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哈尔滨法轮功学员杜新被非法关押在万家劳教所里的一段经历。
杜新,今年四十五岁,原松花江纺织印染厂工人。因父母病故早,她经历了人生太多的坎坷和辛酸,茫然中,不知人生为何这样苦。从一九九五年,杜新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改变了以往对人生的悲观态度,找到了人生的真正意义: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好人,修心养性,返本归真。在家庭中,她是贤妻良母,在工作中任劳任怨。不幸的是,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这一天开始,灾难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
下面是杜新自述十几年来遭中共迫害的苦难经历。
一.进京上访被劫持、拘留、罚款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与涤纶厂八名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在长春火车站被警察持枪劫持,后被绑架到哈尔滨市公安局七处轮番非法审问,当晚,又被阿城城北派出所警察劫回继续非法审问。在派出所,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长时间不准上厕所,以开除丈夫工作和不让女儿开学等手段相威胁。第二天,我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拘留,家人被勒索保释金四千元,伙食费三百元。
二.邪恶的株连迫害
我从看守所被放回后,松纺党委书记孙宝来,公安处长等在中共株连政策的胁迫下,认为法轮功学员上访影响了他们的利益,使他们失去了先进党委、先进车间、先进个人等称号,我的行动、言论等人身自由因此被车间主任、工段长监视,不准与其他同事交谈。我的工作由记录员变成了清洁工,工资由四百元被降为一百五十元,同时松织厂厂长取消了我丈夫的年终奖金。厂负责人还强迫全场几千名工人在不准炼法轮功的表格上签字。
三.为躲避绑架,我流离失所被单位开除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我又被单位负责人孙宝来等找去谈话,他们威胁我说:不写保证,坚持学大法,就送洗脑班。期间,派出所警察也不断上家骚扰。被逼无奈,我只好放下幼女,到外地亲戚家居住,丈夫既上班又要带孩子,生活的艰辛可想而知。即使这样,丈夫还被孙宝来胁迫到亲戚家打探消息,使亲人整天处于惶恐担忧之中。单位经理张英良,书记孙宝来以旷工为借口,将我无理开除。
四.遭孙宝来诬告 被非法拘留和劳教二年
考虑到单位几千名工人被迫在反对法轮功的表格上签了字,都是中毒较深的党委书记孙宝来所为,为使其明白真相,我特地从外地回来,给他送去一份真相信和真相光盘,孙宝来利欲熏心,将这些材料送到派出去,接下来的半年中,派出所警察经常闯进我家非法盘问,并乘机将我绑架。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得知女儿转学受阻,回家看望,被城北派出所警察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为反迫害,我绝食抗议二十五天,期间,被阿城“六一零”、卫生局、看守所狱警和男刑事犯等七八个人强行按在地上野蛮灌食。他们怕我呼喊,用毛巾将嘴堵住,插管来回拽动,导致我的食道和胃被插破。他们见我有生命危险,就通知我的家人花钱上医院做胃透,检查结果是灌食造成的三度胃下垂,家人要求放人,“六一零”的人说必须写“保证”和交钱。因我不配合恶人的要求,又被劫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非法刑拘,被强迫举着牌子照相,被迫同意刑拘和在非法劳教的票子上签字。
同年十一月,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先是被搜身、被强迫穿劳教服,被剪短发。科长赵余庆、姚某某命被关押人员白雪莲看管,被罚蹲二天二夜,不让上厕所,蹲不正白就拽头发踹脚。
第三天,改用电棍电击,更为残忍的是,他们当着一位法轮功学员的面,残酷的电击另一位回去的法轮功学员。恶人把袜子塞到法轮功学员的嘴里,用胶带把嘴封上,把手铐在两个合并的单人床上,两脚离地,电棍在脸上、脖子上挨排电,那种情景像刀割般难以忍受。一狱警叫嚣:阿城是个重灾区,炼法轮功的多,我看谁是钢筋铁骨,谁能挺得住?那位法轮功学员不堪忍受痛苦的折磨,将一根针吞进嘴里(编者注:在中共残酷的酷刑折磨下,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刻面临着死的威胁,但是,法轮大法教导人珍惜生命,在任何情况下,自残、自杀都是错误的),被恶人发现,加重了迫害的程度……
在集训队严管的半年中,每天都被强迫坐在不足一尺见方的小凳上,背守则、被强迫学习所谓的法律常识、唱歌功中共邪党的歌曲等,每天都要被强制报数、走队列,每天都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惨痛消息。
在劳教所十二大队期间,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做苦工,缝亚麻垫子,绳子象小手指一样粗,带铁顶针都扎不进去针,手经常被扎出血;挑牙签、挑冰棍干、挑窝瓜子、完不成任务不让睡觉;装订课本,粘书用的胶散发的令人窒息的味道,对人身体伤害极大,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赵风云就被熏昏过去,被狱警、狱医抬走,不知道去往何处,两天后得知,赵风云已离开了人世。
五.被无理注销户口和万家劳教所刁难
二零零七年,我到派出所办理身份证,才知户口已被非法注销,户籍员说必须到万家劳教所补办户口。我拿着派出所开的证明到万家劳教所补办手续,被管理科长刁难,说没有介绍信不正规,不给办;还问我是否“转化”,“转化”就给办,不“转化”就不给办。因我不配合恶警的要求,被轰了出来。
第二次,我丈夫拿着派出所出示的公安局正式介绍信前去办理,管理科的人又说因为上次态度不好,这次还是不给办。就这样,我和丈夫先后去了四次万家劳教所,直到二零零九年,才把这个所谓的证明补办回来,户籍才拿回来。
六.历经五年奔波 索要经济补偿金
二零零四年,我从万家劳教所回来后,正值松纺企业并轨,补发经济补偿金。因二零零一年,我被松纺负责人无理开除,失去了十年的买断钱,家人、同事、朋友为此事非常不平,建议我上访索要。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九年,我先后走访了松纺企业留守处、阿城经贸局、劳动局、财政局等诸多相关单位,历经五年,要回经济补偿三千元,二年失业保障金七千元。其中,二零零一年我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至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劳教,这三年的工资未补发,经济损失达二万元。
时到今日,无数类似的迫害发生在大陆的法轮功学员身上,他们的家庭遭受着经济上的“截断”和精神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