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一个全家修炼大法的家庭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日,检查出我的乳腺里有一肿块,我也没当回事儿,想等在外地工作的丈夫元旦假期回来陪我去医院门诊做掉就行了。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日,医生做了初步检查,表情严肃的指派我去另一个医生那儿,单独留下了丈夫。出于本能,我偷偷从门缝听到医生说:很不乐观,下午安排手术做个病理,没有问题就缝合。下午四点开始手术,在等待病理结果的时候,我的心很平静。半个小时过去了,听到外面让家属签字,接着医生進来说:继续吧!我的心象触电似的,一下子跌進万丈深渊。我明白了我的生命有可能因此而结束,眼泪顿时哗哗流淌,湿透了床单。我哭着请求医生:让我见见我的妈妈、丈夫、孩子!医生拒绝我说:情况不允许。正在绝望到冷透心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修炼法轮功的婆婆跟我念叨过很多得了绝症念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康复的事例,情不自禁的在心里说:李老师救救我!以后我也要修炼法轮大法,我把生命交给大法了!我默念着“法轮大法好”進入麻醉昏迷状态。
朦朦胧胧中,听到家人唤我的名字。我脑子里想着:我还活着。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正在这时,忽然看到一只大手伸進我的身体拿出一个血红的瘤子扔出门外。我睁开眼睛,看到修炼法轮功的大姑姐走進来,平静、温和而关切的望着我。后来我跟大姑姐说了我看到的情况,大姑姐说:那是师父把瘤子给你拿掉了。第二天,婆婆带着儿子来了,两岁多的儿子走到我床前说:“妈妈,记着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没事了。”望着儿子,我哭了,是心酸,是感激,是感恩……感情很复杂。
说来真巧,我病房的病人每天上午输液,下午早早就都回家了,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一家人。大姑姐说:这是师父给安排让我们好好学法的。丈夫给我念《转法轮》,大姑姐也陪着念,还给我讲了很多修炼的事。我明白了很多,平日的一些烦恼、许多的思想没有了,脑子空空的,很轻松。平日睡不着觉的我睡的很香。医生来查房看到我的情况说:精神不错,一切很正常,恢复的比别人快。医生走以后,我想:药怎么能治得了业力?对大姑姐说:咱们回家吧,我不输液了。她说:现在回家,你妈、你哥哥、姐姐能干吗?再说你不能不理智,法都还没有学一遍,出问题怎么办!那不就破坏法了吗?我想:是呀,他们都是常人,怎么能接受呢?就这样接受了第一次化疗。那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痛苦中我想:药,你别起作用;师父,帮帮我。没有想到那个红色药水随着小便排了出来。我觉得很神奇,这是真的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姑姐说:师父在帮你,师父管你了。我从内心连声谢谢师父。我执意要回家,好学法炼功。医生也只好同意。
回到家,修大法的公公也从乡下老家过来了。公婆一边照顾我们娘俩,一边每天陪我学法炼功、听录音。记得回家的晚上,一家人教我炼功,第一套还好,勉强炼完;第二套头前抱轮左胳膊就上不去,伤口的线没拆,我就慢慢的抬,很痛很累,没几秒就下来了,再抬起来放下。来回反复,身上的衣服湿了。一会儿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一会儿又恶心的吐,好不热闹。我心里念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坚持炼完。第三天我的胳膊头顶抱轮时上去了,伸直了。一家人看着我都说:好,继续努力。我恢复的很快,真的体会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1]的幸福。
接下来是剩下的五次化疗。师父说过:“我这里不讲治病,我们也不治病。但是真正修炼的人,你带着有病的身体,你是修炼不了的。我要给你净化身体。净化身体只局限在真正来学功的人,真正来学法的人。我们强调一点:你放不下那个心,你放不下那个病,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对你无能为力。”[1]法理清楚了,只要我放下有病的想法,师父什么都能做。可是如果我不化疗,怎么面对妈妈和哥哥、姐姐!?他们还不担心死!在亲情面前,我是那么软弱无力。每次化疗的前一天晚上,心里都激烈的斗争,眼前总是浮现亲人们焦急而担心的表情、伤心而无奈的眼泪。为了安慰他们,我又一次次主动或被动的走進医院。在这过程中,师父多有点化:一次是轮到我时没有化疗的药了;一次是护士以为我不再化疗,把我的用品都扔了;一次是护士无论如何扎不進针去。第六次我毅然决定彻底结束化疗。
结束了我的治疗过程,回到家中身体很轻松,没有觉得难受。想想每一次的过程,每一次师父的点化,都是弟子提高的机会,可我却不争气,没有做好。心中想着:慈悲的师父,您替弟子承受太多,弟子在以后的修炼路上一定坚定实修,不负师父的恩情!
