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终于知道我是谁了,就竹筒倒豆子似的说起来:“哎呀,我可掉下来了,一点也不修心性,只会说,不实修,我们家那个(丈夫)在外面有个‘小三’,我心里很苦,觉得很孤单,他(丈夫)不在家,现在我都打电话求着他跟我说说话……”
听她说,我没插话,她的叙述也是坦诚的,现在这世上,只有大法弟子间才会敞开心扉,哪怕互相不认识,就像我和她。她接着说:“刚才还碰到村里那个610的,说‘别炼了’!我就附和着说了;可是回头又碰到一个老太太,问我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实际大家都知道我被劳教到黑窝了),我就冲口而出‘被劳教了,但是您可记着法轮大法好,共产党是邪党’!”
说完这些,她眼睛里充满发自内心的恐惧无助。“这都是邪恶迫害造成的!”我望着她说。“是啊,想当年,我也曾洒洒脱脱。可是现在怎么办?他说了,要是看见我再炼法轮功,就和我离婚!”她反反复复重复着这句话,很害怕无助,好象把见到的人当作了救命的稻草。
“你看”,她不知从哪里摸索出一个小本子,翻开,里面是一行汉语拼音,我没看出来什么意思,“是诗,师父的诗”,她说。我的心抖得一酸,生命都不愿离开法呀!我回想起在劳教所对警察曾说过:“就这么抓,老百姓还冒着危险藏一本书,藏到米缸里藏到面缸里,就这么藏;可江泽民的书白给都没人看,当作任务硬派,大伙烦的不行,是不是?”
同修又说:“我在劳教所的时候,跟这个(同修)学跟那个(同修)学,背了师父的两百多首诗,我们都是用汉语拼音写,她们(警察)看不出来。”
“还有大法书吗?”我问,知道去讲自己的认识帮助她,是有限的,也许还不是那么回事,唯有师父的法,能真正让一个生命看得喜悦、得到信心。
她摸索着又开始找。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掀帘進来,她立刻转向孩子,求助的说“二伢,快给妈找找……”孩子俨然成了她的主心骨,总是帮妈妈藏起来,帮妈妈守住秘密。
我知道自己说多少句,都不如让她学法。于是说:“学法吧,有时感觉状态一团糟,……可是学了法之后,上午和下午就象换一个人一样,焕然一新,从里到外散发着善良、温和、美好,什么都知道该怎么做了。”
“可是,往哪里藏啊?”她求助似的看着我。“有电子书,给你那个,不大,多数师父的法都存在里面。”“是吗?我可想看师父的早期讲法了”,“我给你钱,多少钱?”她眼神这回可坚定起来了,不迷糊了。
第二天我们一见面,她就开始讲昨天晚上没睡,跟丈夫又闹了起来,要疯了等,我没说话,听着,想她会有正念的,结果她说着说着忽然说了句“我知道只有这个法能救我了!什么都救不了了!只有大法能救了我!”
我很感谢这个同修,告诉了我这话,想到了自己!我悟到:同修见面是互相提高,不是谁来帮助谁的。最近很多家里人情的纠葛,让我那个心总是过不去,觉得很苦,对我不公。听了同修这话,我在心里说:不行,我要把这个观念扭转,不能用人心看问题,要用神念,在法上看,吃苦是好事啊!佛认为你吃的苦越多越好,佛是无量慈悲的,我怎么总不听师父的话,总想别人对我好呢?必须去掉!
就在和同修见面后的几天,我炼动功时,总是不经意看到周边是白白的,那么透亮,知道是心性提高上来一点,师父在给我信心。
话说回来,同修来到我家,盘腿,开始把别人教的那些诗一一对照起来,很认真专注。然后我教她使用电子书,怕她象手机一样不会用,没想到她说了句:“这个,我估摸着我能会”。过后她拿出钱,“给你”,我表示真不用给,我用不着了。但看到一个人按大法弟子的标准要求自己,我很敬重,收下了。
临出门,她背上包,郑重其事的连说两遍:“谢谢师父!也谢谢你!”那份郑重让我肃然。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2/8/14529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