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五年法轮大法弘传到该地区,有缘者纷纷修炼大法,人数剧增,大法净化身心的奇效有口皆碑,赞誉不绝,为滚滚红尘浊世的人们带来了无限的希望之光。在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之前,炼功人数达到上百人,每天的集体炼功或集市洪法已成为乡村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法轮大法的佛光祛除了很多人身体的沉疴;拂去了人们的心灵污垢;为人们带来喜悦;为很多的家庭带来欢乐和睦,使社会风气向良性发展。
可是,如此高德大法,却遭到中共江泽民流氓集团的迫害,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整个神州大地黑云滚滚,冤狱遍地,此乃中华历史最黑暗残暴的时期。该乡的法轮功学员同全国法轮功学员一样,用自己的大善大忍之心向被谎言毒害的世人讲述真相,因此遭迫害,其中十六人被非法拘留: 高国兰、刘秀芬、孙桂杰、孙玉环、董石金、董石英、孙占云、孝亚林、董胜天、刘晓军、郭亚玲、王春凤、王春来、李艳芬、信洪霞、赵艳玲;王术芝被非法判刑;马振云、姜亚红被非法劳教;兰林清、宁秀云被劫持在洗脑班迫害;李亚茹被迫害致死;李艳芬被开除工作;白丽茹、张生珍、孝占新也遭迫害。
一、李亚茹被迫害致死
李亚茹,女,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不医而愈;老伴见证大法神奇,也走上了修炼大法的道路。在二零零零年,她两次去进京证实大法,被绑架,第一次被当地非法劫持回、关押在双城看守所,家人花了三千元钱人才放回。第二次在天津被非法关押,受到残酷折磨,罚跪、罚站,不跪不站就用棒子打,只是胳膊和腿不好使,最后家人又花了三千元钱人才被放回,精神和肉体遭到极度迫害。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李亚茹被双城六一零和乡政府田春来、孙继华,所长范东君、李志成等人强行绑架到乡政府迫害,不法人员从她家把师父法像强行抢走;腊月二十七被所长范东君、成员李志成劫持送往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六一零恶徒勒索八百元钱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李亚茹去韩甸赶集,遇上一些同修在一起说话,被韩甸公社孙继华、于振才,与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等人非法抓捕,强行送进双城看守所进行迫害,六一零勒索八百元钱才放回,精神受到严重摧残,失去记忆,于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二含冤离世。
二、孝占新自述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春天,对面城乡派出所孙继华、田春来等人晚上闯入我家,非法把妈妈绑架。
那年我才十岁,妹妹才五岁,爸爸每天忙着种地,没有时间做家务,我就把做家务、洗衣服、做饭、打水、浇园子等一些担子承担起来,由于我什么也不会做,因为太饿了,所以自己做,第一次做饭真难,我把饭煮成一大锅说饭不是饭,说粥不是粥,我看着心里就想哭,妈妈在家才不会把饭做的那么难吃呢,我边吃边哭,心想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呀。
早上上学的时候,来到学校也不知道这消息咋传的这么快,同学、老师、校长都问我你妈妈让派出所抓走了,我听着就想把妈妈找回来,上课也不能专心听讲。同学下课后骂师父,还说一些很刺激的话,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从那时候起,我和同学的友谊就破碎了,没有人和我玩,我有不会的题想问谁谁都不告诉我,问老师,老师都不愿意给我讲解,就说:“你做下一道题,一会儿我讲的时候,你注意听。”用很厉害的声音说。可是别的同学们问,老师就热心的讲解,我看着心里不是滋味。
从学校回到家里,写完作业就干活,因为妈妈不在家,我不会打扫屋子,屋子里乱七八糟,双休日的时候也要干活,因为爸爸要给我挣钱供我上学,所以爸爸的心情也不好受,一天也不笑一回。浇园子还得压水,我压一桶水浇园子,然后再压、再浇,我没干过活,还把嘴给打了,打的嘴唇上下翻着,淌着血,爸爸妈妈不在家,就只好拿本子纸捂着,本子纸都染的通红的血,上学时,同学、老师都笑我,我都不敢上学,心里想着这帮人真坏,不把妈妈抓走我能这个样子吗?我哭了,我都没上课就回家了。嘴唇刚好,就又被井把子打了,又打的上下翻着,同学接着笑我,我就在桌子上哭,一共打了三次,每次都是上下翻着,不知淌出多少血,最后结了个大肉疙瘩,到现在还有,校长还三番五次的来找我,或是让我上办公室,校长就用手敲打着桌子说:“你回家知道跟你爸妈说什么吗?”我说:“不知道。”校长说:“回家告诉你妈别炼了。”还说,你炼不炼,你要是炼的话,我就……校长没说,我就回班上课了。
班里的同学都给老师买礼物,因为我家没钱,就没给老师买,老师和同学都用瞧不起的眼神看我,我的脸通红,从那时起,我和同学、老师的关系更不如以往,更谈不上和同学的友谊和师生的关系了,老师就跟同学说我:我不但不给老师买礼物,反而瞪他了。当时不管我怎么解释就不相信,我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很坏”的学生了。放学回家我没有跟爸爸说,因为爸爸一天心烦,我就看着小妹,小妹有时不听话就哭,就找妈妈,我也哭着一边哄小妹,我就哄小妹看电视,在她跟前给她唱歌。
从早上睁开眼睛,心里就想快黑天吧,等天黑了就想快亮天吧,一天也不想什么学习不学习,就想找妈妈。妈妈在家的时候,把衣服洗得干干净净,可我也不能总穿一件衣服呀,换下来自己洗,用水把衣服泡在大盆里,用洗衣粉就开始洗一件衣服,一个小时没洗完,两个小时没洗完,我边洗边哭,心想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不会洗衣服,把衣服搭在衣杆上,等干了那衣服上大河圈子,小河圈子,穿上之后说什么的都有,有的说象中国地图,有的说象外国地图,还有的说象尿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我都没敢穿着上学。一个多月妈妈才被放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因为能感受到一家人在一起的幸福和快乐。
还有一次,那是过小年的那天晚上,一大帮人闯入我家,因为人太多,我还没看清,他们就把妈妈抓走了,别的人家都在准备过年用的东西,而我家什么也没买,以前过年妈妈在家的时候,瓜籽炒好了,糖块也买回来了,一家人吃饺子,可今年妈妈没在家,不但瓜籽没有、糖块没有,一家人也不能团聚吃饺子,真难受,我和妹妹就抱着爸爸开始哭,过大年了,别人给我家一些瓜籽和糖块,我们就哭,因为是别人给的,不是妈妈亲手准备的。晚上吃饺子的时候,爸爸平时就没包过饺子,妈妈不在家,过年了也得包饺子呀,爸爸就把饺子包的大的大小的小,煮的时候,小的好了,大的还没好,等大的好了,小的皮已经煮坏了,最后煮坏了好多饺子,皮和馅都分开了。
妈妈被关在红光乡政府,正月了,让见家人了,所以爸爸把我和小妹接到妈妈身边,看见妈妈就开始抱着妈妈哭,那个场景别提了,屋里那么多人都流泪了,妈妈还给我抓头发上的虱子,当时就想起上学时听到的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真的是这样,我躺在妈妈的腿上我就哭了,这一次哭流的泪水不像上几次流的是伤心的泪,而这一次的眼泪是幸福和快乐的。
后来妈妈放回来了,因为我家被邪党勒索的钱太多,所以有不少外债,家里实在是没有钱了,才不得不把一座三间大铁皮的砖房卖掉,买了一个小土房将就着住。刘成江因为我妈上北京,还把我和小妹还有妈妈的六亩口粮田给抽上去了,连续六年没有地种,就剩下二亩半地,一年就靠爸爸打打工,做点小买卖来维持生活,可是时间不由人,转眼间我上初中了,因家里没钱,连上中学都没有钱,跟老师说:“就剩二亩半地,供五口人生活,上中学哪有钱。”老师说:“那就让你家孩子办困难户吧。”是办了,可是天天拿钱天气太冷,爸爸赶着毛驴车出去收废品供我上学,我一看,也太辛苦了,于是我想别念了,这样爸爸就减轻很多压力,我就不念了,在家里呆着,这么多年我家也没有拿别人家一个玉米棒子,也没抱人家一捆柴禾,因为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一点也不生气,也没有恨,只是希望同学们都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都有错的话,做一个什么人能没错呢?我实在不明白,我真心希望我的同学、老师、大叔、大嫂、阿姨、兄弟姐妹们明白真相,知道“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时也希望父老乡亲们退党、团、队保平安,如果咱村的人,都退了,都得救了,我的心愿也就实现了,这是我最大的愿望。
三、孙桂杰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一名法轮功学员,女,原对面城乡长丰村。我很早就想把真心话跟父老乡亲们说说“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必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现将我在修炼中遭遇迫害的真实情况说一说,让父老乡亲们了解一下真实情况,从中分清善恶,明辨是非,明白真相是福,选择一个美好未来。
我是一九九八年三月份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的,到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电台、电视一言堂的诬蔑大法,诬蔑师父,我真是不相信。法轮功修炼真善忍教人做好人,这哪有错啊,一定是政府搞错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哈市绑架了许多法轮功学员,我怀着真诚的希望去市政府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要求放人。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那天,我一早上坐车去哈市,坐在半路就让警察截住了,炼法轮功的人不让坐车,不准去市政府,当时被截下许多同修,用车强行把我们劫持到周家,关押在派出所,下午三点给我们放诬蔑大法的电视,当天下午四点多钟,当地把我们劫持到对面城乡办公室。邪党书记王信说:“国家下令不准炼法轮功,你们就不能炼。”第二天派出所李志成等人来要书,我丈夫害怕就交了一本《转法轮》。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晚十点多钟,原红光公社书记王信,让公社田春来,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李志成、刘兴波等一些人强行把我绑架关押在红光公社种子站,不给饭吃,还不让回家,春天大忙种地,家人还得给我一天送三顿饭,家人实在没时间,红光当地有的善良人还给我们送饭,送水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管,有孔祥茹、白云英、孙继华、刘兴波、张成录、李井泉、孙占才、赵福良、田春来像管犯人一样看管我们,种子站一下子变成了监狱,就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有的看管人员还骂我们。有一天他们强行让我们面壁,站了很长时间,有一次家人送饭也不让进屋,把门锁上,不让我们吃饭。有一天晚上把我们男女都关进一个屋子里,上厕所都不让出去,非法关押一个多月也不放人,我孩子孝占欢才四岁,孩子要妈妈,由于想妈妈,孩子有病到红光医院看病,发烧四十度我怀里抱着孩子眼泪往心里咽,丈夫孝亚林不知说了多少好话也没用,最后土地证交给了田春来做抵押才放人。
