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退休一级警督:在生活中实修证实大法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十六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曾经是一名搞技术工作的警察,是一级警督,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一九九五年十月至今,在法轮大法的佛光照耀下生活、修炼。

学法背法增正念 神威显

当初,我是为了祛病健身而走入大法修炼的,在超短时间内,痼疾一扫而光。这让我感到无比惊叹,我下决心跟着师父修下去!

“七·二零”以前,就是按照师父说的学法、炼功。那时学法很刻苦,《转法轮》几乎不离手,甚至在上下班的车上都在学、在看,冬季在班车上,天就黑了,借着路灯也要学看。有一次,我正在看法,不觉班车在一个大桥洞下堵住了,桥下没有灯光,眼前一片漆黑。我双手捧着《转法轮》,书一直是翻开的,我期盼着班车赶快通过,可是车堵得厉害。就在这时,奇迹出现了,一盏粉红色的小灯照耀在我正在读的那行字上,小灯跟着我的视线走。可能因为太激动了,没读几行小灯就不见了。不一会,班车穿过了大桥。打那以后,我更加重视学法了。二零零零年元月一日后我开始背法,一直坚持到现在。

我学法背法的感受是:思维越来越简单,生活越来越轻松,烦恼越来越少,工作越来越顺利。上班时,在一次次的业内“大比武”中,不用刻意追求,便大多名列前茅,不经意间,我成为了行业里的业务骨干,因此说话的分量在无形中提升。这为我日后在单位安全传播大法真相做了铺垫,后来我对与我有业务关系的同事都讲过真相,该三退的都退了。

但更加重要的是,大量的学法背法能够使自己正确判断是与非,好与坏。从而,对自己的行为作出正确选择,我毫不犹豫的加入了“四·二五”大请愿。同时在学法背法中,师父给了我一副“火眼金睛”,这使我能够在“七·二零”来临之时,能够保持头脑清醒,特别是在殃视“天安门自焚事件”播出时,一眼看穿中共谎言邪恶伎俩。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用自己的方式不断的传播大法真相。

迫害最严酷时,单位领导停我工作,轮番谈话,有时我只要想一想“你闭嘴”,那人就真的说不出话来。那时,我的争斗心很重,也不够善,一次次的唇枪舌剑,领导拍一下桌子,我就拍两下。一位主管领导甚至扬言把我关起来。我曾把这一切看作是人对人的迫害,由于不善而言语刻薄和掺杂着的许多人心,对自己的身体伤害也很大,在被迫害初期,满口牙齿松动,最后掉了三分之二。通过学法,悟到:这可能就是我遭到“停职”和反复“谈话”迫害的主要原因吧。

是大法给了我智慧和力量,随着不断学法,我越来越明白这一切的因由,越来越懂得怎样应对这一切,特别是随着师父正法進程的推進,另外空间邪恶越来越少,再后来一波又一波的较量中,邪恶终于偃旗息鼓。

一次,给一个青年人讲真相后遭到恶意举报,我第一时间背诵大法:“你真正作为一个修炼的人,我们法轮会保护你。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1]同时盘腿打坐,立掌发正念。

第二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举报人说是“自己记错了……”。师父说:“现在大家也更清楚了我为什么经常叫你们多看书了吧!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2]

慈悲的力量

我的父母都是邪党官员,在他们的概念中,党性总要大于人性的,为了他们的“革命工作”,我们兄妹四人从小都被父母送出去,让别人代养大,上学后又寄宿,我们甚至很少感受到父母之爱和家庭温暖。

时间的推移,父母老了、病了,可是没有子女情愿尽赡养之责。他们各有各的事情,甚至连电话都很少打过来,生怕牵连上影响自家的生活。

在修炼大法之前,我也是这样的,有时甚至连续几年不想回家一趟。一九九五年,我幸运的走入大法修炼,这让我从新认识我与父母的因缘关系,也许是上天早就有过安排,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我与父母之间淡漠的情感反而成就了我某些方面的修炼,在去掉父母之情方面,几乎是都不用怎么费劲儿就过去了。随着学法的深入,修炼前对父母的那些委屈、怨恨也都一扫而光了。

比如,我五岁时被父母从奶娘家接回来,又直接送到父亲的继母家,一呆就是两年多,母亲竟然因为“工作忙”未曾探视过一次。邻居说我是“没妈的孩子”;再有,就是与父母的有限团聚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开家庭会讨伐我的“错误”,每次都是胆颤心惊。父亲在邪党公安部门任职,养成了整人的职业病,动不动就发动全家讨伐羞辱。我在恐惧中成长,多是委曲求全,在幼小的心灵深处埋下怨恨,随着年龄的增长,也会以各种形式抗争,但父母以不让吃饭、睡觉、上学来要挟,所以大多以失败告终。年复一年,我百思不得其解,我的父母怎么是这样?想到这些心里总是耿耿于怀。

