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的罪恶(中)

更新: 2019年06月17日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四日】(接上文

公安国安系统和洗脑班互相利用

虽然都是迫害法轮功,但国保和洗脑班的“任务”各有不同。国保主要是诈取信息、获取“口供”、罗织罪名以构陷,这是他们“立功”的资本。而洗脑班则是以对法轮功修炼人精神控制的所谓“五书”作为邀功请赏的“成绩”。

(一)“公安”利用洗脑班作为酷刑逼供之场所

没有法律上的任何约束和限制,在洗脑班实施刑讯,其“便利”当然是看守所无法企及的。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原成都空压机厂工程师蒋云宏,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后,成都市公安局国保支队“六一零”小组的警察对其施以残暴酷刑:将他双手铐在一张独凳两侧,连续七天七夜不许他合眼,一合眼就被拳打脚踢、打耳光、泼冷水,有几个晚上四、五个610成员整夜围着他殴打、酷刑折磨,致使其双眼血肉模糊,无力行走,恶人用非常痛苦的方式将他反铐在椅子上,抓住头发将脑袋使劲往后拉,并用脚使劲踩铐着他双手的手铐,致使他双手一阵阵剧痛,手腕很快红肿溃烂。

成都市龙泉驿区十陵镇三五四厂职工郑斌零五年被绑架到新津洗脑班同样遭受酷刑。他自述道:“他们不让我睡觉,用强光照眼睛,只要我一合眼就故意弄响东西或者泼冷水。他们把我的双手背铐在椅子上,一人打我的头,扇耳光,还使劲踩手铐。一个市公安局的人,此人更凶残,把我两只手臂合一起再用手铐铐上,人几乎要痛昏死过去。”

原绵竹东方汽轮机厂助理工程师刘应旭零八年在新津洗脑班被迫害时,国安等就威胁他说“还没用其它手段收拾你呢!你不说,我们有的是办法针对你!你知道蒋云宏被我们打的什么样?”

(二)洗脑班的洗脑“程序”更是为“公安”提高方便

如上文中的简述,新津洗脑班的所谓“走程序”,即是引诱、绑架法轮功信仰者,逼迫其放弃信仰、尊严、良知,交由迫害者控制的过程,最后一步的“交代”就是由“公安”完成。当一个人被威逼利诱走到这一步时,已经很难自我把握了。此时国保警察再来威逼或诱骗,当然就容易得多了。

也就是说,即使一个人完全表示放弃信仰,按洗脑班要求颠倒善恶是非,出卖良知,但如果没按“公安”要求的“交代”,或者说,洗脑班和“公安”认为其没有彻底“交代”和出卖朋友,仍然无法获得自由。但如果他真的“交代”了,也可能回家,也可能“交代”的内容会成为其被加重迫害的依据。

(三)国保的“打击”职能和恐吓为洗脑班的洗脑迫害大开方便之门

虽然,一般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的法轮功公民,国保等是连“欲加之罪”的所谓“证据”都没有的。但洗脑班包小牧之流会很“诚恳”、“温柔”地告诉你,你的问题如何如何严重,公安要判你多少多少年,只有按他们要求的做,他们才能帮你摆平。原绵竹东方汽轮机厂助理工程师刘应旭零八年在新津洗脑班被迫害时,包小牧、殷舜尧等人还暗示他和他的父母,若刘不“转化”会被重判而且可能会被活摘器官!

新津洗脑班在对合法公民任意剥夺自由权利后,将其置于屠刀和重重恐怖之下,欲加重迫害又难以如愿时,反过来唱红脸,其阴险毒辣令人不寒而栗。

当然,对于这个号称“法制教育”的洗脑班的所谓“老师”来讲,也许他们还真的不明白,在他们意识中,国安国保对信仰法轮功的公民是想“打击”就“打击”,至于说“程序正义”、“公民意识”、“天赋人权”、“自由”等等,对他们来说都太遥远太遥远,或者说那都是属于“敌对势力”的名词。

楚门的世界 封闭黑暗的强权世界

看过美国电影《the Truman show》的人,一定还对电影里那个人为刻意制造出的虚假的世界记忆犹新,一定对主人翁被完全剥夺自由、隐私和尊严而感慨。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的法轮功信仰者,不仅被完全剥夺了信仰自由,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被置于“楚门的世界”里。他们被单独隔离关押在一个小房间内,由两个专门人员负责24小时高密度监视。由于没有与外界联系的任何渠道,所有的信息只能是从负责监视的所谓“陪教”以及所谓“工作人员”那里得到。为了达到目的,他们可能会时不时地对被非法拘禁者“释放”一些消息。当然,不同的消息、不同的话由谁来说,以哪种方式说,都是有讲究的。所谓“陪教”人员的承诺是无法追究到所谓“工作人员”的。必要时,还可以几个所谓“陪教”做一些表演。通过这些虚假的信息、话语和“表演”,将洗脑班想要传递给信仰者的恐怖、或者对亲人的担心,制造成“真实”的氛围和情况。当然,制造恐怖的不仅是洗脑班人员,需要时,或特殊情况,国安国保的警察会一起上阵。同时,在所谓“陪教”二十四小时的监控中,被拘禁者不仅没有隐私,而且任何情况可能随时被反映到所谓“工作人员”那里。“工作人员”再根据所得到的情况,如被拘禁者的喜好、习惯、弱点等,制定他们下一步攻心之法。

