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唯有在法中才能升华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一月十八日】小时候,做过多回一模一样的梦:当我欲跨过住房边的间隔去祖父留下的房院去时,一脚踏下去却发现自己在很高的空中在往下飘落,下面是无尽的绿色,我奇异又茫然,当快到绿色的地面时,梦境就嘎然而止。虽然梦很短,在我心中却留存了四十来年,它是我这么多年来最奇异的梦,直到得法后我才悟到,那是我的生命中的一个以梦显示的印迹,从宇宙高处降到人间,为得法而来。

一、终于得法了

八三年我十三岁,刚上初中就迷恋上了武术,与同学自学瞎练。随后在杂志上看到气功,又自学了气功,从八五年开始直到九三年得法我练了十年气功。或许是根基的影响,也因为年龄小,心性单纯,练功中对身体的变化很敏感,在高中一年时,大周天也通了(当然是很肤浅的),身体变化很大,身上的病痛都没了,每天感觉身体舒服极了,哪怕是动一下手指,都感觉整个身体一阵舒爽。然而慢慢的我发现,我再也无法提高了,每当我感觉很好,有要提高的迹象时,都会有事情发生,让我掉下来,而我又不知原因,于是我就徘徊在那儿不动了。

我看了很多气功杂志,都是祛病健身那一层次的,而那些引经据典、摘抄佛道两家修炼的知识又实在看不懂,心中渐渐渴望能得到一门更高级的功法。八九年参加高考,考完试有时间了,我就去哈尔滨参加了一个气功学习班,高层次的功法没有学到,却学会了治病的手法,虽然只是偶尔伸手给人治过病,但也感觉身体受损很多,丹田日渐空虚。大学毕业时,练气功已经不那么勤奋了,但对求得正道高功的愿望却一直未放下,总是留心气功杂志上各种功法的消息,看到有“高层次”功法介绍的,就动心去学,但都未成行。

九三年在一本气功杂志上我看到了“法轮功”的功法介绍,当时心头就是一震,感觉这是一部正法,心中就想学,看了前四套功法和动作图解感觉一直都好,直到第五套静功时,我的障碍出现了,第五套静功全部都是打坐双盘修炼,可我不但双盘不行,就是单盘都困难啊,搬上一条腿后,身体都向后仰,就没有炼了。

九五年五月,我的工作由乡下调到县城,每天早晨我仍习惯性地晨练,跑跑步,练练气功,打打太极拳。八月十五日那天早上,忽然想去体校走走,一到体校主席台上就看到几个人在打坐,接着看到了法轮功简介,一种特殊的感觉猛然由心内而发,那种间隔了我两年多的障碍顷刻瓦解,与大法的缘终于接上了。

刚一炼法轮功,就感觉已日渐虚空的丹田开始充盈了,而且头一个月中,小腹部位始终感到有一个沉甸甸的圆盘状物体存在。这是在身体方面的,在精神方面的变化更是明显,当时《转法轮》我们当地还没有,我看到的是《法轮功》,看完这本书,多年来练气功不长功的一些疑问都迎刃而解。不久我得到了《转法轮》,从生命的亘古、久远,以及生命的全部发出来的喜悦欢呼,使我的表面处于一种潜在的莫名兴奋中,表现起来并不激烈,甚至都不易察觉,只有细心体会时才能感觉那种脱胎换骨的变化。由于我天生具有一种隐世的情结,喜欢接触大自然,而不愿与人世打交道,加之那种由书本中的世界转到现实社会的落差,那种理想被现实无情打落尘埃的感受,正使我变得麻木、沉沦,得法后的感觉就象从茫茫宇宙无尽黑暗中驶来一艘金光闪闪的法船,瞬间照亮洗涤了我全部身心,终于得救了!虽然人的表面此时还不明白这是修炼及修炼的真正含义,但是骨子里的本性却明白啊,闭上眼睛,原本灰暗无光,没有前進道路航标,正在沉沦的世界已变得一片清朗,前方正有一片光明的世界待我归航。

有九个多月的时间,我都生活在潜在的莫名兴奋中,生活中没有一件事令我烦恼过。“上士闻道勤而行之”[1],初得法的我,真的把修炼当作第一位的,有时甚至因对法理解不深而产生极端的认识,但随着学法的深入而越来越理性,我整个人沐浴在佛恩浩荡之中。