我回来以后,心想身为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知道法轮大法好、师父好、真善忍好。有责任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我满怀希望确信这个国家,确信这个政府能听取百姓的呼声,还法轮大法一个清白。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眼含泪水走出了家门。上访是公民的权利,信仰自由,到了北京,刚下火车到天安门广场有人问我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马上就送往黑龙江省驻京办,正好韩甸也有几个炼法轮功的人关在这,韩甸派出所于占军正好接人,把我也捎回来了,上车补的票一百五十元,到双城直接送往牢房非法关押十七天,被双城六一零勒索六百七十元才放人。回家才知道村长刘成江要我家给二千元钱说是路费钱,家里没钱,我与孩子的六亩口粮田青苗就给没收了,格外还得二年不让种地,韩甸派出所于占军根本没有要路费一百五十钱,这钱刘成江得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第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反映真实情况,到了信访局就被关进牢房,三个恶警恶狠狠的用电棍电我,只见电棍冒着火星子作响,我向他们讲大法好。他们说好也不让炼。知道大法好就是不让炼,天真的我似乎才明白,在法轮功的问题上是不讲什么法律的。屋里关押的所有的同修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浑身没有好地方,还有一个同修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把他抬到哪去了,整个楼房阴森森的恐怖,我心里难受极了,汗水湿透了全身,万万没想到政府对待这些炼法轮功的好人下此毒手。第四天村上刘成海和刘成江的儿子刘大勇来接我,直接把我非法关进双城牢房,过着非人的生活,一天两个窝窝头,窝窝头都是捂了的玉米做的,掰开窝窝头都红花绿沫的冒着酸味,半碗白菜汤,汤里还有没有洗过的白菜根 还带着泥,汤上还漂着象花椒一样的白菜腻虫,把筷子伸进碗里,筷子就沾满了腻虫。晚上睡觉四十多人睡在一张板铺上,排成两行都得立肩,翻身全都翻,上厕所回来都没地方,热的大家都睡不着,我一看,就到水泥地下睡,头上就是便桶,真是度日如年。非法关押三个多月,双城六一零金婉智向家属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放人。回到家才知道,刘成江向家属要钱,家里没钱,又三年不让种地,这样六年就不让种地,只给我家留了二亩半地。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忙碌了一天,晚上十点多钟,突然双城的一个人(不知名)红光公社田春来、孙继华、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一些人进屋就翻,是法轮功的东西就拿走,强行把师父的法像和手抄经文拿走,把我非法劫持到乡政府。当天晚上绑架了很多同修,就让我睡在冰板床上,几天后,所长范东君让李志成做材料,把王树芝、李亚茹、郭亚玲和我,把我们四人送进双城监狱,因我怀孕不收,他们又把我拉回来关在乡政府。后来田春来和孙继华让红光计划生育的人给我强行做流产,我坚决抵抗,他们没有成功。正月初三那天,孙继华给我们放天安门自焚,我一看就是假的,着火头发却好好的。王信、田春来等人逼我们骂师骂法,写不炼功保证书,否则就不放人。
正月十五都过去了,大过年的,丈夫领着孩子在家又当爹又当妈,还不会做饭,痛苦的心情无以言表,没心情过年。谁没有家庭、儿女,谁都是父母所生所养,老人也没有过好年,也跟着难受。大过年的,别人千里迢迢都赶回来欢欢乐乐的过个团圆年,而家里人却被关起来这是啥心情?可想而知,乡政府都解体了,也不放我们回家,我绝食抗议,七天不吃不喝,身体出现极度虚弱,田春来怕出现生命危险,才让家人接回。村上书记刘成江在路上跟我丈夫说:“不给钱就卖房子。”村书记刘成江非法没收我家的六亩地,卖给村民刘成学五年,我种地刘成学不让种地,他向我要钱,土地是非法没收的,我是被迫害的,我种自家地合情合理,也不是我把地卖给他的,他应该向村书记刘成江要钱,我没给刘成学钱,这样村民刘成学非法种了我家四年地,第五年他把地交给大队刘成海,刘成海把地归还给我。由于在经济上迫害的严重,生活出现危机,从宽敞明亮的房子搬到小土屋里,精神上承受很大,这时我才知道做一个好人是如此的难啊。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我去红城村和我们同修交流,被韩甸公社孙继华、于振才等人和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等所有人把我们三十二人绑架到双城看守所,由于我怀孕,把我拉回来了,把我的丈夫孝亚林(当时没炼功)绑架。邪恶六一零还说孝亚林替我坐牢,根本不讲法律,坐牢还有别人替的吗?丈夫被非法关押三十天,被看守所勒索二百元。回来后浑身被他们打的身体有病,吃药也没治好,最后也炼起来法轮功,身体恢复健康。
二零零三年,丈夫孝亚林从双城拉回来的衣服打算到集市上卖,刚下车,韩甸公社孙继华领着韩甸派出所人在大道上就翻,十五袋衣服翻个遍,没翻出什么,衣服扔了一地,围观的人说警察变成了这样,大白天要抢东西,他们一看不好意思的走了,追孝亚林坐的那个客车去了,追上车把车全翻个遍,也没翻出什么。(这是车主给我们讲的)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有一天下午五点钟,有三辆警车突然到我家,有双城六一零人的人。孙继华和派出所等人和本村高国庄二十多人气势汹汹的来抓我,我与三个孩子拼命抵制,最后他们走了,没有抓人,把我家墙上挂的大师像和写有“真、善、忍”的法轮图形拿走了。还有过年剩下的大红纸都拿走了。在这几年里,我已经记不清了派出所和乡政府的人到我家无端的骚扰有多少次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四日,被邻居诬告,韩甸派出所,所长阮春朋、司雨非、孙九龙、顾振龙等人闯入家中,把窗户弄坏,破窗入屋,强行录像,我的二女儿当时在屋里,不配合录像,司雨非就把我的二女儿打了,抢走大法书和一些私人物品,把我绑架到派出所,下午劫持到双城拘留所,韩甸派出所强行要交一千元钱,不交不放人,家人无奈,交了派出所所长一千元钱,非法关押十五天,看守所勒索七百多元,才放人。
就是大法遭受十年的迫害里,我只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无端的迫害,给我们全家经济生活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四、孝亚林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双城市原对面城乡长丰村,名叫孝亚林。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十点多钟,原红光公社田春来、孙继华、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李志成、刘星波等一些人,强行把我妻子孙桂杰绑架到红光公社种子站,不让回家。春天大忙种地他们也不放回,孩子有病,我女儿孝占欢才四岁,成天想妈妈,孩子有病到红光医院看病,发烧四十多度我找公社书记田春来往回要他妈妈,他让我把土地证交给他做抵押,他才把孩子的妈妈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我妻子孙桂杰又进京上访证实大法,到了北京遭绑架被韩甸派出所于占军劫持到双城监狱,关押十七天,双城看守所勒索六百七十元。家里大队书记刘成江要我拿二千元钱,说是路费,我没有钱,就把我与孩子的六亩口粮田青苗就给没收了,格外两年不让种地。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我妻子孙桂杰第二次进京上访证实大法遭绑架,被村干部刘成海和刘大勇劫持到双城监狱,关押了三个多月,被双城金婉智勒索一千二百元,才把人放回。大队书记刘成江让我拿二千元钱,我没有钱,他就六年不让种地,只给我留了二亩半地,领着孩子过着痛苦的生活,生活出现了无奈的时候,只好将房子卖掉。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晚上十点多钟,双城六一零和红光公社田春来、孙继华、派出所所长范东君领着派出所一些人进屋就翻,把私人物品强行拿走,又把我妻子孙桂杰强行绑架到红光公社关押一个多月。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韩甸公社孙继华、于振才和派出所所长于占军、隋广成等人把我强行绑架到双城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个多月,让我交二百元饭伙钱才放回,回来后被监狱里的犯人打的浑身是伤,吃药也没治好,后修炼了法轮功,身体恢复健康。
二零零三年我上双城往回上衣服,到市场上卖,刚下车韩甸公社孙继华领着韩甸派出所人到大道上开始翻,把所有袋子里的衣服翻了一地,他们也没翻出什么东西,就追那个客车去了。
二零零四年二月份,一天下午五点多钟,有三辆警车到我家,有双城六一零的人、韩甸公社孙继华、我村高国庄二十多人来我家抓人,进屋就把墙上的师父法像强行拿走,公社孙继华就要抓我妻子孙桂杰,我家三个孩子强行抵制不让抓,僵持了一阵子,最后无奈,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四日那天,被村民恶人举报,我在家中整理废品,韩甸派出所所长阮春鹏、司雨非、孙久龙、顾振龙等人闯入家中,上前屋,进屋就翻,把墙上的画撕掉,抢走一本书。到后屋,后屋没人,就把窗户弄坏,司雨非闯进屋里,把门打开,抢走一些私人物品,把我强行带到韩甸派出所,问我东西哪来的,我说不知道,关了一个多小时后,把我放回家,把我妻子孙桂杰绑架,当天送到双城拘留,我往回要人,派出所要我交一千元钱,关了十五天,交了七百多元饭伙钱,才让回家。
