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这位法轮功学员揭露当时遭迫害的事实: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我正在家里洗衣服,义县政保科的六、七个警察突然闯入我家,进屋不出示任何证件就开始到处乱翻。可是什么也没找到,最后他们把我丈夫刚发的一千多元工资抢走,然后把我强行带走。我到楼下看到两辆警车,而且还有很多人围观,我就向人群大声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好人,警察抓好人,还把我家钱抢走。”这时恶警看到我喊赶紧把我推进车里。
*义县恶警对我的酷刑折磨
他们开车把我带到义县政保科,带到五楼,进屋后说:“你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掌握了,你自己交待吧。”我不回答他们的任何问题,他们开始露出凶相,把我的外衣扒下,把我按跪在地上,两个人按着我;两个人一边一个踩我的后脚的大板筋,同时破口大骂。他们骂出来的话我平生都没有听到过。
中共酷刑演示:上绳 |
过了一阵子他们又拿来绳子把我捆上,我的脖子被勒得出不来气,后来才知道这叫“上绳”。现在我的脖子上还有一个大包。然后他们又拽着我的头发往墙上撞,疼得我眼睛冒金星,牙咬得直响,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我什么也不知道了。后来在恶警的叫喊声中我渐渐地醒了,但眼睛还是睁不开,这时就听有人喊“用水浇。”我清醒了,要坐起来,当时浑身疼得实在起不来,头上都是鸡蛋大小的包,头沉得象戴上大铁帽子一样。警察看我起不来,就用穿着皮鞋的脚踢我的乳房,乳房被踢破了。我又一次昏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感觉大便都被他们踢出来了。我要求上厕所,他们说肠子出来也不允许去。就这样我这个近五十岁的妇女被他们连续毒打八个多小时。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两点了,几个警察把我拖到看守所里,关进一个单间,我一进去就倒在地上,这时我就想喝口水。过了一会儿我睁开眼看了看这房间,好象很久没用了,地板上的灰很厚,地上还堆着大便,屋子非常冷,没有采暖设施。我被毒打时出了许多汗,现在感到浑身发冷,不一会儿腿就开始抽筋,一直抽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七点打饭时,同室的功友说你喝点白菜汤吧,这时来了两个恶警,不许我吃饭,就把我架走。看守所本来有审讯室,他们怕别人知道他们的恶行,把我带出去继续审问。六个警察先是对我一顿毒打,看我还是什么也不说,他们就狠毒地把我的肩卸下来,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这时一个干部模样的警察指使另一个警察去饭店里取牙签,说是要往我的手指里面钉,可是那个警察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他们把我拖回看守所。我趴在地板上又起不来了。寒冷的冬天警察不允许家里人给我送被子,说是这得上边批。
第三天八点他们又把我提出去,还说是为了救我,如果我能说出同修的姓名就让我回家,我浑身疼痛难忍,睁不开眼睛,仍一句话没说。这时大队长接了一个电话,好象又去抓法轮功学员,就赶紧把我送回看守所。
第四天八点,我又被带到一个房间,见到了我的家人。妹妹看到我抱着我就哭,大队长说给我们半小时的时间。这时七十多岁的叔叔说:“你赶快让说啥就说啥吧!这不是人受的罪。”弟弟的眼睛都红了,伸出双手说:“姐啊!这几年我们就没跟你省过心,你还让我们怎么活啊!”妹妹跪到我的脚下不停地给我磕头。
我心如刀绞,明明是邪党祸害老百姓,却逼着我们的亲人把这些推到法轮功学员身上,逼我们在亲情与信仰之间作出选择,也只有这邪恶的党才会给人出这样的选择题。我强忍泪水,对他们说:“你们回去吧。”妹妹放声痛哭:“姐啊!我没有父母、没有丈夫,自己带着孩子过,我可不能再没有姐啊!”这时一警察闯进来,又要动手打我,我弟弟说:“请你们手下留情!”妹妹哭喊着说:“求你们了,给我姐留条命吧。”我的家人给我带来了换洗衣服,可警察不让留下,家人只好又带了回去。
第五天八点钟警察又把我带出去,先是一顿毒打,我还是不妥协。这时他们换了一副面孔,开始哄我,面带笑容地叫我“大姐”,一口一个“大姐”地劝我:“你见过你师父吗?何苦呢?江泽民是皇上,他让我们怎么做我们就得怎么做。”
这时我吃力地给他们讲大法真相,讲江泽民为何迫害法轮大法,讲世界几十个国家政府怎么支持法轮功,讲文革的惨痛教训。又给他们讲不同时期都有佛下世度人。还引导他们思考:难道我们这些人都没有思想吗?如果法轮功不好,还用得着江泽民动用全国的宣传机器吗?江泽民计划三个月内铲除法轮功,为何越铲炼的人越多?法轮功超越了国界,超越了种族,超越了文化和语言,任何政治压力都阻碍不了,已经在世界洪传。最后我说:为了你们自己,为了你们的家人请善待大法吧!他们不再说什么了,架着我送回看守所。当经过长长的走廊时,犯人们都拥到了窗口,用非常敬佩的目光目送着我。有的伸出大拇指说:“你们的师父真伟大!”
