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冯梅女士诉述事情的经过: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二日,我第一次在八家子镇市场卖自家产的水果,那天是八家子大集,那天早晨六点多,西城镇派出所的警察宋晓伟和一崔姓警察开着警车从我家一直跟到市场。我对他俩苦苦地说:我一家老小一年就等着卖点水果,没有别的经济来源,一天不卖就烂掉了,多半年的投入和付出就白费了。他们根本不听。
大约到了八、九点钟,又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五、六个人,一个我也不认识,听宋晓伟说其中一个是西城镇派出所的所长姓方,一个是西城综治办的书记叫李月满,他们虎狼一般狠狠地把我的水果摊推到一边,李月满大声叫着到派出所去一下,有个案子需要你配合。我大声问:有事在这说吧,为什么要到派出所?
他们几个人连拖带拽把我塞进警车,警车一直开往亚东,到龙门口亚东水库警察训练基地(门牌上写的),其实是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在亚东洗脑班里,有西城综治办的赵姓工作人员看着我,吃饭她给端,洗漱、上厕所她都跟着,此外,剩余的时间由延吉犹大吴美花、朴英子逼着我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不看朴英子就拿书打我的腿。
七月二十三日晚,我脑袋迷糊,心脏难受,我对综治办的赵姓工作人员说,你把这说了算的找来告诉他,我太难受了,得让我家属带我去看病,(其实当天我丈夫来了,他们没让见)不一会洗脑班的政治部主任李春值来了,此人是和龙市政法委书记,他没答复我。
七月二十四日,朴英子、吴美花还有一个警察进了屋对我吼道,脑袋迷糊到墙边站着去。还有和龙的自称叫任亚(雅)娟的犹大抱着厚厚一叠光盘进了屋,她叫嚣:你死了也不过象这张光盘一样多一张记录。我坐了一会不行就躺下了,不一会朴英子和吴美花给我手上扎针,扎的钻心的疼,不知过了多久她俩才罢休。到中午,我被她们折磨得吃不进去饭。
晚上,赵姓人给我端了一碗“狗肉汤”,我喝了,我一晚上就感觉狂躁不安,就像有狂奔的感觉,躺下、坐起难受极了,延吉犹大宋秀琴使劲喊,你睡不睡觉了,你不睡也不让别人睡。
七月二十五日,一大早吴美花就进了屋,大喊,你今天别出屋了,大、小便都在这垃圾桶里,不准洗漱。我想天这么热,门窗都关的死死的咋办呢。中午又来了一个长春的犹大家是桦甸的邵玲和吴美花又给我胳膊上扎针,钻心的剧痛,也不知扎了多长时间。下午四、五点钟,吴美花、朴英子、李美娟、绍玲、国保警察还有一个朴姓610主任,他们把我弄到洗脑班二楼,他们说:你不听话就给你上丈刑。拿了两个二、三米长的布带子,带一头拴一只脚,两腿又盘,两个手上拴住另一头,两只胳膊使劲抬,别到后边,两个布带子把身体捆的紧紧的,绍玲说把你弄到二楼你会疼的受不了,会嗷嗷叫唤的,害怕别人听到,听受到此刑的人说她的肛门被憋出来二、三寸,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全身大汗,他们才给松绑。
大约晚上七、八点在二楼隔壁传来了几人拖拽一人的声音,被拖之人好像嘴被捂着,唔唔的喊不出声。吴美花小声说,这是谁喝醉酒进来了,还开门瞅了一下。不一会,那个屋里就传来了用人的语言无法形容的痛苦的呻吟,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大约过了两个小时,听到那人被打了两个嘴巴子,紧接着两注射用的小玻璃瓶被扔到垃圾桶的声音,有俩人轻轻的关门出来了。隔壁屋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又假装打着呼噜睡着了。
二十六日我早上上厕所,看见隔壁门牌上写着器械库,楼下一屋里传来一声音:李主任(李春值)如不喝酒都干不下去了。我看到李春值站在院子里眼睛通红,想着昨晚恐怖一幕,我想能象任亚(雅)娟说的那样被迫害死了,往亚东水库一扔只是多个记录吗?不敢往下想了。接下来吴美花逼着看污蔑师父的录像。大约九点多,我呆的屋里窗户开着,看着窗户我想跳出去吧,最起码我不会被扔到水库里,我就从二楼的窗户上跳出来了,跳下来摔的就没有知觉了,但心里还有点意识,我听见从屋里跑出来不少人,其中一人说快看着他们(指屋里的法轮功学员),别让他们出来看见。这时又有一人问610主任还继不继续整了,朴主任说这就没意思了呗。有一个人抬起我的脚使劲晃,其中一人说别动了,腿骨折骨头碴子都扎出来了,身底下还出了不少血,快送医院吧。
他们把我送到延边医院,诊断是小腿粉碎性骨折,腰椎折叠性骨折,刚到医院和龙国保大队长张宝华(国)领着一行人到医院对着我住的病房喊,不能随便说,说了负法律责任。二十四小时俩警察在病房看守,谁进去都做记录,后来还照像,在延边医院做的手术,我是农村的,参加了农村医疗保险,朴英子骗我丈夫说,出院后你让李春值去给你们办报销,他有门儿能多报。
出院的第一天,西城综治办的李月满就到我家把住院所有的单子全都要走了,我丈夫去要了几次他们也没给,一个月以后他们才把钱给了,大概报了百分之三十,当时他们骗我丈夫说能报百分之八、九十,直到现在我什么农活也干不了,腰、腿使不上劲,给我的家庭带来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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