五、刘秀芬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是双城市原对面城乡长丰村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名叫刘秀芬,女,今年四十七岁。自从一九九九年二月修炼法轮功,炼功前有神经性心脏病,胃病等。重活不能干,吃了不少药也不去根,自己整天愁眉苦脸的,老爱和丈夫发脾气。炼功后,按师父教的以真、善、忍的佛法做人,使我身心受益,病全部好了,脸上也有了笑容,人也年轻了,也不和丈夫发脾气了,丈夫看见我的变化,非常支持我炼功。
可谁知道就在我炼功不到半年,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集团开始公开对法轮功进行铺天盖地的疯狂抓捕和迫害,二十二日我和同修去哈市信访办说明情况,还没到地方,就被绑架,在家里也失去了炼功环境。就在二零零零年的春天,原对面城乡还绑架了不少法轮功学员关在种子站。有一天,原对面城乡政府官员赵福良、田春来等七、八个人,由村上来的刘成海领着来到我家骚扰和盘问还炼不炼功的事,村上派人看管,说出门得向他们汇报,在这压力下,我想我炼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于是,我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进京证实大法,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四天,后又被驻京办事处的人连打带骂的劫持到他们那里,又非法关押三天,被我乡里的刘德坤、孙支书记刘成江的(前妻王希勤)劫持,到哈市车站,就被我们乡已等在那里的派出所所长范东君、李志成、孙继华等人连拉带扯的把我们拥上车,直接送到双城六一零办公室,非法审问我的人叫金婉智,她把我大骂一顿,然后非法关押在第二拘留所,在那里关押十三天,过着非人的生活。
又被书记刘成江和村会计刘成宝劫持到乡政府,到了乡政府被孙继华大骂一顿,还说在乡政府办洗脑班班,村会计刘成宝说,我村的人我得领回去,后才让回家,其它村的没人回家。回来后,我没在家期间,乡里的田春来领人到我家非法抄走大法书,还把柜钥匙拧折,村书记刘成江勒索我家,钱和玉米共计二千元。
就在我回家的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过小年的半夜,来了十多个人敲门,我丈夫无奈把门开开,进来的有双城的一个人(我不认识),还有村上的孙继华、李志成、李景全、王二宝等人,进屋就说让上乡政府办班,当时就把因父母离婚在我家正有病发高烧五岁的小侄女吓哭,我说不去,他们说不去不行,硬是把我和小侄女一块绑架到乡政府,在那里过着没有人身自由的生活,上厕所都得请假,过年没让回家,一共非法关押我二十七天。
六、姜亚红遭迫害纪实
姜亚红,女,三十四岁,原万隆乡战胜村,现对面城乡法轮功学员。多年来,一直遭到双城市恶警迫害。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七日,姜亚红带着儿子进京上访,刚到信访办门口,被便衣劫持,后被双城驻京王胜利接回。警察王胜利对姜亚红辱骂,吓唬小孩,因当时哺乳期,送回团结乡保丰村家中。当时团结乡政法委书记吴泽林派人日夜监视怕再进京,村上又要勒索二千元。家中气氛异常紧张。姜亚红丈夫迫于压力与她离婚,乡上又不准回娘家,婆家又不许呆,乡上就把姜亚红关在团结乡妇联主任阎凤英家,关五天,后期娘家托人把姜亚红接回,被勒索五十元伙食费。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日,姜亚红在双城火车站候车期间,被双城市公安劫持绑架,当时身上带三十元钱和价值一百元的火车票全被双城女警察金婉智非法搜走,没有任何字据,非法关押在双城第二看守所十九天,家人被勒索了伙食费才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双城六一零突然闯进法轮功学员家中,因姜亚红和姜亚红的妈妈也在他家,同遭绑架。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姜亚红去天安门打横幅,被天安门警察毒打,被押送北京山区看守所,被警察焦华等人打骂,被女警察铐五个多小时,手铐很紧,钻心地疼。十二月二、三日送往天津东丽看守所,被一男警电棍电,十二月二十五日送回北京双城驻京办。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姜亚红被劫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九天后,被非法送到万家劳教所,之前对非法劳教一无所知,被押上车,才给一张劳教票。在万家劳教所惨遭迫害。正月初七晚上,所长史英白带很多男警进入女队进行电棍电击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万家医院副院长宋绍会对姜亚红毒打,把耳朵打聋一个,一个多月,才恢复好,又被十二大队队长张波体罚。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三日,姜亚红在哈尔滨新农镇马路上行走时,被新农派出所恶警刘兆平强行绑架,女警又打又骂。一月二十四日,姜亚红被非法关押到故乡看守所,二月三日遭受摧残性灌食迫害,打点滴两次,差点丢了性命,因当时很多亲人都去要人,看守所深知理亏,才放回,看守所企图勒索三千元,家人没给。
二零零九年九月份,双城市韩甸镇法庭无端到其娘家骚扰,向其父母索要姜亚红二零零零年的离婚证书。在二零零零年,姜亚红离婚,是韩甸法庭以她修炼法轮功为由对其进行迫害,违反法律程序,硬是把孩子判给了对方,剥夺她要抚养孩子的权利。离婚条款一判清, 孩子抚养费男方自理,她净身出户。后来又无理取闹,三次骚扰姜亚红的父母家,要离婚书,要抚养费。
从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七年,姜亚红遭迫害,共计经济损失一万元多。
七、董石英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董石英,男,今年五十六岁。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前,患有肝病、先天性心脏病,重活一点不能干。修炼法轮功后,按“真善忍”做人,疾病不翼而飞。是法轮大法给了我新生。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大法,我们失去了炼功环境,经常受到乡村干部骚扰迫害。二零零零年由双城六一零、乡里的田春来、孔祥茹、李井泉村里的刘成海等人半夜三更闯入我家,进屋就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炼,他们强行把我绑架到对面城种子站空房里(乡里办的洗脑班)并告诉家人送饭。在那里过着非人生活,没有人身自由,上厕所得他们允许,期间让我们面壁而站,有时恐吓我们,最非法的是把我们男女关在一屋里。非法关押十五天,逼迫家人拿房照做抵押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我在韩甸出摊修鞋,韩甸派出所隋广成、于占军没有任何理由,在大街上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隋广成流氓似的打了我的嘴巴子,后被双城六一零的几人(有姓曹的)把我强行非法关押双城看守所。双城公安局长张国富勒索家人一千元,看守所勒索三百五十元说是伙食费。非法关押二十一天,逼迫在保证书上签字才放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我到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关押朝阳看守所。因不报姓名,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下扒光衣服冻了半宿。
八、孙玉环自述遭受的迫害
孙玉环,女,五十三岁,家住双城市原对面城乡长丰村。我以前患有风湿性心脏病、胃病、肾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一日有幸修炼法轮功,从此无病一身轻。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一伙以小人妒嫉,利用广播电视撒着弥天大谎,真象天塌下来一样,从此经常遭到中共人员骚扰。
二零零零年的一天夜晚,半夜来人敲门,我丈夫把门开开,进屋七、八个人,又乡里的孙继华、田春来,他们说是炼法轮功的吗?我说是。他说你跟我上乡里去,我的丈夫说不让去,田春来说不去不行,你得把房子或土地作保证,我丈夫便把土地做了抵押,从此他们经常上家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就被便衣警察绑架,送到派出所,在路上把我戴上手铐,到那他们拳打脚踢把我推到外面铁柱子上,还扒下了棉衣,在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下冻半宿,后带到屋里拿来电棍电我前胸,用双电棍齐电我前胸、后背,后将我送到双城驻京办事处,被村书记刘成江前妻和刘德坤劫持,关到双城六一零,后送到双城看守所,在狱里吃的是玉米面窝头,喝的是冻白菜汤。
我在看守所里被非法关押十三天,被村长刘成江和刘成宝在狱中劫持到乡政府,到那孙继华把我骂一顿,后回家,村书记刘成江到我家勒索二千元,我家没有钱,丈夫把家仅有的三千斤玉米给了他,后又向孩子要五百元钱说接我用的。
就在腊月二十三那天晚上,一点多钟,突然来人敲门,把我家老小吓坏了,开门一看,有乡里的孙继华、范东君、李志成十几人进了屋,非法把我绑架到乡政府。到那里过着非人生活,日夜有人看管,逼迫我们骂师骂法,不骂就不让回家,有的同修被送到看守所,有的挨打挨骂,我在乡里关押了二十七天。
