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付春生,男,家住长春市南关区东安屯。我曾患有多种疾病,包括:胃病、关节炎、气管炎、腰肌劳损、肠炎等。那时被病魔折磨的很痛苦,腰犯病的时候干不了活 ,胃犯病的时候吃不了饭,肠炎经常犯 ……真是苦不堪言,没有好的时候。
幸运的是,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我修炼了法轮功,四天之后,不但身体得到了改善,所有病症全都好了,思想也得到了净化,知道如何做一个好人,更懂得了生命的意义。
被胁迫做特务勾当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了迫害法轮功的政治运动。我被数次绑架。二零零二年,警察找不到我,就去我妻子的单位骚扰。无奈之下,我们全家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我参与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点被破坏,我和家人一直辗转吉林省、黑龙江省、辽宁省等地。大约在八月二十几日,我被长春绿园区公安分局警察绑架,参与迫害我的人有:副局长李甲民,政保科长朱志山,恶警陈龙,李河,苑大川(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就在东岭混入法轮功学员中做卧底),正阳派出所的一个女警察和公安分局政保科的一个女警。正阳派出所所长陈凤山,绿园公安分局的石文学,市公安局副局长郑伟民(石文学、郑伟民已遭恶报)。其中苑大川抢走我4000多元现金据为己有。
长春市公安分局以为抓了条大鱼,也参与进来迫害,利诱逼迫我做特务,要我出卖法轮功学员,代号901。
在我被迫害绑架之前,妻子和我约定好每晚八点要准时打开手机确定对方的安全,因为长时间和妻子联系不上,我以为妻子和儿子已经落在了他们手中,就违心地接受了中共要我做特务的可耻要求……
还好,不长时间法轮功学员就在明慧网上曝光我是犹大,那之后恶人就不再找我,但政保科长朱志山时常以朋友的身份和我联系,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监视我。我从他那要来好多的大法书,开始一点一点的清醒,二零零七年之后,就再没和他往来。
恶警陈龙(曾在匈牙利6年,俄罗斯两年,做间谍)因为破坏资料点,获得公安部的二等功,他跟我说公安部要拨给我50万活动经费,要我到全国各地去做卧底。我知道修炼是严肃的,就是我的人心多,可我也不能再去做坏事了。
由于曾出卖过法轮功学员,心中悔恨自卑,自觉没脸见法轮功学员,把自己封闭起来,曾喝安眠药自杀过、也想跳楼过、还煤气中毒过,但都在师父的呵护下化险为夷……
家人被株连
二零零二年恶警四处找我期间,他们绑架了我大姐付凤珍,严刑逼供,往死里打她,她承受不住时就告诉恶警:“你们打死我吧!”恶警一看她真不知道我的下落,就把她劫持到拘留所,拘留所看她被打成那样,根本不收,恶警见状就把她拉到医院做检查,还故意把她的头发弄乱,撒谎骗大夫说她是精神病……就这样我大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拘留所里面被关押的人员,知道大姐是因为弟弟炼法轮功被牵连,还被警察打伤,都照顾她,痛骂警察的残暴。大姐的肋骨被严重打伤,喘气都疼,翻身都不敢,由我大姐夫照顾一年才好,两个人都没有工资,也没有积蓄,大姐夫还得照顾我的大姐,又不能出去工作,直到现在我都不敢想象他们当时是怎么过来的。
发资料被非法拘留十五天、被威胁搬家
二零一二年八月,我在重庆路卓展高层小区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一名恶警协同两名保安,把我绑架到清明街派出所,李姓警察非法逼问,朝阳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四个恶警对我非法抄家,并抢走电脑、大法书、MP3、护身符、光盘等私人物品。又把我劫持到苇子沟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从拘留所回来之后,我那时正居住在白山胡同,白菊路派出所的片警李某强迫我搬家,不让我住在此地,李某还逼我搬家时要告诉他。我说“我不搬了。”所长一听,张口就骂,非常邪恶。无奈我只好重新找地方搬家。
被长春奋进洗脑班洗脑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东安屯派出所,诱骗我妻子要我去一趟派出所,结果我和妻子一到那,东安屯派出所的两名警察、南关区610头目杨光伟、长通街道办事处一男一女,就把我绑架到长春市奋进洗脑班(对外称奋进法制教育中心)。东安屯街道办事处渠书记指使两个不修炼的所谓“陪护”监视我的一切,他们每天工资一百五十元。陪护“三洋子”跟我说:“大渠子帮我弄到保障房,这事找我我不能不干。”还说他家实质上有两套房子。这两个所谓的“陪护”无论我做什么,都紧紧跟着,我不但被非法关押失去人身自由,还被“看护”的没有转身的余地。
在洗脑班,邪悟者刘慧每天放十个小时左右的光盘,全是污蔑大法的内容,声音大的连“陪护”人员都受不了。我绝食两天抗议这种绑架与洗脑迫害,洗脑班里有个大夫是朝阳沟劳教所的狱医,威胁我说“给你灌食的工具都买来了”。他还伪善地套我话,转身就向洗脑班头目汇报,还自称在劳教所转化过好多法轮功学员。
有一天,洗脑班的头目刘晓峰跟我说,这里没有打人骂人。可我亲眼看见我对面屋内的女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四肢成大字型绑在床上二十多个小时,绑人时都是用的细绳,被绑的人痛苦异常。就在我住的屋里的墙上、玻璃上、暖气片上都有干了的血迹,他们在给法轮功学员施以酷刑时,都是用报纸把门上的玻璃糊住,不让别人看见。我在被迫洗脑时,图门的刘红打了我好几拳,看我不转化就叫来犹大李科举胡说八道。又有两个姓刘的女的来转化我。
在我被强迫洗脑期间,农安县610办公室主任马驰到洗脑班,送了很多食物、烟、酒等,还在大会上发言,说感谢洗脑班为他们农安县转化了法轮功学员。当时我也被迫发言,同期大约有四十多法轮功学员被迫转化。还有,所有做洗脑工作的邪悟人员,不是姓刘就是姓李,他们不敢说出真名实姓,怕明慧网曝光。
长春市南关区的610头子杨光伟让我举报在南关区内发真相的法轮功学员,抓一个七百元,两个一千五百元。
我从洗脑班回家之后,记忆力明显减退,右大腿根部,坐骨神经痛,走走路,腿就不好使了,蹲不下,上厕所只能坐便,两只脚尖冰凉麻木到现在,头晕。妻子在惊吓中,不让我出去,更不让我接触法轮功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