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苦为等法
我从小就多灾多难,听父母讲在我很小的时候体弱多病,有好几次眼看着就没气了,家里人便把谷草拿進屋,准备把我包起来扔到野外去(当地习俗:很小的孩子死掉,要用谷草包裹起来扔到野外)。可每次要扔的时候,发现我又有气了。就这样折腾好几次,我总算活了下来。
十岁的那年冬天,我又被炕烟呛昏过两次,当时呼吸极其微弱,邻居们说这孩子怕是不行了,父母不死心,将我抬到雪地上灌酸菜水,经过家人一番折腾,我又奇迹般活了下来。还有一次,我淘气,爬到自家晒衣服绳上打秋千,一不留神又摔了下来,昏死过去,等我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无可奈何的母亲叹息道:我姑娘命真大,病不死、呛不死、摔不死。
三十岁那年,我和丈夫上山砍柴,山陡石头多,一不小心滑倒后,树茬子扎進眼眶里,我忍痛将树茬子拔出,说来也怪,用手一摸竟发现没出血水,就觉得麻木,两个小时后,眼睛终于能看见东西了。当时,我丈夫觉得简直不可思议,我也谢天谢地的。
学法后我明白了,伟大的师尊一直在看护着我,因为我与大法有缘,我就是为助师正法而来的。
大法伴我行
一九九八年六月,丈夫不幸得了肝癌,有人告诉我说法轮功能治病,我当时什么也不懂,认为法轮功就是气功,气功就是治病的。丈夫抱着一颗有求的心接近大法,却无缘修大法,先走了,我却有幸走入大法修炼。
丈夫去世落葬的第二天,我就去了县里找炼功点学功,回来后我就找周围的邻居、亲属、朋友到我家学法炼功,就这样我家就成了学法点了。学法后,我身体健康、精神愉快,每天都笑呵呵的。认识我的人都说:你精神怎么那么好,每天干活还不知道累,真好象换了个人似的。每当这时我就自豪的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是大法改变了我。”
得法三个多月时,正值秋收季节,农活很多。我却因为吃蘑菇中了毒,脸肿的象个小盆,两只手肿的不能拿东西,十个指甲被毒掉四个,手一动就从掉指甲的地方淌血水。亲戚、朋友都劝我到医院看看,可我想我是修炼人,修炼人不能打针吃药。就这样我一直忍痛干农活,半个月后好了。现在想想,当时也算有正念了。
在反迫害中走向成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大法,整个社会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同修们也不到我们家学法了,有的人吓的不学了,有的人偷偷在家学。那时我就想,这么好的师父,这么好的法,不能叫恶人肆意攻击。我要走出去证实大法!当时我周围没人敢和我出去证实法,那我就自己去!从此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都告诉人们:法轮大法是正法!现在大法是被迫害的,是冤枉的。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带上凳子、油漆去写证实大法的标语。在一个电线杆旁,我停下自行车,踩着凳子想写“法轮大法是正法”,可是天太黑看不见。心想要有亮光多好,就这么一想道旁人家马上亮起了灯,正照在我要写的地方,等我写完灯也熄了。
师尊说:“讲真相和个人修炼是容在一起的,心态不对,正念不足,就会出问题,因为自己的修炼是根本”[1]。由于做事心强,学法少,不能理智的证实法,二零零六年七月八日,我来到派出所,面对面将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的真相光碟送到警察手中。警察不但不看,还抄了我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及真相资料,并将我绑架到马三家教养院迫害两年。
在教养院里,我看到了恶人对大法弟子惨无人道的迫害场面,产生了怕心,写了“不学、不炼、不進京上访”的保证。当时还觉得自己挺聪明,把邪恶骗过去了。其实这种行为完全背离了师父,背离了大法。这件事成为我修炼中永远的痛。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我们地区有近三十名大法弟子被恶警绑架,我也在其中,但这次我正念很足。当时派出所所长带了四个小警察到我干活的地方,把我绑架到公安局。派出所所长在询问笔录上写了一阵,便叫我签字。我说:“你不要瞎编乱写,迫害大法弟子会遭报应的,连你家人都要跟你倒霉。”他吃了一惊,放下笔说:“那你叫我怎么写哪?”我说:“我叫你怎么写,你就怎么写,就没你的事。”他说:“行。”我告诉他应该这样写:“你我虽然不相识,有句话儿告诉你,法轮大法是正法,请你永远记心里,莫听谎言来欺骗,相信谎言害自己,明白真相得福报,美好未来属于你。”我又叫他写上:“世界需要真善忍,法轮大法洪传世界,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见他写的一字不差,便签了字。这时边上那四个小警察拍手齐声叫好。我又给他们讲了一会儿真相,四个小警察都同意退出邪党。在去看守所的路上,我又给他们讲了红眼狮子和济公抢亲的故事,他们都默默的听着。
