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从获新生 遭中共骚扰、拘留
我叫罗泰友,今年七十一岁,是云南省门窗工程公司的一名退休职工。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以前被冠心病等多种疾病折磨的死去活来,在大法中得到了新生。修炼后我身体恢复健康,多少年来没进过一次医院,没吃过一片药,为国家节约了不少医药费。通过几年来不断的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虽然退休工资不高,但一家人过得和和美美,其乐融融。
然而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一场以谎言构筑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却给我带来了极大的伤害,摧毁了我原本平静的家庭。
一九九九年八月份,单位领导、马村派出所警察多次找我逼我表态不炼法轮功,我对他们说:“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有什么错?”他们说:“如果你再炼就扣发你的退休工资!”我真不敢相信,在今天这样的社会里,竟然有人害怕老百姓做好人,领导竟然以扣发工资为要挟,硬是要逼迫我放弃我的信仰。
在我一直不放弃炼法轮功的情况下,单位人保科的古海珍伙同马村派出所警察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将我送到关上公安分局,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把我送到关上看守所非法关押。在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出示证件及任何法律文书,为此,我以绝食强烈抗议他们这种非法拘禁,非法剥夺我人身自由的行为。连续绝食五天后,警察怕我死在看守所,脱不了干系,不得已又将我放出来。
坚持信仰遭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和一些法轮功学员到昆明市西山森林公园炼功学法,被西山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抓捕。当时警察还让我举着李洪志老师的《转法轮》拍照,公安还录了像。之后把我拉到马村派出所关了一天。二十六日放回家,二十七日官渡公安分局警察将我送到了昆明市第一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零三天。
回到家一个月零一天后,马村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抓到关上看守所,第二天送到云南省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劳教决定书中这样诬陷我:“罗泰友因参与邪教(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活动经多次教育仍不改恶习,并于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组织参与到昆明市西山森林公园法轮功非法聚会,被公安人员现行抓获。”当时六十多岁的我,自从修炼了李洪志师父的法轮大法后,一直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何来的恶习不改?难道修炼真善忍是恶习吗?罗列的罪名使我不能容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是我还是因为这莫须有的罪名被送到了云南省第二劳教所。
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近一年后,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七日,我被所外执行送回家。回家后我到马村派出所申请落户,马村派出所的警察威胁我,要我写一份不炼法轮功的保证才给我落户。我当场对他说:“户口可以不落,但法轮功不能不炼!”之后我也不理那个茬。
合法上访 遭威胁、洗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和我老伴到云南省公安厅上访,那一天是厅长接待日,我们去反映我因修炼法轮功被劳教后被单位扣工资的事,同时反映炼法轮功没有错,为什么不给炼。当天我和老伴还碰到了其他去上访的八、九个法轮功学员,也是去反映情况的。
然而做贼心虚的中共见我们人多,当时就派了五华区国保大队很多警察和警车来包围公安厅。警察威逼利诱法轮功学员上他们的车,我和我老伴没有上。
