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听到父亲急切的喊我,我跑進卫生间一看,我目瞪口呆,只见母亲躺在地上,大小便失禁,口吐白沫,已经不省人事。给母亲擦净身子,父亲和弟弟把母亲抬到了床上,继而家人把母亲送進了县医院。
经医生通过CT诊断,母亲是脑出血,为了取得更好的治疗效果,院方建议我们把母亲转到市中心医院。
母亲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第二天下午一点,手术即将進行,母亲被推進手术室后,一位医生问哪位家属来签字?父亲走上前,医生开始跟父亲讲述母亲手术后的种种不良后果,甚至是死亡。说的父亲泪流满面,已是泣不成声,他拿着笔的手在颤抖着,迟迟不肯签字,仿佛只要签了字,就会永远失去我的母亲似的。也是因为当天听到两例脑出血患者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去世的原因,家人都很紧张。
在几个小时的苦苦等待中,母亲终于被推出了手术室,医生说母亲左脑部上方的血块很大,压迫的神经也很多,虽然清理血块很细致,但由于压迫的时间也比较长,不知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好,母亲生命尚存,父亲也算松了口气。
接下来,我们默默的等待母亲的苏醒。我和弟弟都是在单位请的假来陪护母亲,工作上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照顾母亲的时间也是有限的,所有的重担转眼间需要由年近六十的父亲来扛。原来虽然不是很富裕,却充满温馨快乐的家庭,此时充满了压抑又有些悲哀的气氛。
我从小都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好象很少体会那种家庭的挫折感,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除了安慰父亲,并尽可能的做些我能做到的事,对于以后的日子——我只有去祝福和期盼母亲走过这场磨难!
母亲终于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坚定和善良,母亲想要说话,我把耳朵贴近她的嘴唇,母亲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在背诵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师父的一篇经文:《精進要旨》〈环境〉。
母亲于一九九五年十月份开始修炼法轮功,五十多岁的她每天坚持学法炼功,胃病不见了,腰腿疼的病没有了,已经绝经的她来了例假,以前毛孔粗糙的皮肤变得细嫩了,这些变化让父亲都感到吃惊,也吸引了很多有缘之士加入了修炼法轮功的行列。更让我和弟弟高兴的是,母亲在与父亲各执己见的时候能够忍下来,他们之间的争吵越来越少,家庭变得祥和充满幸福!
但是,人生的路沟沟坎坎,不知会遇到什么,也不知结局会怎样,这次,母亲是遇到了考验生死的大关了,我感受到有一种强大的信念在支撑着她,那就是对师父的信!对法轮大法的信!
开始,母亲的餐饮以及排便都不能自理,家人轮流照顾她,最劳累的是我的父亲,我们工作忙的时候,只有晚上来看护母亲,有时夜深人静也会困乏的睡去,只有父亲白天晚上的守护在母亲身边,有时困的头都夹在了床和柜的空隙间睡着了,却浑然不觉,邻床病号的家属看到后,叫醒了父亲。
在母亲术后的第三天,她要求起身,我们扶她起来,只见母亲稳稳的坐在了床边,身板依然是那么的挺直!在这之后的第二天,母亲不仅坐在了床边,还站起来,走到窗前朝外张望,而且,母亲会用她不太清晰却能听得懂的语言和我们交流。父亲的脸上露出了微笑,我能感受到他的内心轻松了很多。第三天,我在班上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说母亲开始在医院的走廊里遛跶了,连我的同事都为我高兴!
母亲经常背诵师父的法,有时背诵《论语》、有时背诵经文《真修》以及大法的其他内容,母亲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念使她的身体奇迹般的发生着变化,生活基本能够自理,医生给她头部拆线后,就批准母亲可以出院了。
我给母亲收拾行李的时候,发现床底下有很多的药片,原来母亲认为自己没有病,是在过关,把给她的药全都扔掉了,我才回想起母亲每次打吊瓶,扎针处总是肿胀,护士说扎不進去药,能够置生死于度外,当然有师父保护啊!
父亲办出院手续回来对我说,医院说我母亲的康复是一个奇迹,希望父亲把这一经历写一写留着存档。我说,那你一定要把我母亲修炼大法的奇迹告知天下!
很多人说我母亲的命真大,还说我太有福了!有家的人都懂得家里一个人倒下了,全家人都会跟着一起去承受并且一起去承担,所以我要对全世界的人说:我以及我家人的福都是法轮大法的赐予!我们深深的感谢伟大师尊的慈悲苦度!师父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