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谈一谈在家庭讲真相救人的修炼历程。
救丈夫
九九年七二零后,我成了丈夫所在的公安局的谈话的重点。由于邪党铺天盖地的造谣蛊惑,丈夫相信了邪党的造谣宣传,逐渐走向了大法的对立面。他开始看着我和孩子,不让我们学法,不让炼功,而且发动全家亲属老少一起向我和孩子施压。
这时市里有关人员到我家找我,让我去参加洗脑班。丈夫由于邪党毒害彻底放弃修炼后,身体状况急转直下,那时患了心脏病、心梗很重,他需要我照顾,我当然也不想去被洗脑“转化”,带着强烈的矛盾心理就想去母亲家躲躲,谁知母亲早已给我把行李打好,准备送我去洗脑班!
丈夫深知邪党政治运动的可怕,曾经对孩子说文革时爹斗儿子、儿子斗爹的事令他很害怕。为了改变我和孩子,他半夜打孩子,将孩子打的离家出走。那年孩子才十九岁,也不是很理智。之后孩子自己去了国外读书。我一个人在家里承受着方方面面的压力。几年里我的夏衣被丈夫打的没一件能穿的,都被他打我时把衣服撕破了。有一次从厅里打到卧室又从卧室打到厅里,我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被他撕下来,衣服被撕破,最后将我的脖子卡在床边上将两个胳膊反背到后面,用一只手将我两个拇指抓住另一只手拳打脚踢。想到师父说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也就不挣扎了,随便打吧!这样他反而不打了。有时一只茶缸砸过来,我头上的血呼一下顺脸就下来了。一次毒打过后,我说:你不要再打了,我不会听你的。即使全地球的人都不炼了,就剩下一个人炼,那个人就是我。
后来丈夫得了癌症。我更着急想让他认同大法能够得救。可每次同他谈大法就遭到上述的遭遇。眼看丈夫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我想再不把他思想扭转回来,这个生命就没有机会了。可是一讲起这事,他马上就象疯了一样非打即骂。有一次我同他躺在床上,又对他谈起大法,叫他明白大法,明白邪党在害人。他勉强撑起身子照我就举拳就打来,嘴里还不断的骂。我当时用被子蒙上头哭了,觉得这个生命没救了,为他难过。然后我掀开被子哭着对他说: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跟你提这事了,我决定放弃你了,不管你了!
可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在一个岔道往右拐,路上有一个大黑门,门上有几个大字“无生之门”。刚好这时有个人就往那个道走去,我本能的拉住这个人的胳膊想把他拽到左边的道上,一看这人竟是我丈夫。当时我就醒了,一看是半夜两点。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和我对丈夫说过的话,我明白那是师父在点化我叫我继续救他。我又一次哭了,翻开大法书中师父的照片,哭着对师父说,师父这人咋救呀,一说就打,就骂,就发疯,都打了我两年了,三天两头的打,我哭够了。但心里记下了师尊的点化还得想办法救他。
从那以后我经常想这个问题:我为什么救不了他呢,是我有问题吗?到底差在哪里呢?