现在回想起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之前修炼的岁月,真的是无比幸福啊,同修之间的无比信任,见面时比兄弟姐妹都亲,集体学法、炼功,集体洪法,那时真的是想让所有的亲朋好友都能在法中修炼,母亲、妻子、大姐、二姐都相继得法,父亲也跟着学炼了一年,还有一些亲属也跟着学炼,我自己更是越学越坚定。

二、走出人来证实大法

九九年四·二五之后到七·二零之前那段时间,修炼环境就已经开始紧张了,但对于一个没有经历过政治运动的年轻人来说,很多事情是想象不到的,也不敏感的。九九年七月一日,单位领导找我谈话,劝我不要在公共场合炼功,我问为什么这样啊,领导只说这是上级文件要求的,公检法内部人员不能炼法轮功,他只要求我别公开炼就行了。我就说这个功法很好啊,而且我炼法轮功后,工作更认真了,为什么不能炼啊,我没有理由放弃啊!这次谈话很快就结束了,我照常去广场炼功,因为我们这个县级市很小,只有这一个文化广场,很多市里的头头脑脑早晨都去溜达,我又负责教功,都能看到我,所以七月十日那天我就被停止工作调离了。

“七·二零”后,同修们陆续走出来去天安门证实法。听了一些進京证实法的同修交流后,我当时法理还不清晰,而我一向是弄不清楚一件事就不轻易去做的,这期间我也在思考,到底应该怎么做呢,大法是好的,正的,这是毋庸置疑的,虽然我看不到另外空间真实情况的展现,但大法法理的展现却是真实不虚的,按照法理去实修去对照,现实世界展现出来的、思想中感受到的足以证实大法正确的,不是说教与唯心的。当时我心中的结论是,不管别人怎么样做,我是一定要坚持修炼到底的,不管谁来问,我都会坚定回答:坚持修炼法轮大法。

后来随着学法及和同修的交流,渐渐认识到走出人来证实大法的意义,决定進京证实法。在下决定后我仍在家里调整了六天,思想中不断反映各种放不下的执着,放弃温暖的家,失去安逸的生活,割舍不下时是很痛苦的。磨去这些心后,人也轻松起来,见这些执着拦不住我了,另外空间的邪恶就吓唬我,在我耳边说“某所长在北京等着你呢”,然而这对我已经起不到任何干扰作用了。九九年十一月我与两位同修踏上了進京的行程,遗憾的是,由于同行一位同修泄露了行踪,他在火车上被单位截回,当地公安派车在后面追,并命北京回来的人在前面堵,我与另一位同修到锦州时也被截回来了。那一刻在师尊的加持下,什么怕心也没有了,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与充实,迈出人的那一步走向神,多么重要的一步啊。魔难只能使我们更坚定、成熟。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加上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回到家里正好二年,期间面对各种迫我妥协,放弃修炼的干扰都没有改变得了我。回家后随着学法,看明慧交流文章,很快我就跟上了正法進程。

二零零二年春天,在地级市同修的支援下,我与几位同修成立了属于我们自己的资料点,结束了依靠别人提供资料的状态。很快的资料点由一个变成了几个,人员也多了起来,我承担起了协调工作,当时资料点的同修多数是以资料点为家的,有流离失所的,也有主动离家的,全身心的投入到资料点运作中,因此有些矛盾和升华是在同修彼此之间产生的,处理好,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大法弟子相互都能得到升华。有一位同修甲因思想性格、处事方式都与别人不同,争斗心很强,总爱“挑事儿”,所以不时有矛盾在甲同修身上发生,别的同修反映到我这儿,都是由我去与甲交流,结果我发现一个现象,每次听完同修所说他的“罪状”时,也会勾起我的“同感”,带着这个观念起身去找甲,路上我就想着怎么跟甲说,到了甲的点上,总会碰上整点发正念,在发正念时感觉能量特别强,效果比平时要好许多倍,我感觉到了我们之间的互补,我也悟到了师父安排我们集体修炼,整体提高的意义。师父说“只要你是一个修炼的人,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情况下,所遇到的任何麻烦和不高兴的事,甚至于为了大法的工作,不管你们认为再好的事、再神圣的事,我都会利用来去你们的执著心,暴露你们的魔性,去掉它。因为你们的提高才是第一重要的。真能这样提高上来,你们在纯净心态下所做的事才是最好的事,才是最神圣的。”[2]我对甲同修过去所形成的观念,才是我要修去的东西,它才是障碍。其实甲做事很干脆,主动做了很多事情,反而是我比较被动的,发完正念后“兴师问罪”的心一点也没有了,也没有了我是来处理问题的想法,只有修炼者之间理性、平静的交流。有一次甲跟我说:其实我知道你是为啥事来的,我都准备好了怎么对付你,凭什么就得听你的,我哪点也不比你差啊,可是一看到你的态度,我也就没脾气了。我真实的体会到了师父讲的“我经常讲一个人要是完全为了别人好,而没有一丝自己的目地和认识,讲出的话会使对方落泪的。我不只教了你们大法,我的作风也是给你们留下来的,工作中的语气、善心,加上道理能改变人心,而命令永远都不能!别人心里不服而只是表面的服从,那么看不见时还会按着自己的意愿行事。”[3]其实我们也没有资格去命令、改变别人,我们都是修炼者,相互之间是平等的,师父的言传身教,慈悲对待一切众生的做法就是留给我们的参照啊。