九、董石金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双城市对面城乡长丰村人。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恶迫害法轮功后,派出所李志成、村上刘成宝上家要挟交出大法书。九九年九月份,派出所人员李志成把我抓到对面城乡,强迫按手印,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去北京说明真相、证实大法,到锦州被恶警劫持关押在锦州,在锦州遭受了迫害,被当地派出所刘成来和一个人(我不认识)劫持,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村书记刘成江扣押我家八亩二分地,关押了四十五天,被看守所勒索八百多元钱。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日晚上十点多钟,政法委书记孙继华,邪党书记田春来,乡长赵福良,派出所所长范东君、李志成,村上高国庄等人强行把我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逼迫我们 骂师骂法,强迫写不炼功保证书,不写就关押,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一个月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六日,在韩甸镇红城村被绑架,有韩甸乡政法委书记孙继华、赵洪生,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等三十多人我被劫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多元钱。
二零零二年晚上十一点左右,村上高国庄、韩甸派出所、韩甸乡政府孙继华等十人左右(有的不认识),把屋门强行弄开,非法闯入屋,没有任何证件,把孩子吓得直哭,晚上非法强行绑架到关押双城看守所判刑,送往万家劳教所,劳教所一查有心脏病,拒收,身体不行了,关押两个多月,被韩甸政法委书记孙继华勒索一百八十元钱才放回家。
十、孙占云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双城市韩甸镇原对面乡法轮功学员孙占云。一九九九年四月有幸得法,按照李洪志师尊教导的真、善、忍遇事向内找,身体达到无病状态,家庭和睦了。得法前,我是一个脾气不好,没有涵养,容不下别的一个强的女性。身体患有冠心病、乳腺炎、腰疼等,多种疾病,常年药罐子,每年医药费一千元左右。最严重的是狐黄白柳对我一家的操控,丈夫身体说哪疼就疼得不行,儿子头疼的导致上不了高中,把我搞的生不如死。在人生无路的情况下,我走进了法轮功,是法轮功改变了我,法轮大法让我家受益无穷。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春耕期间,一天中午,我们一家正在吃饭,大队刘成海领原对面城乡政法委书记孙继华和派出所十多人开车到我家,上屋就问我,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炼就把你抓到乡政府办班去,不炼就不抓了,我看看儿子和丈夫,我害怕这个家被迫害失散,我违心地说不炼了。作为一个炼功受益的人,却昧着良心说假话,每天都是眼泪泡着心度日,我想人活在世上就应该堂堂正正的,不能昧着良心生存,面对着我们身心受益的大法,遭人诽谤、诬陷、打压,我们只想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这有什么错?假如你们的救命恩人遭恶人诬陷,你难道能躲起来或反过来跟别人一样指责恩人吗?何况这是宇宙大法遭人诬陷,我们身为法轮功学员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那天,我和几位同修终于去了天安门证实大法,喊出我们的心声,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随后被连踢带打押上警车,送到一个不知名的地下室,连打带骂审问完了,把我们送到门头沟看守所,那里有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开始绝食抗议,因信仰上访是公民的人身自由。绝食是用我们的生命维护法、证实法、反迫害,能用我们宝贵的生命唤醒那些被广播、电视、江氏集团谎言的毒害的世人。绝食到第十天,我也没有报姓名,警察又把我们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转到湘河县看守所,在那里过着非人的生活,白天都冻得身体都直发抖,夜晚一碗水都冻得绝底了,就靠身体的这点热量维持,人格受尽了侮辱。非法关押到第八天,我娘家哥一路上花费了心血打听我的去向,花了二千四百元钱苦口婆心的跟警察说好话,最后把我从看守所放回来,我被非法关押了十八天,腊月初七到家。
我走以后,原对面城乡派出所又要人,又要罚款,我丈夫又着急又上火,又怕警察把我给打死,白天吃不下东西,晚上也睡不着觉出外走走,精神压力太大了,后来精神失常了,又呆又傻,不知吃,不知喝,不知大小便。家里的顶梁柱垮了,当时看到丈夫这样,实在太可怜了,心里在说丈夫呀,妻子只因为信仰真善忍,连你都被迫害这样了,哪怕你疯十年二十年我一定善待你,一个人在世上要想当一个好人都这么难。我跟丈夫说,我没做错什么,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最好的是,神佛只看人心,我咋说他也不知道我是他妻子,这期间我和丈夫的侄子护理他七天七夜,也没请医生,侄子给他买点安神的药,我一点一点的恢复他以前的记忆,用我在大法中修炼出来的善心终于把丈夫冰冷的心给溶化了,我就坚信师父,坚信大法。终于奇迹出现了,丈夫认识我了,记忆力都恢复了正常。
接下来快过年了,儿子在外地打工回来了,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团聚了,就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那天晚上,半夜三更有人敲门,开门进屋十多人,原对面城乡孙继华、田春来、李志成等人上屋说,凡是进京上访的都抓到乡里办班,就这样我被他们绑架到乡政府非法关押,离过年还有七天说过年放人,一到过年也没放人,丈夫和儿子女儿天天来看我,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有家不让回呀,在这里不写保证不让回家,非法关押我二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我到韩甸镇赶集,四面八方法轮功学员碰到一起,被当地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了,韩甸镇政法委书记孙继华和派出所几十人把我们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绑架送到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七天,我被勒索八百七十元(公安局)。
十一、高国兰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高国兰,女,今年四十九岁,家住对面城乡长丰村,一九九七年有幸修炼法轮功,遵循李洪志师尊教导的“真善忍”做人,家庭和睦了,是法轮大法给了我一家人的幸福。
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利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进行血腥迫害,炼功人失去了人身自由,乡村干部经常上家骚扰。九九年八月节那天,对面城乡派出所职员刘成来到我家强行让我和俩位同修到派出所去,职员李志成自编做笔录,强行让我们摁手印后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春耕期间的一个夜晚,只听外面有人敲门,把家里老小吓的不知所措,丈夫无奈把门开开,闯进来的是司法书记孙继华、职员李志成等十来人,他们跟丈夫说,你妻子是炼法轮功的,赶紧起来跟我们到乡里去一趟,明天就让她回来,就这样三更半夜把我强行骗到了乡种子站的空房里(乡里办的洗脑班),在这里我们三人在一张床上,失去人身自由 上厕所得看管人允许,靠家人送饭,乡政府主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孙继华、田春来、赵福良等人不时的就来骂我们一顿,最非法的是孔祥茹孙占才他俩值班时把我们男女关在一个屋里 ,把便桶放在屋里,把门反锁上,不许外出,过着非人生活,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精神受到了极大的摧残。我只因信仰真善忍,在春忙季节,他们把我非法关押在这里,非法关了二十多天,丈夫用房照做抵押才放我回家,回到家越想越不对,按真善忍做人错在哪、在这期间有的大法弟子不顾个人安危,依法进京上访,却遭非法关押,面对铁窗牢门。我知道法轮大法教人向善,绝不能昧着良心说话。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二日 我依法进京上访,到了天安门正是降国旗的时候,我高呼“法轮大法好”话音未落,就被恶警连踢带打押上了警车,送到附近看守所,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下,恶警把我棉袄扒下,将双手背铐在外面的铁柱子上冻半宿,然后又带到屋里将双手背后铐上,他双手攥着电棍电,就听那电棍啪啪的响声,然后电腿的两侧和腿的腋窝,后将我反铐打耳光,遭受非人折磨后送到双城驻京办。对面城乡刘德坤和长丰村刘成江的前妻说将我们接回家,没料到竟然送到了双城看守所拘留,到看守所将我们腰带抽出,到走廊不让我们穿鞋,一个个光着脚走进监号,恐怖极了,我们三四十人一个屋,睡的是板铺,都得立肩不能翻身,吃的是玉米面窝头,喝的是没有油的白菜汤,有时听到法轮功学员被打的惨叫声,那真是人间地狱呀!在那里苦不堪言 度分秒如年,我只因说句真话,却被关进牢房里,在这期间村书记刘成江 与村民刘广全、于长志、陈增富到我家非法要二千元钱说进京上访罚款,这时丈夫没在家,村民刘某某把他找回家,丈夫与村书记刘成江说:明天行不,我得去借,刘成江说没钱就拉你家玉米棒子(他们已把玉米棒子堆旁的雪除净准备好装车)丈夫急忙东挪西借将二千元钱交给了村书记刘成江,没有票据,后又要五百元钱说是接回家的费用,在狱里非人生活十三天。腊月初六村书记刘成江与刘成宝将我们从狱里劫持到乡政府,受到司法书记孙继华的谩骂后回家。
腊月二十三的晚上,又听到外面咣咣敲门声,把孩子吓的直哭 ,闯进屋里十多个人,有孙继华 李志成 范东军 李井泉 等人,我女儿哭着说不许抓我妈妈,他们不由分说强行把我绑架到乡政府,进行洗脑迫害,强行让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伪案。在这里上厕所得看管人允许,有时受到看管人的谩骂 有的同修被打,还有的同修被送进双城看守所。在这里不写保证不让回家,非法关押二十八天。
二零零三年的一个晚上,司法书记孙继华与村上高国庄等人再次非法闯入我家,把柜箱翻个遍,最后把影碟机非法拿走。二零零四年春天孙继华等人再次又非法闯入我家,将过年贴的真相福字门对撕掉。
以上这些就是我信仰 真 善 忍 受到的数次骚扰。最后真心希望所有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官员,早日明真相,现在天灾人祸大量出现是天警示人啊!真心告诉你们 ,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早日三退,让您和您的家人拥有美好的未来。
