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庙劳教所执行中共江氏集团的迫害指令,为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信仰,达到所谓“转化”的目的,使用各种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包括毒打、超强劳役、野蛮灌食、关禁闭、五花大绑、上挂、头顶墙、“开飞机”、电棍电、乱棍打、照后心捶打、性虐待、长时间不准睡觉、不准说话等等。
以下曝光部份事实:
一、电击迫害法轮功学员案例
1、法轮功学员和三普,原河南省委宣传部副处级干部(后调任河南报业集团),二零零零年在白庙劳教所劳教期间遭到恶警残酷折磨,恶警们用七、八根电棍电击和三普,并对他拳打脚踢,当时和三普左脸颊皮肤被烧焦,并被加期三个月。河南报业集团不法人员无理撤销了和三普副处级待遇。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2、法轮功学员孙浩杰,二零零一年十月七日晚因炼功,孙浩杰当天晚上被关禁闭室,被五大队队长韩某、张某用电棒电击足有二十分钟,并将其手和脚铐在一起达四小时;之后这些暴徒把他抬到一大队办公室,劳教所的首恶陈书记问了情况后,对五六个队长说:“一会儿你们好好收拾收拾他。”孙浩杰被非法关在禁闭室的第三天上午(十月九日)被带到五大队办公室,那里共有五个队长;这些暴徒们关上门窗,三个队长手持电棒同时击他,并将他的手和脚铐在一起,电击足有四十分钟,他身上留下很多伤痕,共被非法关禁闭六天。
3、法轮功学员曲孟超,二零零一年十月七日晚因炼功遭恶警迫害,当天晚上绝食抗议,十月十二日上午在五大队队长办公室,被四个恶棍用四支电棒电击很长时间,致使鼻子内往外大量出血,后又在禁闭室被非法关了十六天。
4、法轮功学员赵松茂、张明、赵书灿、史宝亭、张远恒等人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绝食抗议恶警对孙浩杰的迫害,被劳教所的不法之徒们用电棒电击。劳教所的邪恶之徒彭政委亲自坐镇,在五大队办公室,六、七个队长手持电棒将这几个法轮功学员一个个叫到办公室长时间电击。
5、法轮功学员赵松茂,绝食反迫害,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下午,遭五大队恶警集体电击。恶徒韩江涛、张文山、潘新中、杨绍峰、韩宏涛、王某、路某、高某等用电棒往赵松茂的头上、脖子上、腰上、腿上、脸上到处电击,更为恶毒的是潘新中,用电棒在赵松茂的小肚子、小便处;电击长达数十分钟,赵松茂全身到处都是被电棒电的发黑血斑,惨叫声不断。后来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没声音了。
6、法轮功学员权培军、张永立、许晓武,二零零一年十月初打坐炼功,在三队教导员何湘龙的指挥并亲自参与下,恶警和数名劳教人员将他们加上手铐或者用绳索把手捆在背后,然后拳打脚踢,用四、五支电棍砸,用高压电警棍长时间电击他们的头部、颈椎、耳根部、面部、嘴唇和身体其他部位达半小时之久,更有甚者,有一恶警还电击法轮功学员的阴部。
中共酷刑示意图:长期绑床并电击 |
7、法轮功学员刘占峰坚决不“转化”,恶警吕双福就恼羞成怒,把刘占峰关进办公室,用电警棍全身上下电击刘占峰无数次,事后还怕别人知道,不让刘占峰说。
8、二零零二年十月底,郑州市白庙劳教所的恶警开始疯狂地使用酷刑折磨坚定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的强行“转化”。恶警开始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用几根电棍同时电击法轮功学员的全身,如不违心地写下“三书”,就连续折磨。五大队恶警郭五一,极其邪恶凶残,他用几根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的脖子,使脖子处鼓起很大的紫包,惨不忍睹。电击法轮功学员的生殖器和身体敏感部位,使多名法轮功学员身体遭到严重伤害。 遭到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有:张明、赵松茂、张远恒、邵继忠、李忠、许(徐)孝国、卫忠建、李其鲜、潘利峰、张勇力、刘其伦、赵忠榜、邢福生等。恶警们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强行洗脑,说什么“你怎么想的我们不管,只要你按照我们要求的写就行!”谁拒绝写保证,狱警就用电棍电击。张远恒被五队的队长们用十根电棍在长达2个多月时间里天天电击,赵书灿、薛进忠、徐谢恰、权培军、李乐民等都遭到了警察非人的折磨。他们不仅亲自电击法轮功学员,还指使劳教人员殴打法轮功学员。