师尊说:“所以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来讲,能够坚定自己,能够有一个什么都不能够动摇的坚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象金刚一样,坚如磐石,谁也动不了,邪恶看着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难面前念头很正,在邪恶迫害面前、在干扰面前,你讲出的一句正念坚定的话就能把邪恶立即解体,(鼓掌)就能使被邪恶利用的人掉头逃走,就使邪恶对你的迫害烟消云散,就使邪恶对你的干扰消失遁形。就这么正信的一念,谁能守住这正念,谁就能走到最后,谁就能成为大法所造就的伟大的神。”[2]在看守所里,我们每天都在背法、炼功和发正念,从未间断。
在邪恶关押我的第三十八天,我们当地的六一零头子到看守所见我,说:“交五千元钱,写不学不练就放你回家。”我答道:“一、我没有罪,二、不交钱,三、想叫我不学不炼——没门。”他气急败坏的说:“你个老顽固,我判你二年。”我说:“你说的不算,我师父说的算。”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开始往车上拽我们,说是送去教养。这时我首先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立刻停止迫害!”同修们也随我一起高呼,口号声震慑了邪恶。一个女警察气急败坏的说:“这批法轮功这么难整。”我说:“那是因为我们越来越成熟了。”
在去教养院的路上,我们一直在给警察讲真相,有个警察悄悄问我:“老太太,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说:“师父教我们真善忍,做好人。我给你讲的没有一句是假的,如果你现在不听,将来真相大白时就没机会了,要抓住这万古机缘啊。”我们的善感动了他们,他们劝我:“先喝点水润润嗓子,然后吃点东西再讲。”
到了马三家教养院,我在心里想:师父,弟子不能被关在这,我要回去救度众生。体检时一量血压,高压一百九十八,低压一百七十,量了两遍都是如此,教养院拒绝接收,看守所只好放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春季的一天下午,我和同修拿着油漆和板刷在公路边的墙上写证实大法的标语时,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绑架到派出所后,说是要拘留我俩,叫我们签字,我说:“你们写我不签字,我自己写我签字。”警察只好给我拿来纸和笔,我从师父传法是叫我们做好人写起,到江泽民为首的邪党如何迫害大法弟子,以及修炼法轮大法是合法的,最后写到大法洪传全世界,受到各国人民的赞扬。当时我的一思一念全在法上,没有一点怕心。不一会,警察便把我放了。
二零一二年年前那段时间,上街买年货的人特别多,这正是救度世人的大好时机。我和同修上午在街上讲真相,中午找个地方发正念,下午接着讲。虽然天气寒冷,有时还会遇到不明真相人的冷言冷语甚至威胁、恐吓,但我从未动摇过,也没觉得苦。因为我知道我们只是走在师父为我们铺好的路上,真正度人的是师父,我们只是动动嘴、跑跑腿而已。每当我劝退一个世人,内心便涌起一股暖暖的、无比荣幸的感觉。
正念震慑六一零头子
二零一一年冬天的一个早上,我正在对一个女孩讲真相,被路过此地的六一零头子听到了。他问那个女孩:“她跟你讲什么呐?”女孩机警的说:“没讲什么。”这时他认出我来,并叫我的名字,说:“你在干什么呢?”我说:“我在讲真相,救度众生,当然众生也包括你,也要救度你。”他说:“都不和你一样的,那么大岁数,不在家好好呆着,出来乱讲什么,还学吗?”我说:“这么好的大法为什么不学,我要学到底。”他一看我不怕他,边问:“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说:“我太了解你了,你不就是六一零头子吗,专门迫害大法弟子,把大法弟子绑架到监狱、教养院。你这么做是要遭报应的,不为你自己,也要为你家人着想,不能再这么干了。”听我这么说,他转身一头钻進车里。我也马上来到车前慈悲的对他说:“老弟,别给江泽民为首的邪党当替罪羊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他关上车门灰溜溜的坐车走了。
在这些年讲真相过程中,遇到过感谢我们的人,遇到过关心我们、叮嘱我们注意安全的人,遇到过对我们不屑一顾的人(用白眼看我们),遇到过因受邪党谎言灌输,中毒太深,对我们谩骂,并扬言要将我们送进公安局的人。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们总是慈悲的给他们讲真相,因为师尊说过:“那是一种洪大的宽容,对生命慈悲,对一切都能够善意理解的状态。用人的话说都能够理解别人。”[3]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七》〈美西国际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