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竹条抽、钢筋打、吊铐、电击、跺脚……

——山东平度市孙奎训、孙慧君自述遭受的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山东青岛市平度市仁兆镇孙家汇村法轮功学员孙奎训、孙慧君,按照法轮大法的法理“真、善、忍”做好人,却遭到中共恶党的迫害。以下两人自述遭迫害经历。

孙奎训遭酷刑:吊铐、电击、跺脚、灌食八个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号,我到平度去上访,当时在平度红旗路上哪里也没去,不知谁安排的一辆车,把我们拉到了平度党校,当天仁兆镇派出所指导员刘伟把我拉到了仁兆镇政府,关押了四五天,最后被逼写了三书才放我回到家中。

九九年夏天大约八九月份,仁兆镇只要是有名的大法弟子都到仁兆镇人口学校办洗脑班,实际由当时的镇政府青年干事孙举明在黑板上写好他们提前准备好的假材料,大法弟子抄写好签字画押,方可回家。

九九年十月,仁兆镇有三位女大法弟子进京上访,仁兆镇邪党委把说“炼”的大法弟子全部找到仁兆镇政府会议室,农机站的王山海打我打得最狠,因为只有我自己说“炼”,打完后,经过大法弟子慈悲讲真相,良心发现有所悔悟。仁兆派出所的张加森(平度市南村北顶子村人),把我的双脚用书垫起来,站上去在我的腿上来回走动,走了一会儿,往上一蹦,把别人都吓得目瞪口呆,我绝食四五天才放我回家。

九九年十二月底,我依照法律进京上访,仁兆派出所指导员刘伟和仁兆镇恶党党委副书记尹增强把我拉回仁兆镇政府,仁兆镇派出所的宫秀廷严刑拷打我,最后我被迫写下三书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公历二零零零年新年那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下午,由村书记孙洪林和仁兆派出所张敏把我拉回仁兆镇政府,正月初六张祥新等恶人脱去我的毛衣毛裤冻了我一整天,张祥新和孙举明(仁兆镇二贞台人)毒打我,农机站的孙伟涛打我尤其毒辣,用雨伞骨即一种细铁丝打我的手背,不到五分钟手背就肿起来,打完手背打手掌,不到五分钟又肿起来,消完肿以后,孙伟涛又打了我一次,双手又肿了一遍;他还逼我骑马蹲裆式蹲着,头顶一个碗,碗掉了就打我,用杨树枝,小竹条,铁丝打我的手,用六毫米粗长五六十公分的钢筋打我的脚踝骨、左右小腿,用铁丝打我的手,手指甲被打瘀血,手边沿有血泡;孙伟涛用脚跺我的脚跟,致使我从脚尖肿到膝盖,走路蹒跚像个老人,正月二十五回家后两个月才消肿。父亲被迫写下五百元的欠条。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一号仁兆派出所把我绑架送进洗脑班,逼我放弃大法,五天后我正念走脱。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号仁兆派出所去了二十多个恶警把我绑架到平度市拘留所,恶人给我灌食两次,八天后送我到王村劳动所(山东省第二劳教管理所),二所八队恶警给我灌食迫害,致使我心脏停止跳动,抢救过之后把我送回家中。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号,我在城阳区流亭镇王家发资料被绑架,城阳恶警八月七号把我送进省二所八队,受到恶警唆使犯人毒打,恶警的吊铐、电击,八个月的灌食迫害,灌食迫害得不能自理才放我回家。(据内情报道,管理人员在一边看着。具体打他的警察有刘林、王保华,用电棍电半个多小时,直电到电棍没电为止,电的身体下肢一个黑点一个黑点的,还用手铐倒挂很长时间)。

孙慧君遭酷刑折磨:竹条抽打、钢筋敲骨……

孙慧君,女,三十九岁,仁兆孙家汇村法轮功学员。以下是她的自述: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到平度党校找上访的哥哥,被非法关押了三天,同年腊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访,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后又被送到青岛驻京办事处,晚上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不听,并给我戴上了手铐带回仁兆党委迫害。以韩寓学为首的恶党党徒,从大年初一就开始不停的迫害,计生办的孙维涛用小竹条抽打我的脸,恶警蒙上我的眼睛,用书打我的嘴,一会嘴就肿了。大年初六大约有七、八个人(其中有一个叫张祥新的)他们让我坐在地上,两手要够着脚尖坐着,还不解恨。大正月天,脱下我的毛衣、外套,只穿一件秋衣,趴在地上,用竹条抽打我的腿肚子,直到竹条打断为止。恶警崔继伟有一天把我带出去,揪着我的辫子往墙上撞,把头花撞碎了,打累了,就用竹条打,条子打断了,还不出气,就把我拖到水龙头旁,让自来水灌我。后来,一到孙维涛值班时,他就变着花样残酷折磨我。一天拿着粗六厘米、长五六十公分的钢筋敲打我小腿前面的骨头,致使我的右腿变形,还留下不同程度的三个伤疤。隔一天他值班时,就揪着我头发往墙上撞,有时他值班时,让我用手把头发扶起来,他用脚踢我的腰部,左右一起踢,有时还用皮鞋踩我双脚,致使我双脚肿了好几天。直到家人去看我,他们才停止迫害我,整个过程,迫害我二十六天,韩寓学让我写了个五百元的欠条,才让大队文书和我母亲接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一到过年过节恶党的所谓敏感日,就派大队村委成员上门骚扰,有一次,我去赶集,仁兆镇政府派了两个人在集上监视我,怕我上北京上访。

二零零一年阴历六月初二晚,我在一功友家,以张敏为首的恶警闯进她家不由分说到处乱翻,看见大法资料就去拿,我看见张敏抢走师父的法像,我上前去夺,他就扇我一个耳光,就因为这样激怒了他们。晚上我回家后,十多点钟,我正准备睡觉,以刘伟为首的好几个恶警把我绑到派出所,关了一夜。

二零零三年阴历四月初八,因我和同修去即墨市刘家庄镇尖庄去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当晚被带到镇派出所,初十上午被送到青岛大山看守所,非法关了我二十八天后,被刘伟等人直接送到平度洗脑班(当时在粮食局)。在洗脑班期间,不写三书,代玉刚就让我面向墙壁,不准跟人说话,让我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我不写三书,他们就让邪悟的人不断的攻击我,让我脑子没有半点自己的思想,在洗脑班关了我差不多两个月,才把我放回。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号早晨六点多钟,我还没起床,张加森、冷永峰(平度仁兆镇冷东庄人,他外婆家是仁兆镇孙家江村,大舅孙胜文、二舅孙德文、三舅孙涛文)等十多个人开着两辆车把我绑架到仁兆镇派出所,东仁兆代永刚把我带进另一间屋,戴上手铐斜着背在后面坐在铁椅子上,一直坐到下午五点多,使我手留下伤疤。又把我带进平度拘留所,在拘留所时,我绝食抗议,在遭迫害的八天,以崔继伟为首对我进行野蛮灌食一共两次,第二次导致我掉了一颗牙,门牙变形。九月十三号,崔继伟、平度公安局郑局长,冷永峰等人谎称送我回家,却把我送到山东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将近两年我才回家,这次被绑架,恶警非法抄走济南讲法带、VCD、收音机等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