9、法轮功学员张明,曾遭三大队任国强、何湘龙、马东晖、刘伟四名恶警用4500伏高压电棍数根连续电击,导致他头部溃烂,大量流血。恶警为了掩盖犯罪事实,长达一个半月不让张明下楼吃饭,专门派三个人看守监护,寸步不离,不得与任何人接触。
10、法轮功学员许谢恰,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四日绝食反迫害,第四天遭三大队恶警任国强、何湘龙、马东晖、刘伟每天用4500伏电棍电击,毒打。
11、法轮功学员徐孝国,拒绝“转化”,恶警吕双福指使王卫东、王东东两名新警用电棍电击徐孝国。吕双福和大队长何湘龙见两新警下手不够狠,就夺过电棍,将电棍头用力的顶住徐孝国的头部、腋下等处,一动不动的长时间电击,直至把那里的肉电糊、电烂。
12、法轮功学员权培军,二零零三年初第二次被劫持到白庙劳教所的当天下午,就遭到五队(后三队)恶警们毁容性的电击,身上多处皮肉被电烂,面部被电出道道血痕。当时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李西川、杨绍峰(时任大队长)、宋延岑、郭五一、禹保红等。
13、法轮功学员杨金翰,二零零八年八月底被从三大队转到二大队,每天被迫奴役超过十二小时,曾因体力不支,他拒绝劳动,被恶警电击,被牢头打板子。十月底,恶警逼他“转化”,恶警吕双福用电棍电击杨金翰头部,强迫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书、揭批书”,其中协从犯罪者有恶警郑楷、刘伟。在吕办公室,郑楷用电棍电击杨金翰,吕强迫杨金翰读别人写的诬蔑法轮功的所谓揭批书。杨金翰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头撞墙,被送到煤炭医院缝六针,后被诬蔑为自杀。
14、法轮功学员白宏远,二零零八年被绑架到郑州白庙劳教所二大队,他绝食反迫害,被几名恶警拖到所谓“音乐治疗室”开始电击迫害。参与电击白红远的有刘伟、吕双福、郑楷、王卫东、杜爱民、吴峰。其中下手最狠的是吕双福。
15、北京法轮功学员白少华,二零零八年四月末遭一大队恶警吊挂、电击等酷刑折磨。白少华坚持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队长马俊峰等人用三根电棍反复电击,他们不顾白少华已绝食一两个月了,身体虚弱,而且已经被吊挂折磨了半个下午,这样电击直至白少华出现浑身抽搐才停止电击。
二、迫害致死案例
1、卢运来被迫害出严重病状不治离世
卢运来,男 ,47岁,郑州市法轮功学员,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卢运来,原河南省水利管理局职工,一九九七年左右得法修炼。卢运来勤劳善良、聪明能干,自修大法以来,身心健康、全家人生活和睦。自一九九九年七月,大法被无端诬陷与迫害后,卢运来因坚持修炼大法,多次受到郑州市金山区政保科的骚扰,并被非法关押过。虽然遭受过多次迫害,卢运来始终坚定自己的信仰。
酷刑演示:烤全羊 |
在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八号下午三、四点钟,卢运来与妻子从家中出来,突然被几个便衣不由分说绑架,非法关押在郑州市金水区马头岗拘留所。参与迫害的是郑州市金水区沙口路派出所的恶警吴晓洁(女)等,该派出所所长姓王。卢运来被绑架后,被郑州市公安局的恶警刑讯逼供,被酷刑“烤全羊”折磨的昏死过去。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份,卢运来被非法关押在郑州市白庙劳教所一大队(该大队队长姓左),非法劳教一年。在此卢运来遭受酷刑暴打及长时间奴工迫害。主管迫害卢运来的恶警马俊峰,包夹犯人皋磊(音)手持木棒从头至脚拍打卢运来,致使木棒都被打断。天天又遭受长时间奴工迫害,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由于长期坐着工作,以至于臀部坐烂。
河南郑州市白庙劳教所以“保外就医”的名义将卢运来放出来后的照片 |
卢运来从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绑架至该劳教所到二零零九年三月,仅仅四个多月的时间,原本身体健康的他,被查出肺部有阴影,诊断为肺结核。从零九年三月一直到七月中旬,劳教所一直隐瞒他的病情,直到二零零九年七月底出现严重肝腹水,肝脾肿大,肺结核,胸积水,肠梗阻等症状,才送往医院检查,经胸腔抽水化验为癌细胞扩散,体内全部器官严重损伤,低血压高,严重贫血,体内电解质紊乱。在此情况下,郑州市白庙劳教所为免担责任,匆忙通知家属办理“保外就医”的手续。等家人去接时,卢运来已经住进医院,瘦得皮包骨,被诊断为肺癌晚期。之后,病情越来越恶化,至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卢运来不幸离世。