十二、马振云自述遭受的迫害
马振云,女、四十四岁,双城市原对面城乡战胜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丈夫决定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刚到信访办,被一帮便衣警察劫持到了派出所,问其原因,知道依法上访,便衣警察让写上访信,让写上访信是假,劫持法轮功学员是真,之后把我们劫持到了双城驻京办事处,办事处通知双城市公安局对面城派出所,派出所孙继华等人到北京把我劫持到双城,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刑拘四十九天,其中勒索一千二百元钱。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一日,双城市六一零办公室张国富等人突然闯入家中,把我非法关入对面城派出所其扬言送入双城看守所关押,经与之抗争,我得以回家,期间把我丈夫送到了双城看守所关押,非法刑拘三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我与几位同修去天安门证实大法,恶警将我非法劫持车内,拉紧窗帘,欲实施迫害,其行为未能得逞。直接送入门头沟派出所,警方称为冰窖的地方,大约关押一周,通知双城市公安局派出所刘兴波、张士田等人把我非法劫持到双城看守所,途中戴手铐,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三日,将我非法送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劳教期间受到非人的折磨,还被村委勒索四千元。
十三、兰林清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双城市原对面城乡战胜村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六年三月开始修炼,得法后身心受益,思想和世界观发生根本的转变,是一个全新的我,工作任劳任怨,家庭和睦幸福,是一个公认的好人。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恶党用各种卑鄙手段,媒体造谣诬蔑大法和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修炼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我们信仰无罪,所以我们根据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到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要求无罪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但他们不讲法律,警察把我们劫持到双城三小学,后又劫持到双城公安局,烈日暴晒,渴着、饿着,一直到天色已晚,把我们又劫持到双城市原对面城乡政府,直到晚九点钟。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原双城市对面城乡政府无故迫害绑架我,把我关在乡种子站进行洗脑,面壁站立,不让睡觉,上厕所有人跟踪,失去人身自由,剥夺做人尊严,真是邪恶至极,直到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日上午,经信用社伍主任抵押四千定期支票,多人签字,才将我放回。
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
王信 原对面城乡邪党党委书记
赵福良 原对面城乡乡长
田春来 原对面城乡邪党党群书记
孙继华 原对面城乡邪党政法书记
范东军 原对面城乡派出所所长
信万宝、王建华、张成路等派出所警察
十四、王春来自述遭受的迫害
王春来,男、四十三岁,双城市原对面城乡,现万隆乡战胜村村民。九六年开始修炼大法,学时眼病、失眠、鼻炎、多年医治无效,学大法,很快痊愈,身心健康,家庭和睦。
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开始迫害法轮功,非法抓捕各地法轮功学员,关押迫害,所以我们在二十日到黑龙江省政府上访,要求无条件释放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但他们不讲法律,警察把我们劫持到大客车上拉到体育广场,下午三点钟广播车播放诬蔑、造谣、不让炼功等。
二零零零年四月五日,我和妻子决定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把两个孩子放到家中,我们一路上突破封锁到北京后被信访办劫持,双城驻京办给原对面城乡打电话乡派孙继华、孔祥瑞、把我们劫持直接送入双城拘留所关押迫害,非法关押三十五天释放,家中只有两个孩子看家,小的八岁,大的十三岁。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晚,原对面城乡又由于怕法轮功学员进京为借口,非法抓捕本乡法轮功学员十多人。我也被劫持,家中只有两个孩子看家无人做饭,我母亲常去看看,在关押期间,乡长王信、赵福良、让各村派人看管,正月不让回家,二月初必须写保证放回。村上派马占龙看着我。
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在周志昌家开交流会又被双城市六一零头目张国富迫害,被绑架到双城市拘留所迫害,被关押期间不让法轮功学员学法,有一次学法时被管教发现把书抢去,我们绝食要求把书还给我们,不但不给还迫害法轮功学员,关押三十五天释放。周志昌也是在这期间被迫害致死,中共邪党恶贯满盈。
参与迫害的主要责任人:
王信 原对面城乡邪党党委书记
赵福良 原对面城乡乡长
田春来 原对面城乡邪党党群书记
孙继华 原对面城乡邪党政法书记
范东军 原对面城乡派出所所长
迫害警察:张成路。 信万宝。 李志成 。刘兴旺。
十五、李艳芬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艳芬,女,五十九岁,是双城市万隆乡(原对面城乡)幼儿园的园长。因坚修法轮大法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份就被无辜开除工作。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到黑龙江省信访办和省政府上访,在省政府对面请愿,要求释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这时来了一帮警察,把我们拳打脚踢强行推到一辆大客车上,把我们拉到双城市公安局院内,录像,逼着我们报出姓名、住址,然后把我们送到双城市第三小学教室,办了两个小时的洗脑班,不许再上访,不许再炼功,后又把我们送回原对面城乡政府训斥一顿,不许炼功,然后才让回家。
回到家以后,乡政府派刘洪良(现此人已遭恶报,出车祸而瘫痪)到村支部,把法轮功学员都找到大队,强迫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又派村里的李彦堂天天到法轮功学员家监视不许出门,晚上都监视,所谓的监控,使法轮功学员失去人身自由。
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六日,大队的盖兴发、校长盖兴才和教育办主任张术林三人连续找我签名,要求写不进京,不炼功的保证书,并用我丈夫的工作、我家的房子和口粮田做抵押。尤其当时的教育办主任张术林,把我叫到教育办逼迫我写辞职书,怕我进京连累他,所以各单位的领导在中共的株连政策下都怕丢饭碗子而直接或间接地参与了迫害。同时又把我丈夫叫到教育办,张术林威胁我说,如果你要进京就连你丈夫的工作(中学教师)也给撤了。我丈夫听了马上大发雷霆,指着我的名字说:李艳芬你要走,你就走,你给我写一份离婚书,你走我不管。
领导要辞职书,丈夫要离婚书,使我受到很大的精神刺激。这时乡政府的党委书记王信和乡政府的一些负责人,赵福良、孙继华、田春来、等全部都来到教育办,把我带到我家里,把母亲和三妹妹还有我老舅都找到我家,让他们劝我签名写所谓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乡党委书记对我说:如果再不签名就得把你送走。当时我七十多岁的老母亲就哭了。
这时我家三间半房子屋里人已经满了,有中学领导,教育办领导,还有我单位领导和亲朋好友,他们都逼我签名。我说:为什么让我签名写保证书?我一没做坏事,二没犯法。炼不炼功是我的自由,进京不进京也是我的自由,进京也就是找个说理的地方,为什么打压法轮功?法轮大法教人心向善,做一个好人有什么不好,字我是不能签,保证书我也不能写,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然后就让我妹妹给我找衣服,让我穿好衣服送我走。
就这样他们把我绑架到乡政府(原想把我送到双城,但是双城不要我,让乡政府自行处理),并让幼儿园两名教师看管我。
当天夜里又绑架来七名法轮功学员。第二天把我和七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种子站,没有任何取暖设施的一间大空屋子里面,由乡政府的工作人员看管着我们,没有自由的关押,也不给饭吃,睡在水泥地上,没有被褥,家里给送饭就吃点,不送就饿着。
乡政府主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员孙继华、田春来、赵福良等时不时的就来骂我们一顿。有时乡干部喝酒,酒后就到我们这里寻开心,耍笑我们,侮辱我们的人格。孙占才、孔祥茹,他俩值班时,把男女法轮功学员(三男五女)关在一房间里,把便桶放在屋里,把门反锁上,不许上厕所,不许外出,失去人身自由,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精神受到了极度的摧残,不签名,不写保证书就不放人。
面对无理的对待,由于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就是不写保证书。非法关押到五十五天的时候,乡政府干部找教育办的干部,由教育办主任找我丈夫,他俩把我送到单位,让我照常上班。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我踏上去北京的列车,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十二月七日我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在天安门广场上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拖上了警车,送到天安门派出所,关押半天。又送到北京市平谷区看守所,先到政审科开始提审,提审人员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我不说,政审科和科长就用宽大的皮带猛抽我的脸,左右打个不停,打完后把那人累得直喘,问我到底说不说,不说我还用别的刑具。我说我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刑具,我今天就是死在这屋里也不能说。就这样他一看威胁不住我,就把我送到看守所十四号房间里。
