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母亲的经历
母亲从小就疾病缠身,她四岁时,身上就因为扎针太多而找不到能再扎针的地方了。母亲患有糖尿病、高血压、偏头痛、肝硬化、肝腹水、神经痛等等,用她的话讲,就是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经常是走着走着人就失去了知觉、晕死过去。当年和母亲得同样病的人,如今都不在人世了。其中之苦,不是只言片语能够说得清的。
一九九六年,母亲幸遇法轮大法,修炼不久,她全身疾病竟不治而愈。健康从新回到母亲的身上。看到母亲健康快乐的样子,全家人也放下了久悬的心,替她高兴。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发起了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从此警察经常闯到我家,一次次的威胁、恐吓,母亲被逼流离失所。那年我十岁,妹妹只有八岁,只记得我们抱着被子,站在乡间的小路上,满脸是泪地看着母亲渐渐远去的身影……
十几年的流浪生活中,母亲承受了多少痛苦我不得尽知,但记得每每当母亲找到一份维持生计的工作时,就会被“610”、公安局、国保大队破坏掉,警察还对邻居说:抓住她,整死她。
母亲被迫流离失所时,只能以捡拾食物为生,这样的苦日子,逼得爸爸一度想偷点东西度日,这时母亲仍然用真善忍的法理开导爸爸,告诉他善恶有报的天理,爸爸因此从没去做过危害别人的事。
去年年前,母亲终于回到老家,生活才安定下来。然而没想到,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我接到母亲和妹妹被绑架的消息,顿感五雷轰顶,难以承受。
据母亲讲,她于二零一三年六月三日十二点左右被带到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被锁在黑屋子里,腿用铁棍子横穿在椅子上,然后国保大队队长唐克用半截棍子往她的臂膀上打,往她两腿打,往右侧膝盖,两脚脚趾部位打,恶警吕明选用巴掌打母亲的头部,持续打了半个小时时间,母亲被打得全身发抖。直到很久以后,母亲都筋疼,骨头疼,膀子疼,左侧膝盖疼,不敢碰,不能着床,一碰都疼。头有时发麻,有时局部疼,
二、我遭到的毒打、恐吓、威胁
二零一三年六月五日,我与亲友到农安县五公里拘留所探视母亲和妹妹,询问原委。但是没想到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唐克诱骗我们说让我们见家人,却暗中调来农安县古城派出所的警察对我们进行绑架。
在农安拘留所院里我不上车,他们就开始打我,撕扯过程中,我被踹了好几脚。有个穿一身黑的男子(不知是协警还是古城派出所的警察)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踹上车。恶警唐克还恶狠狠的说:我让你家断子绝孙!恶警迫害我妹妹时,曾叫嚣:我让你家倾家荡产!
在古城派出所,我们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古城派出所,唐克把我弄到办公大厅的桌子前恐吓,又把我弄到一个办身份证的屋子里。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从门口一直踹飞到屋的另一头。开始殴打我,用拳头猛击我的脸,一直打、一直打,把我脸打的嘴一动就能听到咯噔、咯噔的骨头声。还一直踹我的腿,扬言要把我的腿踹折。我被踹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他们逼问我是怎么来的、来干什么,我说坐车来的,来看被他们绑架的母亲和妹妹。唐克不满意,继续打我。最后唐克要把我拉到别的屋里去上刑。我说:你就算打死我,我也就这些话了。唐克说:我不能打死你,顶多祸祸祸祸你……
在之后的非法审问过程中,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威胁、恐吓我,说要提审我妹妹(酷刑迫害她)。一个给我非法录口供的年轻男警察魏来用书打我的脸,逼我在所谓的口供上签字。 我不签字,他把门关上,用书打我的脸,然后把我拽到楼下,要给我上刑。