那两年,我没有上班,白天去资料点,晚上回家,家里靠妻子(同修)一人上班维持生活,资料点的钱我从不乱花,出门办事都用自己的钱。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我们资料点的同修逐渐的认识到自身修炼状态需要改变,我们都是二十至四十岁之间的年轻人,上有老下有小,未成家的也都有父母、亲人,我们的生活状态已经引起了他们的不满,而师父又要求我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状态修炼”[4],我们不是出家人,专职做资料的状态只能是暂时的,特殊时期的状态。这时明慧网上已经提出遍地开花做资料点了,由大资料点转为家庭小资料点已势在必行了,可是当时开展家庭小资料点非常困难,普遍存在怕心,还有技术上的困难,毕竟绝大多数同修对电脑打印机都很陌生,我协调了几个月,進展甚微。这时有邻近两个地区的资料点遭到破坏,同修找到我们寻求帮助,其中就有我们地区的地级市,这样我经常往这两个地方跑。

与同修们切磋工作与修炼的矛盾问题时,同修也感到无奈,资料量很大,小资料点开展不起来,又不能扔下不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遭劳教迫害

零三年十月一日前一天,我去同修L家,碰上片警,要抓我,我挣脱了,不久单位包保我的人事科长看到我让我上班,我答应了,结果上班第二天就被恶警绑架了。当天我做了一个梦,我要乘火车去某地,有两个女同修送我,其中一女同修手里拿着一块豆腐。我明白了,在点化我去色欲之心。修炼以来,色欲之关一直是我最难过的,生生世世的旧势力给我强加了许多这方面的物质,让我在这方面的提高很慢。我开始清理这方面的物质,思想中一出现这方面的念头,我就清除它,它很顽固,老在头脑中盘旋,忽然想起师父讲过摄魂大法的神通,我就用摄魂大法清理我空间场中这些不好的物质,几天后我的思想变得非常的清静。

到看守所后,我一直在绝食反迫害,狱警说,你应该配合我们工作,我们工作也不容易,我说,又不是我自己来的,我是被迫害的,你影响的是工作,我却是拿命在抗争啊,狱警无话了。由于绝食身体虚,两次送劳教所都被退回,听狱医说,接到很多国外同修打给他的电话。第二次被退回后,听送我的警察说这回可能要放我回家了,而且我母亲也在外面向有关部门要我,再加上对灌食的不愿承受,绝食二十多天后,我开始吃东西了。随后我被送到了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因为我对明慧网的信息了解比较多,讲真相的素材就多,给常人讲的他们都爱听。同修们也配合我,给我创造环境,渐渐的周围的大法弟子的力量越来越凝聚,二零零三年过年的那两天,比较宽松,我们可以去电教室看电视,在电教室里看到大法弟子东一堆西一块散在各处,忽然记起头天晚上做的梦:一个村子里在栽树,树坑挖的一点规律都没有,非常散乱,这不就是师父在点化吗?我与几个同修一切磋,何不趁此聚一起交流呢?一个同修马上配合,拿出来水果、瓜籽分给那些普教常人,堵堵他们的嘴,然后大法弟子坐到一起开了一个小小的交流会,那是多么难得的一次交流啊。

