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身心受益
她叫赵晓清,现年五十九岁,大专文化,出生在教育世家,中共一九九九年迫害前就职于北京市房山区教育局。她从小体弱多病,神经性头痛、长期失眠、妇科病、类风湿等十几种病缠身,精神压力很大,练了多种气功也不见好。一九九七年四月,经朋友介绍她修炼了法轮大法,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十几种病不翼而飞,她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从此自觉的按照大法师父教导的“真、善、忍”要求去做。工作更加认真负责,在个人利益上不去争了,把出差旅游等好事让给别人。做事为别人着想、宽容理解。
比如,她负责的高考招生工作,找她托关系走后门的事很多,她一视同仁,公平对待每一名考生。孩子被录取后,她明确告诉托关系的人,这是按规定做的,你不欠我的人情,免除他们的酬谢,即使如此,还是有人到家送钱送物,她都婉言谢绝。有人就到单位送,有一次,一个家长把一个金戒指放在她桌上就跑了,她没追上,看到金戒指的价格是五百多元,就用考生的名字把钱存上,两年后她终于找到这位家长,把钱还给他,他们非常感慨,觉得当今找不到这样的好人。类似的事很多。
二、为说真话,多次被非法关押
九八年,学炼法轮功的人越来越多,公园、大街、公共场所,到处可见法轮功学员的晨炼。优美的炼功音乐,祥和的修炼环境,赵晓清和所有法轮功学员一样沉浸在无以言表的幸福之中。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样好的功法却遭到中共的残酷镇压,九九年七月,全国媒体一面倒的对法轮功的栽赃陷害,造谣诽谤。作为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在修炼中身心受益,是最明白事实真相的,为了让政府了解真实情况,赵晓清和其他法轮功学员那样,多次上访,以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
九九年十二月,赵晓清和几个同伴因找不到上访的地方,就去了天安门广场,便衣警察问:“是炼法轮功的吗?”她们说是,就被抓到天安门派出所。当时还以为到那就可以给他们讲真相了。可是到那后警察戳着她们的脑门大声呵斥,根本就不叫你说什么,有的上来就打。紧接着她们被关在铁笼子里,男女老少很多人都在里面站着。有的警察非常蛮横粗暴,烧毁法轮功的书,谩骂大法师父。法轮功学员善意劝阻,他们抬手就打。对不报姓名的学员吊起来拷打……惨叫声、辱骂声交织在一起。赵晓清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惊呆了,睁大眼睛半天才缓过劲儿来,这哪是“为人民服务”的公仆形象?这简直是土匪流氓行为,和从小灌输的警察形象形成极大反差。当时她还不知道这一幕只是刚刚开始,在以后的十几年中,所闻所见所遭受的种种残酷迫害,都一一见证了中共“假、恶、暴”的邪恶流氓本性。
很快,她们被房山区良乡派出所“接回”,在派出所被单独“审问”,警察问赵晓清谁组织去的,她坦然的告诉他们,法轮功没有组织,谁想去就去了,这又没犯法,是《宪法》允许的,是公民的权利。一个又矮又瘦的所长,一看她的文化程度比别人高,又在机关上班,就认为她是组织者、第二梯队。当天晚上,她们被劫持到房山拘留所,公安局长把她看成是重点人物,她被非法刑事拘留。之后的几天里,为了让她写保证放弃修炼,他们叫家人、同事、领导、警察几十人轮番做她的工作,上午、下午、晚上不断的“提审”。亲朋好友一批批劝她,要顾及这个家;单位领导劝她这样下去将毁了自己的前程;公安局威胁,你已处在危险之中,随时批捕。亲情人情、利益诱惑、恐吓判刑……突如其来的精神折磨,软硬兼施的转化手段,使她经受了前所未有的精神摧残。她心里明白,自己修炼法轮功没有错,按真、善、忍的要求去做没有错。《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自己没有违法,这些人不了解法轮功真相,被中共的宣传迷惑了,在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面前,她坚持、不放弃自己的信仰,不写保证书。同时向他们讲述法轮功真相,十天后放回家。
第二天,赵晓清到教育局上班,领导们已做了“精心安排”,开始他们想的很简单,觉得很快就会被他们“转化”过来,做“转化工作”的主要负责人是办公室主任、支部书记王金生,他和有关人员,三天两头向区委汇报说赵晓清已经“转化”了,放弃修炼法轮功了。王金生让她写认识,她就写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怎么教人做好人,王金生一看写的与他们汇报的不一样,很恼火,就叫她从新写,她说自己写的都是事实,没有再写。教育局的领导与同事多人做工作也没能使她放弃修炼,这时他们才感到“转化”她并不是那么简单,“转化”不了她,他们也不让更多的人和她接触。二零零零年三月,教育局停止她上班,头几个月每月只给三百元钱,后来也不给了。丈夫也受到牵连,一年多没让上班。不仅如此,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她所居住的行宫小区居委会、物业管理及教育局三家还要电话或登门骚扰。二零零零年新年回婆家过年,大年三十就派人来“关照”,胡同口一直有车监视,初二回良乡时,从婆家一直跟踪到她的住处,从初二到初七教育局派两辆车在她所住楼口二十四小时监控,当时楼下经常有人围观,不知这家发生了什么事。