在我被录口供时,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对我说:我们是共产党的,中国是一党专政,我们就是国家机器,你懂不懂,你是不是好人跟我没关系。恶警唐克也曾多次向我家人承认:“于长丽就是我打死的。”并以此威胁我的亲友们。法轮功学员于长丽是农安县第四中学数学教师,二零一一年五月二日被国保大队迫害时灌食致死。
三、我的亲友遭受刑讯逼供的过程
以下是我的亲友遭受刑讯逼供的过程:
古城派出所的酷刑
古城派出所的酷刑有:电棍电;塑料袋套头;拳打脚踢;扇耳光;用针扎;踩脚、碾脚、碾小腿的迎风骨:
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酷刑开飞机:把人用手铐反铐在背后,按趴在地上,几个人踩着背、臀部、腿,再把你的两只胳膊从后面使劲往上喀嚓一推,推到头顶与头平齐。当松开的时候,胳膊条件反射“啪”地一下就从头顶弹回背后。 上大挂:把你双手铐起来,横穿到健身器材上,象吊猪一样,然后几个警察在下边推你,左右推、前后推,或者是拿电棍电你,或者拿棍子往下压你腿……
浇尿:古城派出所的警察特别偏爱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动辄就泼尿浇你,或者是拿蘸了尿的抹布堵你嘴……
镐把:镐把成了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一个在农安县市场卖菜的四十来岁的女士因和人打架,被抓之后,也被警察用镐把打,屁股都被打青了,就和我们关在拘留所里。
老虎凳:把人铐在老虎凳上,手、脚都铐上,警察再踹你的腿。手、脚只要稍稍一动,手铐就越铐越紧。
打火机当刑具:用打火机把火开到最大,烧、燎你的脸等部位。
崔桂贤自诉遭到的酷刑折磨:开飞机、老虎凳、上大挂、浇尿、镐把砸脚……
在古城派出所,我被强行带到楼上。之前包被翻,里面有1150元现金,包取回来后少200元现金。古城派出所警察任楠给我一个大耳光,我说:“你打我对你不好。”他又打我几个耳光,这时我丈夫来电话,我去接电话时,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上来就踹我脸一脚,当时我的鼻子被踢破,吕明选喊道:“谁让你接的?谁来的电话?”我说是我丈夫。然后吕明选就把我的手机摔在地上,用脚踩坏。
大约下午六、七点左右,我被单独带到一个房间里,恶警唐克给我一个嘴巴,我说:“打我对你不好。”唐克吼道:“我不怕遭恶报!”又连续打了我几个嘴巴。
接着又来了一个警察,给我上刑“开飞机:,把我双手在背后铐上,按趴在地上,有人踩着身上,有人在后面从下往上把胳膊推到与头平齐,这样折磨完我之后,又来一个警察强行给我抽血、照相。晚十点左右,把我和其他五人铐在铁椅子上一宿。
六月六日早,他们把我强行带到楼上酷刑室,把我双手用手铐铐在后背,上大挂。挂在大约一米五高的地方,双脚也铐上,由两人抬着把脚放在椅子上,然后再慢慢地撤掉椅子,全身的重量都在手腕上,我被折磨昏死过去,他们就往我头上和后背浇水,一个警察恶毒地说:“给她浇尿!让她尝尝滋味!”然后就把尿端来,浇在我的头上,还用带尿的抹布堵我的嘴,用电吹风吹我。这样反复折磨我三、四次,吹的我浑身直打冷战。
他们还用镐把穿到戴手铐的手腕上,在后背把我抬起,第一次脚尖没离地,第二次脚尖离地二、三十公分,还用镐把狠命地往我脚上砸,一下就把我左脚大拇指砸成紫黑色,说给换个新脚趾盖。然后又往脚背连续砸两下,每只脚被砸四、五次。期间不知打我多少耳光。
这样折磨完我之后,又给我上大挂,我几次昏过去,又给我开飞机,把我放下来之后,我倒在地上,他们又拽我头发让我靠墙坐着,不断地打我,我被折磨抽搐约一小时。在这期间,我多次晕死过去,到后来他们往我头上浇水,还用手试我鼻息、掐我人中,给我塞救心丸,好半天我才醒过来。
