍耐力和坚修大法的决心过好这个大关。时刻聆听师父的讲法录音,时刻牢记并心声诵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的师训,一秒一分艰难的支撑着、熬着。
第四天下午,他们刚给我翻过,让面里而睡,老伴和弟弟日夜监护,几天没合眼,困得很。弟弟说:“我坐这眯二三分钟。”老伴这时去厨房了,很安静。突然我感到有一只巨手几乎覆盖了我的整个背,在抚平散乱凸起的骨头,使其复位。顿时就舒服多了,似乎疼痛也减轻了。我心想是否能平躺了?我用心声告诉弟弟,两分钟后,他吃惊的“啊”一声,然后高兴地说:快试试吧。一试,我果然能仰卧了,我俩都高兴极了。“真神呀!”我不会说话,只是流泪。
平躺后,我看到师父的法身就坐在我身旁,右边放一个白色的盆,床上铺着一张人皮,师父的法身象主刀的手术大夫一样,从躺着的我从前胸到腹部解剖开来,不象医院一样开个小口做,而是重新造人一样,只见师父把五脏六腑各内脏器官清洗、消毒后,摆放到人皮上,然后裹住缝好。当时我也不知疼,不知我是谁?我在哪儿?恰似旁观者似的,可能这就是我的主元神。
我周围的人们每天都在关注、询问着,在屈指算着、期盼着。第八天早上,我高烧、浮肿刹那间全消退了,真的!就像是神仙一把抓,全抓掉了,真是轻松多了。当晚肚子也稍有感觉。第九天下午,肠道呼噜作响,上下通气了。
在此期间,当主任医师的侄儿来看我,他惊讶的说:“在医院输着液体,有营养,自己不吃不喝也没事,你这样水米不沾靠什么支撑这么多天呢?也真奇怪!不可思议!”真的,我整整十天,水米不沾,滴水不進,除每天不停的翻换外,象死人一样,不吃不喝,也不便。
从第十一天开始,喂点水湿湿嘴。第十二天,喂二小勺稀面水。来看我的大法弟子们隔着棉被和衣服听到我的骨头“嘣——”一声响的长,右胯不知什么时候也复位了。我心里对他们说:“你们不用挂念我。我会象豆芽一样,长的快着呢!一天一个样。”他们也能听见。一切都在不觉中起着奇妙的变化。
我好象是一个新的生命诞生了。一切从头开始学,学翻身、学坐、学站、学走路,开始在床上扶住墙挪步,后来下地上,扶床沿、扶墙学走路,我每天坚持炼功,站不住,靠住床边站着炼。躺床上休息时,双手捧宝书《转法轮》心里诵念。
一个月后,我能到外面走动了。人们看到我吃惊的说:“我看到的是你吗?听说摔得厉害的要命,怎么就好了呢?”“噢,真的是她呀!都会出来了。”周围邻居、熟人看到我后惊喜不已,关心的摸摸我这,看看那,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哩,这才几天,还那么严重,怎么都好了呢?”“比医院还好的快呢!去医院不知得花多少万,就那也治不好,落个后遗症,一辈子残废。这多好,听说还没吃一片药,没打一针,连一分钱也没花呀,还好的利索!真奇怪!咋这神呢!”他们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真好!真好!”我说:“是神的慈悲在展现,是宇宙大法的奥妙、超常!是大法的神奇!是我师父救了我!”
如今,每每回想起那十五年前的重生的经历,我都禁不住流下感恩的泪水。我告诫自己一定要珍惜师尊给我的新生,珍惜这万古的机缘,坚定信师信法,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在神的路上奋起直追,随师还家。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