2、何国忠濒死才被抬出劳教所
何国忠,男,56岁,中原化工厂的职工,家住黄河水利机械厂。二零零零年七月,何国忠因修炼法轮功,被关进了郑州市第二看守所。因他坚定信仰,被非法劳教,于二零零零年大年初一被关进郑州市白庙劳教所。
何国忠和伙房的犯人住在一起,牢房里牢房外皆不允许任何人和他说话。初期警察强迫他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要“转化”他。因何国忠坚定信仰,劳教所便不允许和亲人见面。
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他身体已出现严重不良反应,并伴有高烧、昏迷现象,劳教所警察韩洪涛、张文中迟迟不办理保外就医。在被关押迫害期间,他日渐消瘦、腰弯、腿拐,因为动作慢,每次吃饭才走到饭桌前就收队回监室。他因行动不方便,无法从监室走到食堂,警察就将他送到医院,发现他的一条腿和一只胳膊里全是脓血,脓血流出很多。从医院回来后,狱警韩洪涛说何国忠的一条腿一只胳膊几乎成了空壳。但劳教所警察仍把何国忠与其他人隔绝开来,加大“洗脑”力度。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出现了腹水,肚子大得肿胀很高,时常重度昏迷。二零零一年六月六日,他被抬出了郑州市白庙劳教所的5、6道铁门,他的亲人把他接走、送进医院。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何国忠被迫害致死。
3、王守仁被迫害极其虚弱出狱两月去世
王守仁,男,64岁,单身,河南省荥阳市乔楼镇东郭村老官嘴组农民。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为人正直、诚实。迫害以后,王守仁曾经四次被抓洗脑班迫害,两次被劳教迫害,最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由于在洗脑班不放弃修炼,二零零五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郑州白庙劳教所每天被强迫干十多个小时的奴役活儿。从劳教所遭受迫害回家后,王守仁仍坚持对大法“真、善、忍”的信仰。
在二零零七年五月再次被荥阳市国保大队绑架至郑州市白庙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白庙劳教所三大队,中共邪恶之徒强制法轮功学员进行每日长达十八个小时的奴工劳动(二零零八年新年前)、后改至十五个小时左右。白庙劳教所管教科恶警亲自监督、不得提前收工。
长期奴工劳动,王守仁被迫害的不能进食、经常吐痰、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劳教所为不承担责任,把王守仁送回家中。两个月后,王守仁于九月十四日下午八点二十分含冤离世。与王守仁一起绑架到白庙所的还有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王守仁和这一老弟子及一些被绑架的基督徒,被牢头狱霸强迫干重活,被指使不间断的搬东西。王守仁系疲劳过度致死。
三、典型迫害案例
1、白宏远14天被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
郑州市法轮功学员白宏远,上班途中被绑架、劳教迫害,在郑州白庙劳教所14天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失去记忆、语言表达迟钝,很长时间两腿麻木,如果一个人下台阶,只能坐地上用手撑身子一点点挪。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短短十四天被折磨成一个废人,看到的人无不心酸掉泪,连一些人性未泯的警察都说“应该上告”。
白宏远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二日上班途中,被郑州金水分局国保大队恶警陶文耀伙同沙口路派出所恶警绑架后,被劫持到郑州白庙劳教所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图:野蛮灌食 |