在这个完全与外界隔离的世界里,充斥着“胳膊扭不过大腿”之类的强权论调,没有正义,没有公理,没有法律,没有善恶,所有的声音,所有“陪教”扮演的角色——不管黑脸红脸,不管训斥辱骂,还是“关心理解”——都重复和强调着一个意思——“不写(放弃信仰)是出不去的”;“牢底坐穿也出不去”……

在这个人为制造出的环境,或者说世界里,给被拘禁者的感觉,不仅仅是没有了人身自由,所有的基本权利、人身安全,甚至亲人的安全、权利,都没有任何保障,似乎随时会遭到迫害。洗脑班为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信仰者展现出了一个没有尽头的黑暗的世界。

在这样的完全隔离的环境中,也使新津洗脑班的迫害更为细腻、精致。

噪音污染、消磨生命和意志的“软暴力”

当然,对于刚刚被剥夺自由的法轮功信仰者,这个“楚门的世界”还难以起到立竿见影的作用,因为这时,他们的头脑还是清醒的。这个时候,新津洗脑班一般是“以逸待劳”,通过时间的消磨,慢慢地消耗他们的意志。非法拘禁公民的房间大概十多平米,除去三张床、椅子、架子等,只有一条狭窄的走道。全天二十四小时被囚于这封闭、狭窄、压抑的空间里,被拘禁者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看电视”——每个房间里配有的电视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点,必须一直播放(中午午睡可能关闭一个多小时),这是这个“中心”的规定。电视节目、音量大小,被非法拘禁者都无法掌握(如果洗脑班要想被拘禁者展示“胡萝卜”,或一旦被拘禁者妥协了,也可能会被给予一定的选择节目的自由,但都没有“不看电视”或“关电视”的自由)。只要不是睡觉时间,整个房间都完全被电视播放的声音淹没。而且,新津洗脑班的规定是,“学员”(里面将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信仰者称为“学员”)必须睡正对着电视的中间的那张床。也就是说,日复一日,被拘禁者每时每刻都被处于高分贝的电视播放所制造的环境噪音中。想安静一下、思考一下都是不可能的。

“噪音污染”被称为当今“三大污染”之一,凡是影响人们正常学习,工作和休息的声音和 “不需要的声音”,都属于噪声。也就是说,对于想安静、想休息,不想看电视的被拘禁者而言,洗脑班规定的长时间不间断播放的高分贝电视声音已经形成了严重的“噪音污染”。现代研究发现,噪声不仅会影响听力,而且还对人的心血管系统、神经系统、内分泌系统产生不利影响,并会引起烦躁,情绪不安,所以有人称噪声为“致人死命的慢性毒药”。在新津洗脑班被非法拘禁时间长了的公民,很多都会出现思维反应迟钝、头昏脑胀等状态。

当然,不仅仅是噪音污染,新津洗脑班有一系列“规定”,对被非法拘禁者的很多基本自由和权利,包括“闭眼”,都予以了剥夺和限定。其它的,诸如,辱骂、嘲讽、训斥,或是欺哄,每个人都可能不一样,因为,新津洗脑班会根据每个人都具体情况,制定不同的针对方法。

无法抵赖的暴行虐待

新津洗脑班里所发生的虐杀、致死、致残、暴行等,之前明慧网已有过报道,一些被迫害过的公民也叙述了自己所遭受的一些折磨。此处暂不赘述。虽然,较之千余人次的迫害案例,报道出来的情况连冰山一角都不到,但也足以让我们感到这个法制怪胎里面的阴毒恐怖。由于国际上对新津洗脑班不断的报道、曝光和关注,新津洗脑班如今也许已不象以前明目张胆的滥用暴力、肉体上的折磨和酷刑。它们有时也会借此反戈一击,质问被劫持的法轮功信仰者“明慧网上说我们什么什么,我们对你用酷刑了吗?投毒了吗?”并以此攻击明慧网和法轮功,同时瓦解修炼者的信仰。其实,它们的这一问话极其荒谬,毫无逻辑性可言。因为:

一、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修炼者都是被单独隔离关押,每个人遇到的情况可能都是不一样的,而且每个人对其他人的情况都完全无从得知。即使某一个被非法拘禁于此的人没有受到某种折磨,就能说明其他被非法拘禁于此的人也没受过吗?当然不能!

二、无论有没有更多的犯罪行为,但他们非法拘禁的犯罪事实是毋庸置疑的。作为犯罪嫌疑人,有资格对受害者逼问并强售其奸吗?当然没有!

三、报道的案例都是无可否认的事实。如,环保局高级工程师李晓君被野蛮灌食时一口上牙被撬掉。现吃东西不能正常咀嚼。丁惠被灌食时被撬掉门牙,这些,都是血写的事实。

而至少七人在洗脑班或从洗脑班被放回不久即被迫害离世,无论致死具体原因是什么,不都是洗脑班的非法拘禁所致的吗?而死亡的真正原因,不正是需要第三方独立调查机构调查的吗?

四、对新津洗脑班来说,药物迫害是有理论依据的。在迫害者(如专门迫害法轮功的610非法组织等)人手一册的所谓《反邪教内部参考资料》(中共是真正的邪教、人类最大的邪教组织)有关“转化的实施方法”中,毫不掩盖的宣称:“必要时可用药物介入,采用医药方式和临床实验方针达到科学转化之目的。”

无论如何,新津洗脑班的犯罪事实,尤其非法拘禁的犯罪事实不容抵赖,而更多犯罪事实,则需进一步调查证实。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