走入大法修炼后,师父为我打开了心结,师父说:“在修炼中,在具体对待矛盾的时候,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还有一个问题,在矛盾当中,牵扯一个业力转化的问题,所以我们在具体对待的时候,应该高姿态,不能象常人一样。”[1]大法滋润我的心田,在此问题上彻底觉悟了,那种身心愉悦舒坦的感觉真是无法言表。

我把父母看作是应该被救度的众生,在陪伴他们的同时讲真相,做三退,诵读《转法轮》等,父母亲终于做出了生命的选择。三退之后,父母的身体状况也好转起来,他们的生活完全自理,特别是父亲在离世前三天还能够自己到超市买东西,我想这就是慈悲的力量吧!

我感觉慈悲的状态好象就是:亲人的痛痒并不放在心上,可是却能够为他们做很多应该做的事情,比如,和小孙儿生活在一起时,我会尽力照顾他,他走了,基本上想不起来他的事情,对其他家人也是一样的。得法后,我为了方便照看父母,同时又不影响自己修炼,与丈夫商量后,花掉几乎全部积蓄,在父母家附近买了两小居,正军级的妹夫赞叹,“姐姐真是高风亮节呀”。我自然谈到大法修炼,同时为他顺利退党。

家庭生活也为正法而存在

二零一三年,父亲去世,八十三岁的母亲需要长期有人陪伴了,其他子女根本指望不上,可我是大法弟子呀,能够坐视不管吗?自打父亲病重到离世,基本上都是我操办的。我也试图劝说兄妹们,大家分工轮流陪伴母亲生活(我也好腾出更多时间做三件事),可是没有人理睬。这样父亲走后,陪伴母亲的工作大部份落在我身上。作为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徒,如何处理好正法修炼与家庭生活的关系实实在在的摆在面前了。在相当一个时期内,由于法理不清而内心纠结,甚至找哥哥妹妹理论,结果可想而知。

表面上看,照顾母亲好象是与正法修炼相冲突,其实不然,师父说 “这个环境的本身,是不是人类社会就是为大法弟子提供的修炼场?它能给你提供着各种表现你执着心的环境、因素,它能提供给你任何提高的机会。因为这件事情大,人类社会都成了它的庙。”[3]通过大量学法,我逐渐思路清晰,我不正是在这个大庙里的修炼者吗?没有了环境还谈得上修炼吗?事实上,我在陪伴母亲的数月里,不但没有影响到做“三件事” 反而做得更好了,同时还修去了很多过去未曾发现的执着心,真是一举多得。

比如,用手机讲真相需要每天长时间外出,由于各种原因而出不去的时候时有发生,陪伴母亲以来,这个问题却迎刃而解了。除天气原因以外,老人每天都要外出散步,我自然带上真相手机和各种真相资料,走到哪儿,播到哪儿,哪里方便,真相资料就放在那儿。一次,在公园长椅休息,遇见一对母女,一通交谈之后,我将《九评》送与那位女儿。如果没有这个场合,面对面发《九评》还真是做的不够好呢。

另外,有了陪伴母亲的正当理由,带孙子的事自然就另有安排了。我体会到:放下人心,师父就会给安排最适合的路。过去我一直认为,自己一点妒嫉心都没有,与母亲共同生活的这段日子里,我惊奇的发现自己妒嫉心还很严重呢!比如,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感觉委屈,兄妹四个凭什么大家都不管而让我一个人承担呢?这念头一经发现,我心里想着“灭掉这妒嫉心吧,灭、灭、灭”,结果现在一点都不感到委屈了。除此之外,还有很多不好的心,有时简直剜心透骨的,我明显感觉自己在不断的升华,这里暂不做赘述。

这期间,我也更加体会到师父“相由心生”[4]的法理。原本孝敬父母在常人中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没有把困难看太大,只是顺其自然的与母亲一起生活,我时常发正念,令母亲不要生病等,不要干扰做三件事。正如师父说的“你们越把困难看大,事越难办,相由心生,那个事就越麻烦。”[4]母亲真是配合得很好,大约一年的时间里,她连一次感冒都没得,每天从早上一直到下午三、四点,她都不打扰我的。整整一个上午,基本上都是看电视,中午睡大觉,只是到下午三、四点后,陪她散步,这也正好是我要播真相的时间。我進一步理解了师父所讲的话“三界是为正法造就的”[5],那么,大法弟子的家庭生活乃至一切当然也应该为正法而存在了。

前几天,我包车带母亲旅游,得到真相光盘后的司机显得格外精神,汽车奔驰在茫茫的大草原上,真相语音也随之穿越蓝天白云,我想,师父造的这个庙可够大的啊!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
[5]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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