我在牢房里绝食到第四天的时候,他们就用他们所里的车,把我和一位老太太还有一位男性法轮功学员往密云县里的大山里送,到半山腰司机就让我们三人下车,要把我们三人扔到大山中,经过我们三个人说了许多好话,被司机勒索二百元钱,这才把我们三人拉出大山,扔到大山边。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我和家乡的五名同修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门广场,并且在天安门前高高地举起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高喊着“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这时天安门的警察连踢带打同时还用电棍击打。当时把我打昏在地,拖上警车送到北京市门头沟看守所,晚上五点左右提审让我说出姓名地址,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我都没说,然后警察就强迫我们撅着不许动,不许上厕所,五至六个小时,头顶着地。当时真的有点支持不住,有要昏死的感觉,到半夜一点多钟把我们送进二百八十号房间,我再一次遭到摧残和迫害,我们绝食以示抗议,可暴徒们利用所谓的“对生命负责的人道灌食”对我们实施更残酷的迫害,对我们所有绝食的法轮功学员都进行灌食,两名恶警两名彪形大汉把我们仰面朝天地绑在大椅子腿上,两名恶警压住我的身体,两名彪形大汉进行灌食。当时把我呛得昏了过去,不管恶警怎样野蛮折磨都无法动摇我的正信。这样我绝食了八天后放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我坐上了回家列车。到家之后,乡政府干部听说我回来了,就到我家,问我是否到北京去了,还是到亲属串门去了,如果去北京,就把你的工作拿掉,如果没去就上班,这时师父的法就响在我的耳边,我毫不犹豫地说:我是到北京证实法轮大法好去了,我又向他讲了法轮功的真相。我又说你不应该拿掉我的工作,我是一个好人,我到北京,也不是做坏事,邪党书记王信说:现在就停止你的工作,明天就不允许你上班。就这样我被开除工作(幼儿园园长)一直到现在没让上班。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农历腊月二十三日)我乡一夜之间把我们法轮功学员又都抓进了乡政府,进行洗脑迫害,当天夜里我没在家,派出所所长和乡政府领导带领七、八个人翻墙闯入屋内,每人各堵一个门,恐怕人跑掉,所有房间搜查一遍没找到人。
第二天,乡政府书记王信和乡长赵福良硬逼着我丈夫交人,我丈夫是中学教师,如果不交人就撤他中学教师的职,并撤他所在中学校长的职。丈夫怕连累他和中学校长,找到我之后一定让我回乡政府,我说我也没犯法就算是犯法了,他们不也把我罚了吗?不也把我工作开除了吗?为什么还要关押我呢?不论我怎么解释都不行,最后他在乡政府的高压下,眼含着泪水对我说,你快去乡政府吧,我实在没有办法。看着丈夫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想:我是一个修炼的人,首先要对别人着想,我进京几次不报姓名、住址的主要原因也是为当地领导着想的。我跟丈夫回到家中,带上行装由丈夫把我送进了乡政府的大食堂里,全乡的法轮功学员都在这里。
在合家欢乐的喜庆日子里,我们全乡法轮功学员都和家里的亲人分离,被关押在乡政府遭受着迫害。所谓的执法人员孙继华、赵福良经常骂我们的师父和法轮功学员。正月初七这一天乡政府干部李井泉和李秀全把我们法轮功学员组织到一起,强行让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伪案,我们一看就说这都是假的,都是胡编乱造的,纯属陷害法轮功。这绝对不是真的,法轮功学员决不能到天安门自焚,我们坚决不再看下去,他俩就强迫我们看,并侮辱我们师父和法轮功学员。刘洪良经常提审威胁我们,逼迫“转化”,威胁说谁要想回家就得签字,否则就不让回家。我坚决不写“保证书”要求无罪释放,我又一次绝食。我绝食到第六天,也就是关押我到五十四天的时候,乡政府干部让我丈夫把我接回家中。
几次迫害我和家人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我被开除工作,丈夫提出离婚、卖房卖地,使我精神上受到很大的打击,差点儿家破人亡。
被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组织胁迫参与迫害我的相关单位个人:
乡政府:王信、赵福良、孙继华、田春来、李井泉、李秀全、刘洪良、孙占坤、
派出所:范东君、李志成
十六、李志方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志方,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我有严重的肺结核病和心脏病、球形胃溃疡,尤其是肺结核非常严重,经常大量的吐血,已经是结核的晚期了,什么活也不能干,严重时生活都不能自理,整天被折磨的走投无路,真是生不如死,没有生活的快乐。修炼大法以后,我的病一天比一天好起来,我真是感谢师父,感谢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的生活充满了希望,现在什么活都能干,亲朋好友都为我高兴,也都说法轮大法真是好啊。
就在我这高兴的时刻,邪党江泽民团伙开始迫害法轮功了,铺天盖地的谎言诬蔑法轮功,使我们这些法轮大法修炼者遭受了无名的迫害,我为了证实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我就去北京天安门说了一句真话,“法轮大法好”就被天安门的警察把我绑架到双城驻京办事处,又被劫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十一天,被乡政府田春来又把我劫持到乡政府(在这之前田春来到我家又勒索三百元钱说到双城领我)在乡政府又关押了三天。
在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七日上午,突然派出所三人信洪宝、刘兴波、王建华闯入我家中,当时我正在洗头,他们对我说乡政府让你去一趟,我穿好衣服就跟着他们到了乡政府,我到乡政府一看原来法轮功学员都让他们抓来了,晚上就把我们这八名法轮功学员三男五女送到种子站,分别放在两个屋子里住,屋子非常冷,因不生烟火,也不供衣服,也不供饭,过着非人的生活。乡政府不论大官小管都不明真相,受江泽民的使用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尤其喝完酒就过去拿我们开心耍笑我们。乡长赵福良(现在也不当乡长了,回家啥也没干)破口大骂我们,我们向他解释,我们信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你不要信江泽民的谎言,他不听,还是经常骂我们。政府干部孙继华经常体罚我们法轮功学员,让我们脸朝墙站着,谁站不好,他手下的刘兴波就踢谁的脚和腿让站好,还得骂着脏话,我们每天都得受着体罚,他们一不高兴,就对我们升级迫害。有一天乡政府孙占才和孔祥瑞值班,把我们法轮功学员男女都放在一屋里,放进一个便桶就不让我们出去了,我一看孔祥瑞要锁门,我就说我们出去一趟。他说在屋里尿吧,不给你放尿桶了吗?我说这屋里不有男的吗?他说男的今天晚上就在这屋住了,说完就把门锁上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在屋里尿了,前边几个法轮功学员挡着我。就这样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三男五女在一起住了一宿,第二天法轮功学员李艳芬的丈夫王志文到我们这里一看不让了,他说“死囚犯还得分男女呢?也不能把他们关在一起不让出去呀?”就这样才把我们分开了,经过五十五天的非法关押也没有改变我对真、善、忍的信仰,最后把我放出来了。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腊月二十三日晚上八点多钟,乡政府赵福良、孙继华、李志成、范东君到我家,我正在睡觉,我家屋门也没挂,他们到屋自己就把灯打开,让我快起来到乡政府,我当时很听话就起来了,他们领着我往外走,到大门口一看,有一辆车,就逼着我上车了。把我拉着乡政府的食堂里,一夜之间,把全乡的法轮功学员都抓来了,第二天就开始迫害,政法书记孙继华让我们面朝墙站着不许动,刘兴波看谁站不好就连踢带打,强行给我们洗脑放弃修炼,刘洪良经常提审威胁我们,逼迫“转化”。我就是不写,进行绝食,绝食到第六天也就是关押到五十四天的时候了,才把我放回家。
迫害我的人有乡政府的王信、赵福良、孙继华、田春来、李井泉、李秀全、刘洪良、孙占坤;派出所(范东君、李志成)
十七、郭亚玲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双城万隆乡楼上村的法轮功学员;女,今年四十一岁,名叫郭亚玲,我九九年二月有幸得法,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由于妒忌之心铺天盖地的邪恶迫害开始了,电视电台诬蔑大法,我仔细想修真善忍有错吗?我们做好人有错吗?没有,我要为大法,和慈悲的师父说句公道话。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四日,我依然一个人独自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到北京我就去了中办、国办、信访局,一个干部接见了我,问我为什么要北京上访,我就把大法的美好告诉他,上访是每一个公民的权利,通过修炼身心受益等等,他都点头接受,后来问我地址,我告诉了他,然后打电话到驻京双城办事处,在双城办事处住了一宿,第二天由派出所信万宝大队会计张士义劫持到双城看守所,在那里我们绝食抗议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被放回,在看守所被勒索一百多元饭伙钱村上又在我家账上挂四千多元钱,还把我家房照押在红光田春来那,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给我们村干部看真相资料,由于当时受江氏集团的毒害,村支书苏振福(现已死亡)打电话告诉派出所,下午派出所李志成等人把我和另一同修强行拉上车,由于当时只有我和我女儿在家,女儿说你要把我妈抓哪去,不许抓我妈,他们说上红光问点事,晚上就把你妈给送回来,说着把我用车拉到红光,到那我们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第二天女儿坐车来到红光派出所,听说所长范东军要把我送走,女儿当时就哭了。因为我四姐也在红光住,还有外甥女,都来看我听说要把我送走也都哭成一团,最后还是把我们送走了,劫持到双城看守所,过二十多天家人去看望,被所长范东军勒索三千元才放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晚派出所刘成来,乡干部田春来到我家,因当时我没在家,我母亲(法轮功学员)和女儿在家,他们问我去哪了,我母亲回答不知道,大约半个小时后离开我家。后来我们和另两位同修商量了一下,决定在上北京证实法,按照法律公民有上访的权利,要不然在家也是被抓,于是我们眼含着泪,于当晚我们三个人顶着寒风步行走了一宿,到天亮我们终于坐上了进京的列车,坐到沈阳,售票员把我们三个带到后车廂,问我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还让我们骂师父,我们不骂,我们回答售票员你们是“为人民服务”怎么叫我们骂人呢;售票员二话没说就走了,不一会儿她就领来了警察把我们绑架到了沈阳站前派出所。在那里警察把我们真相条幅搜去了、钱也搜没了,又打又骂的非法关押了一宿后把我们送上了去铁岭的火车上。