我被非法关押的是劳教所教育大队,连续有两名同修被单独隔离,与邪悟者住在一起,很快的也邪悟了,同修们很着急,不能这样看着同修被“转化”而无动于衷啊,我给劳教所所长写了一封信,用邪党那冠冕堂皇的法律和劳教所的制度指出他们的违法行为。所长把这封信给所有的大队长看了,几天后,我也被隔离到邪悟者单独居住的宿舍了,每天邪悟者轮流念那些邪恶的书籍干扰我,我就背法,不受它干扰,每天都是正邪之战。一个月后,劳教所把每个大队影响力最大的大法弟子分散转到别的劳教所,我被转移了,这里只有一位与我同来的大法弟子,其他都是常人,没有了那紧张强迫的压力,我反倒懈怠了。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回到家中,两次被非法劳教迫害,共四年时间,我与我的家人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然而何止我一家,千千万万的大法弟子及他们的家人都在承受着巨大的迫害,史无前例,中共邪党作恶之巨,无法偿还,只能等着被解体清算的命运。

四、消除间隔,圆容整体

从劳教所回来后,我拒绝了同修让我继续协调的建议,当时家里亲人都不让我继续呆在本地,我也想弥补一下这几年欠下家里人的责任,就来到了我们的地级城市,做起了以前从不愿涉及的生意。

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八年,因固守人心,被邪恶钻了空子,与几位大法弟子办公司,公司没办成,反倒搭里十多万元,后来在师父的安排下,开了一家小店,我按照修炼人的标准对待利益得失,很快生意红火起来,又陆续帮助几位经济困难的同修开了店,经营我的产品,使他们的生活有了保障,又安排几位没有工作的同修在我店里打工。我和其中一位同修分别负责电脑和手机技术,慢慢的我的店又成了一个交流平台,来的同修渐渐增多,成了一个难得的修炼环境。

然而,这些年由于学法少,心性常守不住,店里有一名同修S与我的性格正好相反,说话做事也不一样,有二、三年的时间我俩处于矛盾的间隔之中,陷入了旧势力安排的陷阱中,互相不愿多说话,忍不住说话都带着强烈的个人情绪和观念,彼此都很苦恼,甚至经常不自觉的与其他同修在背后说起S的不是来。前年春天,家乡那边的“六一零”逼着单位找到了我,单位来人与我见了面,虽然碍于人情只字不提我修炼的事,但他们的目地却是不问可知的。虽然我不精進,但是每遇到这类“棒击”时我都能向内找,清除邪恶的干扰迫害,我找到了我的问题,这些年我一直有一颗心,认为我的户口不在现居的城市,在这里不挂号,而户口所在城市又找不到我,潜在中有一种躲藏得很好的满意之心,我马上清除了这种隐藏的执着。作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是历史舞台的主角,怎么能被这些小丑追得到处跑呢?理智上我们可以选择居住在邪恶找不到的地方,但心态上却不能有怕邪恶的心,邪恶应该是躲着大法弟子的,怎么还反过来了呢?既然来了,正念清除之,而且不能让单位的人犯下迫害大法弟子的罪,我把这件事完全当作一件好事,让我认清自己的不足,在法中提高上来。S同修听到我的事后,就来找我(此时他已经不在我的店中工作了),约我面谈,在去之前,我的心里对他还有着相互冲撞的东西干扰我,但在去的路上我就把他们清除了,想到了他的那些优点,他对同修的热心,尤其现在找我的目地也是要帮助我啊,到了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没有了对S同修的成见,坦然的谈出了我如何放下对他的不好的观念和人心的经历,对他和另一位同修谈出的话,不论是什么,都静心听,向内找,所以不需要太多的话,我们三人都感觉到了同化大法后的升华,没有了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的任何忧虑。事后单位把我的情况汇报了“六一零”,当地“六一零”把我移交给居住地派出所,一段时间后,派出所以我不在他们管辖区为由又把包袱踢回我户口所在地“六一零”。

我悟到旧势力细致地安排了每一位大法弟子按照它们的标准修炼,甚至包括一思一念都有它们的安排,那么同修之间存在的互相计较别人的不足,背后谈论别人的是非执着,用表面的对和错衡量他人,这些都是中了邪恶的圈套,被邪恶钻了空子,削弱了力量,达不到大法弟子应该起到的救度众生的作用。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正法已经到了最后了,也就了到了最表面了,我们在人世中修炼,要触动的、要破除的都是后天观念和业力构成的表面物质,后天形成的壳。常人活着都不知道怎么活,被后天观念淹没了、控制着,而我们大法弟子要从人中修出来,被污染的表面身体和后天的观念就是最后的障碍了,看谁好,看谁不好,喜欢干什么,不喜欢干什么,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每天我们都可能被这些观念左右着,阻碍着,当清除这些观念,返回先天本性认识的时候,我们不就提高了吗?在这个方面就走出人了。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悉尼法会讲法》
[2]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再认识〉
[3]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是圆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