二零零一年七月—九月,我带丈夫去北京301医院看病。由于要等床位,我们住進一个旅馆里。那时他病的已经不能走路了。丈夫在床上睡着了,我坐在一边想着怎样救他,我一边静下心来找自己一边发正念清理自己和他的空间场。渐渐的,我意识到了这两年为了改变丈夫对大法的认识,每次都是带着怕心和他谈,怕他发火,怕他打人,有很强的恐惧心。因为自己有恐惧心,造成丈夫被邪灵控制的更厉害,他被毒害的一面,也就是被邪灵灌输的党文化的观念更强。一下子明白了,我每一次在同他这一面讲真相时,对他的另一面是需要发正念清除的。于是我就在心里对丈夫本性的一面说:你明白的一面是知道自己为法而来,你精神起来尽量起正面作用,我现在帮你铲除你人表面这一面,即被共产邪灵控制的一面,咱们共同努力,一定要把你救下来。随即我发出强大的正念。
发完正念后,我坐到丈夫身旁,这时他也醒了,我就说:想和你唠唠嗑。他说:要唠就唠点真话,他问我他得的是不是癌症。当时我心态非常稳,非常祥和的对他说:人不是得了癌症就得死,有很多人得了癌症他没死,有很多人没得癌症他却死了,说实话你这病不好治啊,我走遍了北京城也没有人说能治了你的病,尽管这样我也不想放弃。夫妻一场我得对得起你,我还是要想办法再找找,打听打听看。其实我有个好办法,但你不走这条路我也没办法啊。那就只好从所谓科学角度上想办法了。
听了这话,丈夫说:我不治了,我要回家。我说不行,我不能放弃你。他说钱都花光了你咋活呀,我说倾家荡产我也得对得起你,没钱从零开始我照样能活,我不能对不起你。这时他说:“我不治了,回家跟你修炼去。”我当时就高兴的说:“我带书来了,你先看书,我要给孩子打个电话,给你哥几个打个电话,这事我不能自己做主。”我也想借这个机会救他的几个兄弟。电话打过去后,他家里的人都同意他的选择。
在旅馆里,他一气看了三讲《转法轮》,还翻开书中师父照片,跪那跟师父说他被共产党骗了,向师父赎罪,并表示一定跟师父好好修炼,直到圆满。然后他打坐半小时。他走到宾馆门前借了个自行车,骑车在301医院对过的广场上兜了一圈。回来后说他感觉身上有劲了,气也能喘到小腹了,原先就在上边呼哒。
就这样,丈夫走上了修炼的路,得救了。在以后生命的有限时间里他非常精進,无论在学法上还是在救人上,都超乎寻常的勇猛。
放下不平衡的心 救愚顽的大弟弟
“七二零”前,我的生意做的很大,在我们本市也是数的着的女强人、大买卖人。弟弟下岗,为了帮他,我就叫他到我店里一起做生意,并告诉他好好干,利益对半。
“七二零”后我被迫害,被非法关押,后又流离失所,丈夫不久去世,父母病重,就在这个当口,弟弟竟然将我的店连本带利据为己有。生活一向富足的我一下掉入谷底,孩子在国外读书已无钱供应了。自己流离失所在外,靠推销药品一年就能攒七千元左右,租一个140元的小平房,冬天冷夏天热。尽管这样修炼的意志从未打折扣,我不断的找自己的不足,在法中不断的精進提升,在这期间,烦心事和对弟弟不平衡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最后完全放下了。
弟弟以往对大法一直不认同,每提给他讲真相便非常反对、排斥。当我在对弟弟的怨恨心放下后,发现弟弟也在一点点的变化。弟弟对我的态度比以前好多了。一次我决定将老家的房子卖掉在异地买房,搬家时弟弟主动找人帮我搬,临走时在饭店安排吃饭,包括帮搬家及装货的人一共两桌。饭前我把自己的杯子倒上水说:“我先说两句。我要走了,今天搬家多亏弟弟帮助,也非常感谢在座的大家。”弟弟说,姐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说,我就是有一个未了的心愿。弟弟说什么未了的心愿?你说吧。我说我连自己的弟弟都救不了,心里非常惭愧和不安。弟弟说你怎样救我?我就说了“三退”保平安及人们对大法的认识、态度的重要,及邪党对中国人的毒害等等,希望弟弟为了自己的未来能三退。弟弟马上说我现在就退出团队,当即举起酒杯闭上眼睛非常真诚的做了三退并表示认同大法,说共产党不好自己早就知道,我也借机劝在场的人都做了三退。
由于自身在法中的升华,思想境界的提高,不断的讲真相,使自己的亲人及周围的人都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十几年吸毒的小弟弟和脾气暴躁的小弟媳都走入到大法修炼中来;二弟和弟媳妇也越来越认同大法也都想开始修炼了;父亲在世时也每天看大法书,母亲每天也跟着学法;远方的亲人都经常来到我身边学炼大法。
七十二岁的大娘早前还要入党,被邪党欺骗利用着,到处上电视为邪党做宣传。来到我们身边也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邪党,表示再也不上电视给他们歌功颂德了,并告诉他们我退出共产党这个破玩意了。
在证实法救世人的修炼当中走到今天,我在异地的生意也走入了正轨。邪恶对我们一家修炼人在经济上的迫害也已破产。当然我做的还不够,有时因怕心也失掉很多救人的机缘。今后要按照师父的要求更多的救人,快救人,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的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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