到铁岭下车后,我们已经身无分文,只有别的同修剩下仅有二百元钱,可是去北京是不够的。于是我们买了去天津的车票,到天津下车后,我们已经没钱了,于是我们几个人步行去了北京,刚走不远,就引起了警察的怀疑,拦住我们去路问是干什么的,你们是炼法轮功的吧,我们见此情景便向他讲起了真相,警察却置之不理,把我们绑架进了公安局,可公安局没人,又把我们送到了收容站,那里的环境极其恶劣,把我们和精神病人关在一起,把我们几个炼功人拽过去面向墙,强行让我们撅一上午,我们当时想,我们没犯法,我们不能撅,接着我们向所有人讲真相。晚上刑事犯踢我们让我们立肩睡。在那里受迫害两天后,我们开始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警察见我们绝食,晚上不让我们睡觉,把我们十多个同修叫到大厅审问,问我们姓名我们不说,就要给我们灌食,我们十几个同修形成一个整体手拉手拽谁都拽不去,这是四五个警察像疯了一样拽出一个同修,按倒在地上强行灌食,把这位同修的牙都掰下来一颗,这位同修被折磨的昏死过去,他们才肯罢休。我们轮流向他们讲真相,和我们所遭受的迫害,一个老警察被感动的流下了泪水,后来那个老警察自己在签字书上写了一些假名就把我们给放了,送上了火车。
后来我们来到了一个外地同修家住了两天后,几经周折,我们终于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我们散发真相材料,一边喊法轮大法好,几分钟后,随之而来的恶警向我们扑来,一边揪头发,一边拳打脚踢的往车上拽,当时我们没有看到恶警一点点人性,后来把我们送到了密云看守所。
密云看守所里的警察邪恶至极,我们不报姓名地址,就用警棍打我,用三角带抽我的脸,用塑料袋倒开水,然后倒出去,把塑料袋套在我脑袋上要闷死我,用脚踢我心口窝,半天才上来气,揪头发往墙上拽,身上用警棍打的又青又紫。从下午十三点一直提审到晚二十三点,我被打的全身一点好地方都没有,回到监狱坐板铺都不能坐。我绝食抗议五天后,恶警一看我们不配合,晚上把我们用车拉到密云火车站,当时是深夜二点多钟。
回到家里亲人一看我被打的全身又青又紫,都哭了,还跟我说他们在家的也不容易,因当时丈夫没在家,我母亲領着我们家孩子在家,冬天给孩子们做饭,烧炉子,有一天我七十二岁的母亲对我十岁的儿子说你家苞米洋子要烧没了,我们怎么办呢?孩子一听姥姥这么说都哭了,第二天早上十岁儿子起来特别早,我母亲不知道儿子干什么去了,做好饭我母亲吃饭一看儿子劈些板子,儿子说这回姥姥你烧炉子吧,母亲一看哭了起来。
二零零零年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晚上九点多钟,敲我家门我出去一看是派出所孙继华,范东军,李井泉,李志成等人,强行把我往车上拽,说有点事,我说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我和我女儿在家,我跟你们去我女儿不敢在家,女儿哭着不让他们拉我上车,可是他们就是不听硬把我拉上车,又去抓另一个同修,把另一个同修王春凤拉上车把我们要送到乡政府。在道上,我看见女儿一个在道上要去她姥姥家,找他姥姥作伴,当时我眼泪往心里咽,别提多难受。
当天绑架了很多法轮功学员,有王春凤,王树芝,李亚茹,还有孙桂杰还有我,都送到乡政府,第二天转送到双城看守所。过年也没有把我放回来,同时把我丈夫从他打工的公司强行劫持回来关押到乡里,由乡里王信,田春来,孙继华,派人日夜看管失去人身自由,这样我们家四口人分成四处过年,我在双城看守所,丈夫在乡政府,儿子在他姨家过年,女儿在她姥家过年,让我们尝到了共产党的社会主义的苦辣而没有甜。在放我丈夫时村支书苏振福,常务书记田春来,乡党委书记王信逼着出了二千元的欠条, 才肯放回。田春来说想回家就二千元,不出钱就劳教。我被非法关押七十五天,被勒索一千多元保释金才放回。回来后女儿说,妈你猜我今年过年吃了几个饺子,我说吃几个,他说四个,我说咋吃那么两个呢,女儿说你们都在看守所,我能吃下去吗,人家都有父母过年而我没有,我说新衣服穿了吗,他们说没穿。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六日我们在韩甸被派出所于占军,隋广成等人把我们逼迫到河里,我的鞋也弄丢了,把我们绑架到双城看守所,监狱里阴森森的很可怕,而且过着非人的生活,一天二个窝头,掰开都红花绿沫的半碗白菜汤,还有白菜根,还有泥,四十多人睡在一张板铺上,像蒸豆包似的,在那里被非法关押四十五天,被勒索五百元钱。
在这十三年里,我已经记不清乡政府派出所到我家骚扰多少回了,以前一听见车响都害怕,我们无怨无恨,就是真心希望每个人有一个美好未来。
十八、刘晓军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九九年经同学介绍开始修炼法轮功,通过修炼法轮功改掉了很多恶习,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事,时时归正自己做好人,得到村里人的好评,都说炼法轮功的人真好,法轮功师父真伟大,能让更多的人变好,社会风气改善。
就在人们庆幸有此大法弘传时,这个踏着六四大学生鲜血爬上的妒忌小人江泽民,发起了邪恶迫害,对法轮功的诬蔑,对法轮功学员惨无人道疯狂恶毒的镇压,其中他们层层下压,以省市县乡村为基点,如果某省有法轮功上访,就撤销省长、市长、县长、乡长、村长,不让法轮功学员有上访与信仰的权利,派人在学员家里看着学员,骚扰学员家庭,煽动家人对学员的不满。我的家也被村里的刘洪友,信万宝、信万祥,刘洪平等人日夜监视,我本人也是江氏集团迫害至深的一员。
我也和其他受害学员一样,在没有办法说清事实的情况下,于二零零一年九月末,历尽艰辛,在布满警察的车站,通过层层严查,才到达北京天安门,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大法,我们的师父是清白的,是最伟大的,镇压法轮功完全是错误的。”可是天安门变成了中共警察施暴的场所,他们在江泽民及其爪牙的逼迫下,为了养家对法轮功学员下毒手,他们看到他们认为可疑的人就抓,见到打横幅的就毒打,强拖上车。在我和一个辽宁籍武警说明真相时,他介绍说:这几天每天都有一千多人被抓,根本不让你们讲什么,看到你们就抓起来,都被送压到劳教所、看守所、收容所,现在都找不到地方关你们了,就把你们送到离村庄很远的山里,把学员的钱物搜走后就没人管了,你快回去吧!要让他们看见就得审问殴打,变相折磨,我都不忍看,我们都知道你们是好人,你们冤,但我们又没办法。于是我又向另一个武警讲真相,说我们上访是属于公民上访权利,不是闹事和示威。可这个武警受江氏集团谎言宣传毒害,仇视大法和学员,就叫来警车下来几个警察手拿警棍,把我绑架,威胁说:如果不老实就棍棒相加。
在天安门前,他们都敢打人,在警察局和看守所更是可想而知了,就这样我和另一个青龙县学员在关押到夜间十一点,车是在天安门广场巡逻的,最后看天色太晚,又没地方送我们,就把我们赶下车,说明天在看到你们就有来无回,我就和同修去了车站,准备第二天向更多的人讲真相,车站也布满了警察,盘查驱赶,我和一些没有票的人都被赶下楼蹲在地下,搜身,审问,用脚踢,把我们的钱物抢走,然后赶到街上,这就是江泽民统治下的中国警察,和土匪、强盗没有两样。我无处安身,就去劲松旅馆,是一家黑店,我们一起去了四个人,到店里一看价格,就不想住了,这时店主叫出三个人对我们强行搜身,把一位男客人打的跪在地上,又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就打电话给劲松派出所,把我们劫持到派出所在小号关押了一天,后被乡里的刘德坤、刘洪库、刘成江的爱人把我从劲松派出所劫持到双城看守所。刚到看守所就看到有二十多人被市政府和六一零的人送看守所,他们有的是去北京的,有在车站被抓来的,还有一些是在家里被当地派出所乡政府强制抓来的,反正不管你在哪里,为保他们的乌纱帽都把当地的法轮功学员看管起来,因为有好多地区的官员不配合江氏集团作恶被罢官。
我在看守所里被关进刑拘号,和两个杀人犯、三个诈骗、一个偷牛的,其他不知干啥的人关在一起,九平米的小号关了三十八个人,每天都是一个姿势摆一天,几个犯人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能不练,他们一听就一起动手打我。过几天他们看我完全不像电视造谣的那样,是一个好人处处为别人着想,就主动问一些法轮功的事,我就和他们讲师尊是如何教导我们的,《转法轮》里是怎么讲的,他们都很感激,当时有一个诈骗犯后悔的说,我如果早学法轮功就不会骗人了,也不会被判刑;另一个杀人犯哭着说:我要是早认识你学法轮功也不会杀人了,以致造成两个家庭家破人亡。在我们绝食抗议对我们不公正对待时,每天都从过道里传来正义的呼声,要求无罪释放,和以灌食手段折磨法轮功学员的打骂声,黄管教,杜彦珍,王建文,叫来一些不懂技术的刑事犯给法轮功学员插胃管灌食,弄得法轮功学员满嘴是血,其实就是用各种手段让你放弃信仰“真善忍”,做他们假恶斗的同路人。
终于到了释放的那天,可又被乡里常务书记田春来,武装部长刘洪良劫持到乡食堂关押,每天六人看管,王二宝、李军堂、孙占坤《副乡长》刘光伟,由田春来主管,把我们四人关在一个六平米的小屋内,两张床,我们是一男三女无法休息,屋里特冷,又没有被,无法睡,就这样非法关了二十天,又由村支书苏振福伙同常务书记田春来向我要二千欠条一张才放回家。
回村后村里的账目上又多了村委会委员刘洪库转来的去北京押回看守所的费用一千四百元,实际接我的费用是七百一十元,多了近二倍的钱,这就是江氏统治下的政府官员贪污腐败的表现。
二零零二年新年期间,我们双城市一些地区由市长朱青文下令把各乡的大法学员全部看管起来,这年新年我家四口人分成四处过年,我被关在乡政府,我爱人 被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七十多天后勒索八百元钱才放回,我爱人被非法关押四次,勒索钱财近五千元,我被关了二十三天时被逼迫写了保证书才得以释放,我女儿十二岁和姥姥七十二岁在家过新年,我儿子十岁没人照顾没办法送到姐家过年。我们乡党委书记王信还派我村支书刘丰向我打工的公司经理刘希辉上纲上线的施压要人,吓的公司不得不让我离开公司,失去经济来源,在回家的路上又被乡政府的田春来(常务书记)、孙继华(政法书记)、派出所民警拦车把我劫持到乡里非法关押。