下午一点左右,他们让我自己走下楼,我已不能行走,四个警察把我抬下楼扔到地上,我还是继续抽搐,他们不顾我的生命安危强行把我弄到农安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参与迫害我的有国保大队的周大海,还有古城派出所的任楠、魏来,古城派出所参与迫害的警察年轻的较多,有一个穿黑色T恤,个头1.83左右,四方脸,不胖不瘦;还有一个身高1.81左右,穿白色T恤,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大眼睛,个头1.75左右。
崔影自述遭到的酷刑折磨:吊铐、开飞机、装满水的塑料瓶猛击头部、塑料袋套头……
我是崔影。在古城派出所时,我要求上卫生间,恶警唐克说:就不让你去。另一个警察给我戴上手铐,带回审讯室。恶警任楠打了我一个嘴巴。长春市“610”的两恶警开始用拳头和巴掌打我的脸和头,轮番替换着打我。他们互相递了一个眼神,把我带到一楼没有监控的房间。换了房间之后,他们把我的手铐摘下来重新反铐在背后,屋里有不知是国保的还是古城的警察,把我按趴在地上,长春市“610”的高个恶警上来往起提铐着我的手铐,我被提离地面,手铐全部铐入肉里,全身重量都在手铐上,然后又把我狠狠扔在地上,紧接着上来几个警察开始使劲踩我的头、脖子、腰和背,然后有人拿着手铐逆推手臂到两臂与头平齐。 我当时疼得昏迷过去。恶警见状把我踢醒,有人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坐着,之后把我带到审讯室。唐克又把我弄到一楼没有监控的房间,问我:你认不认识于长丽,她就是我打死的。然后打了我两个耳光,用装满水的矿泉水瓶打我的头。晚上我们被铐在老虎凳上一宿。
第二天,农安县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郑永峰等四、五个人把我弄到三楼,里面有四张单人床,屋内没有监控。恶警把我的双臂反铐,把我踹倒在地,像前一日一样行刑,把我疼昏,又用凉水泼醒,松开手铐把人仰面放倒(给别人上刑,手铐不够用,拿去铐其他同来的亲友了)拿来白色塑料袋蒙住我的头,直到窒息昏厥,又往头上泼凉水。这次行刑的人告诉我,你憋足气我再来一次,又用塑料袋憋我,至昏厥。行刑的恶警一米七五左右,微胖,单眼皮,皮肤黄,四十五岁左右。
酷刑示意图:人为窒息 |
吕明选恐吓一番离去,只剩郑永峰。郑永峰挥舞着拳头使劲打我的右上臂几十下,又打左上臂,一直打同一个部位,使两臂青紫,十八天后还有瘀青。郑永峰使劲碾、踩我的两条小腿迎风骨、脚踝骨,将近两个小时,我疼得直咬嘴唇。郑永峰却说:别装了,我知道用劲大小。他们又把我弄到一楼。大概十分钟左右后,我看崔桂贤被抬了下来,崔桂贤被警察灌了救心丸。 我曾亲眼看见崔桂贤在三楼健身房被吊在健身器材上,“上大挂”。
程丽娟遭到的酷刑折磨:扇嘴巴、开飞机、老虎凳、针扎、来月经被水浇、扒裤子……
我是程丽娟。在古城派出所,一个警察(男,左脸有一个黑痣,三十左右,中等身材,皮肤白)动手要扒我裤子、耍流氓,吓的我大声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
唐克让其他警察拿来手铐,开始给我上背铐,还恬不知耻地自我介绍:“我叫唐克,国保大队的,在明慧网上有名,法轮功学员于长丽就是我打死的。”然后开始非法审问我。唐克和七、八个警察把我按在地上,恶毒地掰我胳膊,使我疼的昏死过去。
在折磨行恶期间,警察偷扎了我的手指和耳朵进行采血。他们还向上提拽我的手铐,迫使两只胳膊从后背往上一直被提到与头平齐。(古城派出称这种酷刑为开飞机)这种酷刑在我身上连用了两次。
后来警察把我弄到餐厅里,开始轮番扇嘴巴,把我的脸打的肿胀,打完后逼我挨窗口下面坐下,拿来一水舀从水龙头接的凉水,照脑袋上垂直就倒下来,把我浇的浑身湿透,接着他们又拿来电风扇吹凉风,我被吹的浑身哆嗦直打冷战。我要求上厕所,警察也不让。还用脚使劲碾、踩我的脚,把我疼的几乎昏过去,接着继续打我耳光。
国保大队组长吕明选打了我一个嘴巴,还叫嚣要刑拘我。周大海骂骂咧咧地一脚踹在了我的额头上,脑袋磕在墙上。还有一个叫王猛的年轻警察打我嘴巴,这时接班的警察来接班了,他们还要继续打我,王猛说:打一天都要打死了。这帮所谓的警察在走廊里说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晚上把我和几位亲友被关在一个屋里。
