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台戏。其实,人间也是一台戏;整个人类的历史,潮起潮落,花开花谢,物是人非,世事更迭,朝代交替,战争和平,也都是一台戏。只是人们在戏中,常常忘记了自己的角色,真正忘我的在“演”着。只有身在戏中、心在戏外的人的“静观”才能真切的认识到:这的确是一台戏。要达到这一步,也只有那些潜心修炼或“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士才可。他们或远离世俗,独处修身;或历经沧桑,却心意淡泊。能达到这一步者,则必是洞察世事、看穿生死、彻悟人生的大德之士方可。同时,他们怀济世救人之大志,却不能见容于世人;能洞察天机,却不能道破,也只有把一份心意寓于属于“野史”的小说,借“假语村言”以警示处于“末法”之时的世人。
人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为什么说现在正处于“末法”之时?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却包含了无尽的内涵。还是让我们在大法法理的指引下,对四大名著从新作一下诠释,或许能从中找出一些答案。
让我们先来分析探讨一下四大名著各自要表达的是什么?
先从《三国演义》开始,《三国演义》——一个“义”字贯千古
在《三国演义》里,神传文化的痕迹比比皆是。天象变化,世事变迁,奇人异事,神机妙算。作者罗贯中学贯古今,涉猎百家,对此自然了然于胸。但此书的意旨却不在此。虽然,《三国》以计谋为人称道,诸葛亮、曹操、周瑜、司马懿、陆逊、姜维等等,皆有鬼神不测之妙算。这些古人的智慧也确应算是书中的主题之一,但书中所要表达的却远不止于此。那么,是三国的历史故事吗?有道是“七分史实,三分虚构”。非也,这是小说,不是历史,而历史故事只是作者借以表达的载体。作者表达的正是使得故事更加丰富多彩、生动感人的人所具有的特质——义。
“演义” 者,演“义”也。书名已经标示出来了。当然,“演义”早已成为今人所认为的一种小说体裁,体裁而已。而它真实的本义,就是在书中利用各种人物的互动,把 “义”的内涵丰满起来。“义”所表达的内涵和故事、人物紧密相联。提起“义”,人们想到的不只是一个字的表面意思,任何定义也定不了“义”的内涵,只能起一点表述作用。而通过《三国演义》人们所获得的却是永远具有生命活力和参照的内涵。从这个意义上来看,《三国演义》包容进了人类生存所赖以维系的崇高品质。
明白了这一点,三国的此兴彼衰、恩怨情仇已不足道;人物的喜怒哀乐、忠孝悖逆都围绕着“义”而徐徐进行。诚然,古代是有许多“演义”的小说,而能和《三国演义》相提并论者,没有。书中对“义”确有很多精到的描写。在曹营一言不发的徐庶,只发了一言却救了赵云,是对刘备的恩义;曹操哭祭袁绍,也能显出“奸雄”对义的理解和作为;孟获感“七纵”之恩以归顺,有诸葛亮“义”服的成份。而义薄云天的关羽却将“义”演绎到了极限。曹操三日一小宴、 五日一大宴,赠赤兔、封亭侯没动他寻兄之意。面对曹操之隆恩,不报恩不离开显其义士本色。为寻兄“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义”至此,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少时读《三国》至“华容道”,深怪诸葛亮为何不把关羽和赵云或张飞换一下位置,要是张飞守华容,曹操不是死定了吗?及至修炼后才明白,一切皆有定数。诸葛亮这样安排是遵天意、行人事。关释曹,更成全和丰满了关羽之“义”。罗氏著书,真是深得“义”之玄奥。
笔者能有此认识,全赖师尊李洪志先生的指教。在《北美巡回讲法》中李洪志师尊讲到了《三国演义》:“《三国演义》讲了一个“义”。经过一个朝代,三个势力互相之间的较量中充份表现出“义”的内涵。而且是经过一个朝代这么长的时间表现出了这个“义”的深层文化,今天传法时人类对“义”才有深刻的认识,知道义是什么,它的表面与内涵所引申着什么关系与深层反映。人不能光知道这个字的表面,内涵中得什么都得明白。当然《三国演义》 中也表现了人的智谋等内涵。”
人类经过多次文明的更替走到今天,是怎样一点点完善起来的呢?李洪志师尊在《北美巡回讲法》中讲:“没有任何内涵,没有任何承负能力,没有任何对这个空间一切事物认识的一个完整的思维概念。那么人就要经过漫长的岁月,把人的思想渐渐的丰富起来,有了他的内涵和承负能力,这不是短的时间能做到的”“今天人的表现,遇事不惊,沉着冷静,理智的思考,甚至于有了创造能力。人能具备这样的思想、正常的思维状态,这是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神有意给人造就成的。”
人的每一步都有神在安排,所以在中国,一直到今天,人们都会说“人的命,天注定”。其实何止是人的命啊,世间的一切安排,也都有神的用意。这是在丰富人的思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