以上是我本人遭受的不公正对待和非人道的迫害,望看到此消息的人们不要被谎言蒙蔽与他们同流合污,做江氏集团的陪葬品,江泽民及其帮凶必将受到严惩送上历史的审判台,留下千古骂名。
十九、王春凤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是原万隆乡楼上村的一名法轮功修炼者,名叫王春凤,女,今年四十七岁,原本多病缠身的我,自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后,多种疾病不翼而飞,亲身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伟大。在这里我作为一名法轮功的受益者,真心的告诉父老乡亲们:“法轮大法是正法,是教人做真善忍的好人,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啊。”
现将我这几年遭受中共邪党人员迫害的真实情况说一说,让父老乡亲们了解一下真实情况,从中分清善恶,明辨是非,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江泽民集团由于小人的妒忌之心,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疯狂迫害。听到这一消息后,我冷静的想,我一身病都是炼功炼好的,这部大法教人做好人教人向善这没有错,不应该被镇压,于是我在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 决定去北京信访办说明真相,还大法清白。可没想到,刚到前门就被不明真相的警察给截住了,还非法关押了我一天一宿,第二天下午由双城驻京办事处劫持,还把我身上仅剩的四十元钱给搜走了,而后还非法关押了我六天,后来由五家村支书高朋超和王广州又把我非法关押在双城拘留所,在那里又非法关押了我18 天,之后又让本村大队拿出一千三百元钱交给了高朋超和王广州,这钱现已挂在我家账上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三日那天,不明真相的乡干部田春来和派出所的刘成来又到我家,我正在淘米蒸豆包,他们就把我连拉带拽的把我带到同修家,通过我们再三的给他们讲真相后来他们走了。我想这样呆在家里还是不能得到合法的修炼环境,于是我在当晚我决定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好,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我和两名学员顶着刺骨的寒风步行了一宿,才坐上了进京的火车,到了沈阳售票员把我们几个人带到后面,居然让我们骂师父,我们回答:你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怎么叫我们骂人呢,不一会售票员就带来了警察,把我们三人送进了沈阳站前派出所,在那里又打又骂的还把我们衣服扒光身上的钱都给搜走了,非法关押了我们二天后,把我们送上了去铁岭的火车上。到了铁岭下车后,我们已经身无分文,只有外地的一个同修仅剩二百元钱,于是我们买了去往天津的车票,到了天津下车,我们已经没有钱坐车去北京了,我们几人只有步行去北京了,刚走不远就被不明真相的警察拦住了,问我们是干什么的,我们见到此情形便向他们讲真相,可是警察却不听,就把我们到公安局,公安局没人,又把我们送到收容站,把我们和那些精神病人关在一起,还强行将我们面向墙,撅了一上午,晚上睡觉刑事犯还用脚踢着我们立肩睡,在那里非法关押五、六天后,我们开始绝食抗议迫害并坚持做到修炼者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善意的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真相,他们不但不听,还疯了似的给我们灌食,拽去一个同修按倒在地进行灌食,把这位同修折磨得昏死过去了。一个好心的警察把我们放了。之后我们几个人一同来到了北京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可随之而来的警察向我们扑来,一边揪着头发,一边拳打脚踢劫持到警车上,后来把我们送到密云看守所,不明真相的警察动用警棍狠狠的打我们,讲真相也不听,把我们打的全身又青又紫的,走路都不敢走。我们作为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受益者,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和平的向政府向世人申述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能够还大法一个清白,可没想到一直让我们信赖的法律,居然不让我们说一句公道话,而且还被残酷的迫害。
回到家里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在腊月二十三过小年的晚上,有乡政府孙继华,李景全,派出所所长范东军,李志成户籍等人来到我家,孙继华进屋就把我丈夫的衣领给拽住了,之后强行的把我带到乡政府,第二天把我和郭亚玲、信素兰、孙贵杰、王淑芝。李亚茹送到了双城拘留所,在那里杜管教不让我炼功,还往我身上泼凉水,在那里整天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每顿吃的是玉米窝头,喝的是烂白菜汤里却带着泥,就连过新年都没让回到家里和家人团聚,在那个邪恶的黑窝里我被非法关押七十天,身体和精神上都受了严重的迫害。后来家人把田地都卖了被拘留所勒索八百元饭伙钱,又被公安局勒索五百元保释金才把我放回。
二十、王树芝被迫害纪实
黑龙江双城市法轮功学员王树芝,女,四十岁,双城市长丰村村民,自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 因修炼法轮大法,说真话,几年来屡遭迫害。二零零一年她的丈夫因再也不能承受压力与其离婚。二零零三年王树芝因讲真相再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
一九九九七月二十二日,法轮功遭邪恶的迫害,王树芝为了向国家说句真话,进京上访,刚到锦州就被警察绑架,然后送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五天,又被勒索二千元钱,家里三间瓦房被她丈夫卖掉,租一间小房在街面上做小买卖维持生活。
二零零零年,王树芝再次进京上访,刚到天安门就被警察绑架到附近派出所非法审问她的姓名、地址,为了不给当地政府带来麻烦,她承受着警察对她无理的毒打拒报姓名(因为当时无论哪个地方的人进京,当地干部都要受处罚),最后他们没办法用车把她送荒郊野外,后来遇到好心人给她买了车票,顺利回到家中。
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晚上,派出所范东君、李志成、孙继华、田春来等人半夜三更又将她强行带走送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勒索人民币一千五百元。
二零零一年,王树芝因去开法会被孙继华等人绑架,被送双城市看守所关押四十多天,回到家里她丈夫因承受不住精神和经济上的压力起诉与她离婚。
二零零三年二月份,王树芝去杏山乡散发真相材料(这法律规定的言论自由,决不触犯任何法律)被杏山乡派出所恶警绑架,向她追问资料来源,用电棍、棒子等狠狠毒打了她们,把她的乳房和脚趾打得黑紫,人都被打得遍体鳞伤,张不开嘴。 一天一宿后,恶警把王树芝她们五人送往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又过几天,杏山乡派出所所长刘洪桐带人又来审问,又打她。王树芝始终善意的和他讲真相,告诉他“真善忍”没有错,法轮大法教人向善,道德回升,利国利民,不该受到打压迫害。他们不听还是毒打,最后打得昏迷过去才停手。后来王树芝被双城市公安局非法判刑五年,被非法关押在哈尔滨女子监狱。其中,王文荣判三年、薛庆华五年、张丽霞一年。
二十一、王凤荣、董树新、高树堂被迫害离世
董树新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认字较少,坚持大法修炼,迫于中共造谣宣传不能继续坚持修炼,因失去了修炼环境造成的旧病复发,最终失去生命。
王凤荣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坚定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迫于家庭和社会压力,虽对大法坚信不疑,但环境的残酷,对于一个农村家庭老年妇女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因承受到了极限而离世。
高树堂,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前,法轮大法各种疾病,不治自愈,身心健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于中共打压,承受不住压力,转学其它法门,失去生命。
结语
我们希望更多民众通过这些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历程,认清中共邪恶本质,三退(退党、退团、退队)保平安。愿世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善待修炼“真善忍”的民众,愿天灭中共之时,更多的中国人能够得救,拥有美好的未来。
参与迫害的责任单位和个人:
原对面城乡政府;乡长 赵福良,书记: 王信 。田春来 。信万宝。 王建华 。张成路 。李军堂 。刘光伟 。孙继华 。 刘洪良 。 李彦堂。
原韩甸政府书记:赵洪生
派出所所长;范东君 。 李志成 。 李井泉。 王二宝。 于振才。 刘兴波 。孔祥茹。 白云英。 孙占才。张士田。
韩甸派出所;于占军 隋广成 (所长 ;阮春鹏) 司宇飞 孙九龙 顾振龙
双城看守所;金婉智 。姓曹 。黄管教 。杜彦珍 。王建文
乡妇联主任;阎凤英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 :医院副院长 :宋绍会 十二队大队长 :张波 。吴艳杰 。刘玉梅。
新农派出所:刘兆平
教育班主任;张树林 校长 ;盖兴才
村长;刘成海 书记 ;刘成江 会计 ;刘成宝
还有:刘得坤 。王希勤。 高国庄 。刘大勇 。刘洪库。 刘广全。 于长志。 陈增幅。李秀全 。马占龙。王华。 盖兴发。 张士义 。苏振福。刘洪友。 信万宝。 信万祥。 刘洪平。 刘丰。王鹏超。 王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