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七日早七点多,恶徒用电棍电张百华,之后将她从二楼抓起,扔下十个台阶,头、脚磕得全肿了,视物不清,肋骨疼不敢翻身,喘气也疼,并吐了两口血,导致她至今仍头晕、心跳。恶警还谎称是张百华踩空从楼梯自己摔下来的。
历经这一年半被折磨,张百华回到家中,以下是她对此段经历的自述。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多,我们同修都在梁燕家,开门要走的时候,冲进来一伙恶警,手里拿着药物往我们脸上喷,我们睁不开眼,所有同修被绑架到警车上。
我把身上仅有的四百八十六元钱放到梁燕家,也被他们翻走了,上车后给我们拉到双城行政科审讯,我说我们没有犯错、是做好人,恶警说:我说给你定罪就定个罪。我不报名,他们就给照相,都给编上号了。半夜送往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到了看守所扒光衣服检查、强制照相。两个恶警拽着脖领骂着硬把我推进屋内,把我和另一个同修(方桂兰)关在一个房间,我们绝食八天,他们就强行给我们灌食迫害,以后把我们分开了。
在看守所关押四十七天提审五次,逼迫我签拘留证,我不签。还有一次逼我写“三书”就放人,我就不写。有一次单独带我到对面二楼,戴着手铐,手被背后铐着坐老虎凳,恶警两男一女问我是怎么进来的。我说:在街上唱歌和同修一起进来的,他们叫我唱歌给他听,我唱大法歌给他听,他说是挺感人的,女恶警看我笑。两个男恶警到我面前狠狠的折我的手臂,同时右脚哆嗦控制不住,另一个男恶警拽着头发,一小时后送看守所屋内。我和看门的狱警讲两男恶警迫害我的事,狱警说你找你的办案人,两男恶警说就再来一次迫害。
十二月二十日,我被送到前进劳教所。
一进去首先检查身体,然后就把我带到二楼洗漱间,四个女恶警把我衣服扒下来,用电棍电后背、用凉水泼,开着窗户冻着一个多小时,四个人轮番打我。后来又来一个男恶警让我报名,我不报后,又一普教是班长说出真名了,五个女恶警是:王敏、周力帆、刘畅、刘仙宇、张艳丽。到了晚上我倒在床上感觉整个身体难受,王敏把大夫找来了,大夫说怎么了,我说电棍电的,王敏就把我从床上硬把我捞到监控室倒在地上,用脚踩我脑袋,并且说我装的,就这样我在监控室里呆了一夜。
十一月二十二日早饭后,恶警把我叫到二楼监控室,恶警(王敏、周力帆、丛志秀、张艳丽)她们围着我站着,王敏拿着电棍,丛志秀捏我脖领,她们把我按倒在地用脚踩我的头,嘴唇硌破了,流了不少血,用电棍电我,把我手背后面强行按手印,班长王芳拿水让我喝,实际就是漱口,我吐了半天血。就是这样她们还不罢休,将我带到另一小屋内,把我吊在窗户横梁上,用电棍电,周力帆给我一个大耳光,普教赵宝香堵我的嘴,我咬着牙没堵上,一直到下午才放我下来。
二十三日,同样将我吊起,下午三点多,刘畅过来问我,张百华你怎么样了。我说你比我更清楚。说完她把手铐拿下了,看着我的手,手都紫了。
傍晚两个队长带人来劝说我:叫我写三书,说只是起表面作用,心里信就行。我没有理她。
二十四日,叫我坐小板凳,有个普教看着我,不让我闭眼睛、不许靠暖气,屋里非常冷,我受不了,我就背师父的经文《见真性》。让我坐了八天小板凳。以后让我坐大板凳,脸面对着墙。两天以后我开始呕吐,她们叫来大夫,大夫说心脏病复发,我说是你们电棍电的,我没有心脏病。她们想用药物迫害我,我不吃。大小板凳让我坐了十六天。后来我问她为什么这样对我,她说我不写“三书”,并且威胁我说过完大年让我天天写。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因为我不背监规,让我穿着衬衣、衬裤站一夜,第二天七点左右,恶警(王敏 、崔建梅)拿着电棍电我后背,把我从十台阶楼梯口扔下来,把我的头摔坏了、左侧肋骨摔折了,我不敢喘气。就是这样还恶狠狠地把我拉到车间去。我坐在那,同修看我冷给我个棉袄披上,恶警(王敏)给扔了。到了晚上,我躺在床上不敢翻身,还吐了两次血,感觉难受。后来恶警(周力帆)找来大夫检查,大夫问我摔得重不重,我说很重。周力帆说你别胡说。我说:当时你没在现场,当然你不知道。下午我在车间趴着,徐春凤问我说:王敏要带你出所看病,给你三分钟考虑。我说不用了,我哭了。以后的日子时常头晕、头痛,冬天头不抗冻,总觉得头四处冒凉风。就这样她们还不罢休,有时不让我去洗漱、洗澡,如洗澡时最后一批用冷水洗。
二零一三年二月九日—二月十七日,有一个普教(黄启山、王敏)看管我们,有的趴在桌子上 、有的看电视,黄启山指着我们骂大法,而且拿着扇子打人,谁也不出声,李珍骂师父,那天杨燕值班,王燕如骂我,本来我心里就很难受,我和别人说了骂人的事,被狱头崔恋恋打了两个耳光,当时恶警(杨燕、吴金花、谢秋香、张念荣)谁也没有阻拦,还说骂对了、活该。我把号服脱下,站队时我也不报数,被恶警杨燕叫到小屋去,问我为什么不报数,我说王燕如骂我,我告诉她骂人不好,有错吗?恶警急了打了我不知多少耳光,把我的下眼皮和眼角都打紫了,耳膜震坏了,罚我到二楼值班室站了半宿,最后杨燕说:你把事情扯大了,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让崔恋恋给你道歉。我说:道歉不是目的,不骂人就行了。
三月二十六日早饭后,李海山二组组长用报纸打同修徐英的头,接着班长崔恋恋把左仙凤同修按倒在地,用脚踢、手打,这次是恶警杨燕值班伙同干的,不许上厕所,同修脱掉号服抵制迫害。恶警大队长王敏从厕所把左仙凤同修捞出来用电棍电,拳脚交加,恶警王敏抓住我的头发,不穿号服站着,接着把棉衣给我扒下来,背铐老虎凳,用筷子掰开我的嘴给我灌药,说我有心脏病,然后开着门、窗户把我冻了四个小时多。
第二天早饭后恶警(张艳丽)狠狠的打了我两个耳光,恶警许微把棉衣给我扒下来,又冻了四个小时,并且扬言说我是穆桂英,阵阵落不下。
四月一日我要求无罪释放,恶警张艳丽、吴金花又打我耳光,满脸是泡火辣辣疼痛,又罚坐老虎凳三十个小时。
这一年半的时间,我认清了这些恶警比豺狼还狠,恶党的本质就是假、恶、斗、骗、邪。这是我能想起来的,还有更多的同修还在遭受着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