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队专门负责监管迫害法轮功学员。队长陈友军等六人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早上扫大街,强制对法轮功学员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书记严继清亲自上阵强迫学员写不炼功的保证书,不写就叫普军、安强用警棍毒打,有的被打残、有的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当场被打昏死。
十二月二十几日,阙发芝晚上起来炼功,从楼上打麻将下楼来的打手李老二看见,将她叫出来迫害。李老二的叫骂声被楼上正在打麻将的陈友军等听见,所有打手都从楼上下来。陈友军把阙发秀、杨顺发、龚志会等法轮功学员全部叫出来,强迫他们和阙发芝一起站在乡政府的操场坝上,强制站马步。李老二、普军和小刘三个年轻人毒打一个法轮功学员,用脚踢,又将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书轮流的放在法轮功学员的头上,轮流的逼问读不读,回答“不读”,他们三人一起围住被问的法轮功学员一顿毒打,打腰部,用脚踢、用拳打。恶徒从杨顺发开始,李老二用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又用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拉起来踢倒,又拉起来又踢倒,这样反复折磨。后来他们五人站两排,强制杨顺发站中间,暴徒们象踢皮球一样将他踢来踢去,折磨了大约半小时。阙发芝、阙发秀、龚志会被打手们轮流的踢倒在离她们附近几米远的小树上,将小树压倒,又被提起来,也是反复的这样被折磨,大约半小时。打手们又到办公室拿来警棍,用警棍打法轮功学员的脚和腰部,从下半夜一点到早上七点,后来被集体罚站到八点。乡政府的人陆续的来上班了才将法轮功学员们关押入小屋,当时每人关一间,睡的是地下只有一张纸壳和一张席子。吃过早饭,陈友军又将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四名法轮功学员叫出去扫乡政府周围的大街。龚志会的脚和腰被打伤,杨顺发的腰被打成紫青色,阙发秀、阙发芝的腰和腿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龚志会在扫地的时候扫帚掉在地上都无法弯腰去拾,只有用脚尖慢慢将扫帚勾起来,再开始扫地。回来时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但还要被陈友军等指挥打扫乡政府大院。好不容易打扫完,又被叫到楼上会议室继续洗脑灌输诽谤师父和大法的文章。乡政府的人见几个法轮功学员的脸色非常难看,害怕出事才叫回屋休息。
事隔三天,由于法轮功学员们拒写所谓的保证,严继清将四名法轮功学员叫到他的办公室。六个打手也在,问遵守不遵守公安部的六条通告。法轮功学员们都说不遵守,六条通告是错误的。严继清听后气得不行,递眼色给打手们,并说象往常一样出去劳动,其实就是叫打手们象那天一样打法轮功学员。打手们强迫法轮功学员们下了一层楼,陈友军将龚志会和杨顺发叫到他的办公室,普军、安强进屋后,陈出门将门关上,在外面刷牙放哨,他们强迫二位法轮功学员面墙而站,安强用警棍打龚志会的腰和腿,普军打杨顺发的腰和腿,打一会儿,强迫背向墙壁而站,他们又用警棍打法轮功学员们的手臂和前腿。陈友军怕打出人命,推门进来,两个打手才住手,他们将法轮功学员们弄下楼来回到各自的房间,又将阙发秀、阙发芝姊妹叫到陈友军的办公室,还是普军和安强用同样的手段打她们,阙发秀被当场打昏,陈友军赶紧喂了一些白糖水后才苏醒过来。不法人员们心里发虚,赶紧下楼来看看杨顺发和龚志会怎么样。龚志会被送回小屋后人就昏迷过去,忽然醒来,想上厕所,慢慢移到放鞋子的地方,穿上鞋想站起来,可连续站了几次都站不起来,陈说你怎么样,龚志会说站不起来了。龚志会的腿被打得痉挛,腿肚上的肉被打烂,腰被打伤,所以只好躺在床上,不能坐,痛得再一次昏迷过去。陈友军等又把法轮功学员张军、刘龙云、阙清波拉出去打。刘龙云的腰被打伤,在痛苦的折磨下被其父保回家,两天两夜不准睡觉,只准站和蹲,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了三天三夜,罚款三百元。第二天晚上恶徒陈友军又到关法轮功学员房间再一次叫法轮功学员写保证书,法轮功学员都拒绝写。这只是攀莲镇第一次洗脑班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部份。此次参与迫害的恶人有:米易公安局政保科的向金发、杨梓华及镇六一零头目严继清—书记、蒋德才(镇长)、王争明(副镇长)、杨朝荣(武装部长)、杨启和、杨庭和(已调往坊田乡任书记)、范大会、打手队长陈友军(三十多岁、民兵)、普军(二十多岁、转业军人)、安强(黑社会、二十多岁)、李老二(三十岁左右、转业军人)、刘某(二十多岁)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三十日,不法人员才将法轮功学员全部放回家。洗脑班结束时,攀莲镇强迫每个学员交大米二十多斤、生活费每天十五元,无钱的逼写欠条单据。
阙发秀自述在楠木寺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四月,在青皮村九队和功友一起开法会炼功被抓并劳教两年。
二零零零年五月被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我因坚定修炼法轮大法,想让更多的世人了解大法,同化大法并做个好人。恶警不准炼功,指使包夹、劳教人员打我和炼法轮功的同修,于是包夹和其她劳教人员便拳打脚踢,大打出手,用大扫帚打我们,又强行将我们拖到大树边用绳子把我们绑到大树上,不准我们说话,用东西将我们的嘴堵住。
在卧室炼功,用绳子将我们五花大绑,不准出监舍门,然后一个一个挨着叫到楼下办公室里用警棒打背部,打脚,打耳光,打得我鼻子鲜血直流。
过了几天,又是一个一个挨着叫我们到楼下办公室隔壁屋里。轮到我了,恶警用很长的电警棍闪亮的电光电我的脸部,一边电一边骂,还不出气,然后又用警棍中间最粗的电光对着我的咽喉狠狠的电,电得我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后来她们又换了一种方式,白天晚上都不准我出门,叫两个包夹看着我,吃过早饭就开始站到晚上,不准喝水、不准洗脸、不准洗脚、不准洗澡。过了几天见我还是坚持,她们就加大了力度,要扣包夹的改造分,这下我的日子就更难过了,包夹心情不好,对我大喝小吼,用脚踢我,我的脚也站肿了,我还是坚持。这下恶警又变招了,把我垫床的棉絮、被盖、衣服全部拿走,一样不剩,只有铁架钢丝床了。晚上大家都睡觉了,不准我睡,还要延长时间罚我站。包夹和同监舍的好心人见我这样,就拿了一些盖的东西给我,恶警看见了,不准任何人拿任何东西给我,又给包夹施加压力,这样晚上就穿一身衣服睡在光铁架床上,折磨了我一个多星期,才让我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