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市年底召开迫害法轮功的“转化”大会,我被市领导点了名,说我是“顽固份子”。我们全家四人都修炼,丈夫同修听说后,提心吊胆的,上班也不放心家里,总感到没个安全感,我说:“别怕,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事儿也没有。”就这样我们大家配合几个月。
一天晚上,同修打电话说,印刷点被恶人破坏了,因我家电话被牵连,四个警察到我家来把我拉到市局。一進门,我一看,他们都准备好了,市国保两个大队长、省公安厅一共七、八个人,他们看我来了,都乐坏了,说:今天,让你来配合我们一下,你干的一切,我们都清楚,你家是资料点,谁往你家送资料,你给谁配的钥匙,一天往你家送多少资料,你和谁联系,我们都掌握,全都录像了。队长手里拿了一打儿材料,手指着我说:你的情况都在这里,别人都说了,今天就看你的态度了,你说不说吧?我们有的是办法,你知道吗?省公安厅都来人了,你交代的好,放你回家,如果不配合我们,这个事儿可就大了,十年八年也是它……
听了这些话,我没有动心,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在,有法在,我什么都不怕。我笑了,我乐呵呵的和他们说,今天到这里来,我们都是缘份,我真心为你们好,千万别迫害大法弟子,他们都是好人,师父让我们做一个真正的好人,不偷、不抢,坏事不干,我们做的一切都是为别人,你看我哪儿没做好,请你们给我指出来。
他们一看,我不配合,進里屋商量一会儿,出来后,队长问我,你有没有病?我意识到,他们要动刑,我说炼功前有心脏病,一生气,一上火就不行了,现在炼法轮功好了。他们一听害怕了,没敢用刑。
他们把我送到外县看守所,第三天,省厅和市公安局共四人非法提审我,问我和谁联系,资料从哪里来的。我没有回答,我给他们讲法轮功叫人做好人,并问他们“真善忍”好不好?他们不听,并狠狠的打我的头和脸,铐我的双手。其中一名警察说,走吧,她不可能说什么了。
随后,我开始向内找,找到了平时自己学法少,不注重修自己,成了“劳动力”了。悟到后,我开始绝食,我想一定要做好,洪扬大法。我帮看守所里被关押的其他人洗碗、擦地、洗衣服。我感到师父就在我身边,绝食六、七天后,还照样能干这些活儿,看守所的人都说法轮大法真神奇。我给看守所所长写了一封劝善信,他们看完后,都来看我,劝我别上火,并说,吃饭吧,一定帮你打电话给市公安局,赶快放你回家。十七天后,我回家了。
二零零八年的冬天,同修买的耗材放我家三天,被人举报,市公安局来了四个警察非法抄家,把我家电脑和耗材都拉走了,也把我绑架了。家里同修看到从家里拉走这么多东西,没有正念了,压力很大,认为我回不来了。
拉我到市公安局门口后,一个二十多岁的警察从车上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屋里,往地上一扔,用力打我的头,用脚踹,然后,他们就走了。我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我心里知道是师父在保护弟子。
这时,我想起,师父说:“当然了旧势力所有安排的这一切我们都不承认,我这个师父不承认,大法弟子当然也都不承认。”[1]
我发正念,解体邪恶,救度众生,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来个警察说,大娘别上火,一会儿送你回家。可是,当天晚上没回家,两个年轻警察看着我和另一个同修。打我的那个警察,他反复看从我家里搜走的电脑,他看了一会儿,就开始骂我,指我的名字,说:我告诉你,不会放你回家的,你知道吗,某某某是我给她送進监狱的,她的结果就是你的下场,在你家抄了这么多东西,足够把你送進监狱的,你等着,明天咱们再算帐,你看我怎么处理你。
我没有动心,因为我心中有法,有师父,信师信法,谁也动不了我。我抬头看见看着我们的那两个小警察,象两个孩子,很可怜,我说,孩子呀,姨真心为你俩好,千万别迫害大法弟子,她们都是好人,虽然你俩是警察,也不能做坏事,都应该做好人,对别人好,就是对自己好,你俩都年轻着,记住“法轮大法好”,有个美好的未来。两个小警察很感动。
第二天大队长来说:我一直没上班,今天就为你来的。他叫四个警察拉我去检查身体,我发正念,谁也动不了我,不能配合邪恶,毁众生,四个警察怎么也抬不动我,没有办法,他们只好去看守所把医生拉来为我检查身体,医生说,高压220,谁也别动她,赶快送医院。大队长说,赶快让她家人给她拉回去。就这样,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同修整体正念配合下,我回家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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