四月份,她在区政府前的广场炼功,良乡派出所刘福顺来到跟前,将她的头与另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头相撞,然后揪着她们的头发被推上车,在车上刘福顺让她低头并让她在广场辨认哪个是法轮功学员,被她拒绝。在行宫小区警务室,她和其他三位法轮功学员拒绝回答警察的“审问”,上午十点她们被劫持到房山拘留所,拘留所不收。到下午五点单位来人接回教育局,王金生又让她写认识,她说:“到广场炼功是每个公民的自由,没有犯法。”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进入五月,她又来到北京中办、国办(信访办)上访,结果又被良乡派出所刘福顺劫持到房山拘留所,她拒绝警察的“提审”和签字,房山区公安分局以“破坏法律实施罪”将她刑事拘留。
三、流离失所,历经摧残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当地“六一零办”协同公安系统、教育局欲将赵晓清绑架到“洗脑班”,为抵制迫害,她被迫流离失所。这并没有使他们死心,到处打听她的消息。二零零二年四月,北潞园派出所一个大高个子和一个姓姚的男警察,与河北省保定市公安处警察到赵晓清的父母家将她绑架,并非法抄了父母家,抄走大法书籍、录音机、手机等。在绑架回来的路上,两个警察向他的上级报功,说是要得奖金多少。在派出所,她“不配合”,他们问不出结果,就把她铐在铁椅上。第二天她被非法关押在房山区拘留所,她绝食抗议。绝食六天后,因不配合灌食,几个警察一拥而上,揪头发、扭胳膊,粗暴的给她戴上手铐、脚镣,手脚铐镣连在一起,后来他们打开手铐。每天拉去强行灌食,第一天去医院灌食的路上,一个女警察一个劲的骂,姓陈的女警察负责她所呆的六号监室,检查她衣服时上来就给她两个耳光。在体检时,姓陈的骂大法师父,赵晓清阻止她,姓陈的劈头盖脸就打。去医院灌食姓陈的在石子路上拖她,把裤子都磨破了。在监室她和一个杀人犯被放在一起,昼夜被犯人监控。
绝食半个月后,赵晓清被送往北京公安医院继续迫害。公安医院是众所周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灌食的管子长期插在法轮功学员的鼻孔里,十几天都不拔,白天黑夜戴着脚镣,晚上睡觉戴着手铐,还逼迫自己铐上。赵晓清与同室的法轮功学员不服从这种“规矩”,多次被恶警铐在床上几天几夜(将两只手斜上方铐在床的两个角上,一只脚铐在床下方一个角上),不许去厕所。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绝食,被插鼻管,插不进去,鼻口出血,这些警察和一些医务人员真是没有人性,十几个人围着她,用器具撬嘴压舌头,还是强行给插进去。
赵晓清在公安医院被迫害了十七天,被当地公安接出,说是“取保候审”,并没有让她回家,又送到“转化班”继续迫害。“转化班”是教育局出钱在电业一个宾馆租的三套房子,雇了四个“犹大”(孙宝燕、史秀荣、张玉莲、马书凤),还有“六一零办”主任张志。他们假善劝其吃饭,一看不灵,又进行各种威胁,什么不转化还给你送回拘留所,什么河北公安厅要提走你,保定那有人把你说出来了等等。过了四天一看还是达不到他们的目的,就准备第五天加重迫害。她看透了他们的把戏,趁这帮人凌晨熟睡,她机智的走出了“转化班”。
二零零五年五月,保定公安局利用手机监控和对当地大法弟子的跟踪,找到了赵晓清的住处。她从保定去北京,被保定国安特务跟踪,从保定跟踪到北京,到北京又有北京国安特务跟踪,开始只有两个年轻警察,一辆黑车,到了北京市区就增加到两辆、三辆,后来还雇了出租车在后跟踪。她下车步行,他们也都下车,一帮人围着她走,她打的,他们就急忙上车紧跟。在北京周旋了近十个小时,也未能摆脱他们。她又打车去天津,他们就在她车前、后、左边跟着,到天津几个小时后才摆脱了他们的跟踪。
他们没有绑架到她,保定公安、国安警察就拿着她照片到处找,并与北京房山区公安系统串通、编造罪名,对她非法通缉。从此她的处境更加艰难,在恶人的追找下,她不断的搬迁住地,到处漂泊,十几年不能回家。
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在被所谓通缉抓捕中,有时还得去打工维持生活,一个人在外流离失所十三年,经受着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苦难。一个好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让人民信赖的公务员,只因信仰真、善、忍,向政府说了实话,就落到班不能上,家不能归, 只有在中共邪党的暴政下才会有的现象。
法轮功学员是社会公认的善良人,修炼法轮功没有错,中国所有的法律也没有规定修炼法轮功是违法的。法轮功现在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获得各界褒奖、支持议案等三千多项,而江泽民等许多中共高官因迫害法轮功却遭到三十多个国家“群体灭绝罪、酷刑罪、反人类罪”的起诉。迫害法轮功的 “六一零”头子李东生已经落马,周永康的恶报已经开始,对江泽民、曾庆红、罗干等迫害元凶的清算也指日可待,这场迫害还能苟延残喘维持多久?
在此奉劝那些还在执迷不悟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员,该清醒了,不要充当替罪羊的角色错下去了。赶快了解法轮功真相,静心听听法轮功学员的真诚劝告,守住良知,把握正义,在自己职权范围内保护法轮功学员。愿你们顺天意而行,退出中共党团队组织,不做中共覆灭的陪葬品,度过劫难,给自己和家人留一条生路,选择平安美好的未来!