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炎、红斑性狼疮、癌症等的折磨
在这以前,我得过肝炎、红斑性狼疮、癌症等病,住过不少医院,自己也研究过针灸、中药、气功等办法,但收效甚微。然而,我总感到,冥冥中有一种力量拽着我,让我看到希望,见到光明。其实,一九七一年,我得“急性黄胆性肝炎”,那时这种病也是很难治的,后来转为慢性。那时单位也很关心我,只要说那里能治,尽量派车送我去,但肝功能检查总不正常。
一九八三年,我得了“系统性红斑性狼疮”,这是一种危及生命的胶原性疾病,当时我病得手脚的关节溃烂,上厕所都很困难,心脏肥大,肾脏也受损,呼吸急促,躺着心跳一百二十多次,吃饭无味,全身无力。我到过省医学院二附院、省一医院、上海华山医院、广州中山医学院一附院、广州中医学院附属医院治疗。它们并没有治好我的病,只是控制住我的病不再继续发展,但是还是离不开药物。
一九九一年,我不幸又得了“右扁桃体低分化癌”。这种癌毒性很大,才几天,我的包块就由花生米粒般大,长到鹅卵石那么大,刚住進肿瘤医院那晚,睡觉呼吸震动几个病房。后来,很快就做了放疗,才照了两次光,肿瘤就不见了。当时,医生也说不见得是好事。除放疗外,还做了化疗,身体受到很大伤害,头发也掉光了。当然放、化疗外,还有中医中药的还吃着。
到了一九九四年,那个不见了的肿瘤又长出来了,我又得了“右扁桃体低分化癌左腹股沟远距离转移” 。当然,我还是到医院这么、那么的治着,还练过几种气功。也没多大效果,但也无可奈何。
这些不幸却让我开始怀疑唯物主义是否是绝对的真理,古人留下的是否都是无知的“迷信”,使我比较容易摆脱“進化论”的羁绊。例如,我原来认为自己是一个绝对的唯物主义者,我患“红斑性狼疮”时,我把我母亲给我请来的所谓的“圣水”(可能带有低灵的信息)当街倒掉了,我的病马上就发得很厉害。这使我开始怀疑有无我们看不见的灵体。又比如,我看过《封神演义》、《上古神话演义》等,里边谈到了一些修炼的事,我很相信这些事情,很羡慕那些一出生师父就接他進山修道的人,这给我得法扫除了很大的无神论的障碍。
难忘那一天
当时,我妻子在一个气功点上,他们的负责人知道我的情况后,多次叫我到他们那里去。盛情难却,后来我就去了。
第三天,大法弟子到这儿洪法,我看了一本介绍后,觉得很好,就问还有无其它的,她马上就给了我一本《转法轮》。看了《转法轮》,又看了师父的讲法录像,师父用最浅白的语言讲了宇宙中最高深的道理,真象如雷贯耳。
以前,“修炼”两个字在我看来是神圣、高尚但又遥不可及的事情。看了师父的书和录像后,心里豁然开朗,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似乎我苦苦寻觅的东西终于找到了,我知道以后该怎么走了,心里的喜悦、激动是可想而知的。
大法弟子又教了我们五套功法,给我们讲了学法的重要性,在她们的帮助下,很快,于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十三日,在我们住地建立起一个炼功点。
我们炼功点人不多,而且几乎都是五十岁以上的老年学员。但是我们学法很认真,每周两次集体学法,基本都是集体读。以后有的抄《转法轮》,几乎都会去背《精進要旨》、《洪吟》,炼功也很刻苦,有的为了能够双盘,用米袋子压腿一年多才盘上去。
放下常人的名、利、情
我得法前几天,我到医院看了次病。我报销医药费的时候,会计告诉我,你每次看病都要先借钱,写借条找领导批字的,太麻烦了,干脆,我给你几千元作为看病基金,存到银行里,要看病到银行去取,看完病再来报销。我就借了两千元存進了银行里。修炼大法了,我就觉得不对劲了,我深信我看讲法录像时,师父就已经净化了我的身体,我是没有病的修炼人,不用吃药了。我从银行取回了钱,还给了单位,并找到领导说,我说我没病了,以后和大家一样考勤了。(那时我可以不考勤)医药费也和大家一样。(那时每月医药费是十六元,我决定把这钱用在大法上。)回家后,我把家里的药全部送给了别人。以后,单位每年一次的体检也不参加了。
以前,我名利心很重。什么房子呀、职称呀、奖金呀、工作的难易呀、报酬的多少呀都看的很重。修炼后我明白,修炼人要放下常人的名、利、情。所以,我把这些看的淡之又淡。职称考试放弃了,评先進也放弃了,集资房也不参加了,工作不考虑难易、报酬多少、上班下班、白天黑夜,只要需要就去做。
师父在《转法轮》中说:“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以前,我执著的东西很多。比如什么麻将呀、象棋呀、围棋呀、扑克呀等等,甚至上班都玩这些。领导都感到很头痛,我修炼后,知道这些都是应该去的。我很快就戒掉了。奇怪的是,单位后来上班也杜绝了这些现象,领导感到很高兴,家里人也很高兴。
以前,我不会主动帮助别人做什么事情。修炼后,主动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帮助单位出黑板报,帮办公室、帮同事们修电暖器,补脸盆,帮邻居们修洗衣机等家用电器,装电灯等,只要我能做的,我都会认真的去做好。
人们对我的看法也改变了,认为我简直换了一个人。人们还发现,我脸色红润,身体非常健康了。我岳父更是说,以前我就象鸡蛋壳一样的人,脆弱得很,一有气候变化,就会伤风感冒,现在就象换了个人一样。
当然我知道这些变化的背后原因,我总记得师父为那个“脑血栓”患者喝下的“那碗毒药”。我想,师父为我付出的更是难以言表的!我知道我还有很多的执著心要修下去,但我会坚定的、义无反顾的沿着师父所安排的修炼道路勇猛精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