在以后的半年,我们手上只有《转法轮》。我做梦都想看到师父的各地讲法、《明慧周刊》以及所有的大法资料。婆婆说:能联系上当地同修就好了。我就在心里求师父。果然,第二天有当地同修给婆婆、公公讲真相。就这样我们有了大法资料和《明慧周刊》。当看到周刊时,我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同修写的太好了,我也得好好修。我渴望看到师父的各地讲法,同修说:书太少,只能轮着看。陆续看着师父的各地讲法,大脑被尘封的思想打开了,困惑我的问题一个一个得到答案。我象一个被关闭的太久的孩子一下子冲出禁锢,看到了从没看到过的宽广的世界,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想看,感觉自己飞似的往上冲。婆婆说:大法网站明慧网上什么都能看到。我就买了电脑。可是不知道“明慧网”是被封锁的,看不到大法书。与同修的接触中,我知道了可以突破封锁下载看,就又辗转找到技术同修帮我装电脑。终于有一天,我看到了明慧网,看到了师父静坐山中的照片,静静的、久久的望着,眼泪止不住的流啊,流啊……
时间不长,我做了一个梦,梦中好象做资料的地方,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看到我来了,就说:等了你很久了,你才来。第二天我与同修说了这个梦,同修说:是不是叫你做资料呀?果然,几天后,就有同修找我商量做资料的事。真象师父说的“我的法身什么都知道,你想什么他都知道,什么他都能够做。你不修炼他不管你,你修炼一帮到底”[1]。我很快学会了下载、打印、装系统等。遇到什么问题,我就去“天地行”技术网页上现学现用:打印机出故障了,边学边拆卸修理;同修缺书,就边学边做,总之,大法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每天学法、炼功、发资料、面对面讲真相;每周印资料、传送资料;印真相币、花真相币,随着接触同修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的做起了协调人,从小范围到大范围,组织大家营救被关押的同修或帮助在病业魔难中的同修。整天忙忙碌碌,却高兴轻松的想飘起来。那种溶于法中的充实、那种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骄傲和自豪,时时充溢着我的心。
是师父,让我嫁入一个全家修炼大法的家庭,在我生命的关键时刻,引导我走進万古不遇的伟大佛法之中。在师父浩荡佛恩的感召下,在同修们无私的帮助下,我真的感受到了明慧网上同修在交流文章中写的:从此天涯不再远,岁月不再寒,心中充满了光明与期望!
师父又两次救我的命
修炼是严肃的,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师父在《曼哈顿讲法》中说过:“不管怎么样吧,作为修炼的人,你们既然知道自己现在在社会中所做的这一切,甚至于包括你的个人生活,都在修炼范围之内,那大家就更应该严肃的对待你们身边所发生的一切,更严肃的对待你们这种没有形式的这种形式的修炼。”[2]所以,作为一个修炼人,对于自己在工作中或生活中遇到的人、事,能否站在法上去认识、去处理;能否把自己当作一个修炼人,时时事事向内找,及时在法中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至关重要,那是检验你是否真修弟子的一个砝码。
同修A因很重的病业于二零零七年走進大法,在住院期间出现了很多神迹,师父一次次从死亡线上把她拉回来。同修感激大法洪恩,出院后,学法、炼功、做资料、讲真相、一思一念修自己,方方面面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可还是因为我们看到的因素或看不到的因缘离世。我当时没有任何怕心,拉着躺在灵床的她的手叮嘱说:姐,无论你在哪儿,一定要跟着师父走。
但是,当听到她不修炼的亲人、甚至七二零以前得法的母亲(不太精進)说了一些对大法不理解的造业的话时,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假如我做不好出现什么问题,我的家人会不会说那些造业的话呀?就在这一刻,我的右乳房上针扎似的疼。我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念错了,心还是被带动了。回到家发正念,清除思想中不好的念头,可是乳房的疼痛一点也没有减缓,反而更重了。这时,我的心有些不稳了。观念在脑子里说:去医院吧!我的主意识说:不去!观念说:吃药吧!主意识又说:不吃!那些不好的念,就一直往脑子打,我就一个一个的否定。晚上做梦都是一些很不好的信息。我就发正念,否定旧势力对我的迫害,几天过去了,没有见好转。