六月六日早,一个穿白T恤衫的男警察用针扎我的胳膊六、七次,女警察刘宁往外掰我的中指。警察吃完饭后又把我提到餐厅。逼我蹲在地上,并把我双手反铐在背后。我还没说什么,就被大约三个警察用力往上提胳膊,并不断地踢我,又逼我坐在窗口下,开始往我脑袋上浇凉水,打开电风扇吹我。我来了月经,连水带血淌在地上。我请女警察帮我买卫生巾,女警察说:“不给你买,挺着吧!”还让我蹲着。又让我趴在地上,继续掰我胳膊,穿黑T恤衫的年轻男警察不停地打我嘴巴,穿白T恤的男警察用脚踢我的脸,还把穿的鞋脱下来,用鞋打我的脸。他们在折磨我的过程中,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撕碎的衣服照片 |
唐克又过来打我耳光,并说:找绳子上二楼吊起来。他就出去了。长春610一个人伪善地让我坐在椅子上,打开手铐,让我活动活动,并让我拢拢头发,给我拿来手纸擦鼻涕。当时我的两只手,肿的像馒头一样,手腕都勒破了。而他们又给我在前边铐上手铐。
一警察把我又带回有老虎凳的那屋,这时吕明选来了,开始骂我“不懂人语,死猪不怕开水烫”,还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脸整个都被他们打的变形了,脸变成紫黑色,衣服被撕碎了,露出内衣……
孙洪波遭到的酷刑折磨:扇耳光、上大挂、镐把击胸、开飞机、老虎凳、火燎脸、拳打眼……
我叫孙洪波。一进古城派出所,好几个警察把我围上,周大海上来就踢了一脚,又有一个警察一直打我大嘴巴。下午,俩警察把我弄到二楼审讯室,非法审问。俩人轮流打我嘴巴,把我打倒在地。他们又拿棍子打我的腿,棍子打折了,又逼着我在非法审讯记录上签字,遭到我拒绝。一个胖警察,把我弄到一楼的一个房间,拿着折了一半的棍子专门打我的膝盖和小腿骨(迎风骨)、另一个人用膝盖顶我的大腿麻筋,折磨我,致使我的腿疼了半个多月。
当天晚上快十点,警察当着其他亲友的面给我上刑:四个男警察把我反铐手铐按趴在地上,把我的手臂在后面从下往上使劲一推,推到头顶与头平齐。我疼的大喊……
恶警又把我和其他亲友一起铐在审讯室老虎凳上一夜。值班的警察说: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把你们骨头碾碎!
第二天,不法警察又把我弄到三楼刑具室(名为健身房,里面都是刑具)打耳光。又把我双手铐起来穿挂在健身器材上,使双脚离地。警察有的用脚尖顶住我的脚,有的拿棍子往下压我的腿,疼的我大喊。又拿抹布堵住我的嘴。他们拿电棍要电我,拿镐把猛撞我的胸部……
回到审讯室后,强迫我蹲着,拿打火机点着火,燎我的脸……逼迫我骂法轮大法师父,遭到拒绝后,警察用拳头狠命打我的右眼,使我整个眼睛都肿起来了,充血、通红、眼珠往外凸,眼睛流泪不止……
吕晓薇自述遭侮辱、折磨过程
我叫吕晓薇,在农安拘留所大门外,警察强行把我拖下车,撕扯之间,致使我抽搐不止,就这样也被警察拖到了警车上。劫持到古城派出所后,被两人强行拖下车、四人把我抬到屋里扔到水泥地上。我当时穿着连衣裙,强行拖拽过程中,把内衣、内裤整个都露出来了……
我一直在水泥地上抽搐,开始亲友还给我身下铺上毯子,后来有一个人进来说:谁铺的?!伸手就抽走了毯子。后来警察往我脸上、眼睛上、嘴上浇水呛我,用烟想烧我的嘴、还往我嘴里弹烟灰,用烟呛我;穿皮鞋狠劲踩、碾我的脸、嘴;有一个据说是法医的人用手使劲掰我因抽搐而僵硬的胳膊和手;还有一个男性恶警口中不断辱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还有一个穿白背心的男恶警下流地对我说:一会儿给你找四十个民工来……还有警察用手打我的脸。我心难受全身动不了,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全能感觉到 。
古城派出所警察刘宁想尽办法折磨我。吕明选跟我姐吕紫微一会儿套近乎说自己和我俩有亲戚关系,一会儿又骗她说要让我清醒过来的话,就放我俩走。还有一个夹着公文包、看起来挺斯文的“610”人员上来一脚就把我踢的翻了过去,后来又有人把我翻了过来。刘宁逼我的姐姐让我清醒,否则就不许她上厕所。