在白庙劳教所二大队绝食抗议迫害期间,恶警唆使包夹等劳教人员五、六个人把白宏远摁倒在地,用钢勺撬嘴强行灌食,灌食碗中倒入大量食盐,面汤都是苦的。恶警多次强行给他戴背铐,多根高压电棍电击白宏远全身敏感部位。有一次,大队长刘伟电击他后强行灌入加入大量食盐的墨青粘糊状东西,参与迫害白宏远的还有二大队恶警吕双福、郑楷、王卫东等。十多天后,白宏远被折磨得昏倒在地,不省人事,在其后很长时间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被送进省中医院重症监护室,戴着呼吸机,身上插着许多管子,诊断为呼吸衰竭、肾衰竭,并且一直昏迷不醒。 劳教所恶警怕有生命危险担责,赶快通知家人前去,而在此前一天白宏远妻子去劳教所要求接见时,恶警还欺骗说他在劳教所吃住一切都好,就是不让家人接见。最后,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白宏远被营救回老家。
二零零九年元月六日,奄奄一息的白宏远被亲人接回家,几天后才醒来,可家人发现他已经瘫痪了,大小便失禁、失去记忆,并大口吐鲜血、不断喊疼,他浑身到处乌青烂紫,两只脚上有电击的血泡,两小腿肚上有两个深深的脚印。最严重的是失去记忆,语言表达异常迟钝,说不成句,心情烦躁,心胸憋闷难受,忽起忽倒,意识不清,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晚上家人轮流躺身边看护。偶有一次家人离去,白宏远翻到床下,碰地嘴肿,竟浑然不觉;老母亲怀疑他昏迷期间被注射了有伤身体的不明药物,后经家人悉心照料,他不咳血了,但长时间昏迷不醒,两腿麻木,在家人强行搭肩搀扶下,两脚尖却朝下耷拉着,鞋尖都磨破了。一次他自己想从椅子上强行站起来试试,可用不上力,后脑勺摔在地上。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共恶人还到老家打探他是否还活着。在白宏远从劳教所出来前后,有两名法轮功学员保外就医后离世了。在白宏远被迫害期间,他所有亲朋家人,从六岁的儿子到年迈的母亲,都为此承受了巨大的悲痛与压力。
2、宋旭被迫害致残 数次命危
宋旭,男,30多岁,郑州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毕业于河南农业大学经济贸易学院经贸系,自一九九九年7.20以来,数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堂堂正正去,堂堂正正回,不法人员对其又恨又怕。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宋旭再次被非法抓捕,后被秘密判刑十一年。自被抓之日起,宋旭一直绝食抗议迫害,身体极度虚弱,卧床不起,但恶警拒不放人。
二零零一年二月四日,宋旭被非法抓捕,送往郑州白庙劳教所,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在这期间,遭到非人折磨。二月九日晚恶警们把宋旭的手脚拴在钢床的两头,用袜子塞住嘴,然后把床弄翻,整整吊了九个小时,手脚肿得都看不见绳。宋旭疼痛难忍,嘴又被塞着喊不出来。第二天队长才用剪刀把绳子弄断,又用手抱着他的脚恶毒地晃动,导致他钻心的疼痛,使他的脚从此不能走路。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在宋旭不能走的情况下,要上厕所,当时气温零下十几度,恶徒们把宋旭的衣服脱光,两个人,一个拉胳膊,一个拉腿,把他抬到水泥便池上,解完手后,恶徒们先用木棍捣他的肛门,接着用冷水管冲。这就是全国闻名的“模范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所谓的“帮教”!
为抗议无辜遭受的迫害,他开始绝食,在此过程中,恶人们用开口器撬开他的牙,向鼻孔灌食盐水。绝食持续了七十多天,到六月中旬,宋旭体质越来越差,高血压不到70,低血压20多,生命危在旦夕。劳教所害怕担责任,骗宋旭的家属写个申请,说给办保外就医,可当家属交了申请后,他们却与市公安局、金水区公安分局串通,根本就不给办理手续,直至宋旭生命垂危,他们往医院里一送就不管了。
3、徐孝国被野蛮灌食浓盐水、电击头部腋下
二零零四年二月底三月初,郑州市管城区公安局绑架徐孝国,并劫持到白庙劳教所。当时劳教所教转办(610办公室)恶警李西川(此人本已退休,因迫害大法卖力又被起用,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明知他身体状况不符合收容条件,硬是收下来。徐孝国不配合“转化”,并义正词严要求释放。被无理拒绝后,他开始绝食抗议。当他绝食绝水近一周时,遭恶警强灌浓盐水迫害。
当时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宋延岑、生活科长高某。宋、高二人从三队叫来值夜哨的四名刑事犯对他们说“强灌(浓盐水)是侯所长同意并签过字的,你们大胆干!”接下来就在宋、高的指示和威逼下,刑事犯把徐孝国按躺在队部办公室地板上,踩住他的双手双脚不让动弹,用膝盖压他的胸腹,用破抹布蒙住他的双眼,之后,宋凶相毕露,开始狠命的用螺丝刀、钳子撬徐孝国的牙齿,捏他的鼻子不让呼吸,并丧心病狂的抓大把大把的盐往其鼻子、牙缝里塞。当他撬开牙后便将一缸子浓盐水一下灌入徐孝国腹中,肺里也被灌入大量盐水,严重灼伤徐孝国的声带与肺部,致使徐孝国一连数月咳嗽、排黄色浓痰不止,说话沙哑不清。