丈夫回来歇假,看我不对劲,问我:你怎么了?我就把这几天的情况和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诉他,本来想在他这里得到些许安慰,可他却说了一句在我听来非常冷漠的话:是在大法中归正,还是去医院治疗,你自己看着办!我感觉很不是滋味,可也知道是自己人心太多、修的太差,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带孩子去书店,孩子要买玩具,我看那个玩具有很多变异的东西,就没买,可丈夫慷慨的就给孩子买了下来。我心里莫名其妙的失落、不平衡,心很疼。晚上学法前我说:平时我给孩子买东西,你总说乱花钱,可我买的都是有用的;你买那个没用的,就不说乱花钱了。不就是花你的钱,你心里不平衡吗?他笑笑说:我没那个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花我的钱不舒服?丈夫的一句话深深刺痛了我几年来最柔软、最敏感、一直掩盖、不敢触及的东西。我流着眼泪说:我说实话吧,花你的钱,我觉得没自尊,好象不做主,没上班好象低你一截。丈夫说:你这是变异的思想,邪党执政灌输的党文化的思想,古代的女子都是在家相夫教子。邪党执政后,变异了人们的思想,女人哪还有女人的样子?丈夫又请出师父在《美国法会讲法》中的相关讲法。我俩一边学法,一边交流,同时我也一直想着自己的不足。
忽然一个念头闪出:我是因为有病才辞职在家的。这时心里顿然醒悟:原来我的根源在这里,我还有“我有病”的想法。立刻告诉丈夫:我找到根了。顿时感到身体的舒服。第二天起床,我的肿块没有了,也不疼了。孩子懂事的给我送来了一杯水,真是“佛光普照,礼义圆明”[1]。师父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在我身上展现。
通过这件事,我发现自己遇到问题不能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找到了好多人心:依赖心、寻求安慰的心、自尊心、争强好胜心、不平衡心;学会了向内找,找出自己的根本执着;明白了什么是挖根,怎么用大法来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去年八月,妈妈检查出脑瘤,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低谷。父亲去世早,妈妈把我们姊妹几个带大,吃了很多苦,我不忍心她老了再受到一点点苦;为了母亲,我什么都愿意去做。她手术前的那天晚上,想起了以前生活的点点滴滴,我在家哭了一晚上。幸好,脑瘤没有长在危险部位,开颅后发现是个良性瘤。妈妈出院后,我把她接到我家照顾。从妈妈查出病到接妈妈出院两个多月,我陷在深深的情中,脱离了集体学法的环境,学法炼功跟不上。总想晚上回家补上,可是到家后又困又累就睡了,完全不把自己当修炼人。
十一月份天气凉了,和同修发完资料,觉得有点不舒服,就回家了。第二天,肚子很痛,我想可能是消业,就没有理它。后来出了好多血块,我想可能是给我清理身体。可是这样连续两天,又是血又是血块的,不住的流。我觉得身体开始没有了力气,心跳加速,脑子有点迷糊。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清理身体不应该这样,是因为这段时间情太重,学法炼功少,修炼没跟上,被邪恶钻了空子,黑手烂鬼开始迫害我。我立刻请师父加持,发正念清除那些迫害我的邪恶因素。后来血止住了。可流血时间太长,流量太大,我已经没有力气支撑了,说话没有力气,连书都拿不起来,我就躺着听师父的讲法,发正念。
但这一次,我相信师父,相信大法,不承认邪恶对我的迫害,即使我有人心,我在大法中归正,跟你旧势力没有任何关系。我坚持炼功,靠着墙勉强炼完第一套功法,当然动作不规范,我就跟师父说:师父,我动作不规范,请原谅,我的心是正的。白天晚上睡不了觉,我就学法发正念。身体觉得好些,能坐着拿书了,我就坐起来读法。这时的我,没有一丝焦虑不安、犹疑动摇,有的是平静和祥、踏实坚定。我静心学法,把师父以前的所有讲法按照时间顺序都学一遍,在过程中我看到许多大法的法理展现。
一天下午,孩子放学回来,看到我的情况,关切的问:妈妈,好些没?要不要找阿姨(同修)?我说:好多了,不用了,大家都很忙,我有大法,有师父保护,一定会好的。还有几本小册子没发,咱俩发了去吧!孩子同意了。我勉强下了楼,心好象跳出来似的。孩子懂事的说:妈妈,我去发吧,你等我!一会儿孩子回来,上楼时,上一台阶歇一会儿,想着:我是大法弟子,我能行。“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就不承认旧势力对我迫害。最后我爬上了五楼。
第四天,同修来我家,一進门,吓一跳,说:怎么成这样了?过后同修跟我说,那一天我的脸象白纸,没有一点血色,很吓人!同修们知道了,都过来跟我一起学法、发正念,在法理上切磋。
在这过程中,我找到了许多不足:过于执著亲情,对母亲重男轻女的不平衡心,对两个哥哥的妒嫉心,总想自己不受伤害的私心等等。而且通过同修的切磋我意识到:遇到危险情况时,要及时认清邪恶的假相,全盘否定,彻底解体;过程中真我假我一定要分清,否定人念包着的假我,一思一念都要在法上;时时事事向内找,修去自己的诸多人心;否定邪恶迫害还要体现在行为上,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忘了做好三件事。
在同修们的帮助下,我恢复的很快,师父又一次的救了我的命。
在中国大陆的一个省会城市里,依然奔忙着一个平凡而伟大的生命。平凡,是因为她只是亿万法粒子中小小的一粒;伟大,是因为她是万古不遇的伟大佛法造就的生命。她,或居于斗室,打印资料,刻录光盘;或穿梭于大街小巷,霓虹灯中,讲真相,打电话……无论烈日炎炎,暴风骤雨,还是大雪飘飞,冰天雪地,感应着伟大师尊的召唤,兑现着自己的史前誓约,完成着自己助师正法的神圣使命!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曼哈顿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