一个女警察用仪器在我胳膊上、脚脖子上测量之后说:是真的抽了。别的警察说那咋不唾沫呢?!亲友说“心抽”。但后来还故意说我是假装的。就这样我一直从上午十点多抽到晚上十点多。最后被强行弄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到了拘留所后食水都吃不下,身体受到很大损伤。
我奶奶遭到的酷刑折磨:老虎凳、用针扎、狠命踩脚、碾脚、上蹲刑
警察用一个大约十多公分的针,两头尖、中间扁、尖头大约一公分,扎我和其他人,针扎在肉里不出血,还看不出伤口,又扎不到骨头。警察还使劲踩我的脚、碾我的脚,两只脚全都被碾。逼我上蹲刑:我岁数大、蹲不下,就本能地用手夹在膝盖弯曲的地方。警察见状就毫无人性地强迫我把手背到后背,强迫我蹲。见我还蹲不下,一把就把我的头发拽住,狠劲向后扯,一下就把我拽倒在地上。就这样反复迫害我两、三次。
刘桂红自述遭侮辱、迫害过程
有两个警察把我拖架进派出所,在撕扯中,病变的乳房疮口(我以前乳腺癌晚期,学炼法轮功后,癌变的部位开始结痂,慢慢变好。)不知何时被弄的流脓、流血不止。警察把我扔在地上的时候,我已痛的跪伏在地上,头顶着地、蹶在那里。一个警察还踹我的屁股一脚。就这样一直从上午十点左右到晚上十点前,我疼的一直头顶着地、或顶着墙。
期间,我想去厕所,因我曾经患有乳腺癌身体虚弱,几次都没有站起来。一名男恶警说:就给你二十秒时间,再站不起来就往裤子里尿。我硬支撑着站了起来,但身不由己就快摔倒的时候被亲友扶住,我脱下鞋子光着脚继续朝厕所方向走去,结果因为身体虚弱连门槛都没有迈过去。有警察一看说:就你这样,厕所里还有台阶,你能上去吗?亲友给我接尿,弄到地上的尿,恶警让我姐用衣服擦干净,我姐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尿擦干净了。
到了五号晚上九点多钟,一个警察对我说:“你是自己起来,还是我们拽你起来?!”我听到这话,自己硬挺着往起站,还没等站稳,两个警察一把拽起我的胳膊就拖走了。当时我乳房疼的我几乎窒息。到了五公里拘留所门口,警察又把我拖下车。到了被非法关押的屋里,我前胸、后背都疼,不敢平躺、翻身都翻不过去。起不来、躺不下,乳房还出了不少血。
自从我被唐克挟持到古城派出所与五公里拘留所,直到今天由这场迫害导致得我不能自己洗头发,衣服也得家人给穿,做不了饭,卖不了货,晚上睡觉翻身得使尽全身力气,浑身骨头疼,内脏疼,体重由145斤降至不到110斤,身高缩短近10公分,颈椎、脊椎严重变形,几次出现生命危险,家人担惊受怕,给全家人的生活、工作带来严重的影响。如今几个月过去了,我依然身体很弱,乳房还会出血……
以上只是与我一同看望我母亲和妹妹的部份亲友遭遇,通篇太长,涉及的人太多,我也只是简短的简单写了下他们被迫害的过程。
随后,我们开始了为期十五天的被拘禁生活,这期间也发生了很多让我至今尤感恐惧的事情,度日如年,我们都不同程度的遭到恐吓、威胁、欺骗……他们还强迫我们部份人签不上诉的保证……
结语
母亲被迫害的流离失所的时候,有一次打电话给我,可我因为害怕,明明听出是母亲的声音却不敢承认,怕自己受到牵连,在种种压迫与恐惧之下,我的灵魂被扭曲了,被这场迫害运动吓得竟然不敢承认自己的母亲。我不相信迫害的邪恶,我觉得泱泱大国总该有个讲法律的地方,我去了拘留所,结果得来的是种种不公……
之后我沉默了,迟疑踌躇间我看不到任何希望,有时甚至会想,忍忍吧,我又能怎么样呢?!无助,迷茫,痛苦折磨着我,为人之子却无法尽孝,却不敢告诉亲朋好友我的悲哀,不,是国人的悲哀!大法给了我健康的母亲,和睦的家庭,可我怎么能背信弃义,于迫害中置含冤而身陷囹圄的母亲不顾,苟且于世?!我决定找回自己失缺的人的本性。
参与迫害警察信息:
农安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唐克,满族,警号140527,身份证号220122197211115112,现住农安镇宝塔街1委11组。办043183246865、043183238806、15943107777宅043183237977。
古城派出所警察魏来:13756512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