第二天我和我老伴在家的时候,官渡公安分局的几个人就到我家来敲门,被我和我老伴拒之门外,我对他们说我们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我们家不欢迎你们。这些人下楼去我才看出都是官渡公安分局的,有的穿便装,有的穿警服,只是我不知道名字。第四天,六月二十九日,我们单位人保科科长古海珍打电话叫我到单位保卫科去,我去了后,看到官渡国保大队的一个警察,他对我做笔录,问我去公安厅干什么,谁组织我去的。我说为了找回我的工资,我的工资就是因为我炼法轮功被劳教就被扣了,我当然要去问了。最后我在笔录上签上“大法弟子罗泰友”。
二零零四年十月的一天,五华国保大队的马斌、马村派出所的一个女警和另两个国保到我家里来找我,说要和我谈谈,就说咱们上办公室谈。于是我就和他们到厂里保卫科去谈,到了保卫科,马斌叫我到学习班(“转化”洗脑班)去,我说:“不去,我修炼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我为什么要去,难道你们不允许我做个好人?”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马村派出所的女警以骗我回家吃饭为由,将我骗出厂大门,将我绑架上一辆车,开的飞快,将我带到位于昆明海埂的航天疗养院办的邪恶洗脑班。每天关在房间里不让出来,五华区政法委的主任以及五华国保大队副队长练学腾轮番来找我谈话,目的就是一个——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除了所谓的谈话就是让我关在房间里所谓的“思考”,还安排我们厂两个人陪着我,陪吃陪睡。在洗脑班呆了八、九天后就把我送回家,回家前逼迫我写所谓的保证书。这次洗脑班还被绑架来了好多法轮功学员,原在中国工商银行云南省分行营业部信贷管理处的法轮功学员张警心这次洗脑坚持不“转化”,最后被非法劳教三年。回家后我得知在洗脑班每天一个人的费用八十元,这钱由各单位自己出。
从洗脑班回家后,马村派出所的一个警察就经常到我家楼底下来监视我,监视了很长一段时间。
发真相资料救人 遭恶告、判刑迫害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我到昆明市螺蛳湾批发市场发真相资料,被便衣发现,他让批发市场的保安来抓我,这个保安从我后面就扇了一巴掌。随即将我带到螺蛳湾派出所,带到那里先对我非法搜身,把我身上带的法轮功资料、《九评共产党》、光碟等搜出来拍照,又把我带到螺蛳湾批发市场门口,逼迫我指认现场拍照,伪造证据,当晚五华国保大队的马斌和西山区国保大队的人带着我到我家非法抄家,他们抢走了李洪志师父的法像、大法书籍、《明慧周刊》、大法资料等很多资料,最后连个搜查清单都没有给我。抄家后就将我送到西山区看守所非法关押,到看守所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多了。
看守所里的奴工很多,串彩灯、拣白云豆、剥蚕豆,我因为年纪大了,也就没有强制安排任务。看守所里,西山区国保大队多次来提审我,问我的资料是哪里来的,谁给我的,我没有告诉他们。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八个多月,期间昆明市检察院对我非法起诉,诬陷我利用邪教组织(法轮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破坏法律实施,之后昆明市中级法院对我秘密开庭,没有通知家属,法庭将拍的从我身上搜出的真相资料的照片给我看,以此作为诬陷我的证据,又以从我家里搜出多少真相资料为由,最后对我非法判刑四年。
二零零九年九月底我被送到云南省第一监狱三监区非法关押。狱警给我安排两个贩毒犯做我的包夹,二十四小时监视我,这两个包夹经常辱骂我,刁难我,还威胁说要给我坐小板凳,狱警我的警察叫唐云锋。
初到监狱,我被强制安排包茶叶,就是市场上出售的沱茶,每天至少要干五、六个小时。一年多以后我又被安排打扫走廊、洗脸间、厕所的卫生,两三个月后又叫我扫院子,扫了一个多月就不让我干活了。
除了奴工,云南省第一监狱教育科的警察还逼迫我“转化”,即放弃信仰,经常叫我到教育科谈话,让我不要炼了。还找到邪悟人员来转化我,使我受到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
我在监狱的几年,监狱只让我家属看了四、五次。
二零一二年二月十二日我从监狱回家。
我回家后,马村派出所的李龙辉,莲华社区的邢莉莉还到我家里来骚扰我,问我还有没有发资料,有没有出去。李龙辉来了两次,邢莉莉来了四、五次。
如今我已经七十一岁了,但是因为坚持修炼大法,不管在家,还是被邪恶诬判进监狱,我都时刻牢记李洪志师父对弟子的教诲,把自己当成一个大法弟子,所以遭了多少罪,受到多少不公,依然乐呵呵的,依然不忘传播真相救人。是法轮大法给了我年轻人才有的健康和积极,希望有缘人都能通过我的经历,看到大法的美好,看到大法弟子救人的善心和慈悲,早日明白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