在三队教导员吕双福指使下,刑事犯魏文辉曾连续四天四夜不让徐孝国睡觉。
4、权培军遭毁容性电击
郑州市上 街区铝厂职工权培军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从一九九九年7.20以来,曾两次被非法关入晚晴山庄洗脑班和白庙所。二零零三年初,当他第二次被非法关进白庙劳教所的当天下午,就遭到五队(现三队)恶警们毁容性的电击,身上多处皮肉被电烂,面部被电出道道血痕。当时参与迫害的恶警有李西川、杨绍峰(时任大队长)、宋延岑、郭五一、禹保红等。因权培军坚决不配合“转化”,二零零三年四月24日晚,这帮恶警又在所谓的上级指示下(为壮大声势,避免互相拆台,要求那天晚上全体警察都参与迫害活动,集中“转化”),又一次电击权培军等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四年初恶警吕双福任教导员后,开始逐渐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权培军在每周的测试卷上都堂堂正正的写上自己的真实想法和认识,这使吕极为恼怒、害怕。于是他指使吸毒犯在生活中、奴工生产中给权培军施压并处处刁难,但这仍不能令权培军屈服“转化”。于是吕在谈话中威胁权培军说:“你如果不“转化”,我就不让你睡觉”。权培军义正词严的回答:“你如果敢违法这样做,我就立刻向上级机关告你!”吕的威胁目的没有得逞。二零零四年六月的一天,吕在又一次把权培军一人留在房间里,他与恶警郭五一召集了众多的吸毒犯,并对他们说:“现在你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去打吧!”他们本来想着会有很多的人参与毒打权培军,结果只有劳动组组长魏文辉一人迫于压力打了权培军,其余的吸毒犯私下里说,我才不干那傻事呢。权培军在二零零四年八月到期又被白庙劳教所伙同上街区政保科非法送到郑州晚晴山庄洗脑班继续迫害。
5、杨金翰在白庙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杨金翰,男,34岁,郑州市人,自一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二零零七年五月23日至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被中共恶警绑架到郑州市白庙劳教所,被非法劳教迫害近一年。二零零七年六月五日,杨金翰被绑架到郑州白庙劳教所。杨金翰抗议非法劳教迫害,在白庙三大队不穿囚衣,出门不喊报告。劳教所“610办公室”陈慧华提出“转化”,杨金翰拒绝,就被戴上反铐,遭到三个恶警(齐为民、姓王的队长、姓苏的恶警)三根电棍电击。
杨金翰被非法关押在三大队强迫奴役劳动,每天平均超过十四小时的超强奴役劳动。其间包夹犯人王涛(哈尔滨人,20岁)、申玉田(周口人)对他非打即骂,进行人格侮辱。牢头狱霸经常指使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干重活(下楼搬活)。八月底,杨金翰被由三大队转到二大队,每天被迫工作超过十二小时是常事。曾因体力不支,拒绝劳动,被恶警电击,被牢头打板子。十月底恶警又提出要“转化”,恶警吕双福开始找谈话(吕被称为省级洗脑“转化”专家),当时杨金翰与他理论,吕拿出电棍电击杨金翰头部,强迫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书、揭批书”,其中协从犯罪者有恶警郑楷、刘伟。在吕办公室,郑楷用电棍电击杨金翰,吕强迫杨金翰读别人写的诬蔑法轮功的所谓揭批书。杨金翰被折磨的精神失常、头撞墙,被送到煤炭医院缝6针,后被诬蔑为自杀。杨金翰一直被迫参加每天超过十二小时的体力劳动。包夹犯人魏大平对杨金翰不断恐吓,不断大打出手,进行人格侮辱。
在恐怖的气氛中,在超强的劳动下,杨金翰体力已经差到极点。到释放前,走路迟缓,坐到工作台前全身发晃,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话,脑袋发胀。临走时,劳教所610办公室姓刘的和姓陈的强迫杨金翰表态出去以后不炼功,否则加期,不放人。
以上只是郑州白庙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极少部份案例,但也足以反映出邪党的劳教所是何等的邪恶疯狂。迫害已经持续十四年多,劳教所面临解体,但罪恶仍在继续。时至今日,能让那些行恶者赎回罪愆的机会已经很少很少了,再要一条道走到黑,天惩之时,后悔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