第六天又提审我,这次警察把我带到看守所的一个屋子里。一个警察说:“肯定给你判刑了,你回来也是老太太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另一个说:“把你打成这样,你也别恨我们,你当时要什么都说也不能打你。”我起身就走,刚一起来没站稳差点摔倒了。被送回到号里后我就起不来了,功友们都照料我,犯人们对我十分钦佩,他们主动送给我方便面和苹果,一个窗口一个窗口地给我传过来,并说法轮功太好了,太了不起了!但我当时什么也吃不下。
*锦州市六一零恶警将我双臂折磨致残
一个多月后,我又被拉到县政保大队五楼。这时锦州市的六一零恶警李协江来了,还有几个人跟随他,其中有一个人姓张。李协江进屋二话没说,就给我上背铐,即:把我的右臂从肩上拧下来背到后背上,又用力抓起我的左手,然后把两只胳膊在后背上斜交叉地铐在一起,他又将一个啤酒瓶子塞进我的双臂与后背的空当处,以勒紧铐子的拉力。然后李协江恶狠狠地说:“再有钢的人也挺不过一小时,两个小时人就得废了,什么样的杀人案在我面前都得开口。”李还说:“我们为你做方案到后半夜有家不能回,你到底想怎么样?”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 |
这时他妻子往他手机里打电话让他回家,他说:“这法轮功什么都没说呢!”他妻子在电话里喊道:“不说就整死得了。”我在一旁听得十分清楚,其妻子对生命的漠视着实令人吃惊。李协江等人不但铐着我,还你一拳他一脚地打我。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的双臂和手全都肿了起来,又热又麻,这时李协江很内行地上来用力攥我的双手,顿时我浑身的骨头象被碾碎了一样疼,豆大的汗珠象雨点似的落了下来,之后我开始呕吐。可我就是横下一条心,决不屈服。李协江看我呕吐得厉害,就拿来一个盆,放在我两脚中间,说:“不能给你打开(铐子),你就往盆里吐吧。”
过了一会儿李协江又过来,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往后背,另一只手掐着我的下颚往下捏,还阴损地说:“我办案二十多年了,什么样的犯人在我面前都能开口,我就不信你不说。”三小时零十分过去了,我还是一声不吭,最后他们要去吃午饭,不得不把手铐打开,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昏了过去。当时东北的天气已进入严寒,李协江见我人事不省,就往我身上泼凉水,将我浇醒。李协江又问我:“你是不是背诵你师父的经文(挺过来的)?”我回答是。李协江有点不相信,就与其他恶警言语:“她(指我)的胳膊长,没抻到极限。”
这之后的第三天,我又被提出去,李协江领来两个生面孔的人,对我说:这回市里的县里的主要人物都到齐了,你要怎么办吧?我当时就是头痛得想吐,头上被他们打满了大包,我刚要吐又失去了知觉。当时李协江和义县警方都知道我已经致残了,无论是送去判刑还是教养体检都不会合格,他们便勒索我的家人一万元钱后,把我放出。
二零零一年皇历新年刚过,锦州市六一零和义县政保大队恶警又来到了我家,还要绑架我,当看到我躺在床上不能自理后,不得不走了。临走时说过几天让我等下传票。后经调查得知这次直接参与迫害我的有:义县政保大队大队长张彦复,副大队长王占林、景学民、王军林、李春雨、杨立学、锦州市六一零李协江、张新才、吴明军。我弟弟怕我再入魔窟就把我接到他家。市六一零又让当地派出所每天到弟弟家看着我。有一天一个片警察拿来一张纸,让我签名,我质问他:“你们把我迫害成这样,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有家不能呆,在我弟弟家你还不放过?”接着我就给他讲真相。后来他说:“你签上名,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我说:“你把我拉出去枪毙我眼皮都不眨,但我决不能签。”他走后,我又被迫离开弟弟家。
回家后的三年时间里,由于双臂被背铐折磨致残,我在生活上根本不能自理,连洗脸、梳头、穿衣服都得家人代劳。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4/10/26/14656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